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rou 開房)
身下人立刻咬住了唇,懷中的身軀顯著的熱了起來,濕潤的眼角泛出一抹艷色。 厲煬雙眼微瞇,翻滾地血液直沖下腹,再不壓抑身體的狂暴,不做任何準(zhǔn)備,一把扯開那人腰上系帶,分開雙腿,粗硬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徑直貫穿進(jìn)去。 “啊!” 銀瞳驟然張大又死死閉上,身下之人猛然咬住下唇,雙眉緊鎖,身體如拉滿的弓緊緊夠了起來,蒼白的額頭青筋浮現(xiàn),汗水驟然涌出,細(xì)細(xì)密密爬滿了細(xì)潤如瓷的皮膚,冷白的指尖死死扣在他緊繃的臂膀,深陷其中。扣得指尖發(fā)白。 厲煬瞇著眼俯瞰著他,唇畔笑意更深,絲毫不覺臂上疼痛,看著他松開嘴唇,顫動著艱難地吸了一口氣,便毫不留情地抽插了起來。 “唔——!” 飽受蹂躪的唇再次被死死咬住,殷紅變作蒼白,汗出如漿。 厲煬伏在他的身上,放縱自己一頭兇悍的猛獸,盡情地抽插,嘴上不停,啃咬著他的臉頰、脖頸、胸膛,每一處,又狠又重,粗重的氣息guntang如火,灼燒著每一寸皮膚,誓要將多年的忍耐發(fā)泄殆盡。 “玄清,敢騙本座,是要付出代價的……” 覆在耳朵上的低語,誓要刻入他的腦海之中。 那東西在他的身體里,有著久違的熟悉與陌生,灼熱guntang,蠻橫霸道,將許久不曾用過的地方硬生生破開,毫無顧忌地沖撞索取。 玄清痛得雙眼發(fā)花,身體緊繃,銀色的眼瞳水霧迷蒙,感受著那粗壯guntang的東西在身體里快速進(jìn)出,干澀的腸壁不知羞恥地緊緊裹著他,讓他恣意摩擦頂弄。 不知何時,那甬道已濕潤了起來,身體猶如久旱逢甘霖,多年不被人碰觸的身體敏感得驚人,散發(fā)出成倍的熱度,顫抖著死灰復(fù)燃,迅速將他湮沒。 玄清雙手死死地環(huán)住厲煬的肩膀,指尖抓撓著他后背堅實的肌rou,陷入皮rou之中,下唇緊咬,竭力想要克制身體的戰(zhàn)栗。 鐵一般的臂膀環(huán)抱在他的腰上,像要將他勒斷,身上的皮rou在身上人的唇舌間如同起火,體內(nèi)的劇痛漸輕,記憶深處那恐怖的酥麻逐漸與現(xiàn)實重疊,身體的記憶蘇醒,恐懼與絕望伴著無法克制快感如巖漿般洶涌而出,玄清再也受不住身體內(nèi)打樁一般的穿刺,身體如狂風(fēng)巨浪中顛簸的扁舟,眼中神光渙散,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弱,好似勾不住身上人的肩背,汗?jié)竦氖直鄄蛔〉卮蚧?/br> 他的身體顫抖的越發(fā)厲害,下腹那東西早已悄然挺立。 “呵,清兒,軟得這么快,是不是等很久了?不枉本座每日同你念叨那么久,濕了幾回?” “啊哈——” yin語激得酸軟的身子劇烈地抖動了一下,雪色發(fā)絲凌亂,鋪陳得滿床滿枕。那人將臉偏了開去,厲煬不由挑了挑眉,心頭火熱,一把扣住他的腰,狠狠地頂弄了百十下,恨不得將他搗碎在懷里。 發(fā)絲散亂搖晃,面若煙霞,細(xì)碎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地從緊咬的唇畔xiele出來。 “唔嗯……哈……哈啊……” 就是這樣……因為自己……冰雪消融,慢慢化開的模樣…… 厲煬雙目赤紅,泛著如血的紅光,一口吻住那紅腫滲血的嘴唇,同樣強健的胸膛死死相抵。 男人成熟的身軀越繃越緊,腰側(cè)的雙腿死死夾住,身上強韌的肌rou浮凸,繃到極致,一陣劇烈的痙攣,驟然如被抽掉了骨頭,一下軟了下來。 厲煬伏在他的身上,興奮地喘著氣,緩緩滑出,眼中紅光淡去。 這絕頂?shù)淖涛叮K于又回到了他的懷里。 那雙失神的銀瞳逐漸有了焦點,臉頰猶自泛著緋紅,眼神卻冷了下來,玄清努力調(diào)整著呼吸,沉默著,偏開頭,艱難地?fù)蝿恿艘幌律眢w,無力的手在壓著他的身軀上一推,想要起身。 厲煬一把將那修長的手指握住,勾唇一笑:“清兒,許久不見,一次哪夠啊。” 玄清微微一顫,轉(zhuǎn)頭瞪著他。 厲煬二話不說,一把攬著他的腰,將他翻轉(zhuǎn)過來,又壓了上去。 那地方才經(jīng)歷了一場粗暴的性事,猶未閉合,紅腫透亮,吐著白色的液體,再次被毫不留情地一貫到底,未流出的jingye推了回去,滑膩的甬道毫無抗拒的接納了蠻橫地闖入。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