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奶
陳繼收拾東西,單井就一直在周圍轉(zhuǎn)個不停,王文誠擼完一局跑出來看到這笑的不行,單井本來就不是能閑住的人,什么都不讓他玩簡直要命,圍著陳繼轉(zhuǎn)卻也不好打下手,陳繼有少于強迫癥,要是他整理東西別人插手的話他就特別難受,然后就不記得自己東西放在哪里了,再然后就要發(fā)脾氣了。 沒錯,好脾氣的陳繼在這個時候會發(fā)脾氣,簡直就是天生的老媽子命,不過平日會經(jīng)常整理家里倒不會有太雜亂的東西需要這樣大費周折。 “雖然不好打斷,繼哥你中午想吃什么?” 聽這口氣,王文誠是要做飯?真是難得,平時廚房醬油倒了都不會想到扶一下的大少爺最近居然這么勤快。 早上自告奮勇的要去買早飯就讓陳繼和單井驚訝的快要炸了,這會怎么想到要做二十四孝男了? 先不說這個……最主要的“你會做飯嗎?”單井終于問出了重要的問題。 “為什么不會?”王文誠笑的囂張,恨不得在自己左臉寫著天才,右臉寫著完美。“你也知道,我家有個哥,奶奶疼我,基本什么事都是讓我哥做啊,本天才是有這個能力沒地方發(fā)揮?!?/br> 雖然不想理這個自負的臉皮都要飛到外太空的小孩,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孩智商從來都不是吃素的。好像……的確有囂張的資本啊。不過做飯這玩意,在一起這么久都沒見過他做過一道菜……懸的讓單井忍不住為味蕾祈禱。 “不不……怎敢勞煩少爺您呢……讓小的來吧?!?/br> “夫人說笑了,我怎能忍心讓夫人帶著球給我做飯呢。” 陳繼放下手里的顏料箱,沒空聽兩個人貧嘴,顏料箱里是單井學生時代用的東西,當時搬家以為單井還能畫兩筆就一直沒扔,結(jié)果被放到客房,一直壓在雜物的下面,早被陳繼忘記了存在。 估計顏料打開都要長毛了,畢竟這么久沒有開封,一盒一盒的還蠻沉的,打開一盒,看起來是干了啊,按了下居然真就這么按下去了……簡直是見證奇跡的時刻……這么久都沒有干啊。 去洗手池洗好手,走到客房,兩個人總算爭出來誰做飯了,王文誠單手攔腰就把單井抱起來讓他抱著沙發(fā)印著蠟筆小新的抱枕乖乖等著。 順便一提,印著蠟筆小新的抱枕是王文誠買回來的,雖然單井先生多次表示王文誠的審美觀太奇葩了,但是也沒辦法阻止王文誠對那個好色習慣光屁股五歲小孩的喜愛。 單井偵探推測,王文誠這么色,八成和打小就看蠟筆小新有著密切關(guān)系,就算偵探單井先生對性欲的熱愛并不亞于王文誠。 陳繼搬著顏料箱放到客廳,畫架畫板什么的也全都找了出來,單井看陳繼一趟一趟的往外搬,還以為他要把這些東西丟掉。 “覺得無聊畫畫吧,之前不是很擅長嗎?剛剛收拾的時候看顔顏料居然沒干?!?/br> “哎……這都離畢業(yè)多少年了,還沒干啊。” 單井揉揉亂發(fā),看著隨意的舉手投足間都帥氣的一塌糊涂,站起身捏著顏料瓶,打開用筆戳了戳,果然還是水潤潤的。質(zhì)量還真是沒話講……這么久還沒干。 “還別說,我都這么多年沒畫畫了,還真想嘩啦兩筆?!鳖伭舷湎旅娴故沁€壓著幾張水粉紙,就是被瓶子壓的都有印子了,拿出來就夾在中間的幾張還能看,“得了,就用這幾張畫吧?!?/br> 陳繼看單井找到事做松了一口氣,整理房間的時候被單井盯的自己全身上下都不痛快起來。