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虛的爸爸帶野男人回家挨c,被兒子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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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比莩跽驹谂P室門口,話中聽不出情緒。 “少年人,臥室不該那么壓抑。”容蕭看著整修后以藍(lán)為色調(diào)的臥室,滿意地點(diǎn)頭,“以后窗簾別總拉在一起,有陽光撒進(jìn)來才明媚?!?/br> “父親這兩個月怎么回事。”容初茶色的眼睛輕輕淺淺地望過來。 容蕭拍了拍容初還不寬厚的肩,欣慰地笑:“我在努力當(dāng)一個好爸爸?!?/br> 見容初不說話,容蕭撇了撇嘴,轉(zhuǎn)身離開。 “容末?!比莩跬蝗婚_口道。 “嗯?”容蕭回身。兒子剛剛說了什么? 容初微頓,禮貌一笑:“沒事?!?/br> …… 容蕭看了看桌子上那杯酒,又看向遠(yuǎn)處對他笑著的男人,冷著臉:“對不起,這杯酒不合我胃口。” 沒人打擾后,容蕭品了一口酒,浮想聯(lián)翩。 原主這個角色,明面上是個賣珠寶的,其中真正的身家,都是些灰色的產(chǎn)業(yè),游離于光明邊緣。 容蕭覺得自己需要披個外套,點(diǎn)一根煙,在煙霧繚繞中似笑非笑,才能符合他的位置。 原主的手段狠辣,手下沒有慫包廢人,做一個甩手掌柜,容蕭很寬心。他也不想管事,只等著把兒子養(yǎng)熟以后,就將手中的產(chǎn)業(yè)一步步移交給他。 要知道,書中現(xiàn)在這個時(shí)間的容初就已經(jīng)擁有了自己的小團(tuán)隊(duì)。他的能力毋庸置疑,容蕭很放心。 前兩個世界他都以失敗告終,系統(tǒng)已經(jīng)下達(dá)警告,這次再失敗,下次就是懲罰世界了。 他不想受罰,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混吃等死。 順便zuoai什么的。 自從投入育兒事業(yè)后,他已經(jīng)好久沒發(fā)泄過了。這個身體也不過三十出頭,而立之年,耐不住寂寞啊。 碰一個對口味的1這么難嗎?容蕭扯開領(lǐng)帶斜靠在卡座上,有點(diǎn)挫敗。 “你的耳朵,很適合帶一個耳釘?!?/br> 大提琴似的低沉音色在耳旁響起。容蕭挑眉,向聲音來處看去。 一人欠身,將被容蕭扯亂的領(lǐng)帶整好,抬頭與容蕭對視。 這人二十多歲的樣子,有一張足以讓少女尖叫的帥氣臉蛋,容蕭卻只注意到了他深邃內(nèi)斂的眸,和涼薄的唇。 “是個無情人呢?!比菔捫χ?,指腹摸上了這人的唇瓣。 凜木臣輕輕咬著他的手指,嘴角微微勾起:“怎么,你怕?” 舌尖隨著出聲,頂?shù)搅巳菔挼氖种?,微微濕潤,有些癢。 容蕭抽出手指,拽過了這人的領(lǐng)帶,兩人幾乎要鼻尖相觸,是偏頭就會抵死吻上的距離。 “我還真沒怕過誰?!?/br> 容蕭呼出的氣撩起了凜木臣的額發(fā),吹得他的眸子越暗。這人拉起容蕭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中。 “我硬了?!?/br> “與我何干?”容蕭笑著,笑得沒心沒肺。 這人就要吻下來,容蕭卻拎開了凜木臣的領(lǐng)帶,薄唇蹭過臉頰。 “我不喜歡公眾場合卿卿我我?!比菔捜缡堑馈?/br> “你的耳朵很好看,”凜木臣蹭了蹭容蕭,低聲道,“我們可以去我家?!?/br> 容蕭皺眉:“我們才第一次見?!遍_房不好嗎?這人怎么隨便把男人帶回家?