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會再有下次了!嗎
封鄞靠在洗手間的磨砂玻璃門上,閉上眼試圖平復呼吸,不斷暗示自己這只是個意外,并非因為夢見被秦天觸碰而興奮,只是在現(xiàn)實里被兄弟倆不小心蹭到才會這樣。再說他確實很久沒紓解過了,單身24年從沒碰過別人、也沒被別人碰過的封鄞一直都是依靠自己“勤勞的雙手”解決需求,這次不過也是跟以前一樣而已。 可......為什么他閉眼之后滿腦子都是剛才起床時看到的秦天和秦宇兄弟倆那充滿少年朝氣的美型rou體...... 在夢里想象的也就算了,就當他是太久沒發(fā)泄而欲求不滿??烧l知兩個弟弟在現(xiàn)實世界里真正的身材和他腦補的那些相比竟然有過之而無不及! 封鄞不愿敢再胡思亂想,干脆睜開了眼睛,可就在他睜眼后,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選錯了地方。洗手臺上多出來的洗漱用具、籃子里堆放著的秦天和秦宇換下來的T恤衫和內(nèi)衣,無一不在強調(diào)兩個寶貝弟弟昨晚就是在這個地方脫光了衣服,站在墻角的淋浴頭下,或躺在前方的浴缸里,用水沖洗、揉搓自己身體每一寸、每一處...... 想到這里,封鄞只覺得整個浴室里都彌漫著專屬于少年男生的體味和汗味,夾雜著青澀的男性荷爾蒙,甚至不用低頭,都能明顯地感受到自己被束縛在褲子里的性器又跟著脹大了幾分,甚至前端已經(jīng)開始變得濕潤,內(nèi)褲肯定也是一片狼藉...... 一種慌亂的想法涌上心頭:他竟然真的對自己的寶貝弟弟起了反應。 這會兒不是夢、也不是意外了,而是真真切切的欲望,因為現(xiàn)在他光是遠遠地聞著兄弟倆換下來的衣服的味道,下面就會變得更興奮。 其實昨晚封鄞洗澡的時候也聞到了,當時沒有感覺是因為他并不知道秦天和秦宇這兩只小狼崽子身材竟然那么有料,骨架的形狀健碩挺拔,肌rou厚薄也恰到好處,既充滿力量感,又不顯得累贅,完全是他喜歡的類型。 封鄞自己也有常年健身的習慣,身材維持地也很好,還親眼看見過許多優(yōu)秀的男性rou體,但都沒有像秦天和秦宇那樣完美契合他的審美點。 明明穿上衣服看著一個比一個瘦,怎么脫了之后完全不一樣呢...... 明知這么做是錯的,但他還是忍不住將右手伸了進去,握住自己此刻早已腫脹到發(fā)痛的罪惡根源,將它從緊繃的純棉布料中解放出來,暴露在空氣中,享受自己掌心和指縫的抵蹭與撫慰,柱身在他不算溫和的揉弄下猙獰著凸起青筋,紫紅的頂端滲出透明的粘液,很快沾濕了手指。 空蕩的浴室里充斥著性器和手心摩擦時傳來的水聲以及男人困獸般壓抑的喘息,淋浴開關似乎是沒被擰緊,順著花灑孔眼滲出的水流匯聚成水滴,以略微急促的頻率“滴答”、“滴答”地打在地面的瓷磚上,像鐘表一樣分分秒秒地警告眼前人他已經(jīng)想著兩個弟弟自慰了多久。 在此之前,封鄞給自己做手活時從來都沒有過具體的性幻想對象,但此刻他自瀆時腦海里浮現(xiàn)的全部都是秦天和秦宇的模樣: 有秦天靈動的雙眸,艷紅的嘴唇,飽滿的胸肌以及淺褐色的乳尖......也有秦宇翹挺的鼻梁,精致的耳垂,分明的腹肌和誘人的腰線......兩人身體的每一處都叫他忍不住想去用雙唇親吻,用舌尖舔舐,用掌心愛撫,甚至用像現(xiàn)在這樣的、蓄勢待發(fā)的粗長性器去頂弄......渴望聽到兩個寶貝弟弟因為身體被自己上述或曖昧、或過分的褻玩而發(fā)出不屬于17歲少年的那種情色呻吟...... 伴隨著腦海中越來越清晰的yin亂畫面,下身的快感積累到了最高臨界點,一聲低啞的沉吟過后,封鄞終于靠著cao自己的手掌而迎來了高潮。