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淮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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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可以再等等……留到,唔,留到希望留的任何時候?!褂肋h清澈明朗的調子不知道第幾次這么傳達擴散。 赫淮緊接著捕捉到了一堆嘰嘰喳喳交錯在一起的混亂信息,還是那些老套的詢問:「我去了還能回來么?」「萬一我又不喜歡呢」「我真的可以隨便問嘛」……它打了個哈欠,發(fā)牢sao一般超級“大聲”的對那群今年就要離開母樹的“果子們”嘀咕:「當然了!」 它感覺到了母樹的一聲笑,祂呼喚它“赫淮”,字正腔圓的。赫淮于是毫不客氣的「哼」回去,再次沉眠在枝頭。 不知道過了多少次月圓,又一個晚上。 赫淮跟著天邊火星眨眼的頻率持續(xù)打盹,有一搭沒一搭的聽母樹又開始和一些「它們」竊竊私語……「赫淮」嗯?阿?我?「有人來了?!鼓笜溥@樣暗示。 說不通?。∷譀]打算離開這里,最起碼不是現(xiàn)在,不是今年。于是赫淮胸有成竹的拒絕道:「不要」。我知道他們會是合適的……人類怎么說?對,養(yǎng)父母。我也知道我隨時可以回來,我還知道母樹會永遠和我保持聯(lián)絡——但是,不,不要。 那個一直在它身邊的意識笑的又輕又愉快:「為什么不是兩個父親?兩個母親?一大家子?或者其他什么人?」母樹隨著熒亮的脈絡向它傳來溫和的波漾,「你有可能喜歡,親愛的??紤]一下?一個有一對父母的地方?!?/br> 赫淮一直在糾結怎么樣算「喜歡」,雖然他不經常和母樹交流這件事。直到——“嘶……為什么還會有「兄弟」?”精靈意義上的「百歲生日」:赫淮整個人保持著僵硬的麻木,基本同手同腳的被兩邊一模一樣的少年巴著手臂。 “乖哦,馬上就好了?!泵媲笆撬麄兊摹改赣H」,她姿勢別扭的抓著一個碩大昂貴的“相機”,和之前漫長又短暫的百年沒啥區(qū)別的冒冒失失。高挑歡騰的女士搗鼓了大半天,只拍出兩三張紙,就和湊過來大聲贊美的先生開始嘻嘻哈哈帶著孩子玩兒。 一家五口,唯獨夫婦倆的蔓枝綠的套裝上糊滿了水漬泥點。赫淮控制著皺眉,努力遠遠避開打鬧區(qū)域。他一邊應付兩個不斷爭寵的雙胞胎,一邊抽空的對母樹懷疑到:「我,有可能喜歡?」 「故事還沒開始呢。」母樹胸有成竹。 ——————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 它正安安靜靜的掛在樹梢,就著亮晶晶的光芒觀察這一年的儀式,直到樹下的精靈全部散去。 “所以,是二選一?” 母樹注意到了這個剛剛決定給自己取名赫淮的「果實」,分心回答:“想要二選一么……他或者她?”赫淮在那個枝丫上晃了晃,并沒有現(xiàn)在下來的意思,突發(fā)奇想:“能不能都要?不然,兩個都不是也行。” ……,可以。 樹上的光芒如常一般暗下來,和風掠過枝葉帶來暖意:“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