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凜木臣道,“我覺得我們的關(guān)系可以持續(xù)很久?!?/br> 花言巧語。 容蕭笑道:“去我家。我不習(xí)慣進(jìn)入別人的私人領(lǐng)地?!?/br> …… 剛開了大門,那人就猴急地壓了上來。 容蕭艱難地開了燈,凜木臣便堵住了他的唇,火熱地廝磨。 伸進(jìn)衣服里撩過胸前的手帶起一陣火熱,容蕭還守著一絲清明,推開他,又想要捉住凜木臣的手:“至少……先去臥室,先……” 凜木臣輕輕啃咬著他的脖頸,迫使他不得不仰起頭,輕哼聲壓在喉間。 “我覺得在這里就很好?!?/br> 身后抵著冰涼的門板,前方壓著火熱的身體,容蕭覺得很委屈:“這里太硬了……” 凜木臣摟著他的腰,將容蕭抱起,推倒在沙發(fā)上。 “那這里呢?”凜木臣一件件剝開了容蕭凌亂的衣服。 容蕭陷進(jìn)了沙發(fā)里,然而比沙發(fā)更讓人無法自拔的是凜木臣熟練又極富技巧的挑逗手法。 容蕭很享受,可睜眼,身上那人的表情總是那么自控又自若,他皺了皺眉。 他也脫下了凜木臣的衣服,不同于對方的技巧有序,他完全像是土匪強(qiáng)jian良家婦女,恨不能直接將凜木臣的西裝扯開。 凜木臣任由他胡鬧,甚至配合地解開了皮帶。他那衣服下的身體完美得像是經(jīng)過精確計(jì)算,不多一分,不少一毫。 容蕭微嘆地伸手,撫過凜木臣胸前,他卻捉住了那只手,虔誠地吻住了他的掌心。 容蕭眸子微暗,無端煩躁,就想要推開他:“我不做了,你給我死開?!?/br> “是不是玩不起?” 凜木臣卻十分強(qiáng)勢,扯下了容蕭的褲子。 精蟲不再上腦后,容蕭總算想起了自己這個身體的缺陷,無端地恐慌道:“不可以脫……” 純白的棉質(zhì)內(nèi)褲包裹著容蕭的私處,兩條細(xì)腿被迫分開,露出的中央那片濡濕的布料。 容蕭感受著這人認(rèn)真得仿佛在解題的目光,羞得花xue又是一陣蠕動,沁出了幾點(diǎn)水澤。 “你別看……”容蕭還想掙扎地用手去擋。 凜木臣用中指點(diǎn)上了那處濡濕,上下滑動。 別摸,別…… 花唇被玩弄,刺激得容蕭軟了手,只會無助仰躺在沙發(fā)上喘息,前面的yinjing也硬了,直直地頂著內(nèi)褲。 “為什么濕的是這一處……” 那下面的觸感軟乎乎的,輕微含著他的手指,凜木臣找到一處口,稍稍用力,往更深處頂了進(jìn)去。 “嗯~” 容蕭掙扎了一下,內(nèi)褲的布料連同手指,一同輕輕地戳進(jìn)了xue內(nèi),嬌嫩的xue口根本不愿抵擋異物入侵,嬌媚地吐出了更多的yin液。 小腹又是一陣情熱,guitou溢出的液體又把內(nèi)褲前面染濕了,容蕭捂著臉,無法直視自己這個yin蕩的身體。 他有點(diǎn)自暴自棄道:“我的,身體……就這樣,你可以不做……” “不,它勾起了我最大的興趣,”凜木臣脫下了容蕭的內(nèi)褲,“現(xiàn)在的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沒了最后一絲阻礙,容蕭完全暴露在凜木臣眼前。容蕭偏過頭:“是不是很丑……”眼底的委屈模糊了視線。 凜木臣溫柔地吻去他的淚珠:“不,很漂亮?!?/br> “你騙我。”容蕭不講道理地怒瞪他。 凜木臣脫了褲子,牽起他的手,隔著內(nèi)褲按在了自己火熱的rou物上:“我不騙你——我硬得發(fā)疼?!?/br> 容蕭怔怔地扯開了凜木臣的內(nèi)褲,那粗長紫紅的yinjing彈跳而出,那種尺寸絕對能要了他一條小命。 容蕭咽了一口水,心跳如擂鼓:“我,我今天……咱們,改日,改日……” “擇日不如撞日?!?/br> 凜木臣將他一條腿扛在肩上,容蕭只能看見這人志在必得的臉,感受到身下抵著自己xue口的巨物。 凜木臣扶著自己那rou物,沉身。 濕潤的花xue口被撞開,容蕭驟然抓緊了身下的沙發(fā)墊,又被隨之而來的充實(shí)感沖昏了頭。 