99(rou渣 女裝play前戲)
玄清被拉扯得有些踉蹌,一襲紅裙隨著身體搖晃,大袖搖曳,紅裙翻飛如蝶,頭上金步搖一陣叮當(dāng)晃蕩。這番風(fēng)姿,若在女子身上,當(dāng)是嫵媚萬千,惹人憐愛,可如今卻在一個(gè)男人身上。 玄清身形僵硬,被厲煬死死攥著手腕,半拽著向前行去。天色早已全然黑了下來,廊下的燈籠亮了起來,影影綽綽,光線并不分明,搖搖看去,仿佛兩人相攜而行,昏黃的光影下,卻映得玄清的臉上仿若燃著火。 二人在燈火交替明暗的光影下走著,穿過重重回廊,偶有傀儡仆役的身影靜靜地立在某處,玄清視線半垂,只望著腳下的石磚。腳上的繡鞋輕便柔軟,與平日穿的靴子比來,輕若無物,卻叫人連路也走不利索。厲煬自顧自地在前走著,玄清抬起衣袖,半掩住面龐,用袖口在唇上摩擦。 厲煬毫不停留,徑直將人“牽”到了后花園的“沽鶴”亭中。 他站定身形,便轉(zhuǎn)過身來,倏然出手,便將玄清重重壓在亭柱上。 玄清雙手高舉,一雙手腕被厲煬狠狠摁住,雙臂上大袖滑落,左臂上一雙金鐲當(dāng)啷作響一聲,掛在腕間,下頜緊繃,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厲煬的視線落在那緊閉的唇間,剛毅的唇線抿成一條直線,唇上的胭脂蹭花了,薄薄的紅色溢出唇邊,在唇畔落下一片殷紅,厲煬眼神暗沉,鎖著玄清的雙腕,兇狠地吻上去。 “唔!” 玄清的頭無端地撞上身后的木柱,磕碰之下,金簪上金色的流蘇一陣亂晃,那低髻墊著后腦,使得頭微微揚(yáng)起,倒像是仰頭迎合一般。 這姿勢讓男人的掠奪變本加厲,無論玄清如何搖頭抗拒,也掙不開那強(qiáng)壓著自己的唇。 厲煬發(fā)了狠,兇狠地吮吸著,將身下的薄唇吸吮啃咬得變了形,好像要將那雙唇吞吃入腹。 玄清鼻間盡是厲煬的氣味,內(nèi)腔被攪得天翻地覆,伴著胭脂的香膩,又是疼痛又是窒息,還有陣陣酥麻在間隙間掠過,心里憤怒,猛地一掙,將厲煬甩開,瞪著他大口大口地喘息。 厲煬微微推開,手卻依舊緊緊攥著玄清的雙腕。凝目看去,玄清發(fā)髻松散,唇舌交錯間,涎水蔓延,唇瓣的胭脂消失無蹤,那雙唇紅腫發(fā)亮,比之胭脂染就更加美艷。 厲煬忽然勾了勾唇:“這身衣服,真像嫁衣?!?/br> 玄清一聽,心中驟然騰起怒火,雙手用力一分,想要脫離厲煬的壓制。 厲煬立時(shí)變了方向,將他雙腕分握住,別過去繞在柱后,整個(gè)身體全然壓了上去,壓制著玄清的身體,鎖著玄清的臂膀,緊緊地貼在廊柱上。 玄清完全被困住,錯失先招,雙手別在身后難以發(fā)力,厲煬按著他的脈門,隨時(shí)便能將他完全制住。 玄清全身僵硬卻不再無謂掙動,怒視著厲煬。 他并未多說什么,到這步田地,他心里清楚厲煬想做什么。 厲煬當(dāng)然知道玄清是明白的,畢竟……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 魔界可不同人間,沒有道德,沒有王法,只有力量是唯一準(zhǔn)則,只要實(shí)力強(qiáng)大,便可為所欲為。玄清空有一身劍術(shù),卻無法動用術(shù)法,在魔界根本無力自保,只能任人侵犯,他的身體,在男人們身下,經(jīng)歷得太多太多…… 那雙眼睛像是雪里燃著火,厲煬緩緩貼了上去,唇落在玄清耳畔低聲道:“前面亂糟糟的,既然是在此處提的條件,便在這里還……” 昏暗的燈火下,兩個(gè)高大的身影交疊,毫無遮掩地做著yin亂下賤的勾當(dāng),全無廉恥。若是有人看見,必然又是震驚又是不齒又是怪異,一時(shí)分辨不出是一對男女還是兩個(gè)男人。 織錦的腰帶滑落,上杉松散地敞開,垂落在身側(cè),廣繡的罩衫連著上杉滑落肩頭,露出鮮紅的肚兜。 厲煬一邊恣意地親吻著身下光潔如玉的面龐,一邊伸手,從那件大紅肚兜的下擺探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