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等到我高中的時候,我開始分化了,是一個omega,我和大多數(shù)的omega不一樣,他們從心底里不接受自己的性別,而我,只會慶幸自己是個omega,我可以享受最舒服的性愛,可以享受alpha的殷勤,性別帶來的福利,我憑什么不要,難道我沒有付出?我還需要為他們孕育后代呢,我付出了,就必須拿到報酬。 因為我出色的樣貌和令alpha垂涎的性別,我在市里的幾所中學(xué)里都相當(dāng)出名,即使被程乘攔住了相當(dāng)一部分,但跑到我面前送殷勤的人還是不少。 我本應(yīng)該在高中就變成一個風(fēng)流浪蕩的omega,畢竟我挺來者不拒的,只要我看得比較順眼就可以。 但可能是因為程乘把我保護著,讓那些爛A不太有機會接觸到我,也可能是我在高中對性一事還沒開竅,我直到大學(xué)才和程乘第一次上床。 我敢說,如果誰在我高中的時候,把我拉到無人的教室,強上我,我也許會把強jian變成合jian,只要我爽到就行。我就是一個很爛很無所謂的人。 哎,但爛人也希望自己過得舒服啊。程乘就是我理想中的溫柔鄉(xiāng)。 電視機又在播著無聊的肥皂劇,其實我并不喜歡看電視,但我喜歡電視的聲音,它讓我覺得我身邊有很多人,我不在乎他們在講什么,高雅粗俗都可以,聲音讓我覺得很有安全感。 我靠在沙發(fā)上,把腳抬到程乘的大腿上,搖動著腳趾,示意他幫我剪指甲,最近他很少加班,經(jīng)常在家陪著我,我享受著這一點溫馨。 他拿起一張紙,墊在我的腳底,用指甲鉗幫我剪指甲,很溫柔,很仔細(xì),像完成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他對我從來沒有喪失過耐心。 剪完之后,他還摩挲了一下我的腳背,我撲到他懷里,手壓在他胸前,兩個人在沙發(fā)上親呢打鬧,我把頭埋在他的勁側(cè),深深地感受著他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在和我腺體上的標(biāo)記遙相呼應(yīng),我感覺心里滿滿的,孤獨被暫時驅(qū)逐了出去。 成年人的欲望就在一瞬間爆發(fā),我們在沙發(fā)上親密地?fù)崦Ψ?,他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 “是誰那么急色哦,哦~是窈窈的老公。”我故意尖聲尖氣跟他開玩笑。他也被我逗笑了。 “在這里嗎?”他問我。 “你想在哪里,都可以?!蔽椅亲∷拇健?/br> 這是我們在醫(yī)院回來之后的第一次性愛,他沒有再問過我,我在醫(yī)院說的強暴的事。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很多omega因為被別的alpha強暴而被丈夫拋棄,盡管被強暴并不是他們的錯,但alpha的A癌情節(jié)發(fā)作,認(rèn)為自己的omega背叛了自己,是個人盡可夫的爛貨。 我抬起雙腿,夾住程乘的腰,蹭了起來,他撬開我的牙關(guān),我們動情地接吻,身體開始發(fā)熱。 我感覺程乘完全硬了,直直得頂在我的小腹,他拉開我的睡褲,伸手揉搓我的臀部,撫摸過xue口,我敏感得一顫,然后我們相視一笑,我突然玩心發(fā)作。 “救命啊,救命啊,強jian啊?!蔽壹傺b掙扎,我毫無意識自己曾編造過被強暴的謊言。 程乘動作一滯,看著我愣了一下,眼睛里漫過痛苦的神色,用力地?fù)е摇?/br> 我也呆住了,看著他痛苦,心臟酸澀,回抱著他的肩膀,“對不起?!?/br> 是很奇怪,如果不知道的人,會以為被強暴的是程乘而不是我。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到這件事我就覺得難受,疼嗎?”程乘在我耳邊喃喃。 我竟然知道他在問什么,他在問我流產(chǎn)手術(shù)疼嗎?!安惶?,我不疼,對不起。” 我們兩個在相互道歉,他在為自己聽到強暴這個詞而突然無措感到抱歉,他認(rèn)為他的反應(yīng)會令我難受。 而我在為看到他的難受而心生歉疚。 我心疼他的心疼,他心疼我的心疼,很繞口,但這確實是我們的當(dāng)下的感受。 我抱著他,眼睛看向落地窗外的夜景,這里是我小小的一個家,因為有程乘,可我還是不承認(rèn)我愛他,我只是心疼他罷了,我知道,肯定是這樣的。 這場中斷的性愛沒有繼續(xù)下去,我們都各懷心事,晚上,他把我摟在懷里,從后頸吻到耳垂。 今晚沒有夜貓在叫春了,我思緒朦朧,陷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