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再用力一點,你們的小孩是不是就會被我勒死掉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男配被玩壞了、新鮮感、【ABO】辭北宿淮、黑化/偏執(zhí)狂/強制愛/小黑屋/小媽文學(xué)短篇合集、預(yù)謀不軌(ABO)、洪水猛受、滿級綠茶不只有一位金主、(一夢)情緣跟人跑了的華山師兄和他的泠音師弟、請爸爸懲罰小弈、干哭雙性美人受【中短篇合集】
他解開纏在腰上的繃帶,那個白色的繩結(jié)松開的一瞬間,寬長的飄帶就散落下來掉到地上,乖巧地在他所站著的地方環(huán)成一塊區(qū)域,他抬起腳跨出來,輕輕扶著略微隆起的肚子。他和那個繃帶一樣輕飄飄,像一朵羽毛,他的聲音刮蹭著韓提的耳朵,又冷又熱的聲音,他說,“韓提,幫幫我好不好呀...” 韓提想要讓余風(fēng)池站回去、再站進那個圈里、不要過來,他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迅速充血勃發(fā),事情朝著自己無法控制的方向大刀闊斧地延伸了。他發(fā)狠了盯著余風(fēng)池的眼睛,卻只看到一片酡紅的欲望,星星點點在他的眼底和臉頰泛上來。 余風(fēng)池的手從他的肩膀滑到褲腰,視線也跟隨手指一起,他想要去扯他校褲的繩卻不得法,急得喘息都染上一層淚。韓提放棄了與自己內(nèi)心做無意義的抵抗,他帶著余風(fēng)池的手扶上自己的分身,余風(fēng)池手小,又冷,冬天沒有暖氣的廁所隔間里他的手熱不起來,皮膚也只有一層熱度。韓提按住他上下taonong的手,可憐兮兮地看他,他的臉一下子更紅了,“我、我?guī)湍憧诔鰜砗貌缓?..” 韓提抬起手,不等他害羞的勁過去就一把把他按下去,抓著頭發(fā)往他嘴里頂。余風(fēng)池的嘴說不了話,只能用手指輕輕撓他,含糊地說小心寶寶呀。 寶寶的mama跪在地上,膝蓋的骨頭貼在冰涼的大理石,跪了一會兒就覺得疼,腰也漸漸脫力軟了下去,韓提感受到他的動作慢下來,牙齒都碰到好幾次,便不耐煩地挺動下半身往他細(xì)瘦的喉嚨里捅,余風(fēng)池一下子無法呼吸,來不及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滴滴答答流到肚子上,臉漲得紅透。韓提卻爽了,他沒嘗過性事的滋味,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更沒想過被一個男人口,余風(fēng)池的喉嚨又緊又熱,裹得他說不出話來。 還是一個懷著孕的男人,他后知后覺地想,性器又脹大幾分,余風(fēng)池的聲音已經(jīng)帶上哭腔,吞吐的間隙他看到那根紫紅色的東西,上面的筋脈都會鼓起來卡在喉口,他想吐,卻吐不出來,想咽,也咽不下去,嗓子快要燒起來一樣,嗚咽已經(jīng)連不成完整的一句。這時韓提突然加快頂撞的頻率,還要一邊托著他脖子往前送,他明白韓提快要釋放,在幾下大幅度的抽插中淺淺地用舌頭舔了舔他的前端,毫無防備的高中生立馬繳械投降,濃稠的jingye順著他干涸的喉嚨滑下去,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兩次,全部咽了,下意識張嘴讓他檢查,韓提愣了愣,盯著他的嘴,他才反應(yīng)過來面前的人不是那個壞心眼的瘋子,移開視線到一邊去了。 韓提感覺自己的大腦也開始充血,這個人怎么回事?發(fā)sao的是他,拱著肚子說難受的聲音又軟又甜,害羞的也是他,張開嘴還能看到合不上的嗓子眼紅腫著,沒完全吞下去的jingye涂在舌頭上,卻別開頭,臉比嗓子更紅。