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誤中毒無法動彈,與純獸形暫失理智的白虎jiao配,人獸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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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把銀壓在墻上,急色地啃咬銀的唇,銀一直在掙扎,似乎非常不樂意,一心想要離開。 容蕭也惱怒了,就要出手給銀解圍,剛走一步卻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我這是怎么了,渾身發(fā)麻,使不上力氣……容蕭像是一條被抽走脊柱的人魚,只能軟綿綿地趴在地上。 空氣的溫度攀升,銀掙扎的弧度也減小了。 朗更加得意地掀起了銀的獸皮衣,揉捏著銀的臀。 銀的臉色很不對,雙眼霧氣蒙蒙地,像是發(fā)情了。朗隔著獸皮頂撞著銀的下體,每撞一次,就會惹得銀輕叫一聲。 “sao貨?!崩柿R了一句,將銀翻身壓在墻上,背對著自己。 “屁股真翹?!崩屎敛豢蜌獾胤珠_銀的臀瓣,那根巨大的roubang對著銀還泛紅的后xue口,直接插了進(jìn)去。 “啊~孕果……你~”銀仰頭叫著,迎合著身后的侵犯。“朗,你,你會遭報(bào)應(yīng)……啊~獸神會處罰你,嗯啊~” “你在害怕,對不對,哈哈哈哈,對,就是孕果。我不但要草你,我還要讓你受孕,讓你只能屬于我一個(gè)人!” “你這個(gè)混蛋,唔嗯……”那暗處的聲音越來越大。 容蕭徒勞無功地想要撐起身體。他猜測他是中毒了,源頭就是那杯果汁?,F(xiàn)在的他如果出聲替銀求救,怕是會被朗先行解決。 身體的無力已經(jīng)蔓延到了容蕭心頭,此時(shí)一個(gè)修長的身影遮住了身前的月色。 是誰?側(cè)倒在地的人魚想要仰起頭,雙腿已經(jīng)顯出紫色鱗片。 “我想到個(gè)很有意思的玩法?!?/br> 那人只說了這一句,容蕭感覺到一股巨力將他撈上肩頭,扛著他往一處走去。寬厚的肩膀硌得容蕭肚子生疼,但他不敢抱怨。 人為刀俎,不能招惹他。所幸那名獸人只是將容蕭帶進(jìn)了一個(gè)明亮的屋子里,丟在了床上。 容蕭終于看到了那人的樣子——那是禁的弟弟,式。式笑著看了一眼床上的容蕭,轉(zhuǎn)頭就走?;鹈缦?,屋里歸于黑暗,容蕭變成了睜眼瞎。 他知道式,這個(gè)獸人才是女主的第一個(gè)男人,因?yàn)樗谛禄橐箤⑴飨纫徊綋镒?,開了苞。但這個(gè)男人為什么要把容蕭帶到這個(gè)屋子,這是誰的屋子? 毒性似乎在隨著時(shí)間流逝而緩慢消散,容蕭有些不安,就見月光推開了門,一只虎獸腳步沉沉地走進(jìn)木屋,落地卻無聲。 容蕭的瞳孔震動,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只白虎身上有些獨(dú)特的黑色花紋。 這是,禁!他,為什么變成了獸型?! 白虎禁陡然轉(zhuǎn)過頭,幽幽綠光的眼睛惡狠狠地鎖定容蕭,森白的牙和凌厲的殺機(jī)同時(shí)浮現(xiàn),它身手矯健地直接奔上床,將容蕭困于爪下。 什么?!容蕭被嚇得僵直,心如擂鼓,胸膛不住起伏。禁發(fā)出威脅的低吼,似乎下一秒就會結(jié)束容蕭的生命。它認(rèn)不出容蕭了,虎眼里沒有一分理智可言。 完蛋了。 白虎低吼了兩句,扯開了容蕭的獸皮衣,還不能動彈的容蕭認(rèn)命地閉上了眼,心說這次任務(wù)失敗得好快。 逃逸進(jìn)屋的幾縷月光將人魚的臉蛋勾勒出銀邊,水藍(lán)的眼睛緩緩被絕望的眼瞼覆蓋,如同寶石被木盒收納了光彩,每一分每一毫都清晰地印在禁這種夜視動物眼里。 良久,預(yù)期的痛感也沒有來臨,容蕭瑟縮地睜眼,見白虎已經(jīng)收起了利齒,虎臉移到他胸前輕嗅。 那鼻頭有點(diǎn)水涼,輕點(diǎn)在容蕭挺立的rutou上,如同花瓣在水面撥出漣漪,容蕭呼吸一滯。 