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Aquari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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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難得傳出「哆哆哆」的聲音,托里四平八穩(wěn)的折騰那堆根莖果實(shí),耳邊全是托亞試探不甘的閑聊。弓手甚至請(qǐng)了假,整天哪兒也不去:“我早就把看得上的全都試了。美麗的男子也好……優(yōu)雅的姑娘也好……各種各樣的,都是一層一層剝開的漂亮花瓣?!?/br> 托亞手里抓著的那串鈴蘭被他擇的不剩幾個(gè)花苞,他還忍不住去剝收緊的白色下擺,輕輕觸碰那被撕開的邊緣。出口的話也越來越無所顧忌:“可能是很好的,反正彼此都沒記住……只喜歡哥哥。哥哥微微鼓起的乳rou也好,該被狠狠打腫的屁股也好……喜歡安安靜靜閉著的,喜歡被我弄開的……也喜歡像嘴唇一樣嘟著,慢慢沁出汁水?!?/br> 他丟下已經(jīng)被禍害的一片狼藉的鈴蘭花,難以自持的宣告:“我要去告訴哥哥!「約定」本來也沒說不能講吧?”托里「咄」的一聲把刀往木板上一懟:“你最好是記得「約定」。” 托亞立刻泄氣,蹲在那里嘀嘀咕咕:“我知道我知道,要好好疼哥哥……可是,如果花花會(huì)疼,總是皺著的后面,我也……嗚,為什么不能。哥哥又不討厭!”托里把鍋?zhàn)又饋恚飮崌崌嵉沽艘话氲乃骸叭绻氵@么快就忘了。哥哥以前就喜歡——他只是不留下來?!?/br> 桃花眼里滿是憤憤不平,托亞抓起自己的弓就往窗外咻的一箭——樹葉嘩啦嘩啦,很快掉下兩個(gè)蘋果。他撐著窗臺(tái)一躍,飛速趕到外面抓起來。托亞剛剛咔嚓一口咬下去,廚房里面的人頭也不抬:“給哥哥留一個(gè)。”還用你說嗎?托亞把手里那個(gè)紅的均勻可人的蘋果往上一拋,又穩(wěn)穩(wěn)的接到手里。 “……只是哥哥答應(yīng)「約定」之前不能。”托里這樣安慰他。托亞還是高興不起來,甚至有些愁眉苦臉的:“放棄其他所有精靈?我們?cè)缇拖脒^了沒錯(cuò),有了哥哥的話,不要其他人當(dāng)然可以。但哥哥”他看著垂頭切菜的托里,急喘了兩聲艱難的說出一句毫無把握的話,“萬一他考慮了可是不愿意……” “總要試一試?!蓖欣飬s沒有斟酌結(jié)果,手上仍然在抓香料,挑釁的覷他一眼,“你總不可能,不想對(duì)哥哥好吧?”托亞一點(diǎn)就炸:“我當(dāng)然最愛哥哥了……” “……躺在那里我就想要,小花花疼到腫起來最好,還要哭著說?!痹捠沁@樣說的,手邊的蘋果卻被托亞小心仔細(xì)的切出了可愛兔子頭,“也不能怪我吧,只是多「愛」哥哥幾次。” “托里哥哥也一樣吧?”托亞破天荒撒起了嬌。 托里「嘩啦」往水里又扔進(jìn)去一堆薯塊,忙著給狼桃們剝皮的人沉穩(wěn)的開口:“我如果……也不想勉強(qiáng)哥哥?!比绻蛣e人也可以,那為什么不讓赫淮更加自由。和哥哥只能是偶爾的情人……“啪”托里手中收拾好的狼桃摔在了地上:「好吧,看來不行」 趁著托里收拾的空擋,托亞吹著愉快的口哨溜出了廚房。 嘴上說最喜歡哥哥哭了,實(shí)際坐在床邊的托亞,吻上去的時(shí)候卻又輕又柔——這可是「約定」。再說他還想看哥哥其他的樣子,笑容也好,快樂也好:不如說所有一切都喜歡。 