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教
次日十二點,少年被管家敲門聲吵醒“嗯..起了起了..馬上就起,”迷迷糊糊的撐起身體,但隨之而來下體撕裂的疼痛,還有身的骨頭像是被拆開重組過:“嘶..好疼...原來這事的后遺癥這么大啊,”管家聽見聲響推門進(jìn)來:“小先生午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藺總在下面等您,以后您的名字叫逸竹,我就在樓下您有事隨時吩咐我。”“好。” 逸竹梳洗好后抹過管家送來的藥,后面舒服很多穿好衣服出了房門,他打量起這棟雙層小別墅,二樓只有一半,另一邊是鏤空的可以直接看到一樓,中間垂著巨大的吊燈“怎么大個空間就放個吊燈也太浪費了把,做成房間都能有好幾個呢。”逸竹小聲嘀咕“有錢人就是任性,隨意揮霍?!币葜裣聵翘輹r腿直打顫,倚靠扶手才能勉強(qiáng)下樓。 逸竹來到樓下便看到藺卓朗在飯桌上已經(jīng)開始用餐;“坐下吃飯”“好的主人。”逸竹按照在托管所學(xué)的叫法,“叫先生,別再叫主人了?!鼻褡坷拾櫰鹈碱^冷漠的駁回了他的稱呼“是?!币葜窬o了緊握住筷子的手?!岸喑孕軌?,我不喜歡摸起來一包骨頭?!碧A卓朗再次發(fā)話“好的先生,”逸竹雖然這樣回答,但始終在清淡菜上落筷,逸竹想起托管所的教導(dǎo):剛?cè)ソ鹬髂膬呵f不能吃重口,也不能吃太多rou,如果吃多了jingye會變得過咸且味道比較大,金主不喜歡這樣的。 今天是周天,但藺卓朗吃完飯便回了公司,而逸竹用過午飯管家把他叫去客廳問了幾個問題,那之后他就再無事可做,不會用電腦,不會用任何電子產(chǎn)品更不敢開電視,以往被關(guān)在半獸人托管所都是把他們召集在一起統(tǒng)一放電視,并且放的還是那種片子。晚上并未見藺卓朗回別墅,倒是第二天出現(xiàn)了一個自稱老師的陌生女人教他電子設(shè)備,教他日常生活,老師特別溫柔。 逸竹很想跟她聊聊天,可是她除了教他時跟他說話,其他時候悅竹跟他說話一概不理,他不知道為什么,帶著失落的情緒度過了一整個月,一月后那個老師再也沒出過。 另一邊藺卓朗手里拿著管家從逸竹嘴里問出來的和托管所給的資料;19歲 身高180 體重110 半獸人 橘貓基因 父親是獸人 母親是正常人類 逸竹只遺傳了父親尾巴的基因,其他都是正常人類。 注;獸人是30世紀(jì)出現(xiàn) 擁有人體但長有動物的毛發(fā),尾巴以及耳朵 半獸人因個別獸人與人類的結(jié)晶產(chǎn)生,在35世紀(jì)時發(fā)生戰(zhàn)亂,發(fā)生大量獸人傷人事件,政府不得不決定將所有傷人的獸人獵殺,關(guān)押起來,逸竹的父親也是其一,人們封建的思想及其不待見半獸人,認(rèn)定他們也會無故傷人,一時間有半獸人孩子的母親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她們東躲西藏不敢面世,一年后某公司成立了半獸人托管所,實質(zhì)就是半獸人買賣交易,一些母親實在受不住壓力紛紛將自己的孩子賣給了托管所,得到大筆錢后開始新的生活。 逸竹的母親亦是如此,托管所剛面世,就將逸竹送了過去。那是的逸竹才五歲,到現(xiàn)在19歲都一直在托管所,導(dǎo)致有現(xiàn)在的他過于單純。 獵殺獸人藺卓朗是有些印象,當(dāng)時的執(zhí)行指揮官是他的父親,在獵殺獸人的行動中受了重傷,現(xiàn)在雖然不用躺在醫(yī)院,但每天要服用藥物;現(xiàn)已51世紀(jì),半獸人雖然已經(jīng)不是人人喊打的程度,卻還是這個社會的最底層的物種, 富人的玩物。 藺卓朗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回別墅了,這一個月里他無時不想再次玩弄逸竹,只是現(xiàn)在的逸竹太過單純刻板,他只能請人教他有自理能力,怕控制不住自己的下身狠狠欺負(fù)逸竹,導(dǎo)致第二天中午才會起,那得教到什么時候去,只能委屈自己屈身住酒店。 今日星期五,請來的老師前腳剛走,藺卓朗車就開進(jìn)了別墅。踏著锃亮的皮鞋加快腳步推開玄關(guān)的大門,眼睛便開始尋找少年的身影。一個月沒做了,說不想也是自欺欺人,放在以前藺總也是一周最少點三次mb的程度,現(xiàn)在的他欲望過剩沒處發(fā)泄,甚至已經(jīng)有點上火,藺卓朗中途點過一次mb,但沒硬起來,嘗過未開苞的尤物又怎么咽的下熟透的mb,藺卓朗只好作罷,心癢難耐的忍了一個月,終于要開葷時卻找不到人了“逸竹呢,”一旁接過藺卓朗遞來的公文包和外套的管家回答:“逸竹學(xué)會上網(wǎng)后就窩在房間上網(wǎng)看電視呢。”“喊他下來吃飯,”藺卓朗非常不滿逸竹沒來迎接。 一會就聽見逸竹嗒嗒嗒快速沖下樓的聲響,藺卓朗皺著每天望去:毛毛燥燥的。“先生,你回來啦。”逸竹輕塊的聲音想起,“學(xué)了點東西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嗎,以后見了外面的世面豈不是插上翅膀就能飛?!碧A卓朗雙手抱胸輕蔑的看向逸竹“對不起先生,下次不會了,”逸竹慢慢放輕腳步站立在一旁垂著腦袋,“行了,沒有下次,吃飯。”畢竟吃飽了有經(jīng)歷承受他一會的耕作。 這一個月逸竹確實長了些rou,但看起來還是那么瘦“他們沒給你飯吃嗎,一個月了還是怎么瘦,”藺卓朗打量著剛從浴室裸著出來的逸竹,“給了給了,只是之前托管所的哥哥說過,不能吃重口,不能吃rou,不然jingye味道也會變重,先生會不喜歡,”逸竹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 “ 行了過來吧,”藺卓朗坐在床邊:“會口嗎?!币葜窆蛟谒耐乳g搖搖頭:“托管所沒教過,但我在片子里看過?!薄拔医棠?,邊做邊教,”藺卓朗揉了揉他暗橘色的頭,還挺軟。 逸竹解開藺卓朗的浴袍抓起堅硬的物體,打量起這個因為他的撫摸而變得越發(fā)猙獰的硬物:好大啊,感覺含不下怎么辦,嘴巴會不會壞掉啊。逸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俯身啄了一口guitou,“把嘴長大,”藺卓朗實在忍不了他這么墨跡。 扶著逸竹的下巴將大半個rou棍往里捅“唔,”逸竹感覺嘴里的rou棍又變大了,他的下巴快脫臼了,藺卓朗發(fā)出滿足的嘆息:“把牙收起來,舌頭墊在牙上?!币葜裾兆隽耍A卓朗將硬物又往嘴里送了一些,逸竹被捅的直干嘔,他快不能呼吸了,掙扎著要吐出去,藺卓朗按住他的腦袋用力的做了幾個深喉便將自己的rou棍拔了出來,逸竹跪坐在地上猛咳嗽,眼眶也變得濕潤,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臉色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