漆黑中,他只能感受到白虎噴出的熱氣,和隱約接觸到的不同于鱗片觸感的軟滑皮毛。 一條,很美味的魚。白虎伸出了舌頭。 “嗯~”大貓帶著倒刺的舌頭舔舐容蕭的脖頸,容蕭動彈不得,帶著熱度的痛讓他的小腹抽動。奇異的感覺在心底漾開。 脖頸滲出的汗珠也被那舌頭卷走了。他想躲開,中毒的身子只能做到轉(zhuǎn)開臉。 但這只是將另一邊又暴露在了身上野獸的視野下。不一會,白皙的頸項(xiàng)就被舔舐到通紅。 容蕭忍住呻吟,不住顫抖,太奇怪了,為什么要這么舔他,好色情。 那舌頭從鎖骨順勢而下,勾到了硬挺的奶頭,容蕭輕喘了一聲:“疼……”單一個(gè)字,幾個(gè)轉(zhuǎn)音就美得心尖打顫。 白虎的低沉的吼聲多了一分急切,尾巴不安分地?cái)[動,面上不注意露出了尖利的牙。 容蕭手腳無力,雙腿大張,腿間半硬的roubang和被隱蓋的花xue似乎正對著禁危險(xiǎn)的某處。容蕭看不見白虎身下的模樣,還是羞得想要合起腿。 白虎禁敏銳地發(fā)覺身下的人變得更香甜可口了,特別是兩腿之間的一處,甜得膩人。 身上作怪的白虎抬起了頭,緊繃的容蕭剛想松一口氣,又感覺到腿間傳來熱度,有東西湊上來,遍布倒刺的舌頭含住了容蕭的yinchun。 “嗯——!你要做什么,不要舔,不……啊~痛,唔啊~”容蕭壓著聲音,眉頭皺起,聲音似痛苦似歡愉。 倒刺梳過稚嫩的花xue,容蕭隱于皮下的鱗片都被激得隱隱流露出來,又痛又麻。 “你,不要用舌面,舔我,啊~”白虎聽話地將舌頭卷起,從下往上滑過容蕭的花xue,生生舔到了roubang。 容蕭一邊喘息,一邊試圖制止胡作非為的禁:“不要舔哪里,放開我,唔~放開我~” xue口濕了,禁聞到了里面更甜的味道,一心要往軟小的rouxue里鉆,容蕭被頂?shù)绞дZ勃起。 完全不同于roubang的觸感,舌頭靈活地抽插rouxue,軟軟的舌尖不斷按壓能勾到的每一處。禁在嘗甜膩的味道,舌jian容蕭。獨(dú)特的靈活將花xue插出了豐沛的汁水。 “哈,啊~啊……嗯~”容蕭短促地喘息,他已經(jīng)被花xue中的異物剝奪了呼吸。 白虎卷著容蕭的yin水進(jìn)嘴,確信那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甜香,舔得更起勁。這苦了手腳剛能動彈的容蕭,被迫乖巧地讓禁從里到外吸舔了個(gè)遍,撩起了一身的欲求不滿。 “嗯~想要,要別的……”容蕭意識到自己在對一個(gè)野獸求歡,突然紅透了臉。 禁的獸性早就被那甜膩喚醒,本能地壓著容蕭頂胯,急切坦然地傳遞渴求交配的燥熱。 羞恥根本比不過心中越來越明顯的癢意,容蕭再忍不住腹中的空虛,用漸漸能動的腿去蹭禁勃起的jiba。 那熱度在黑暗中兇狠得要燙傷了容蕭,他羞紅了耳根。白虎低吼著,明明是送上門來的rou它卻不知道食用方式。 容蕭往下握住了自己的roubang,但很快又不舒服地松了手,他勾了勾大貓的頸側(cè),嚶嚀道:“擼不出來,要你cao我……cao射我~” 好想被它c(diǎn)ao屄。容蕭輕輕的喘息,盤上了禁的虎腰,嬌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貼上了白虎水滑的皮毛,無時(shí)無刻不在提醒容蕭它現(xiàn)在就是個(gè)禽獸。 毫無遮擋的花xue幾乎送到了禁的guitou前。白虎挺腰,jiba就壓在了容蕭的rou縫上,那根本不是人類能達(dá)到的尺寸,讓容蕭瑟縮了一會。 禁不得門入地胡亂頂撞,虎rou好幾次都cao到了濕潤的xue口?!鞍 比菔捵ゾo了禁的白毛。 欲求被那動作一下又一下地撩撥,容蕭熱的心如火炙,媚眼如絲,湊近白虎低罵道:“蠢東西,你舔的怎么,嗯~那么準(zhǔn)……啊~” 那根巨r(nóng)ou又頂進(jìn)了凹陷處,找到入口的酥麻直逼尾根,禁“呼哧”的喘氣,發(fā)了狠地往里頂進(jìn)去。 “呃啊~cao……”容蕭恨不能連指甲都扣進(jìn)白虎的皮rou里,他忘了,貓科動物的生殖器上有骨刺。 rouxue的緊致激得禁兇性大發(fā),不顧阻礙地直挺挺破開甬道,狠狠cao進(jìn)了深處。