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什么時(shí)候可以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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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聞是被通訊儀里傳來的喘息驚醒的。 為了照顧夜半醒來的姜俞,每一任護(hù)工都會(huì)隨身攜帶一個(gè)建議通訊儀以方便隨時(shí)聯(lián)絡(luò)。一旦主人發(fā)生什么意外或者有什么需求,護(hù)工都可以迅速趕到他們身邊。 “呼,呼啊.....呼.....呼嗯......呼.....” 即使是有些失真,周景聞也能清晰地聽出喘息聲中夾雜著的窒息與痛苦。 “姜總!” 周景聞快步趕到了姜俞的房間,一推門就看見男人正在床上粗重地喘息著。姜俞的額頭上全是冷汗,胸腔劇烈起伏著,因?yàn)楹粑^于急促完全無法出聲,只能把痛苦的目光投向床邊站著的青年。 “呼.....呼呃......呼......呼啊.......” 男人緊緊地皺著眉,眼底因?yàn)楹粑粫趁缮狭艘粚訙I光,看向他的眼神里也帶了幾分脆弱的意味。 “我這就給您拿毛巾?!?/br> 青年用沾了水的敷布蓋在姜俞的額頭,然后他將手覆了上去,遮住了眉心那道深深的“川”字,像是安撫一個(gè)被噩夢驚醒的孩子一樣溫聲道: “放松,放松,沒事的?!?/br> 姜俞整個(gè)人都在因?yàn)橥纯喽?xì)細(xì)地發(fā)著抖,他似乎是疼到了極點(diǎn),猛地閉上了眼睛,睫毛劇烈顫抖,身體甚至開始小幅度地抽搐了起來。 周景聞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抽了一下,他將另一只手墊在姜俞的后腦,輕柔地?fù)崦?,希望能減輕他的痛苦。 “深呼吸,姜俞。深呼吸?!?/br> “呼....呼嗚.....呼.....” 姜俞艱難地睜開眼,透過模糊的水光中看見了周景聞那張布滿擔(dān)憂的臉,那雙鳳眼里飽含著的溫柔與心疼可做不了假,他不禁苦中作樂地想著: 看來還挺在乎我。 隨之而來的安心感就像是灼熱的夏日里吹進(jìn)窗臺(tái)的一縷涼風(fēng),稍稍緩解了下肢傳來的劇烈疼痛。姜俞眼前的場景漸漸變得清晰了起來,他將頭部的重心全部壓到了周景聞的手里,極力平復(fù)著劇烈的喘息。 “對(duì),深呼吸,放輕松,呼—” 疼痛仍然持續(xù)著,卻沒有那么難以忍受了。姜俞對(duì)上周景聞詢問的眼神,極輕地勾了勾嘴角,他試圖擠出點(diǎn)微笑,眼里積蓄已久的水汽卻尋到了出口,順著眼角的紋路流了下來。 那滴生理淚水在滴到枕巾上之前就被吮去了。 “慢慢呼吸,沒事的.....” 姜俞被人攬?jiān)趹牙铮嗄甑男靥旁丛床粩嗟貍鱽頍岫?,他這個(gè)時(shí)候才察覺到自己身上的睡衣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粘膩不堪,還在散發(fā)涼意。 “噓.....不疼了,不疼了......” “呼......睡衣......呼嗯......” “一會(huì)給你換?!?/br> 懷里人的呼吸平穩(wěn)了下來,姜俞枕著周景聞的肩,漸漸睡了過去,他的臉上還帶著病態(tài)的潮紅,眉毛也是擰著的。 至少比剛剛那樣看上去好多了。 周景聞舒了口氣,他要去準(zhǔn)備要換的衣物與毛巾了。 姜俞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夢里是一條空曠的高速公路,他在已經(jīng)變形的的車座上痛苦的呻吟。額頭被碎玻璃扎破了,濃稠的血糊了他一臉,鼻間盡是難聞的銅銹味,就連視野也變成了一片血紅。他想要擦去糊在眼前地血,可雙手被卡得不能動(dòng)彈。 “呃啊.....好疼......” 這是.....原主車禍的時(shí)候嗎? 有汽油的味道,要趕緊離開這里。 姜俞焦急地轉(zhuǎn)著脖子,車廂已經(jīng)側(cè)翻了,安全氣囊阻礙了很大一部分的視線,但就在這時(shí),他看見了駕駛座上碎裂的車窗。 對(duì)了,可以把車窗踹開! 可是.....他的腿為什么,沒有知覺? “唔......不行......我的腿!” 姜俞猛地睜開了眼。 “姜總,做噩夢了嗎?” 周景聞見姜俞坐了起來,端了杯咖啡給他。男人坐在床邊由著青年給他穿衣,一邊喝著咖啡,堅(jiān)果的香氣與焦糖的甘甜充盈著整個(gè)口腔,豆子特有的酸香令人清醒了不少。 果然有錢人的咖啡豆子也不一樣啊。 “怎么不叫名字了?” 周景聞扣扣子的手停頓了一下,眼里夾雜了些許晦暗不明的情緒,他垂了垂眼簾,低聲道: “您不介意嗎?” 姜俞有些訝異地挑了挑眉毛。 “都說想干我了,難道還在意這個(gè)?” 周景聞輕聲咳嗽了一下,他的目光從男人的耳垂上掃過,末了看向他。 “咳...姜俞?!?/br> 姜俞懶懶地嗯了一聲,他又喝了口咖啡,面上的情緒被咖啡杯遮住了,看得并不真切。 青年這種這種期待與克制交織的眼神。 實(shí)在是...... 他暗自腹誹,真是奇怪的界限感。 唇上突然傳來柔軟的觸感,周景聞在他的唇縫間濕濕地吮吻著,一點(diǎn)點(diǎn)逼迫著姜俞張開嘴唇。 “咳唔.....周景.....嗯....” 姜俞撐在床上的手都在抖,他的那口咖啡才咽了一半,險(xiǎn)些嗆著,周景聞趁機(jī)撬開了他的口腔,方才溫和的舔吻一下子變了樣,雙唇被死死地封住,舌尖都被吮得發(fā)麻。一股酥麻的快感伴隨著曖昧的水聲從尾椎竄了上來,而青年的手覆上他的后腦,加深了這個(gè)吻。 “你....唔...” 姜俞被吻得根本喘不過氣,雙手終于支撐不住,兩個(gè)人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周景聞伏在他身上微微喘氣,身上的侵略欲與占有欲幾乎凝成了實(shí)質(zhì),他的嘴唇還留著方才深吻沾上的水漬。 “姜俞.....” “呼.....你先起來....嘶.....” 青年定定地看著姜俞,他定定地看著那被吻得嫣紅的唇,還有男人泛著水汽的眼睛。 “姜俞.....我什么時(shí)候.....” 姜俞還在喘著氣,聞言有些茫然地看向他: “哈?” 周景聞的手覆在男人柔軟的發(fā)絲上來回?fù)崦煌W奈侵岬拇健?/br> “什么時(shí)候.....可以干你....” 姜俞這才注意到青年的一只手已經(jīng)環(huán)住了他的腰,甚至還有一些往下的趨勢,周景聞的聲音沙啞極了,眼角也泛起了潮紅,在他身上難耐地蹭動(dòng)。這副樣子讓姜俞想起了生物紀(jì)錄片里求歡的雄獸。 “.......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