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始至終等的都不是公平和相等的那份愛,而只是可以實現(xiàn)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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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看過溫情的國產(chǎn)家庭劇,為了強調(diào)mama的形象,總要讓女演員大夏天也要帶著厚重的假肚子拍戲,宋城不喜歡看這些,倒不是他同情辛苦的女演員,是他覺得那些孕婦演得太假。真正的mama不是這樣的,真正的mama不是那樣的,可卻說不上真的有哪里不對,每次看完之后總要和自己較勁,下次電視劇里再播到這樣的場景,他卻還是不愿意換臺。 他第一次看到余風(fēng)池的時候,那年他十一歲,余風(fēng)池伸出手摸他的臉,對他說,“城城乖——” 宋城愣愣的看著這個男孩,余風(fēng)池穿著校服短褲,聲音柔得像一朵玉蘭花。宋城沒看到他腰間有什么突兀的隆起,但是他明白,這個是真的。 ——真的是真的嘛。 他在日記里這么寫。 宋城沒想到是這樣的生日禮物。 兩個月里余風(fēng)池的頭發(fā)長長了一些,在后頸攏成一小束。以往的衣服沒法穿,現(xiàn)在身上的衣服是一件深藍色的直筒睡裙,長度不到膝蓋,領(lǐng)口開得很大,設(shè)計的理念應(yīng)該是方便喂奶。他似乎都隱約可以看見余風(fēng)池rufang之間的那點陰影,他想到那里面是真真正正母乳,就覺得嗓子干得要冒煙。 但他還是不敢動,站在玄關(guān)低著頭,好像他才是被欺負的那個,像個脆弱的小動物。 余風(fēng)池也想他,他輕輕拍他的背,這兩個月他更瘦了,憔悴不少,好像隔著外套都能摸得到脊柱環(huán)聚著的骨節(jié)。宋城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身后卻被韓提擋住。他回頭看,發(fā)現(xiàn)韓提一動不動,視線的落點和自己并無兩樣,注意到宋城,他才勉強挪開視線。 韓提低聲罵了句臟話,一把鉗住宋城的手腕背在他身后,另一只手伸進他衣服下擺掐他的腰,在他耳邊啞著說,“你也有奶嗎,小啞巴…” 宋城被腰上的手捏得腿軟,余風(fēng)池卻好像沒看到他們倆動作,他撐著腰,衣服完全貼在身體上,乳尖抵在薄薄的面料上清晰可見。宋城感覺韓提的手一僵,身下的東西慢慢抬了頭,氣勢洶洶地抵在他的臀rou上。 宋城也硬了。 他那點莫名其妙的障礙到余風(fēng)池這里就全好了,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余風(fēng)池看到他褲襠的聳起,臉上泛起了粉紅,他用手隔著褲子輕輕碰了一下,宋城的yinjing一下子就發(fā)起燙來。余風(fēng)池扯了扯宋城的衣服,小貓似的開口了,“生日快樂,宋城…”宋城終于敢看他,那雙眼睛平時又素又淡,現(xiàn)在卻濃得發(fā)熱。他往前移了一步,肚子直接頂在兩人之間,他的臉更紅了,衣服的領(lǐng)口又滑下去幾厘米,他在宋城嘴唇上吻了一下,又去看他身后的韓提,“今天,可、可以做……” 比宋城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韓提的jiba,惡狠狠地抵著宋城跳了一下,宋城茫然地看余風(fēng)池,又看韓提,眼睛里濕漉漉的滾著眼淚,一眨眼就要掉出來。韓提卻不給他感傷的時間,問余風(fēng)池:宋城可以做,那我呢?然后笑笑說,不好吧,你就別做了,看著就行了。 宋城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看著”。 他被韓提擰過的rutou幾乎是在他進入的那個瞬間就硬挺腫脹起來,好像有真的有乳汁要從里面爭先恐后地噴出來為他解渴。韓提從后面頂進去的時候不溫柔,說的話也不溫柔,他喜歡用手去捏宋城的臀rou,又把宋城的手背在身后按住,他徒勞地掙扎幾下,手腕的骨頭硌在一起。潤滑液把兩人交合的地方淬成亮的,吊頂燈光又把兩個人照成柔軟的黃色,rou體碰撞的拍打聲是清脆的,不留情面地在房間形成一種曖昧的回響。宋城的呻吟碎了,意識也碎了,他感覺自己的嗓子又要變成啞的,一句話被頂成三句,“唔..嗯...太、太深了......” 