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日光,從正午的明媚熱烈,變成了黃昏的暗沉昏黃,司卿身上的衣服早已經(jīng)被扒了個干凈,沒有任何遮掩的皮膚上,黏滿了不知道由誰留下的濃濁jingye,披散的長發(fā)早已經(jīng)被浸透,連落在桌面上的發(fā)絲之間,也能看到大小不一的白色精斑。被灌注了大量jingye的腹部鼓脹凸起,好似即將臨盆的產(chǎn)婦,只消稍稍晃動,就傳來令人難以忍受的滿漲感。那根又一次往腸道里射入大泡濃精的jiba拔出時,被cao得艷紅發(fā)腫的rouxue張合著,擠出一道道容納不下的腥臭jingye,沿著雙腿蜿蜒著下流。 在cao弄當中流出的精水性液早已經(jīng)在他腳下的地板上覆了厚厚的一層,只要稍微挪動,就能感受到那粘膩的觸感。原本緊繃著支撐身體的雙足早已經(jīng)癱軟無力,隨著體內(nèi)永無止歇的插搗來回地滑動,將地面積攢的jingye更多地涂抹開來。雙臀間被毫不憐惜地蹂躪的rouxue看著更是可憐,柔嫩的xuerou被干得略微外翻,醴紅鮮艷得仿佛只要再用上那么一點力,就能把這里蹭得滲出血來。 如果不是有巫力的支撐,司卿早該在這種超出了身體負荷的折磨當中昏死過去。 他甚至還能控制自己的身體,維持著抬高屁股的姿勢,好方便身后那換了一個又一個的獸人的jianyin。 “說完了?”見司卿對于巫術(shù)的說明已經(jīng)來到了結(jié)尾,一直在一旁觀賞的豹族使者走上前來,一把推開了他身后正準備拿jiba捅入的獸人,抱著人重新坐回了床沿,沒有披覆任何布料的身上,很快就被蹭上了各種臟污的濁液,“那么,我可以解除巫術(shù)了嗎?”他撈起司卿無力垂落的膝蓋,把他擺出小孩把尿的姿勢,故意擺出親昵的姿態(tài),蹭了蹭他滿是腥臭jingye的脖頸,“……大巫大人?” 想起先前對方提過的、自己被施加的這個巫術(shù)的缺點,司卿不由地渾身一顫,甚至還來不及進行絲毫,就轉(zhuǎn)頭朝葉崖看了過去。 還處在先前由司卿親手施加的巫術(shù)的影響下,葉崖面上的神情依舊木然到接近呆滯。但他還是明白了司卿的意思,在一陣靜默的對視之后,無比僵硬與緩慢地點了下頭。 只覺得心里懸著的一塊落石終于著了地,司卿看著房間里在他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jīng)擠占了大半的空間的獸人,輕顫著抬起手,掐住了自己的臀瓣往兩邊分開,讓那口已然被搗干得無法合攏的賤xue,更為徹底地暴露在他們的視線當中。 留在體內(nèi)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更多地被擠了出來,沖刷著他已然滿是精斑汗水的rou臀。司卿能夠感受到獸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越發(fā)灼熱的目光。 “請、唔……啊……啊啊啊——”從司卿的反應當中得到了答案,獸人根本沒讓他把話說完,在他吐出第一個字的時候,就徑直解除了巫術(shù)。頓時,海嘯般兇猛的浪潮洶涌而來,一眨眼就將司卿的感官和思維整個吞沒。 他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尖叫,只胡亂地扭動腰臀,拿自己的屁股和后背去磨蹭禁錮著自己的獸人,掐著臀瓣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用力,深深地陷進綿軟的臀rou當中,被拉扯得細長的xue口中,渾濁的jingye噴涌而出,大股大股地澆在獸人的腿間和更遠處的地板上,這種失禁一樣的狀況刺激著司卿僅存的一絲神智。他努力地夾緊xue口,想要止住這如泄洪一般涌出的精水,卻只是讓體內(nèi)的飽脹快感變得越發(fā)強烈,仿佛他整個人都被揉成了一團,再扯碎了丟進快感的洪流當中,連自己都化成了這逼得人發(fā)瘋的洪流的一部分。 不等司卿肚子里的jingye排凈,第一根jiba就毫不留情地捅了進來,兇蠻發(fā)狠地釘鑿插干,強迫著他積累新一重的快感。 司卿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也不存在能夠反抗的余力,只yin賤地大張雙腿,承受著那一根接一根猙獰巨棒所施加的酷刑,整個人都沉浮在沒有止境的快感潮涌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