韓提嘆了口氣,他把余風(fēng)池拉起來,低頭想幫他揉一揉膝蓋,手剛剛碰到他的大腿,就感到一陣滑膩,他不敢置信地抬頭,余風(fēng)池的臉更紅了,耳朵和鼻子都紅起來,他快要哭了,眼淚把眼角染濕,聲音啞的不行,“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用手去捂眼睛,捂得一手的淚水,他又慌了,“本來不會哭的。都、都怪寶寶......” 這下?lián)Q韓提手足無措,他想要摸摸他的頭,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努力抑制住身體里躁動的施虐因子,他問,你來教我怎么做,我怕傷到你的小孩。 余風(fēng)池不哭了,他好像開心一點,眼睛彎了彎,領(lǐng)著韓提的手貼上自己的肚子,那里的皮膚被撐開,白得幾乎都算得上透明。 還沒等他下一步動作,韓提就吻了上去,用力咬住他的舌頭,無師自通的吻橫沖直撞。他退了幾步靠在墻上,吃痛皺了皺眉,韓提動作便慢下來,他已經(jīng)耗費了這輩子所有的耐心,他是體育生,手大關(guān)節(jié)粗,這是多年打籃球磨出來的手,插進去的一瞬間就讓余風(fēng)池深吸一口氣。他沒想到他的手都能讓自己那么爽,三只手指就很粗了,指關(guān)節(jié)還會在xue口掛一下。 韓提的動作很生疏,直直地進去又出來,但即便如此余風(fēng)池還是勃起了,馬眼淅淅瀝瀝地滴出液來,他有時真是恨透了自己的身體,總是比意識更早崩潰,諂媚地對著同性的rou體搖尾巴,像條欠cao的母狗。他有些害怕地去看韓提,嘴唇上還沾著剛剛兩人交換口水連成的銀絲。韓提卻毫不在意地去握那根還在流水的jiba,像什么新鮮事物一樣好奇地看,然后小聲認(rèn)真地問,像對待什么學(xué)術(shù)問題,可以幫你打出來嗎? 余風(fēng)池很慢地點了一下頭,韓提就快速動作起來,他另一只手的指關(guān)節(jié)蹭到了余風(fēng)池的后xue里的敏感點,白皮膚的人劇烈地一抖,稀薄的jingye噴出來,腿一下子發(fā)軟滑坐到地上,他有些渙散,rou縫里的水也擠出來,在坐的地上流成一小灘。 韓提叫他,風(fēng)池老師,他好像沒聽見一樣抬頭,眼睛卻找不到焦點。韓提搓了把臉,他又硬了,控制不住自己,但是尚存的理智讓他按捺住想要直接堵住那個流水不止的花xue的沖動,他對著余風(fēng)池的臉又打了一次,射出來的東西依然很腥很稠。 余風(fēng)池感到嗓子有點癢,空氣里的氣味有些嗆,輕輕咳了兩聲,這才好像靈魂回到rou體一樣。他拿那團堆在地上的紗布擦干凈自己前后的xue,想了想,又擦干凈地上的水,然后扶著門板站起來,穿上貼身的內(nèi)衣褲,再穿上長褲和襯衫,最后在外面套上外套,除了他的臉還有點紅,除了那團濕的能擰出水來的繃帶,好像一切都沒發(fā)生過那樣。 他開門的時候腿還有些軟,踉蹌了一步,韓提從后面圈住他,不輕不重地用手臂勒住了他的肚子,他緊張地憋氣,不敢呼吸,一邊急著掙脫他的手。 “風(fēng)池老師,”他開口,聲音里有一點含糊的隱忍,“真羨慕你小孩的爸爸,羨慕他可以隨時隨地cao你的xue,射在你里面,聽你叫老公,讓你懷上他的種,”他的喘息撲在余風(fēng)池的耳邊,“我好羨慕,都有些嫉妒了,我要是再用力一點,你們的小孩是不是就會被我勒死掉?還好月份不大,還沒有成型,但是風(fēng)池老師也會很痛吧,我不想讓你痛啊。”他應(yīng)該還有什么想說的話,但是看到余風(fēng)池驚訝的臉就只能慘淡地笑了笑,“改天要給我介紹一下啊,宋城,是叫宋城吧?” 他最后只沒頭沒腦留下這樣一句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