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籠里,A老流氓上將cao進(jìn)了O敵國皇儲的生zhi腔,成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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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擁有一個(gè)生命如流星滑過的小皇儲,西奧諾德。驚人的戰(zhàn)爭天賦和政治頭腦隨著他的成長一一展露。 西奧諾德一度被認(rèn)為是帝國的曜日。天妒英才,他突兀病逝后,皇位才順位繼承到了西修斯父親的身上。 聯(lián)盟擁有一位定海神針般的將軍,容峻山,履歷光輝,帶兵與帝國交戰(zhàn)無一敗績。聯(lián)盟無比認(rèn)可容峻山帶來的榮耀。 然而沒有人知道容峻山在一次爭奪資源的小規(guī)模戰(zhàn)爭中,輸過一次。就輸在那個(gè)與他不會產(chǎn)生聯(lián)想的西奧諾德手中。 那天,是東方日歷的七夕。夜晚,帝國軍隊(duì)駐扎的營地內(nèi)。 主將的帳篷里,西奧諾德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垂眼看著眼前的銀白色的鋼鐵籠子,籠子里關(guān)著一個(gè)癱坐的身影。 灰發(fā)還帶著洗浴后的濕意,西奧諾德穿著簡簡單單的純色睡衣,冰藍(lán)的眼睛嵌在那張美到令人失語的臉上。一個(gè)抬頭就能令帝國上下的女性齊聲驚嘆。 鐵籠內(nèi)的身影動了動,容峻山醒了,驟然張開雙眼,漆黑的眸子如捕食的鷹,沒有一絲剛睡醒的朦朧。 他低頭,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上身赤裸,一圈圈的黑色約束帶和周身的鐵籠都在向他傳達(dá)一個(gè)訊息:老子栽坑里了。 見那人抬頭,沉默地與自己對視,西奧諾德十分禮貌的笑了笑:“容峻山上將,很抱歉以這種方式邀請您來做客?!?/br> “囚禁我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容峻山嗤笑一聲:“他奶奶的,陰溝里翻船。” 西奧諾德起身,走到鐵籠前半跪下,仔仔細(xì)細(xì)觀察眼前這個(gè)男人。從容峻山的黑色板寸開始,一路往下,小麥色的胸肌和腹肌,塊塊健壯發(fā)達(dá)。 約束帶截?cái)嗔艘暰€對于容峻山皮膚上傷疤的探究,容峻山身上濃烈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直沖西奧諾德的鼻腔。 “麻煩請收斂一下信息素?!蔽鲓W諾德不太適應(yīng)的皺了皺眉頭。 “收斂不了,正在易感期,”容峻山長腿一伸,黑靴踩著銀白的鐵籠門,滿不在意道,“你一個(gè)beta,怎么這么矯情?” 易感期……西奧諾德沉默了一會,剛一張嘴,空氣中的alpha信息素就瘋狂地沖涌進(jìn)他的呼吸之中。西奧諾德的話都被堵在了喉間。 容峻山的信息素比西奧諾德聞過的任何一種alpha信息素都要好聞。比任何人都要契合他…… 西奧諾德莫名感到一股身體深處散發(fā)出的燥熱,不自然地微微扯開了睡衣的衣領(lǐng),抬頭見容峻山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明早我就會放你離開,限制你的行動是對我的一種保護(hù),”西奧諾德說,“我沒有將你關(guān)在囚牢內(nèi),而是留在我的寢室里,已經(jīng)足夠體現(xiàn)我的誠意?!?