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扭曲(H 意識(shí)流)
前言:荊山鵲飛而玉碎,隨岸蛇生而珠死。 ———— “流鶯,本宮今日裝扮如何?” 流鶯抬眼只見祺嬪五鈿蔽髻,端得是一位嬌俏美人,笑著回道:“主子花容月貌,猶如天仙下凡?!?/br> 那祺嬪聞言很是受用,攜著宮人出門。 流鶯自祺嬪入宮以來一直隨侍身旁,已有四年,深知主子脾性,此次與其他宮妃相聚,可不能逞性。 正想著,前面的祺嬪忽然停下來,喝住眼前的身影,低頭的流鶯只瞥見一抹翩躚衣角頓在前方。 “參見娘娘,和玉行路匆忙,失禮了?!?/br> 一道清朗男聲傳來,流鶯抬起頭來,一道頎長(zhǎng)身影落入眼中。男子雖面色蒼白卻不失妍麗,頹唐如玉之將崩,叫人自慚形穢。流鶯立刻明白眼前這病美人便是近期流言正盛的冼郎。 說來也怪,冼郎以男子之身常得陛下寵愛,卻聽說總受責(zé)打,纏綿病榻,也不見有個(gè)位份...... 正在暗嘆間,流鶯的主子發(fā)話了:“你一臠寵,見了本宮毫無規(guī)矩,還不給我跪下!” 那冼和玉倒也依言下跪,可祺嬪仍是不滿,命流鶯上前掌摑。主子未免做事太絕,流鶯這邊想著,慢慢上前,猶豫著不敢下手。 “言出禍從,還望娘娘不要逾矩了......”和玉冷著一張臉站了起來,流鶯被他氣勢(shì)鎮(zhèn)住,悻悻收手,和玉接著道:“和玉受召前往椒殿,怠慢不得,娘娘請(qǐng)自便吧......” 祺嬪慣會(huì)踩高捧低,有些遲疑,陛下態(tài)度模糊,若是踢了鐵板......自家爹爹也是保不住她的。 一干人被和玉架勢(shì)唬住,目送他離去, 這頭和玉走遠(yuǎn)來,蒼白面孔才泛起愁意,腳下碾碎零落的夾竹桃,只留下深紅花泥。 日頭很快落去,庭中月光如練,為夾竹桃籠上鎏銀般的光暈,一如窗前的光裸軀體,白得刺眼。 和玉雙手被紅綢拴在梁上,身前人僅僅披了件外袍,將rou莖深埋于和玉xue內(nèi)。rou體相撞,皮rou啪啪作響,伴隨著精壯軀體的猛攻,精水深深迸入炙熱腸rou內(nèi),引來和玉一陣抽搐。 齊煜低喘著將釋放完的巨碩緩緩抽出,那窄小菊xue倒也貪吃,柔媚地挽留帶給它歡愉的rou棍,抽搐間濃精伴著yin液汩汩滑下和玉腿根。 烏云蓋雪,凌亂地遮蓋身上靡亂的印記,那低垂的雙眼含不住瀲滟水光,堪堪劃過紅腫的唇角。往下看去,胸前兩粒茱萸被啃咬得腫脹糜爛,伴著吻痕有如素雪紅梅,那痕跡逐漸下移,密布于兩腿之間,襯得股間水漬yin靡。 一張大掌攬住一條豐腴的大腿,牛乳般的嫩rou溢出四指,隨著齊煜抓握輕輕蕩漾。和玉另一條腿不過足尖點(diǎn)地,青色的血管蜿蜒在細(xì)瘦蒼白的組被,引誘著利齒將其刺破。 齊煜不知饜足地又將rou莖頂入濕滑殷紅的嫩xue,動(dòng)作兇狠,恨不得將兩丸塞入那極緊致的銷魂處。 “你倒是......驕縱......讓朕怎么......怎么罰你是好?”齊煜抓著白日之事不放。 和玉渾渾噩噩間聽到齊煜附在耳間低言,濕熱的吐息引得他向外躲去,卻被身下鐵棍燙得脫力,為緩解腕間疼痛,只得將體重壓向唯一著力點(diǎn),令roubang進(jìn)到更深處。 “唔......陛下,奴知錯(cuò)了......”和玉生怕五臟六腑被那roubang搗得稀碎,急忙求饒:“輕些......受不了了......” 那齊煜逞兇將深處嫩rou頂開,guitou像是被千張小口柔柔吮吸,舒爽得幾乎精關(guān)失守,強(qiáng)忍著拍向和玉兩臀。 “嘶,放松些......要夾死朕嗎?朕cao死你這個(gè)狐媚子!” 異香下,欲海浮沉,和玉一半腦子混沌得幾乎昏迷,另一個(gè)魂靈卻冷冷地看著眼前荒誕yin靡的場(chǎng)面。他像是靈魂出竅,撕扯著皇帝肆無忌憚的欺辱,一時(shí)間,宮人的碎語、祺嬪的惡意、容修的輕蔑,化作一團(tuán)朝和玉襲來。 面前是深黑色的冰冷水域,和玉向深水走去。 沒過足底,激起冷顫。 沒過腰腹,剝奪熱意。 沒過胸膛,擠壓呼吸。 沒過頭頂,充滿我,奪取我,占有我。 歡愉是黯淡的深藍(lán)色,迷幻間,和玉用破碎的軀體在深黑的、寂靜的、冰冷的水底吶喊著。 我的心是破碎的!我要用什么填滿我這下作的軀殼? 那魂靈飛離和玉的軀體,只留下無垠的黑暗。 ...... 雛鳥睜開眼,便會(huì)依偎在初見的那人掌心。 睜開那無波的雙目,和玉望向榻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