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01(我想聽他被穿環(huán)時的慘叫聲)
帝國人民皆知,秦翼在皇室中排名第六,是眾多皇嗣中最受老皇帝疼愛的那一個,也是將來最可能繼承皇座的那一個人。 但是只有秦翼自己知道,父皇對他的寵愛,全是因為他不曾對他有過期待。 帝國皇室有個流傳千年的傳統(tǒng),為了致敬初代皇帝秦曦,歷代皇帝的名字中都會帶著一個日部的字。日,本義為太陽。會取此部首的字作為名字,亦是希望名字的主人能夠跟太陽一樣,成為照耀帝國,指引帝國的存在。 換言之,若是一名皇嗣的名字里沒有日部的字,那就表示他從一開始就與王座無緣了。 只是皇室心照不宣的秘密。 但換個角度想,這樣同時也能夠縮小范圍,知道下一任皇帝會是由哪幾個人去爭奪,他要做的事情就跟其他兄弟姊妹一樣,站隊。 目前皇室中有九個皇嗣,里面三個人的名字有日部。 與他年齡差距大的大皇子秦曇,大他兩歲的哥哥四皇子秦晝,小他三歲的九皇子秦曉。 而他選擇押注在了秦晝身上,要說原因的話。因為秦曇跟秦曉都是由皇后所生,但是皇帝跟皇后是政治聯(lián)姻,兩人并無多少感情,皇帝最深愛的女人是秦晝的生母。 而且論能力,秦曇跟秦曉都差了秦晝一截,秦曇就是個扶不起的敗家阿斗,之前喝醉酒還跑去王政府鬧事,登上媒體版面,丟盡了皇室臉面;而秦曉則太過膽小,有嚴(yán)重的社交障礙,上臺演講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相較之下,沒有任何黑料的秦晝可以說是無庸置疑的下一任帝國皇帝了。 只要跟秦晝打好關(guān)系,他的下半輩子就不愁吃穿了。 秦晝這人就像是從言情里走出來一樣,高富帥三項全給他占了,體育跟成績也都名列前茅,以前在高中還經(jīng)常被人稱為校草、白馬王子。 上了大學(xué)亦是如此。 每當(dāng)聽見那些女孩子對秦晝的夸贊,或是滿懷情意的告白,秦翼心中就忍不住發(fā)笑,特別好奇她們要是親眼看見秦晝的另外一面,會不會嚇到花容失色。 秦晝明面上是個品學(xué)兼優(yōu)的模范生,但背地里則是個不折不扣的性虐待狂。 之所以會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是因為某天秦晝來他家住的時候剛好撞見他把沈清澤綁在床上調(diào)教。他本以為秦晝會被嚇到,但秦晝卻饒有興致地反問他能不能加入,如果要錢的話他會付。 原本正愁沒辦法找法子跟秦晝打好關(guān)系的秦翼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本以為秦晝只是單純想cao沈清澤而已,卻發(fā)現(xiàn)這個人們眼中的好學(xué)生竟然毫不猶豫地就拿起了皮鞭往沈清澤屁股抽,把沈清澤的屁股抽到紅腫發(fā)燙後又拿各種道具往沈清澤身上戴。 那一晚沈清澤的哭叫從未停止過,比他們幾個輪jian他的時候哭得還要凄慘。 自那之後他跟秦晝的關(guān)系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雖然這友好的互動是建立在沈清澤身上。秦晝?nèi)晃鍟r就會來跟他借沈清澤回去玩,每次送回來沈清澤都跟死了半條命一樣,需要送到醫(yī)院去打點滴住院好幾天。 沈清澤到底是他們養(yǎng)的寵物,哪有每次借出去,回來都變得破破爛爛的道理,這還讓其他人怎麼玩了?雖然他們也經(jīng)常睡jian沈清澤,但不代表他們想cao一具沒反應(yīng)的屍體。 因此一段時間過後,秦翼作為代表去跟秦晝溝通,對此秦晝深表歉意,直言是因為每次跟沈清澤相處的時間太短,他才急不可耐地想把能用的招數(shù)全都一鼓作氣用到沈清澤身上。 