/br> 容峻山沉眼看他,突然道:“你身上怎么有股子甜味?!?/br> “?。俊?/br> “給老子聞硬了。” 西奧諾德怔了怔,下意識低頭看向容峻山腿間,那里果然鼓起了一大塊,將灰色的軍裝褲撐出了一大束褶皺。 這句話堪稱性sao擾,西奧諾德只是臉上一熱,甚至在容峻山的要求下隔著籠子替他打開了身上和手上的約束帶。 容峻山松了松手腕,眼神輕佻地滑過西奧諾德漂亮的臉蛋,直接解開皮帶,那根熱鐵一般黑紅的巨r(nóng)ou迫不及待地立在了兩腿之間。 對方很快用手圈住了yinjing,但剛剛那一幕已經(jīng)深深地印在了西奧諾德的眼中。那根又粗,又長的rou杵,來自于一位s+級的alpha。 容峻山粗重的喘息聲很快傳進(jìn)西奧諾德的耳朵里,這位將軍上下擼動著手,那張俊帥的臉只剩黑沉沉的欲望,一雙漆黑的瞳仁幽深駭人。 空氣中的信息素濃厚了數(shù)倍,西奧諾德手腳都有些發(fā)軟,他覺得自己正被困在一位強(qiáng)大的alpha臂彎中,野蠻,性感的氣息迷暈了他的神智。 “你就不能,小聲一點(diǎn)嗎……”西奧諾德甩甩頭,聲音沙啞無比。 容峻山抬眼看向西奧諾德,手上動作不停,視線熱烈至極,不加掩飾:“你身上的甜味越來越重了?!?/br> 西奧諾德攀著籠子意圖動身離開,從小腹突然炸開蔓延至全身的熾熱欲望讓他兩腳一軟,直接跌倒在地。 不斷攀升的熱度讓西奧諾德覺得自己像塊跌入耀陽之下的雪團(tuán),迅速融化成一灘軟水。 西奧諾德知道自己的抑制劑失效了。 就連眼前這位alpha身上一條條淡色、猙獰的傷疤都能勾引他。容峻山的肌rou上有著汗液滑出的水痕,西奧諾德的喉結(jié)上下一動:“好渴……” 容峻山粗魯?shù)財(cái)]動著自己的yinjing,guitou時(shí)不時(shí)從粗糙的手中探出,馬眼已經(jīng)溢出了一點(diǎn)透明的液體。 地上變成omega的小皇儲就是最猛烈的春藥,視線自然從平滑的腰線一直看到了圓潤挺翹的臀丘。 一人的動作充斥色欲的暴虐,一人的呼吸透出嬌軟的甜香。空氣中a和o的信息素早已相互糾纏在一起。 容峻山先按耐不住,從欄桿中伸出手拽著西奧諾德的小腿,西奧諾德乖順地任由這人將他拽得撞上了鐵籠。 沉悶的一聲后,容峻山急不可耐地拽下了西奧諾德的睡褲。行動間那根猙獰的rou杵滴著yin液隱隱約約地閃現(xiàn),西奧諾德只看了一眼就閉眼不敢去面對。 雙腿、臀部逗貼著冰涼的鐵桿,后xue和勃起的yinjing全都暴露在對方眼下,容峻山手壓上rou色的后xue:“你這sao屁眼都流水了,就這么想挨cao?” “嗯~”西奧諾德張開的雙腿忍不住發(fā)抖,收縮著xue口,像是要將容峻山的手指含進(jìn)去。 “鑰匙在哪里?!比菥奖荒莚ouxue勾得雙眼發(fā)紅,收回手焦躁地?cái)]動自己的jiba,頗為不耐煩道。 西奧諾德剛看了一眼右口袋,容峻山就伸手掏出了一根銀白色、兩指粗細(xì)的鋼管,從鋼管里抽出了鑰匙。 揉搓著那根鋼管,容峻山反倒不急了:“你們這種人,連個(gè)鑰匙都帶套?!?/br> 他要被熱化了,容峻山不動手,西奧諾德伸手痛苦地握著自己的roubang擼動,沒有絲毫紓解。這就是發(fā)情期嗎,西奧諾德張嘴喘息,像是脫水的魚。 后xue突然被塞入了一個(gè)冰涼的圓柱,西奧諾德被驚嚇到地綣起腳趾,xue里的饑渴被這種冰涼的飽脹感撫慰了。 “嘖,在軍營里發(fā)情,你這是打算讓外面那些a沖進(jìn)來輪番把你干爛嗎,嗯?”容峻山掐著圓管,抽出又插入,銀白的管體染上了水光。 西奧諾德想要辯解,想說自己的帳篷會專門鎖住信息素,但容峻山拿著鋼管一頂,他就忘了自己要說些什么了。 他就是一個(gè)sao貨,一個(gè)在軍營里發(fā)情,想勾引男人來cao他的sao貨。不然他為什么要花大心思,深夜把容峻山綁來。 “別玩了,標(biāo)記我,”西奧諾德冰藍(lán)的眼里有著點(diǎn)點(diǎn)水氣,“我只想你把我干爛。” 容峻山扯出鋼管,單手解開了籠子的鎖,將西奧諾德拖進(jìn)了鋼籠里。西奧諾德伸手,圈著容峻山的脖頸,讓他撲倒在自己身上。 兩人的唇熱烈又激情地貼合在一起,舌頭攪動,呼吸急促。a與o的信息素這這樣的吻中相互滲透,帶起兩人都無法拒絕的發(fā)情期。 “老子的jiba可不會戴套,插你這個(gè)sao屁眼就一定會成結(jié),”容峻山氣喘吁吁地?fù)崦鲓W諾德的大腿,“最后給你點(diǎn)時(shí)間想清楚?!?/br> “你可以先捅進(jìn)來插爆我,我們再好好考慮?!蔽鲓W諾德順了幾口氣,溫和地笑了笑。 妖精。 容峻山抬起西奧諾德的腿,一鼓作氣頂開濕軟的xue,狠狠地插進(jìn)了深處。yin蕩的后xue被roubang撐滿,西奧諾德弱哼一聲。 獸性占據(jù)了思維,身上的男人一心拮取最原始的快感。粗硬的rou棍在甬道內(nèi)頂弄插干,雙手生生捏紅了西奧諾德奶白的大腿。 容峻山的聲音并不好聽,但有種硬朗的性感。但在西奧諾德耳邊隨著動作一聲又一聲地粗喘,也能把西奧諾德聽得血脈賁張,后xue涌出了一波yin水。 這位將軍托高了西奧諾德的胯,往自己腿間送:“我踏馬恨不得兩個(gè)卵蛋也擠進(jìn)你這屁眼里,水多得止都止不住。” 那根巨r(nóng)ou因?yàn)樽藙莶宓酶?,西奧諾德被干得菊xue一收,反而爽到了身體里那根將甬道撐到極致的roubang。 兩人連接處已經(jīng)是一片泥濘,roudong被yinjing撐平了每一絲褶皺,不堪重負(fù)地含著容峻山進(jìn)出的家伙。 西奧諾德被這人抱起,壓在了靠墻的籠邊。懸空的恐懼讓他緊緊地?fù)ё×巳菥降牟鳖i,這人的rou棍在xue里毫無章法地戳刺,還頗為不耐地問道:“你的生殖腔口在哪里?!?/br> “找那個(gè),嗯~不是a的天賦嗎……”西奧諾德挑釁地看向容峻山,雙腿盤緊了這人的勁腰。 “媽的小混蛋,還敢勾引我。”容峻山對著甬道壁上一道軟rou,賣力地往里撞。 突然加重的力道像要把西奧諾德頂飛,內(nèi)里最敏感的一點(diǎn)還被這樣攻入,他高高的仰起頭,眼角滿是生理性的淚水:“我沒有,沒有勾引……啊啊~別撞了,別,唔啊……” 小皇儲的風(fēng)度盡失,被撞擊生殖腔口的快感像是能將他吞噬。直到最后,碩大的的guitou直接擠開了嬌嫩的腔口,捅進(jìn)了生殖腔。 肆虐的a信息素找到了宣泄口,一股腦地往生殖腔內(nèi)涌去,占據(jù)了這處溫軟。 西奧諾德被干射了,一直勃起的yinjing攀上高潮,就在兩人之間顫抖地射出了一股股jingye。 容峻山一手托著小皇儲,一手還可以握住他剛剛射精的roubang:“這么快?” 西奧諾德屈辱地咬緊下唇,耳根紅到了眼尾??墒呛芸焖鸵Р蛔×耍?yàn)檫@位a禽獸對著他稚嫩的生殖器一頓猛干。 “啊,容峻山!啊~你這個(gè),發(fā)情的公狗~啊……” 容峻山很受用:“老子就是公狗,正在cao個(gè)發(fā)情的母狗。