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滿院春情,陰差陽錯躲過陷害
回到房中,胡傾顏用過早點,干坐著無聊,便想去陳家祠堂看看。畢竟昨夜陳縣令是真動了肝火,若今早氣還未消,估計又會朝陳玉臻發(fā)難。 待李婉兒差人把茶水送來,胡傾顏便隱去身形,化作虛影,穿透門墻。 祠堂內(nèi),陳縣令手捻三柱高香,插在龕前,目光深沉地望著亡妻的牌位,似有千言萬語。陳玉臻和陳子申則跪在堂下,往火缸里投燒紙錢,乍看,這儼然是一幅夫賢子孝的畫面。 燒完紙,兄弟二人俯首三拜,陳子申率先起身,陳縣令回過頭不動聲色地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暫且回避,顯然是有話要對陳玉臻說。 這種情況,不是第一回了,陳子申早已見怪不怪。在他印象里,從小到大,父親對陳玉臻總有嘮不完的體己話。而他,偏房所生的二少爺,就仿佛不是陳家的骨血,哪怕經(jīng)年在外,偶爾返鄉(xiāng),也不過表面幾句噓寒。 這份嫉恨日積月累,延續(xù)至今,陳子申表面豁達(dá),實際上卻用了十幾年時間來習(xí)慣這份不甘。而就不久前,他已經(jīng)找到了報復(fù)陳玉臻的最佳方式,只待父親老去,他接管整個陳家,到時候他想搶一個瘸子的填房又有何難? 想到胡傾顏芝蘭玉樹的身影,和陳玉臻生不如死的表情,陳子申嘴角噙起了一絲冷笑,目光不自覺投向了后院,又回過頭看了眼祠堂,嗤的一聲,邁開長腿朝后方去了。 一路上,陳子申都在意yin今早該用什么姿勢日穿他那sao貨嫂子。 到了后宅,下人們正忙活,沒人留意主屋的動向,這也給了他可乘之機(jī),能夠光明正大地進(jìn)去。門一合上,他就火急火燎解開褲腰帶,往里頭喊一聲:“嫂嫂?!?/br> 然而,無人應(yīng)聲。 陳子申以為人還沒醒,便敞開胸襟打算來個突然襲擊。 可當(dāng)他走進(jìn)臥房,只見榻上被褥疊得整齊,桌上的湯水還騰著熱氣,人卻沒有蹤影。 他不禁納悶,又去屏風(fēng)后找,可浴桶同樣沒人。 他腦子一轉(zhuǎn)。猜測,莫非是去如廁了? 畢竟早上起來,人有三急。 時間本就緊短,這樣一來,上床caoxue是來不及了。陳子申興致缺缺攏了攏衣裳,怕做到一半被陳玉臻撞破,心下改變注意,等胡傾顏回來就按他在胯下caocao那張小嘴。 干等片刻,陳子申有些不耐,提起茶壺,給自己添了杯熱茶。 但只抿了一口,他便放下手中的茶杯,眉頭皺成了川。 這茶,怎么喝著像他從京城帶回來的夏桑紅? 但味道又有點怪,不算難喝,只是說不上哪里怪…… ——八成是劣等貨。 陳玉臻這種廢物也只能喝劣等貨,這樣一想,陳子申的眉頭漸漸舒展開。 時間片刻不歇地流走,胡傾顏仍舊未歸。陳子申本不屑再喝這里的茶水,可不知為何,他感覺有點嘴燥,實在沒忍住又拿起了剩下的半杯涼茶,一飲而盡。還覺著不夠,又添一杯。 “怎么越喝越熱了?”初夏的清晨還是很涼爽的,陳子申暗罵一聲見鬼,扯開衣領(lǐng),用袖子擦了擦額角的汗,布料竟被打濕一片。 陳子申也沒多想,只當(dāng)是自己想嫂子想過頭了。越想,身體就越熱,陽物在褲襠里早已硬成了鐵棍,撐著帳篷難受,恨不得現(xiàn)在就掏出來,自個先擼一發(fā)。 可就在這時,房門突然一響,陳子申頓時來了精神,急不可耐地站起身,往外沖去。 進(jìn)來的人同樣莽撞,悶著頭往里走,步伐極快,稍不留神就撞到了陳子申身上,發(fā)出“哎喲”一聲。 男人生得眉清目秀,一張白面因為疼痛擰成了一團(tuán),他揉揉鼻頭,抬眼便瞧見陳子申那張猶是火燒的俊臉。 陳子申也看清來人,見對方身上穿著的家丁衣裳,便拿捏著少爺?shù)淖V,沒好氣問道:“你誰?。繘]見過你。”