出於好奇,秦翼問他為什麼不去俱樂部找那些專業(yè)的dom,但秦晝卻搖搖頭,說他沒想過跟人建立主奴關(guān)系,他只是純粹喜歡性虐。 當(dāng)秦翼還楞著的時候,秦晝又說,而且他以前也花錢找過,然而每次玩到一半對方就哭著喊出安全詞,求他停下來,就算他要加錢對方也不接,甚至還把剩下的另一半錢還他求他放過他。 聽到這里秦翼就不明白了,又問,我們家澤澤難道不會求饒嗎? 對此秦晝發(fā)出了滿足的感嘆,當(dāng)然也是會,不過我從一開始就沒跟他說過安全詞的事情,我私心默認(rèn)他撐得下去,將他往死里凌虐了,我虐哭那麼多人,但我從沒見過像他那樣哭得又慘又美的,要是有機會的話,我真想把他養(yǎng)在家里一陣子,這樣我說不定就不會每次都把他搞得半死不活了。 聽出來秦晝是在暗示什麼的秦翼頓了頓,跟秦晝說出他們幾個人的條件,他們可以每隔三個月借他玩一次沈清澤,為期一個禮拜,那個禮拜他們都不會去打擾他。但是他必須付出一些什麼。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秦晝滿懷感謝地說,以後有任何困難,都盡管找我說,我一定會幫助你們的。 後來秦晝來跟他聊了使用心得。秦晝說沈清澤的反應(yīng)真的很可愛,明明都被折磨到哭得泣不成聲了,居然還敢趁機咬他。說著秦晝伸手拉開袖子,小臂上赫然多了一圈結(jié)了痂的牙印。 咱們澤澤脾氣很大的,不能慣著,就得往死里虐,讓他認(rèn)清楚他主人是誰。秦翼又問,後來你怎麼處理的? 我甩了他幾個耳光,但是這樣反倒激怒他了。秦晝放下袖子,不屑地笑了笑,他居然跟我叫囂說要親手把我燒死,他在你們那里都這樣? 每次都說要殺了我們,哪次不是被我們干到死去活來。秦翼也跟著笑出聲來,只不過最近的澤澤很不乖,居然想帶著他小情人偷跑。我們下個月打算抓他去別墅把他好好調(diào)教一番,哥,你有沒有興趣? 我就不去了,要是我女朋友一個月沒見到我會想我的。秦晝笑著說,不過讓我送份餞別禮給沈清澤吧,我滿想親手替他穿乳環(huán)的,你們會介意嗎? 當(dāng)然不會,要替你準(zhǔn)備麻藥還春藥? 都不用。秦晝說,我想聽他被穿環(huán)時的慘叫聲,他的哭聲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 這段扭曲的關(guān)系就這樣一直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的帝歷1026年,現(xiàn)在秦晝又再一次找他索要沈清澤,但是從幾個禮拜以前,秦翼就聯(lián)絡(luò)不到沈清澤了。 不僅如此,與沈清澤失聯(lián)就算了,上個禮拜甚至還傳來王傅川被人活活燒死的新聞,而王傅川死去的那天晚上,李銘他最寶貝的那個廢物弟弟竟然也被人亂棍打死,甚至還被挖掉眼睛。 那天之後李銘就跟發(fā)瘋一樣到處在尋找殺死他弟弟的兇手,不得已,他只能打電話給御……喔不,他已經(jīng)被子傷叔叔逐出御家,應(yīng)該稱為季程羨才對。 季程羨的手機是撥通了沒錯,但季程羨的聲音聽起來給人的感覺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秦翼很難形容那個感覺,還不待他出聲詢問,季程羨就先開了口。 他說別再打來了,他已經(jīng)跟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雖然是拒絕一樣的話,但季程羨的聲音卻充滿了哀求,彷佛在畏懼著什麼,說沒兩句話他就忽然魔怔一般喃喃著我會乖的,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家很有錢,拜托你們……一起來我會死的嗚嗚…… 緊接著就是手機被砸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季程羨的悲鳴。