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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尖塔的幽靜,帝都中樞現(xiàn)代化氣息十分濃重,銀白色的墻面隱約滑過一串串數(shù)據(jù),無數(shù)的雌蟲在其中穿梭。 莫桑納和西里的進入,讓一路碰上的軍雌右手握拳置于胸前,立正行禮。 大步邁進的兩位元帥分別向兩側(cè)微微點頭,算作回應(yīng)。 隨著深入,凝聚著蟲族無數(shù)科研者心血的建筑悚然而立。 整體弧度似芭蕉葉被水波環(huán)繞,甚至連地面 都是銀色晶體修葺而成,完整映出的虛擬倒立建筑和地面上的實體補充融合。 識別到二蟲身份的葉子自動展開,讓出一條通道。 依次走進,站定。 熒熒的星粉在光潔的屋內(nèi)四散著,慢慢聚攏。 匯聚成的一股光芒輕輕碰了碰莫桑納的額頭。 整個屋子的星點化成與雌蟲相似身形的輪廓。 “莫桑納元帥?!?/br> 莫桑納撫胸低頭以示禮節(jié)。 “元帥所謂何來?” 空靈的嗓音傳出,那束光芒傾身湊上前來。 莫桑納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影子,冷冷吐出,“蟲族出現(xiàn)叛變,圖謀尖塔?!?/br> 尚能看出形狀的精神粒突然炸裂,恢復(fù)成最初的分散狀態(tài),聲音毫無情緒的從這棟樓的四面八方傳來,“所需何令?” 放下行禮的手,莫桑納抬頭直視已經(jīng)空無一物的前方,“殺,無赦?!?/br> 在無數(shù)光芒驟亮后,他聽到, “令行?!?/br> 處在一旁的西里默不作聲的看著莫桑納走完流程,然后伸出手來。 原本已經(jīng)暗淡了些許的光點略帶親昵的湊上去觸碰。 一只甩著尾巴的人魚歡快的繞著圈在空中跳躍,那種空靈的嗓音再度出現(xiàn)。 “西里?!?/br> “影子,有罪要報?!蔽骼飳㈩~前碎發(fā)撩至腦后。 “哦?”模仿著西里散漫的語氣,影子對自己將領(lǐng)這次的話,倒是十分好奇。 雌蟲聳了聳肩,可有可無的說,“主謀未定,余黨已清?!币贿呎f著,一邊抬腳跟著莫桑納向門口走去。 影子在兩只雌蟲踏出之前,突然開口“先斬后奏。其余呢?” 中樞的門緩緩關(guān)閉,古老貴族常用的緩慢腔調(diào)順著縫隙飄乎而入。 “影子,令行、罪免?!?/br> 戛然而閉的大門絲毫沒有影響到中樞的光亮,覆蓋著的晶體開始流動。 調(diào)試好一切的影子靜靜蟄伏下來。 走出中樞,解決了大部分隱患的兩只雌蟲齊齊張翅,飛向了另一個方向。 先一步落地的莫桑納感受到尖塔內(nèi)的氣息,回頭看了眼西里,“你不會直接把雄主帶給了阿爾亞吧?” “有何不可呢?”雌蟲笑了笑。 “嘖…” 莫桑納覺得西里這只蟲總是有一種非常無法理解的思維,甚至于第三軍團也有一股獨特的矛盾。 “那走吧?!?/br> 踏入內(nèi)部的兩只家雌避開獨占氣息強烈的主臥,各自處理起軍務(wù)。 阿爾亞整個精神?;杌璩脸?,被吸干的恐懼正在強迫他醒來。 如同睡夢中不斷妄圖睜開眼睛一樣,沉淪在雄蟲信息素中的主雌也依舊在痛苦的掙扎。 幼狼極速生長,很快變成了一只威風凜凜的雪狼,它躍出精神域,不斷舔舐著阿爾亞滾動的眼瞼。 終于從麻木狀態(tài)清醒的阿爾亞動了動身子,下體的酸痛蜂擁而至。 他一瞬間為自己過于yin蕩的姿勢而無比羞恥。 為了避免真正干涸的命運,他用手承著,小心翼翼的抬起臀部。 