怎么說,他回府這些日子,也來這好幾趟了,這小廝從沒撞見過。 被厲聲詢問,小廝心里發(fā)緊,但又見陳子申春情勃發(fā),他袖中握拳,努力平靜心緒,答道:“我是昨日李管家?guī)нM(jìn)府的,今早才來的后院?!?/br> 其實這也算是句實話,他的確是昨日剛進(jìn)的府,今早才來的后院。只不過帶他進(jìn)來的不是姓李的管家,而是一位姑娘…… 陳子申點點頭,目光停駐在了小廝的臉上,仔細(xì)一瞧,還真有幾分姿色,雖比不得胡傾顏那般出塵絕艷,但和樓里的小倌比,還是挺不錯的。 小廝本是拿錢辦事,那姑娘說了,只要他和這屋里的人上一次床,再配合她演一出戲,就能拿到一百兩銀子。 他出生青樓,見陳子申這副模樣,都用不著看,只需聞一聞,就知是中了春.藥。 不過,這男人生得人高馬大,倒不像李姑娘說的那般柔弱,以他的身板,強(qiáng)上這么一個男人,恐怕有些棘手…… 為了安全起見,小廝決定以退為進(jìn),他在樓里接客通常都是被壓,反正不過是演出戲,不如就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能完成任務(wù)便是。 思及此,小廝當(dāng)場擠出幾滴眼淚,揉著鼻頭,撅起小嘴,跺腳上前輕輕拍一下男人健碩的胸膛,嬌嗔道:“少爺就會欺負(fù)人,人家剛來就撞壞了鼻子,要吹吹才能好……” 他比陳子申要矮一個頭,便踮起腳尖,主動把唇送到陳子申嘴邊,雙手環(huán)住精壯的腰,擺出一副索吻的姿態(tài)。 被這一撩撥,陳子申只覺熱血沖腦,心知這小廝肯定是把他認(rèn)成這后院的主人了。他原本還想等胡傾顏,可rou到嘴邊,哪有不吃的道理?不過是個下人而已,玩了就玩了。他自認(rèn)拿捏著胡傾顏的把柄,就算被撞見,胡傾顏也不敢伸張,他毫不猶豫咬住了送上門的小嘴,大手繞后,直接抓住兩瓣臀rou,揉捏起來。 一陣饑渴的糾纏,小廝故作嬌羞,嗔怪道:“主子,你這是干嘛……” 明明很會交舌,陳子申懶得點破小廝,只吐出兩個字:“sao貨!” 話落,便像發(fā)了瘋似的把人拖進(jìn)了里屋,按在八仙桌上高高托起屁股,三兩下拽下褲頭,掏出自己堅硬的性器,用碩大的guitou在xue口頂弄。 陳子申十五歲就開始嫖娼,男人的屁眼是松是緊,他只看一眼xue口就能分辨,這小廝的后xue粉潤不在,周圍發(fā)黑,xuerou還有點外翻,一看就是個千人騎萬人cao的貨色。 他也毫不憐惜,在飯桌上抹點湯油,涂在自己的陽根上,挺腰一沖,就整根插了進(jìn)去,大手按著小廝的后頸讓其無法動彈,還未等人適應(yīng)就開始了抽送,嘴里還罵著污言穢語:“sao貨,逼這么松,你是被多少男人cao過,老子不干你!” 小廝哪記得自己恩客多許,他萬萬沒想到,這單買賣會做得如此順利,而且這男人,又大又猛,cao得他好爽,爽得想叫出聲。但他必須裝傻充愣,裝作未經(jīng)人事的男子,“啊……少爺在說什么,凌兒聽不懂,少爺cao得我好爽……啊大jiba好厲害……” 陳子申在caoxue的時候,尤為喜歡被稱贊,快感和藥物的作用逐漸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讓他原本還算精明的腦子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甚至陷入了癲狂,完全忘了這是在別人的院子里。 屋外,李婉兒突然從后廚走了出來,尖著耳朵去聽主屋那頭傳來的動靜,她唇角一勾,對身邊丫鬟吩咐道:“你去找老爺、大少爺、二少爺,還有夫人,就說我這有件大事,需要他們做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