總覺得他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難以啟齒的地方,就當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自己胸前的倒是有點腫脹的感覺,果然多這麼兩坨rou很難受啊,拍拍手繼續(xù)收拾,爭取早點把堆的東西挪到書房,給房間能散久一點空氣。 挽著袖子往客房走,平時沒什么感覺,這攤子一擺開就能看出家里不需要的雜物居然有這么多。 書房平時也鮮少用的到,書柜后面有個大的儲物柜,一直都是空著的,把該扔的都扔掉,還是有不少東西,索性就一股腦的全塞到儲物柜。 被子和枕頭客房倒是有閑置的,拿出來鋪好陳繼才算真正閑下來,不過……陳繼冒著冷汗摸了摸胸部,總覺得這里漲的難受。 不動聲色的把房門關(guān)上,另外的兩個人并沒有注意到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著手自己手邊的事情,拉上厚厚的窗簾打開燈,陳繼疼的都冒出汗來。 外套被脫掉,陳繼就完全沒辦法淡定了,身上的衛(wèi)衣還是蠻厚的,現(xiàn)在卻被濁白色多液體浸滿貼著胸前,讓小小的凸起變得格外顯眼。 陳繼腦子一下子就炸開了,羞恥的都不敢往那個地方看。但是卻被折磨的有些受不了,脫掉衛(wèi)衣的時候,被布料摩擦到那里就疼的陳繼要叫出聲,又漲又疼簡直要逼瘋陳繼了,咬著嘴唇,聲音太大外面聽的就清清楚楚。 不行,不能接受……怎么可能,能接受這樣的事情!衛(wèi)衣被扔到地上,被包裹住的嬌小沒有了衣物的庇護,散發(fā)出的奶味陳繼聞到的明明白白,躺在床上,還是無法緩解哪怕一點點的疼痛。 “好疼……” 剛剛碰到那個地方就縮回手,冰涼的手指尖碰到卻又給了他不一樣的快感,就這么幾回,陳繼居然被折磨的掉下眼淚,該怎么辦才能結(jié)束,眼淚順著臉龐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真的是受不了這種折磨了。 王文誠拿著鍋鏟走出廚房,臉上的表情竟然稱得上嚴肅。 單井全神貫注的畫畫根本沒有注意到王文誠走到他身邊,直到被偷吻了后勁才笑著回頭。 “別鬧~”言語間帶著的溫柔讓王文誠心情不錯。 “都不畫畫我嗎?” 看著單井拿著沒幾根毛的筆小心的作畫,畫面上的人物就算是蠟筆小新,也讓王文誠狠狠的吃了一口飛醋。 單井抬頭正好貼上王文誠的唇,眼里的笑意毫無掩蓋,王文誠奪到主動權(quán)就來了狠勁,壓低身體啃咬他的嘴,野性十足頗有點要把眼前人吃干抹凈的意思。 單井被吻得意亂情迷,身體都要穩(wěn)不住,抱著王文誠的脖子讓自己不摔倒,拿著的筆掉落到地上發(fā)出不甚清晰的聲響。 沾著顏料的手摸著王文誠的脖子,連帶著白色的襯衫都被卷入其中,單井心里偷笑,不知道等會王文誠要是看到這個樣子會有怎樣精彩的表情。 一吻結(jié)束,離開對方的舌頭還帶牽出一條銀絲,單井按住王文誠的脖子往下,把舌頭伸到他的嘴里舔斷銀絲的來源。 王文誠沒想到他會這樣做,一開始還挺意外,隨后就配合著單井加深剛剛沒有結(jié)束的親吻。 “恩恩……”單井小力推著王文誠,有話要說的樣子,王文誠大發(fā)慈悲的放開單井,“你飯煮好了嗎?” …… “我忘記了……” 拿著鍋鏟的少年風風火火的跑回廚房,單井剛為自己的味蕾祈禱完又要心疼自己的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