母狗的屁眼又濕又軟,賊踏馬的好干?!?/br> 這樣yin穢的詞句根本不是西奧諾德成長環(huán)境所能接觸到的,此時(shí)除了哭著喊句“老流氓”,什么都不能干,還要被老流氓標(biāo)記成結(jié)。 發(fā)情期的a體力和耐力都十分驚人。西奧諾德覺得自己被翻來覆去地cao透了,cao熟了,后xue的yin水泛濫成災(zāi)了,這人竟一次都還沒有泄。 抓著這人的板寸,汗珠滴落,淋濕了眼睫毛,西奧諾德輕喘著:“久插不射,也是一種病,嗯~~別咬我的……你,啊~” “別咬什么,別咬你的奶頭?”容峻山松開了嘴,“我可太喜歡你這驕傲的小模樣了?!?/br> 西奧諾德被cao狠了,不僅嗓子發(fā)啞,一根漂亮的rou莖也可憐巴巴地想硬又沒有精神氣。 再沒有什么能比omega的半身吻痕更誘人的了。容峻山撥開了西奧諾德汗?jié)竦幕野l(fā),狠狠地捅進(jìn)了屢遭折磨的生殖器。 西奧諾德從喉間悶哼一聲,清晰地感受到那畜生似的guitou正在漲大、成結(jié)。他莫名有些慌張,掙扎了一下,又被容峻山按住了腿。 “做我唯一的omega,西奧諾德?!比菥揭е鲓W諾德的耳朵,膨脹的guitou對著生殖腔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徹底完成了標(biāo)記。 血液都惹上了這位alpha信息素的氣味,西奧諾德氣喘吁吁,omega的本能讓他無法拒絕身上這位alpha的眼神。 他與他在溫柔中接吻。 “你怎么又硬了!”西奧諾德瞪大了冰藍(lán)色的眼。 “發(fā)情期……你不會以為,老子就射一次吧?” “!” * 幾個(gè)月后,西奧諾德挺著大肚子,在容峻山的莊園里用晶投板自己“不幸病逝”的消息。 容峻山正在為他按因?yàn)閼言卸彳浀男⊥?。西奧諾德吃了一片水果,抬腳輕輕踹了一下容峻山:“你的力道用多了?!?/br> “我不是專業(yè)干這個(gè)的,”容峻山嘖了一聲,“不過我覺得我有進(jìn)步了,下次一定會做得更好,畢竟老……畢竟我這么聰明?!?/br> 西奧諾德賞了他一眼,又挑起了一塊水果:“這孩子出生以后你打算怎么說,我已經(jīng)死了,而且不能出現(xiàn)在人前,不能當(dāng)ta的母父了?!?/br> “孩子算個(gè)屁……啊呸,孩子算個(gè)什么,”容峻山討好地遞上一片水果,“到時(shí)候外界自己就會找到說法的,你別不開心,你這眉頭一皺我就心疼?!?/br> 西奧諾德冰藍(lán)的雙眼含著笑意看向容峻山,一張臉美得晃眼。 容峻山微微一硬。 “好可惜,現(xiàn)在不能cao你?!?/br> “你想我把你那根掰斷嗎?” “啊沒什么沒什么——孩子名兒我都想好了,你有沒有覺得你這西奧連讀起來特別像個(gè)蕭字?!?/br> “那是你們東方的文化,我不太懂?!?/br> “沒關(guān)系寶,我能不能喊你老婆啊我的寶?!?/br> “我是男人。” “你也是個(gè)omega?!?/br> “我們沒領(lǐng)證。”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你這個(gè)、你……滾?!?/br> “誒,都聽老婆大人的。” 面對這人城墻一般厚的臉皮,西奧諾德有些哭笑不得。 但自己放棄皇儲身份所換來的生活,應(yīng)該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