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騙和責(zé)(sp抽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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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 1 穿燕尾服的男人給沈加賀戴上眼罩,拿著捆住他雙手的繩索,輕輕一扯:“沈先生,請跟我來,這條路不會有臺階。” 沈加賀指了指眼罩:“我記得在填表的時候,我并沒有勾選這一項?!?/br> 男人耐心地解釋:“是與您配對成功的先生要求的?!?/br> 沈加賀不再言語。 “那么,請您跟隨我的牽引?!?/br> 2 沈加賀對自我的認(rèn)識很透徹。 喜新厭舊,追求刺激和新鮮感。慕強(qiáng)本強(qiáng),以往的曖昧對象基本都是上市公司總監(jiān)及以上的優(yōu)質(zhì)男,最新甩掉的那個還是行業(yè)龍頭企業(yè)的大老板。 很多人以為沈加賀是1,正如沈加賀以為他的前曖昧對象們都是0一樣——可惜沈加賀是0,可惜沈加賀的多任曖昧對象也同樣是無1無靠。 說出來可能沒人會相信,沈加賀只和大老板做過。在做完的第二天,沈加賀拍拍屁股就走了。 一方面是因?yàn)樘戳?,沈加賀開始懷疑做0究竟是不是真的快樂。另一方面,睡到手了的人,沈加賀就沒什么興趣了。 通俗點(diǎn)說,就是——渣。 3 沈加賀聽到吱呀一聲,手上的繩索失去了牽引的力道。 “沈先生,到了,沒有門檻請直走。另一位先生在房間等您?!?/br> 被眼罩蒙著,沈加賀只能靠著直覺往前走。 走了大約四五米,沈加賀又聽到門被關(guān)上了。陷入寂靜,時間過得特別慢。明明空間很大,沈加賀卻感覺手和腳無處安放。 房間里的人一直不說話,也沒有發(fā)出任何指令。就在沈加賀準(zhǔn)備詢問時,那人說話了。 “奴隸在主人面前不配站著這條規(guī)矩你是不懂嗎?” “那我先恭喜你,奴隸,在剛剛進(jìn)門的四分鐘里,你為自己掙到了二百四十鞭子?!?/br>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點(diǎn)耳熟,但沈加賀實(shí)在是被這數(shù)目龐大的懲罰嚇到了,他連忙跪下,不急不緩地致歉:“抱歉主人,我忘了?!?/br> “沒有規(guī)矩?!蹦腥死湫σ宦暋?/br> 沈加賀很快意識到自己犯的小錯誤:“抱歉,主人,奴隸知錯了?!?/br> “很好,奴隸,看來你很聰明?!?/br>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解開沈加賀手上的繩索。沈加賀第一反應(yīng)是去摘眼罩,但手還沒碰到腦后的繩結(jié),手臂就挨了重重的一記打。 如果沈加賀看得見,他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背挨打的地方迅速紅腫起來,紅痕與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誘人凌虐。 “自己脫掉鞋。”男人居高臨下地發(fā)號施令。 沈加賀不敢再去碰眼罩,不假思索地跪坐著脫掉皮鞋,一并脫去了白色的棉襪。 “還算懂事?!?/br> 男人手持一根翠綠欲滴的竹棍,狠狠抽上沈加賀的腳心。 沈加賀吃痛地往前爬,試圖躲避這懲罰,卻被男人踩住腳踝,不得動彈。 “看來你是想被綁起來?!?/br> 男人拽著沈加賀走到房間深處的皮質(zhì)刑床上,把沈加賀擺成跪趴的姿勢,又用皮革帶牢牢束縛住他的手腳。 不見光的白嫩腳心已經(jīng)有了薄薄的紅色。 沈加賀忍不住求饒:“主人,請您饒恕,奴隸受不住的......” 男人像是被氣笑了,又是啪啪幾棍,毫不留情地抽中沈加賀的腳心。沈加賀疼得嗷嗷亂叫。 男人挑起沈加賀的眼罩綁帶,輕輕一勾,眼罩掉落在地。 “沈加賀,你瞧瞧你,好好的人不當(dāng),非要來做奴隸?!蹦腥苏f著,又給了腳心幾下。 沈加賀的雙腳已經(jīng)紅腫不堪,逼得他掉下了幾顆眼淚。 “宴......宴庭?” “是我,沈加賀,你現(xiàn)在倒是跑啊?!?/br> 宴庭何許人也?正是被沈加賀甩掉了龍頭老大。 “這可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沈加賀,你說是嗎?” 騙 1 “等......等等!”沈加賀垂死掙扎:“我不是刻意躲著你的!” “嗯?”宴庭停下了施虐的手,指甲輕輕刮著沈加賀被迫翹起的屁股,“不是刻意躲著?沈加賀,你考慮清楚,你要是敢騙我,我就抽爛你這團(tuán)rou?!?/br> 沈加賀緊張地夾緊了屁股,但內(nèi)心深處卻隱約有點(diǎn)渴望宴庭口中的“打爛”,胯下的性器微微抬頭,將緊實(shí)的衣料撐出令人羞恥的弧度。 宴庭察覺到沈加賀身體微顫,剝下他的褲子,從內(nèi)褲邊緣伸進(jìn)去,手指在臀縫里褻玩又濕又熱的軟rou:“沈加賀,我之前跟你上床的時候怎么不知道你這么sao?” 沈加賀羞恥得面紅耳赤。 宴庭半褪他的內(nèi)褲,白嫩的屁股只露出上半邊,像是欲蓋彌彰地遮住私密xue口。 尋了一小股藤鞭,宴庭在空中揮了揮試力道,隨后狠狠一鞭抽打在沈加賀裸露的臀部上。白玉似的皮膚迅速紅腫,啪啪聲和咻咻聲不絕于耳。 宴庭的聲音也如惡魔私語在沈加賀耳旁響起:“沈加賀,編好借口了嗎?” 2 疼痛打斷了沈加賀的思考,勾起他無邊的情欲。解釋不解釋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只想宴庭打得再重一點(diǎn)。 “說話,奴隸。”宴庭停下鞭打,捏起沈加賀的下巴,迫使人與自己對視。 沈加賀雙眸含淚,額頭冷汗如雨,配上他向來出色的面容,實(shí)在是有些勾人心魄。 “嗚嗚......”沈加賀小聲嗚咽,像是委屈的小獸:“和你做太痛了,我受不住的......” 沈加賀這話說的半真半假,交代了兩人分手的導(dǎo)火線,但卻隱瞞了甩掉宴庭的根本原因。 宴庭失神了一刻,但很快又痛打沈加賀高翹的紅腫屁股:“沈加賀,你可真是個謊話精!” 沈加賀被打得一扭一扭,自己把內(nèi)褲給扭掉了,不上不下的掛在大腿上。未經(jīng)凌虐的下半個屁股和已經(jīng)腫脹不堪散發(fā)著guntang熱度的上半邊屁股形成鮮明對比。 “海御的嚴(yán)宏康、正陽的許嘉、和豫的景勝......”宴庭報出的名字一個比一個令沈加賀心驚膽戰(zhàn)。 這......這都是沈加賀的前任們...... 3 沈加賀痛得眼淚直流,忙解釋道:“宴庭......宴庭我沒有騙你......好痛......” 宴庭怒意滔滔,半句解釋都不想聽:“痛?沈加賀你來這里不就是為了痛嗎?” 他大力抽著沈加賀的臀峰,將下半屁股也打得鮮紅欲滴,高腫guntang。 沈加賀哭著喘息:“宴庭......我錯了......饒了我......求求你......” 宴庭冷笑著將藤編放到沈加賀的細(xì)腰之上,扯著沈加賀的內(nèi)褲一股腦堆到腳踝。 沈加賀感覺自己屁股已經(jīng)被抽爛,仿佛空氣流動都能給他帶來火辣辣的痛感。 “好好頂著,掉了仔細(xì)你的皮?!?/br> 沈加賀顧不得尊嚴(yán),抽泣著穩(wěn)穩(wěn)頂著那根細(xì)長的藤鞭,生怕再受到宴庭無情的笞打。 宴庭猶嫌不夠,兩指分開沈加賀緊夾著的臀瓣。 因?yàn)樘弁?,沈加賀臀部緊繃,宴庭受到不小阻力。 他一巴掌拍在腫得快要破了的臀峰,沈加賀顫抖不已,小聲痛呼,腰上的藤鞭抖了一抖。 “不......宴庭......不要......” 宴庭哪里管他的想法,抽打著臀部,掌掌帶風(fēng),逼迫沈加賀放松:“小sao貨,放松。” “上頭的嘴撒謊,下頭的嘴不受點(diǎn)懲罰,我怕是一輩子都聽不到你的真話?!?/br> 聽到宴庭威脅的話語,沈加賀反倒是害怕得夾得更緊。 宴庭本想著憐惜他一點(diǎn),給點(diǎn)教訓(xùn)就夠了。