早就醒了但不想起來的赫淮慢悠悠睜開眼睛,清晨的欲潮還殘留的在身體里,讓人完全不想離開床。他干脆向托亞伸出了手,被子滑到腰部,嘴里也甜嫩可口:“親愛的……”托亞卻沒有如以往似得扒拉過來,他隔著被子抱住了赫淮:“早?!?/br> 好吧,既然這樣就算了。 他正要去抓襯衫,托亞有了動(dòng)作:這人脫掉了外衣,卻沒解腰帶,只是雙手摸進(jìn)了被子里,飛快的找到熟悉的地方:“哥哥想要的話,托亞揉揉?”冰冰涼的手指蓋在情熱的yinchun上,凍的赫淮一激靈,他打開雙腿,鼓起的密處張開又合攏,輕車熟路把那探到門口的指尖一夾,十分新奇的問了一句:“不進(jìn)來么?” “哥哥真是!”托亞壓了上去,有意避開了自己在褲子里逐漸展露形狀的rou柱。他的手指滑過很快濕漉起來的瓣膜,一下一下刮搔,慢慢的往里夠那枚小巧的凸起:「第一次這樣啊,哥哥會(huì)不會(huì)不喜歡?!购栈磪s開始輕輕喘息,腿根漸漸把手腕夾的更緊了。 那枚蕊珠以極其緩慢的速度膨了起來,托亞戳弄著柔軟帶韌的花瓣,手掌一下下推擠那兩瓣更大的軟rou,一點(diǎn)兒也沒覺得無聊的捏著邊緣,難得有空享受哥哥低啞的呻吟,甚至嘴上還有空訓(xùn)斥:“哥哥等下要被打屁股……明明想要卻不肯說。” 托亞甚至沒往里進(jìn),一心想著以前過于頻繁的用力插弄總是折騰的哥哥哭。他一邊揉弄赫淮半硬的柱體,一邊拉開腿觀察哥哥身后難耐的皺縮菊xue,甚至小心的摸進(jìn)了一點(diǎn)緊的不可思議的谷道:“這里也是……”他揉了揉羞怯的細(xì)窄菊瓣,忍住了嘴里那句「太緊了」。 托亞還在糾結(jié):所以直接進(jìn)去的話,確實(shí)會(huì)痛吧……赫淮的神色卻只有純?nèi)坏南硎?,一波一波溫柔的情潮悄無聲息的淹沒,射出來的時(shí)候他睜開了眼睛,難得新鮮的瞅著手指還陷在自己yinchun內(nèi)的托亞。這樣也不錯(cuò)——赫淮沒說話,但抱著他的人已經(jīng)完全接收到了信息。托亞的掌心全是哥哥被他疼過的“花花”吐出來的濕漉,一直蔓延到難耐地開了點(diǎn)小口的后xue。他再次吻到赫淮唇上,好像真的大發(fā)慈悲道:“好好射出來了……那就不打屁股”他最后說,“真乖。” 赫淮卻伸出蓋在被子里熱騰騰的手,要解他的腰帶。托亞沒避開,只是手肘壓上去問到:“哥哥?”赫淮沉默地沿著已經(jīng)松開的褲子蹂躪那堅(jiān)硬挺拔的yinjing,說話懶洋洋的:“怎么,換花樣了?”托亞湊近了一些,任由長(zhǎng)兄揉玩撫慰自己難耐的欲望:“嗯…唔,哥哥,喜,喜不喜歡?” 只是想象就讓人興奮,更不要說常年浸透植物香味的柔軟掌心,摩擦在虬結(jié)挺立的皮rou上。赫淮還有些沉浸自己胡亂的潮濕里,手掌的虎口沒忘記貼在托亞rou柱的頂端,緩慢的一夾一揉,還盤問深陷情欲的幼弟:“你們究竟在做什么?” 直到徒然一松,濕粘的情液全都沾在衣服上,托亞才有空回答這個(gè)問題。他避開了自己的下身,非常艱難的湊過來,又親了一下赫淮的臉頰:“是「約定」……好好疼哥哥的約定?!?/br> 赫淮挑了挑眉毛卻沒等到更具體的解釋,他于是換成的側(cè)躺,掀開眼皮瞅著托亞。又聽見他說:“我抱哥哥去洗吧?”赫淮幅度微小的搖了搖頭,呼吸的灼熱醺紅了臉,仍舊固執(zhí)地扒在被子里。托亞滿臉縱容的嬉笑,扯出邊上的軟巾掀開被子小心的擦了擦一片濕滑的腿根,他吻在赫淮的嘴角:“那我們等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