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秦翼聽見門被重重推開的聲音,隨後是一個女人的含著哭腔的驚呼聲。那應(yīng)該是季程羨他媽,他見過幾次,是個端莊的名門貴婦,從不像現(xiàn)在這麼失態(tài)。 那女人哭著說,小羨,你別再這樣了,你讓mama怎麼活啊……但下一秒,她的哭聲又忽然變成了憤怒的銳叫,我說了多少次不準(zhǔn)再跟他們往來,你為什麼就是不聽話???季程羨,你把我們季家家業(yè)全毀了還不夠,還要逼死我們嗎──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回答?! 緊接著就是一陣毆打的聲音,女人的哭罵,季程羨凄慘的求饒聲。 掛上電話的秦翼已經(jīng)大概了解的情況,有人在私底下狩獵他們。 但是誰跟他們有仇,而且有那個只手遮天的本事,不但躲過了王政府,甚至是在御子殤的眼皮底下做這種事情。 秦翼的腦海中浮現(xiàn)一個人,但是那人只是一個平凡的上班族,而且一年前俱樂部那次是他最後一次出現(xiàn),之後就徹底沒了下落。秦翼那時候沒把他放在心中,覺得他大概就是受了刺激想不開跑去跳海自殺了。 其實那個上班族死到哪去他都不在乎,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趕緊找出沈清澤的下落。李銘說他也打過沈清澤的手機,但是被人拒接。最壞的情況就是那個上班族沒死,沈清澤找到了他,并跟他逃之夭夭,這個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況。 秦晝那家伙cao沈清澤cao上癮了,距離他上次cao沈清澤也才過去兩個月而已,他就急不可耐地來跟他要人。尤其王傅川跟季程羨現(xiàn)在都失去了價值,他們勢力網(wǎng)已經(jīng)被生生砍了一半,現(xiàn)在非常需要可靠的後盾來撐腰。 否則他們很快就會變成帝都其他權(quán)貴的獵物。 雖然他們四個以前在帝都算得上是只手撐天,但那也是因為他們有御子傷這個最強的後盾。他雖然會喊御子殤一聲叔叔,但其他皇嗣也跟他一樣,全他媽都喊御子殤一聲叔叔,他根本沒占到任何便宜。 而研究院那位雖然也是御家的,但是研究院立場中立,如果他去跟對方攀關(guān)系,他可能會跟以前打內(nèi)戰(zhàn)的叔叔伯伯一樣被研究院人道毀滅。 雖然以前靠著沈清澤的身體跟其他權(quán)貴打好了關(guān)系,但是據(jù)他所知,不爽他們幾個作風(fēng)的也大有人在,像帝都的劉家跟李家就是跟他們老死不相往來的典型,如果他跟李銘這次沒能穩(wěn)住,他們很快就會步上季程羨的後塵,被其他人嘲笑唾棄。 無論如何,都必須抱住秦晝這個大腿。 而唯一的好消息是,讓人蹲點蹲了好幾天後,他終於在今天得到了沈清澤進(jìn)公司的消息。 來到御氏娛樂公司外的秦翼掏出手機,撥通電話,鈴聲響了許久,卻都無人接聽。 他掐斷電話,看著聯(lián)絡(luò)人的名字冷冷一笑,他收起手機摘下墨鏡,抓了抓略顯凌亂的頭發(fā)。 如果沈清澤敢反抗,他不介意用粗暴點的手段帶走他。 說時遲那時快,兩輛廂型車也停在了公司外。車門推開,數(shù)名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通通走了下來,跟在雙手隨意插在口袋的秦翼後面,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公司邁進(jìn)。 “沈清澤如果不想跟我走,你們記得溫柔地把他請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