見沈加賀不配合,宴庭怒從心頭起,用力掰開沈加賀腫脹的臀rou。 未經(jīng)責(zé)打的臀縫和xue口暴露在空氣中,濕漉漉的,晶瑩透亮的液體流了宴庭滿手。 宴庭毫不在意地在沈加賀臀瓣上揩了揩手,不由得笑道:“小sao貨,水都流成這樣了?!?/br> 責(zé) 1 身后的人久久未動,只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沈加賀不安地收縮著裸露的xue口,心里一萬個后悔當(dāng)初撩撥了宴庭。 腰上的藤鞭搖搖欲墜,沈加賀可憐兮兮地求饒:“主人,奴......奴頂不住了......” 冰涼細(xì)長的竹篾抵在沈加賀一翕一張的xiaoxue上,沈加賀每一處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 “頂不住就抽爛你的xue?!毖缤ズ敛涣羟榈?fù)]動著手臂。 竹篾很輕,抽打在皮膚上只有細(xì)碎的痛感。但嬌嫩的xiaoxue何其金貴,僅幾下就把那脆弱地抽得紅艷,腫成一朵小小的rou花。原本還流著些許銀絲的xue口,恨不得緊緊閉上。 宴庭不悅地插入兩根手指。 撕裂般的痛楚使得沈加賀高昂著頭發(fā)出嗚咽的聲音,腰上的藤鞭滾了幾滾,沈加賀又連忙高翹著屁股令藤鞭滾回腰際。 這一番動作扯動著身后紅腫透亮的xue,沈加賀額頭滴落一顆又一顆豆大的汗珠。 手指被xuerou夾得死死的,宴庭費(fèi)力地抽出手,摑上那貪吃的小嘴:“放松,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含著點(diǎn)東西挨打。” 宴庭狠厲起來的樣子令沈加賀不敢再求饒,他又生怕腰上的藤鞭掉落,宴庭真會下狠心抽爛他的xue,只好低聲抽泣,無言忍受身后的巨痛。像是一只可憐無助的小獸。 2 丁點(diǎn)大的地方被反復(fù)責(zé)打,大約責(zé)到第二十下時,沈加賀終于忍不住扭起了細(xì)腰,試圖躲避這殘酷的懲罰。 “宴庭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饒了我,我不敢逃了,我會乖的......” “主人,主人......” 大約是某一句話取悅到宴庭了,身后的懲罰驟然停止。 宴庭取走沈加賀腰上的藤鞭,解開對他的束縛。失去控制的沈加賀一下子癱軟滾落到地上,紅腫的屁股夾著幾乎被抽爛的xue,雙腿并攏的那一刻,他恨不得就這樣昏過去。 腳心也被宴庭抽得腫得至少有一寸高,沈加賀伏在地上,盡量將雙腿分開減輕疼痛。褲子還堆積的腳踝,但沈加賀已沒有力氣去管這脫也不是,穿也不是的衣物。 宴庭的皮鞋踏在地上發(fā)出咚咚聲。用鞋尖勾起沈加賀滿布淚痕的臉蛋,宴庭蹲下身子伸出還沾著yin液的兩根手指。 “舔。” 3 宴庭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沈加賀不敢反抗,紅著臉抬頭。 嘴唇于手指近在咫尺,沈加賀緩緩伸出舌頭。 宴庭輕笑一聲,往后微微一退。 手指似乎又變得遙不可及。 沈加賀委屈地看著宴庭:“主人......” 宴庭兩指摩挲,透明的液體流到指尖,快要滴落。宴庭迅速換了個姿勢,yin液又流回指縫。 不再等待沈加賀,宴庭自顧自做到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過來,好好舔。” 言下之意自然不是讓沈加賀走過來。 沈加賀羞恥又艱難地?fù)纹鹕碜樱€散發(fā)著熱度的xue被夾緊,痛得他眼前一昏。 他不得不塌腰翹臀,盡量打開雙腿,試圖讓微涼的空氣緩解身后的疼痛。 褲子儼然成為阻礙,沈加賀喘著粗氣踢掉褲子,光裸著身子慢慢挪向宴庭。 宴庭的手高抬著,沈加賀跪直了也夠不到。 他乞求地看著宴庭。 宴庭好心提醒:“求我?!?/br> 沈加賀領(lǐng)悟得很快,低聲下氣地求饒:“主人,求您把手指賞給奴隸貪吃的嘴?!?/br> “是哪張嘴啊,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