每次被破處的疼永遠(yuǎn)是容蕭過不去的坎,只能錘著凜木臣的肩:“你慢點(diǎn)……” 內(nèi)里的緊窄火熱挑戰(zhàn)著凜木臣的自控力:“吸得這么緊,還叫我慢點(diǎn)?” “那你有本事,”容蕭盤上了凜木臣的腰,那張禍水的臉上又生了幾分媚意,“就cao死我。” “cao不死。” 凜木臣從甬道內(nèi)全數(shù)退出,又狠狠插入,比上次進(jìn)得更深。 容蕭活像是被頂穿了。下身還沒有碰到凜木臣的身體,他聲線都在顫抖地發(fā)問:“你怎么……還沒進(jìn)完~” “你這小身板,”凜木臣點(diǎn)到他小腹上的一處,“我至少能插到這。” “情獸,胡說八道……”容蕭的罵聲也軟綿綿地沒有力氣。 凜木臣快速地頂弄,那物出來時(shí)被水漬染得晶亮,笑吟吟道:“我希望你再罵一句?!?/br> “嗚嗚,變態(tài)……”哪有人還求著人罵的。 “因?yàn)槟惚晃易龅缴鷼獾臉幼?,真是讓我喜歡的不行。” 凜木臣吻住了他的唇。 巧舌如簧。卻讓容蕭放松了肩,乖巧地承受凜木臣帶給他的所有性愉悅。 他真的很會,九淺一深,快感稍稍累積后又重重頂入,照顧了他欲望的每一點(diǎn),容蕭很快就只會“咿咿嗚嗚”地說不出話了。 “我也想要你討好我?!眲C木臣平靜的話語中居然有些委屈。 “你話好多……唔~”不知凜木臣又頂?shù)搅四囊惶?,xue里又像是發(fā)水了一般高潮了。 凜木臣握住了容蕭的rou物上下擼動,捏著guitou玩弄,身下卻不動了。 前面要射精時(shí),凜木臣又堵著鈴口。 “討好我?!彼Φ?。 被拿捏著兩處的快感,容蕭終于敗下陣來,低低嚶道:“好哥哥,讓我去……” “不夠?!眲C木臣松開了手,容蕭忍不住射出了一股股jingye。渾身都因?yàn)楦叱倍周洝?/br> 感受到對方正輕緩地抽動,吃到了甜頭的容蕭咬著手指,目光迷離:“那哥哥cao一cao人家的逼……” 凜木臣不說話,只是抬高了他的腿,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大開大闔地出入。 “啊啊啊~被哥哥頂?shù)煤檬娣绺绾脜柡?,唔……?/br> “這么sao?”凜木臣咬著容蕭的耳朵。 “不喜歡,嗎~”容蕭摟著他的脖頸。 “喜歡得要命?!?/br> 門開得聲音驚住了容蕭。 他勉勵想看向門口,卻被沙發(fā)擋著,凜木臣這沒有眼色的反而cao得更兇。 “你別搞,你別搞了……啊唔……” 容蕭捂住嘴,根本沒法分神想別的什么。 “你里面更緊了,很舒服。” 被凜木臣頂?shù)弥贝?,卻不敢叫出聲。 “父親?”少年人低啞的尾音微微挑起。 容蕭想回答,但水漬和rou體相撞的聲音卻更響亮,凜木臣完全沒有要壓低聲音的意思。 容蕭還沒來得及悼念自己逝去的慈父形象,就在凜木臣的猛地cao干幾下后,被內(nèi)射了。 guntang的jingye激射在內(nèi)壁,容蕭咬不住喘,忍不住哭著責(zé)怪道:“你沒帶套,你這個混蛋唔……” “你居然有兒子?”凜木臣笑道。 聽出了這人的言下之意,容蕭瞪他:“我,為什么不可,以有……” 凜木臣退出了他的身體,又開始親吻他的身體。容蕭撐著他的肩,容初叫了他一聲后就沒了聲音,讓他不由得一陣心慌。 “容初……啊~”凜木臣咬住了他的rutou。 被沙發(fā)遮住的容初看不見人,話語也沒什么起伏:“父親記得下次去臥室?!?/br> “會的,會~啊……你別咬啊,混蛋~~” “又被你叫硬了?!眲C木臣拉開他的腿,對著xue口又頂干了進(jìn)去。 這人怎么又…… 不顧大廳胡鬧的那兩人,容初一步步走上的樓梯,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腿間支起那處,眸子深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