豈料臀rou卻被雄蟲抓在手中,無法掙脫。 一頭長發(fā)的伴生雌蟲端著一張主君的臉,卻被如同雌奴一樣使用。 他只能小幅度左右畫圈搖臀,擺弄著臀rou,不動聲色的脫離桐柏的掌控。 失去了蜜液的雄蟲皺了皺鼻子,不太安穩(wěn)的再度陷入睡眠。 忍著腿心的痛苦,阿爾亞跪在桐柏身旁,替雄蟲擦拭身體,清潔好后放入溫暖舒適的被褥。 而自己則夾著一團爛rou,走向浴室。 全身鏡清晰的照出主雌下體的慘狀,無數(shù)牙印覆蓋,甚至還有被穿破的花瓣。 簡單的清洗也因為顫抖的私陰而變得極度難熬。 一點一點的摸過自己的縫隙,揪起一側(cè)擦干凈內(nèi)部,透過光潔的鏡面,面無表情的主雌仔細的護理著下體。 透明的軟膏被擠進去,卻并非用來愈合,催發(fā)雌性激素的藥物,會讓主雌的奶水更加充沛。 回到雄主身邊的阿爾亞,緊閉著腿,揪著自己的大奶頭送至桐柏嘴里。 被慢慢吮吸干凈后就換一只繼續(xù)喂。 撐過一天一夜的主雌,抓著自己的奶子用力揉捏著讓里面能夠快速重新裝滿。 阿爾亞低頭吻了一下桐柏,將精神域籠罩到了整座尖塔。 桐柏的精神絲再度被控制。 莫桑納終于閑了下來,高度集中的工作讓這只軍雌出現(xiàn)了少有的困倦。 脫下了外套只剩里衣的家雌單膝跨上床。 卻在抬了一條腿的時候,感受到被什么無形的物質(zhì)從內(nèi)褲一側(cè)斜插進了雌xue。 猛地頓住的雌蟲暗罵一聲,不受控制的收縮了一下宮鮑,刺入宮口的細頭如同管子或者植物的口器將內(nèi)部的汁液源源不斷的導(dǎo)出。 由于主人的忽視而不曾被觸碰的乳尖也被如同吸盤一樣的東西緊緊貼敷著,兩只奶兒的奶汁同樣被不斷的導(dǎo)出。 縱使知道主雌已經(jīng)支撐了不短的時間,莫桑納依舊被這種即將到來的毫無感情、無時無刻的cao弄給弄的十分難受。 三天亦或者兩天,莫桑納無論做什么,在哪里,這種感覺將會如影隨形,汁液將會一刻不停的流出。 換句話說,無論吃飯、小便、睡眠。 夜以繼日。 都不會有片刻的停歇。 而在同一時間,依舊正被雙倍軍務(wù)折磨的西里將軍,也被如法炮制的插入。 正襟危坐的雌蟲被強行擠進臀縫。 由于姿勢隱藏在深處的逼仍然被翻了出來。 尚未成長的胸膛被連續(xù)拍打至微紅,透明的液體被涂抹上去。 rou眼可見,胸肌變得柔軟,rutou變的圓滾,未經(jīng)過雄精澆灌的身體不夠成熟,速成的胸注定沒辦法長大,只有一顆紅棗般的rutou挺立著被吮吸。 一本正經(jīng)處理文件的元帥隔著衣服花蕊外翻,rutou充血。緊緊被精神絲抽插就源源不斷向外流著蜜。 指尖微顫的雌蟲很快高潮,在凳子上射出了自己的陰精。 不得不說,西里的貢獻屬實減輕了其余兩只雌蟲的負擔。 而阿爾亞也敞開了自己熟爛的逼,將精神絲引導(dǎo)了進去。 三只雌蟲被同頻率的jian干,同樣一抽一送的打樁,西里總是最先汁水橫流。 三雙各具特色的奶子,六粒艷紅的奶頭,都被吮吸著,主雌必然擁有是最碩大的那兩個。 主臥內(nèi)跪爬著阿爾亞,次臥內(nèi)抬著一條腿的莫桑納和趴在辦公桌上的西里,rouxue都一致顫抖著,奶子都一起搖擺著,甚至身子都一同聳動著。 比著誰噴水噴的最快、最急、最多,誰射奶射的最濃稠。 兩個xue的潮水稀稀拉拉的勾扯著陰毛淌下。 還有一只干干凈凈卻無比肥爛的白虎xue。 在尖塔內(nèi),汁液汩汩流出,吐著舌頭,撅著臀,翹著奶,皆是一副yin賤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