射精后的身體向血液里釋放的一堆快樂激素是天然的止痛藥和鎮(zhèn)靜劑,不僅緩和了傷口的痛感,還能平復心情,等他差不多享受完畢性高潮帶來的愉悅后,神識五感又逐漸變得清明,看著地面那一灘象征罪證的白色液體,只想甩自己兩耳光,再來上一拳,問問自己到底是什么品種的禽獸,竟然意yin未成年的弟弟,還是兩個弟弟。 萬年不爆一句粗口的封大總裁惱起來連自己都罵: “瘋子,還特么真瘋得不輕......” 爽過了,也氣過了,再后悔也沒有意義,反正這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后一次,以后大不了再也不和兄弟倆一起睡......或者至少最近一段時間先不一起睡...... 等封鄞平復好心情,收拾完浴室的殘局再洗漱完畢回到客廳后,發(fā)現(xiàn)窗外的天已大亮,拿起茶幾上的手機一看,才早上六點,興許是因為是夏天所以天亮得早。除此之外,手機頁面上還顯示了5個未接來電和7條短信,時間從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不等,分別來自“姑姑”和“越澤”。 封鄞都沒有點進去看短信的具體內(nèi)容,就已經(jīng)大致猜到了發(fā)生什么事。昨晚和高逸叮囑過,叫他提醒越澤天大的事也要明天早上再說,所以如果不是真的十萬火急,越澤必定不會忤逆他的意思,而能推動他這么做的也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的前老板、自己的姑姑,封然。 打開短信的內(nèi)容一看,果不其然。 (22:34)姑姑:“小鄞,最近還好吧?我明天上午9點鐘的飛機到中京。公司見?還是另約地方?姑姑給你帶了禮物?!?/br> (22:51)姑姑:“在忙嗎?” (23:06)姑姑:“越澤說你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是不是失眠的情況又嚴重了......對不起小鄞,姑姑知道把集團總部交給你一個人會讓你很辛苦,但你還年輕,姑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不過千萬要以身體為重。聽說你房子已經(jīng)買好了,正好姑姑明天一早去看看你。” (23:10)越澤:“o(╥﹏╥)o老板恕罪!不是故意要打擾你!然總明天上午回國,她說聯(lián)系不上你,我就告訴她你最近有些不舒服所以休息的早,受傷的事半點沒提!然總聽了就讓我明天一大早就帶她去你家看看,你要提前想好怎么和她解釋啊!” (0:09)越澤:“老板,然總說客戶突然約她有急事,明天就先不過去了,改天再去看你,叫我代她給你送點東西過來。集團明早8點的例會,我明早6點半左右過去可以嗎?” (6:05)越澤:“封總,我出發(fā)了哈,需要給你帶早餐嗎?之前買的那個牌子的面包你還有嗎?” (6:27)越澤:“老板,我快到你樓下了,記得待會兒給我開門哦~” 封鄞翻完最后一條信息后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6點31分,心想他這會兒應該在電梯上了,剛才洗漱完畢后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不過自己與越澤這一個月以來相處地非常自然,早就已經(jīng)把他當成了半個朋友,所以也無須太在意這些。 剛放下手機,門口就傳來了一陣塑料袋摩擦發(fā)出的窸窣聲,封鄞知道是越澤,于是在他按門鈴之前就開門將人迎了進來。