韓提卻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視線轉(zhuǎn)回去,你看,風(fēng)池老師看到你發(fā)sao的樣子流了好多水。你看,他在盯著你的奶,他是不是也想喝? 他看到余風(fēng)池坐在沙發(fā)上張開腿,裙子撩開搭在肚子上面,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主動的姿態(tài),他只是用手指磨自己的那個xue,很快就有透明黏膩的水流出來。 余風(fēng)池的視線在躲,但是腰卻在往前迎。韓提偏不讓他如愿,保持插著的姿勢把宋城往前按,他隆起的胸就停在余風(fēng)池的鼻尖。他笑著說,風(fēng)池老師,別害羞啊,我們宋城很大方的,想喝就會給你喝。 宋城的yinjing正抵著余風(fēng)池的下腹,堪堪就要碰上余風(fēng)池的,余風(fēng)池驚的往后躲,宋城卻用被解放出來的那只手,把兩人的環(huán)在一起捏揉,他的手心是細膩又柔滑的,一點褶皺都沒有。余風(fēng)池貼著那根粗壯的東西,前端也開始淌水,他不愿想更多,抬起頭就去咬眼前的乳尖,嘴饞地舔那乳暈,咬得很輕,吸得卻很重。仿佛比起自己的,那里才是會泌出汁的果rou,是嘗起來甜的果汁。宋城頭暈?zāi)垦?,陌生的快感和身下一起迸發(fā),射出的jingye覆在他手背上,指縫里,手心里,余風(fēng)池的性器上,白色的漿,把他的那處變成了猙獰的樣子。 那個入口,好像主人忘記怎么收縮復(fù)原,留下了一個隱秘的小洞,韓提灌進宋城xue里的東西在他抽出來的時候密密麻麻地涌出來,順著宋城圓潤的臀淌到光滑的大腿上。他完全失了力氣,腕還握在韓提的手里,人卻跪坐在了地上,他粗粗地喘著氣,皮膚上攢了一層薄汗。他抬眼就能看到眼前的風(fēng)景,余風(fēng)池想要夾腿已經(jīng)來不及,他只能用手去遮,但是那滿溢的yin水兜滿了一整個手掌似的,氣味直直地打在宋城的臉上。韓提松開宋城的手去和余風(fēng)池接吻,他不想讓余風(fēng)池去看宋城,吃味地咬他的嘴唇,舌頭舔他的上顎,要把口水也渡進余風(fēng)池的喉嚨里。 宋城像條乖乖坐立的幼犬,兩只手交疊著撐在地上,他的眼神不清明了,嗓子也干涸起來。他吐著舌頭湊近那里,舔兩下余風(fēng)池遮擋的手,那手軟著挪開了,他看了一會,那里的唇瓣翕動的樣子好像要在這么多水里溺了那樣大口呼吸著。宋城的舌頭碰到,就感覺到有水順著舌頭流下去。他滿意地咽了,用舌頭去撬那條微張的縫,把舌尖塞進去,再微微地打一個圈,余風(fēng)池就控制不住地噴了,韓提感覺身下的人一抖,推拒和享受夾雜在一起的那句嬌喘聽得清晰又明白,好像是直接喘進自己骨髓那樣甜。潮噴出來的水更黏也更腥,那些沒有被宋城喝干凈的就滲進了沙發(fā)里,把天藍色的染成深藍色,把深藍色的睡裙染成寶藍色,綴在白皮膚的余風(fēng)池腿上,好看得讓人挪不開視線。 韓提沒由來地回憶起那天,余風(fēng)池漲紅著臉求自己,干燥的深藍色高領(lǐng)毛衣把他脖子圈住,但他張開嘴的聲音是有水汽的。他帶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下體,韓提幾乎是一碰到那處就把手彈開了,那里是堅硬的,冰涼的,撞到狹小空間的門板發(fā)出巨響。那套用具把把余風(fēng)池的yinjing鎖在里面,卡在他隆起的下腹上,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深紅的痕。 韓提不記得cb鎖和懷孕哪一個更讓他產(chǎn)生那種倒錯的快感,他只記得余風(fēng)池把鑰匙交到他手上說打不開,那件深藍色的毛衣被他咬在嘴里,拿下來的時候余風(fēng)池整個人都在抖,他說很痛,韓提卻覺得他痛起來更漂亮,也更美。 他等到余風(fēng)池離開那個隔間之后,把那套遺忘在地上的鎖裝進了包里,回到家之后放進了床底的一只紙盒。這樣是不對的,他對自己講,把這段記憶忘掉吧,他對自己講??墒牵吹剿纬?,坐在光禿禿的草地上露出隆起的rufang的時候,他又想起的那把鎖。 晚上的夢是這樣的,他在一場粗暴的性愛中掐死了他。明明是一個恐怖的夢,但是他醒過來的時候卻是興奮的、勃起的、心跳加快的。他明白自己和正常人最后那道防線瓦解,所以他只能裝得再正常一些、再可愛一些、再合理一些。融入他們的生活,融入他們的愛,然后忘記那個夢。 因為他明白,自己自始至終等的都不是公平和相等的那份愛,而只是可以實現(xiàn)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