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魔的自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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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一詭異的腦回路根本不在意路攸有沒有跟蹤,從阿姽那個吻開始,一些在他腦中散落的、無體系的名詞突然開始與現(xiàn)實聯(lián)系起來了。 這世界仿佛又多了一層鮮活顏色。 “你用舌頭舔我的臉也算是親吻的一部分嗎?”被路攸纏的緊緊的何一一并未對對方過于親密的行為提出任何質(zhì)疑,反而開始追尋其他的問題。 “是,不過這些本該我第一個教會你,”在這個世界已經(jīng)呆了三十多年的路攸頂著一張從未改變的少年臉說著兇殘的話,“下次見面我非殺了那個女人不可?。?!” 何一一對任何親密動作都沒有反應(yīng),這件事路攸心知肚明,他更像是還沒把這些親密行為同其本身的名詞連在一起,導(dǎo)致之后的一系列情緒反應(yīng)都跟不上。 這對之前的路攸來說簡直是占便宜神器,不過當(dāng)周圍有其他人時,這反而使其他人也能來分一杯羹。 所以路攸決定放棄之前的溫水煮青蛙攻勢,對付情感知識為零的何一一還是直球比較穩(wěn)妥。 “還想學(xué)別的嗎?”路攸說著單手扯開了襯衫,瑩白又豐盈的胸肌被他故意擠到一起,讓何一一來摸。 【啊??!】43突然發(fā)出一聲慘叫,【這是脖子以下的劇情了,主人我要被迫下線了!!】 有人在意被迫下線的43嗎?沒人在意。 何一一的視線被路攸的胸肌所吸引,放松狀態(tài)的胸肌又白又軟,rutou是與路攸暴躁脾氣完全相反的粉紅色。 有點好捏。 “啊嗯……”路攸任何一一隨意揉捏,另一邊手疾眼快地褪下了何一一的褲子,隨后低下頭去。 “嗯……”何一一只感覺下身仿佛進入了什么柔軟的洞xue,仿佛過電一般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路攸邊吸吮著roubang邊觀察著何一一的反應(yīng),還不忘照顧他的兩個囊袋,時不時地伸出舌頭將roubang表面都舔舐一遍,生怕漏掉了哪些何一一的體液。 何一一忍不住扯住了路攸的頭發(fā),小狗乖乖的像個老實的飛機杯,任何一一在他嘴里用力的抽插,兩顆囊袋帶著前列腺液和涎水拍打在小狗的下巴上。 初嘗情欲的何一一下手有些沒輕沒重,但終于得償所愿的小狗只著迷地舔著主人的roubang,癡癡地看著何一一情動的樣子。 “嗯!”何一一終于忍不住在小狗的嘴里釋放了,快感像煙花一樣在腦中炸開,而他身下的路攸含著滿嘴的jingye,下身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射過好幾次了,yin靡的液體掛在腿間,分外色情。 第一次經(jīng)歷高潮的何一一有一點恍惚,往日里清澈的眸子水光瀲滟,癱在椅子上失神地盯著天花板。 “這就是你說的zuoai嗎?”何一一稍微緩過神來,低頭看向手在放在身后不知在做些什么的路攸,問道。 “這才哪到哪兒,”剛剛擴張完畢的小狗直接把何一一公主抱到臥室,自己則雙腿分開坐在了對方的敏感處晃動屁股來回磨蹭。 “還硬的起來嗎?硬不起來也不行,我今天非得狠狠榨干你,讓你再也不去找別的女人,”路攸邊說著邊緩緩下壓,慢慢地吃進去了半個guitou。 “好緊……”何一一輕輕皺起眉頭,但是guitou處還傳來陣陣的快感,只是還沒完全進去,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 路攸這邊也很急,他也是第一次做這些事,看來擴張的不是很徹底,xiaoxue卡在guitou上不動了,他看著皺起眉頭的何一一,悶哼一聲猛地坐了下去。 他不是很在意自己撕裂的疼痛,而是依舊執(zhí)著于身下的男人,“我終于得到你了…?!彼呎f著邊開始大幅度地上下taonong心上人的roubang,心理上的快感讓他的roubang忍不住地流水。 “嗯……”何一一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地說不出話來,心想:“原來zuoai是這么舒服的事情啊…” 兩人都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也說不出什么sao話來,一時間房間里只有拍打的水聲和兩人的喘息聲,倒也溫馨和諧。 何一一把住對方的腰,幾下沖刺之后狠狠地射在了小狗體內(nèi)。 “嗯~”路攸被內(nèi)射完俯下身舔舐何一一的耳朵“里面都是一一哥哥的東西哦~哥哥記得要負責(zé)~” 何一一盯著路攸xiaoxue里汩汩流出的白液,即使是第一次也會覺得,“是不是清理一下比較好啊”他說道。 “說要榨干你怎么可能只來一次,”路攸想舔舔何一一的嘴唇,被對方避開后眼神幽深了一瞬,隨后又起身跨坐在了何一一的身上,雙手把住何一一的手腕舉在頭頂。 “夜還長呢,哥哥。” 另一邊被迫下線的43,也就是橙魚也沒閑著,他打算趁著有空去找長老為他解答疑惑。 橙魚找來時,禿頂老者正在打理魚缸。由于地下的生態(tài)環(huán)境與地上差異巨大,大多數(shù)曾經(jīng)在地球上為愛好者所熱衷的魚類都已滅絕,如今存在的多為受過Z輻射的新品種。而地上原有的品種僅剩下幾條皮實的草金和觀背青鳉,曾經(jīng)隨處可見的魚類現(xiàn)如今倒是異常昂貴。 “小魚兒啊,老頭子知道你有話要問,你是想問危姽吧?”橙步山笑瞇瞇地給缸里的小魚吸屎,并沒有看向一旁的孫子。 “阿姽他明明是npc,為什么看起來比一一還要像現(xiàn)實的人類?”橙魚見老者不理自己,便撩起缸里的水,潑向老者。 “喂,你個小兔崽子!”老者伸拳給橙魚一個暴栗,拎著橙魚的耳朵走向辦公桌。 “小時候聽過罐子里的惡魔的故事嗎?”橙步山拿出一份標(biāo)為001的檔案,“一個惡魔被困在了罐子里,一開始她說,‘如果有人將我救出去,我一定滿足她一個愿望?!沁^了很久都沒有人來救她,她又說‘如果有人來救我,我就滿足他三個愿望……’” “爺爺是說阿姽就是那個被關(guān)在罐子里的惡魔?”橙魚有些不解,“可以許愿,難道不是好事嗎?” “唉!”老者嘆了口氣,“可惜我們來的太晚了,現(xiàn)在的這只惡魔不再是那個渴望別人拯救的受害者,而是一只擇人而噬的野獸?!?/br> 他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檔案遞給橙魚,“這個世界是我們下來之后制作的第一個世界,那個時候我們打仗打贏了卻被迫逃到了地下。”老人的手狠狠地錘向桌面。“我們不甘心吶,灰胄系那幫小兔崽子逃走時投放了好幾顆原子炮,毀了我們的家園,如今地上已不再適合人類居住了,我們傷亡慘重,雖是勝了卻沒有余力追擊?!?/br> 橙魚邊翻看檔案,邊接著老者的話往下說“所以你們把現(xiàn)實中發(fā)生的事復(fù)刻到了這個世界?但是,”橙魚還是有些疑惑,“為什么最后這個世界又變成了星網(wǎng)監(jiān)獄呢?” “就是因為她啊,那時我們都忙著建設(shè)各種基礎(chǔ)設(shè)施,受到Z輻射的人類雖然失去了生育功能,但壽命被延長到驚人的數(shù)目。所以那時造‘人’計劃剛剛開啟就被擱置到了一邊,那個世界也是一直處于無人看管的狀態(tài)?!崩先嗣蛄艘豢跔I養(yǎng)液,“沒人管制的世界。會一直清空,重復(fù)它的劇情,誰也沒想到就在世界第二次輪回時,危姽就醒過來了。” “所以她經(jīng)歷了263次第三次星球大戰(zhàn),在這次戰(zhàn)爭中,她失去了所有的親人和朋友。在我們事后進行數(shù)據(jù)調(diào)查時,發(fā)現(xiàn)她曾嘗試各種方式阻止災(zāi)難發(fā)生,阻止身邊的人死亡。” “雖然那只是第一個世界,但致樊的星網(wǎng)系統(tǒng)我了解?!背若~板起了還有些嬰兒肥的臉,“系統(tǒng)所決定了NPC的生死,任何人都無法改變?!?/br> “對”老者點頭并嘆氣,“所以我們的第一個成功的生化人由于我們的疏忽,在剛剛覺醒后就經(jīng)歷了二百余次的精神折磨?!?/br> “然后呢?”橙魚合上檔案,繼續(xù)向老者詢問檔案上從未記載的故事。 “她瘋了,她殺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