越澤看見封鄞左手被包成了木乃伊,一雙圓圓的眼睛瞪得老大,一邊感嘆他的霉運,一邊訝異他對兩個弟弟的寵愛,連刀都敢上手奪,至少高逸昨天晚上在電話里對他是這么說的。 越澤擔不起讓受傷的封鄞接過自己手里的東西,所以自己去把封然交給他那些營養(yǎng)品放到了廚房的儲物柜里,然后又將路上買來的早餐放在餐桌上,轉(zhuǎn)過頭去問他: “老板,你沒回我信息,所以我就隨便買了些牛奶和面包,兩個小帥哥的份兒也有。他倆還沒起呢吧,你要不要先吃點兒?” 封鄞沖他點了點頭:“麻煩你了,先放那兒,不急?!比缓笫疽馑^來沙發(fā)這邊坐:“你昨晚說然總今天本來打算親自過來看我,卻因為客戶約她有急事所以來不了了。什么客戶?境外的還是中京的?她有和你具體說嗎?” 封鄞并不是懷疑封然對CIEL別有二心,他只是不想讓姑姑覺得自己太年輕而勝任不了集團總部掌權(quán)人的工作以至于在背地里為他多cao心。既然他已經(jīng)答應完成祖父的遺愿將CIEL的輝煌繼續(xù)維持下去,就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萬事都要依賴封然替他頂著。 “抱歉封總,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越澤雖然之前一直在封然手下做事,但自從他到了封鄞身邊,也確實是在盡心盡力地輔佐他,CIEL改朝換代早已是既定的事實,他作為打工人也著實沒必要太執(zhí)著于過去,犯不著為了一些人情而去得罪新老板。封然和封鄞究竟誰能給他帶來最大的利益,越澤自己心里有桿秤,封鄞更是。 聽他這么說,封鄞也就沒再問下去,他愿意相信越澤,于是順勢轉(zhuǎn)移了話題: “繃帶拆除之前我都不會在公司露面,至少需要兩周,涉及需要決策的事項隨時與我電話溝通?!?/br> 越澤聽聞點了點頭,讓他在家安心養(yǎng)病。這時,從封鄞臥室的方向傳來了門把手轉(zhuǎn)動的聲音,秦天和秦宇兄弟倆一前一后地走了出來,兩人都還維持著封鄞起床時的模樣,一個裸著上身,一個上衣敞著。 走在前面的秦天一只手撓著后腦勺,另一只手揉著眼睛,似乎還沒完全醒來,都沒正眼看向封鄞就開口懶懶地問:“哥......受傷了怎么還起那么早......”揉完眼睛之后才看到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的除了封鄞還多出了一個陌生男人,此刻正一臉驚訝地望著他們兄弟倆,于是瞬間清醒過來,有些尷尬地瞅了瞅臉色不是很好看的封鄞:“哥......家里來客人了啊......” 秦天身后的秦宇雙手插在睡褲口袋里,雙眼完全閉著,仿佛剛才是在用意念走路,聽見秦天的話后也立刻睜眼了雙眼,正打算開口打招呼卻被封鄞打斷了,發(fā)覺他似乎有些不愿意讓越澤就這么盯著“衣衫不整”的自己和秦天繼續(xù)看下去,所以開口時神色有些不悅: “這是公司的同事,越澤,過來跟我匯報些事情?!?/br> 越澤聽見老板開口介紹自己后,趕緊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沖兄弟倆點點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天天和小宇是吧?經(jīng)常聽老板提起你們,不愧是一家人,基因真是好......哈哈哈...”一邊笑一邊望向封鄞,發(fā)現(xiàn)他正冷冷地看向自己,立即打了個寒戰(zhàn),笑聲戛然而止。 秦天和秦宇對越澤微微頷首,問了聲好,又聽見封鄞開口道: “天天,小宇,如果不打算繼續(xù)睡了,就先各自回房去換衣服吧,餐桌上有早飯,洗漱之后記得去吃。” 