rou壁柔韌無比,生生含住了那尺寸驚悚的rou棍。 容蕭被那根兇器生生劈開,作為雄性的容蕭只能承受這根巨物,但倒刺帶來的痛楚一分不減。 不等容蕭適應(yīng),那根巨r(nóng)ou就在獸欲支配下頂撞起他的xue。rou棍粗長,骨刺根根尖利,劃擦包裹著它的媚rou。 有骨刺的rou棍即使是單純呆在xue里都會疼痛無比,更何況現(xiàn)在這般極速地捅干。 “啊~痛,渾蛋……爛了,要死了,啊~”容蕭盤緊了白虎的腰,腳踝碰到了它的尾根。禁低低咆哮,幽綠的眼睛死死盯著身下的人,滿眼都是容蕭微微潮紅的臉。 折磨般的歡愉之感將xiaoxuecao的yin水泛濫。“唔……”容蕭轉(zhuǎn)頭,發(fā)絲遮住了視線,不敢去看身上瘋狂律動的雄獸。 xiaoxue被那猙獰的巨r(nóng)oucao到抽搐,一人一獸嵌合的地方全是晶亮的yin水,隨著rou棍的每一次搗杵發(fā)出水聲,染濕了白虎的毛發(fā)。 “不要,不行……啊~我沒,我沒力氣~“ 容蕭的腿腳都被干軟了,再攀不住禁的腰,腰肢垂落,將那根虎rou從xiaoxue內(nèi)扯出,容蕭喘得像條脫水的魚。 他低頭,在陰暗中勉強(qiáng)看到了那根巨棒的模樣,那根把他干得死去活來的jiba直挺挺地立在白虎的小腹下,形狀尺寸都堪稱驚悚。 我剛剛是怎么把這東西吃進(jìn)去的。容蕭委屈出了淚水,難怪那么痛。 還沒得到釋放的禁無比焦躁,虛咬著容蕭的肩膀,陣陣低吼聲中滿含催促。容蕭眼尾撩紅,“惡狠狠”地瞪了白虎一眼。 他咬著下唇,無比羞恥地翻身,跪坐在床上。背隱約貼到了白虎柔軟的腹部,容蕭不去想自己這個(gè)姿勢的意義,低頭埋起了羞意。 熱度貼上了容蕭的股丘,禁急色地插進(jìn)了那個(gè)銷魂洞。容蕭悶哼一聲,熟悉的疼痛再次填滿了嬌xue。 想到了剛剛看到的兇器就埋在自己的身體里,容蕭微微顫抖,被cao得前后搖晃。 “嗯~哈……輕點(diǎn),輕……”聲線破碎,容蕭眼前發(fā)花,rou壁又痛又爽快。禁的動作無比野蠻,害怕身下人逃走,禁本能叼住了容蕭的后頸皮。 xiaoxue還在被roubang鞭撻,脖子上一痛,容蕭帶著哭腔求饒:“不用咬我,啊~痛,不要咬著我……嗚~” 白虎恍若未聞,容蕭被狠狠cao到潮吹,花xue帶來的一波波快感刺激著roubang。 “我要射了,我要~啊,禁,禁幫幫我~快,快cao我的逼~”容蕭雙腿繃直,體驗(yàn)著白虎拔升的速度。 rouxue已經(jīng)學(xué)會在骨刺的痛楚中獲得快樂,弱弱地留戀著每次退出xue口的rou棍。太快了,這種疾速快得要將容蕭cao爛。 黑暗中,一只白色大虎壓在床上不停聳動,近了才會看見,這白虎的身子壓著一個(gè)纖細(xì)絕美的男人。 白虎碩大的虎rou就在男人異樣的女xue里聳動,巨r(nóng)ou把xiaoxue口撐到極致,包含著自己。男人身子搖晃,roubang和xiaoxue都被干得冒yin水。 容蕭想到自己正跟一個(gè)老虎zuoai,就忍不住射了。 口水從微張的嘴角流下,白虎cao著帶骨刺的rou刃,將容蕭穿到找不回理智。 股丘已經(jīng)被撞紅了,容蕭勉強(qiáng)跪著,不住地呻吟:“禁,啊~射給我,我不行了,不行,唔啊~放過我……嗯啊~禁~” 白虎低吼著,cao得無比兇猛,cao得容蕭再說不出話來,只會隨著它的欲望yin叫。 強(qiáng)勁的jingye在數(shù)次大力的捅干后,射進(jìn)了容蕭的rouxue深處。 容蕭雙眼翻白,jingye多到從被堵著的xue口溢出來。他渾身酥軟,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床上。巨r(nóng)ou從xiaoxue口又掉了出來。 他不敢去摸自己身下是個(gè)什么糟糕的樣子,腦子里一片空白。 白虎漸漸變回了禁的人形模樣,虎嘴吐出了人言:“你里面,真舒服?!?/br> “以后,也要?!比诵谓鏌o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