兄弟倆察覺到了自家哥哥的低氣壓,知道他是因為自己在外人面前衣著不得體所以有些不高興,于是非常順從地點頭,各自回房去了。 越澤回到沙發(fā)上坐下,假裝若無其事地端起剛才封鄞遞給他的水杯,眉頭皺得老高,腦子里亂成一鍋粥。他與秦天和秦宇兄弟倆有過一面之緣,就是封鄞回國后翻墻的那晚,當時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多了,加上路燈昏暗,所以只記得是兩個很高的小帥哥,臉沒看清楚。不過封鄞既然稱呼他倆弟弟,就代表至少沾點親戚,可今天一看,兄弟三人簡直就是各長各的,雖然顏值都很高,但五官沒有任何相似之處,一點也不像有血緣關系的樣子。 除此之外,當昨晚高逸給他打電話說“老板在醫(yī)院為了保護弟弟被兩個混混砍傷了手”時,他就已經(jīng)是一肚子的疑問。可高逸是保鏢,會被動接觸但不會主動了解、更不會透露雇主的任何信息,所以從他那里打聽不到什么。但越澤跟高逸不一樣,CIEL是他的飯碗,封家的家族成員、包括外戚他都有所了解,只有這兩個“弟弟”——秦天和秦宇,聞所未聞。今天一看,覺得事情果然沒有這么簡單,內(nèi)心戲逐漸豐富了起來: 兩個少年是從中間的臥室出來的,代表昨晚留宿在那里,可那是老板自己的房間???只有一張床,還是他吩咐自己去買的......記得當初陪他買房的時候就聽他說過,三個臥室,左右兩邊留給弟弟,中間自己住。說好的自己住......怎么就變成了三個人一起?。恳黄鹱∫簿退懔?,兩個弟弟還都衣衫不整是怎么回事啊?!老板吶!人家才上高二??!就算臉蛋和身材再好,那也是未成年啊!喜歡男人無可厚非......喜歡小孩可不行??!還一晚上兩個......手都被砍成那樣兒了還能這么猛......身體吃得消嗎? 封鄞看到越澤那一臉便秘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腦補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用手指敲了敲茶幾,正色道: “集團的事情那么多,騰些腦子出來多想想工作吧,不打算給女朋友買別墅了?” 越澤聽聞,立刻沖他來了一個狗腿的笑容,瞬間終止了那些yy,想起來自家老板私生活干凈是二代圈里出了名的,興許人家真就是普通的兄弟之誼,只不過關系好得過分了而已,畢竟連翻墻、奪刀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退一萬步講,就算確實把人睡了,現(xiàn)在的孩子也都性早熟,再加上兩個弟弟都是一米八多的塊頭,還能真被封鄞用強的不成? 總之一句話,要想升職加薪,就得少管上司的閑事。 秦天和秦宇兄弟倆換好衣服、洗漱完畢后,就面對面地坐在餐桌上吃著越澤帶過來的早餐,一面聽封鄞和越澤交流工作上的事,一面在心里感嘆自家哥哥的不易,發(fā)奮圖強的意志又堅定了幾分。 送走越澤后,兄弟倆也吃完早餐了,封鄞正興致沖沖地盤算要如何安排與兩個寶貝弟弟暑假第一天的計劃,卻發(fā)現(xiàn)秦天和秦宇都在整理書包,忍不住開口詢問: “今天不是暑假嗎?怎么都要出去?” 兄弟倆一前一后地跟他解釋,秦天是因為籃球俱樂部的暑期集訓,秦宇是因為班主任要找,所以兩人整個白天都不能待在家里。封鄞自知只得獨守空房,雖然千般萬般不愿,還是撥通了高逸的電話,吩咐他開車把兩個寶貝弟弟安全送到地點,晚上再按時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