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攻的番外(關(guān)于系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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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水視角的番外(關(guān)于系統(tǒng)) 這篇文完結(jié)得很匆忙,因為初衷只想寫一個攻放棄舔受然后重獲新生的故事 其實寫到任卿和沈若水徹底分手這本書就完結(jié)了的 感情線我寫得很隱晦,所以有小可愛反應(yīng)說結(jié)局太匆忙了,感覺任齊二人的進展有點快。 確實,因為感情線我其實不想寫的,但是又想交代一下任卿今后的生活,就還是寫了一下。 齊映帆不是任卿的唯一,任卿本來就是一個好的人,他不需要任何人也能過得很好,他今后可以選擇繼續(xù)深造,或者就干脆做一個自在的美術(shù)老師,或者轉(zhuǎn)行去干別的事情,他的未來有無限種可能性,我不想寫太多,這樣就束縛住他了。我創(chuàng)造出這個形象,就是想說所有正常的攻都很好,都應(yīng)該有自己的思想和生活,應(yīng)該有自己的喜好,而不是成為另一個人的附屬,要去寵愛另一個人,死心塌地地跟著一個人......感情是要經(jīng)營的,愛也是會消失的,談戀愛談著談著感情淡了和平分手的事情很多,為什么攻就不能不愛了呢? 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講一下我這個番外吧。 我有很多伏筆沒有說清楚,這個番外主要就是用來解釋伏筆的,沈若水視角,因為系統(tǒng)跟他有關(guān)系(但我沒說),感興趣可以繼續(xù)看下去 正文 沈若水博士畢業(yè)的時候,聽說任卿在國內(nèi)開畫展了。 他連忙訂機票回國,從熟人那里弄到了門票。 這些年他一直都在國外讀書,一邊讀書一邊給任卿的卡上打錢,他想要把自己欠他的錢全都還上。那張卡是任卿特意辦的,說是兩個人的家庭基金,可是直到他出國,都只有任卿一個人往卡里打錢。 那個時候他理所當然地享受著任卿的愛和付出,總覺得自己還是學生,等以后工作掙錢了再養(yǎng)任卿也不遲,可惜的是就算他現(xiàn)在工作了也再沒有機會了。 任卿只給他打過一次電話,在他連續(xù)往卡里打了三個月的錢之后。 他打電話過來問他為什么要打錢,沈若水說:“欠你的,總是要還的?!?/br> 任卿沉默了。 沈若水怕他拒絕,連忙又說:“這錢我是肯定要還的,你就算拒絕也沒有用?!?/br> “好吧。”任卿無奈地回答道,“但是這筆錢我不會要的,就捐給兒童基金會吧,你覺得呢?” 他總是會習慣性地問他的意見。 沈若水的眼眶微微有些濕潤,他抑制住聲音里的顫抖,點頭說道:“好?!?/br> “好的。”說完任卿就掛斷了電話,毫不猶豫。 沈若水的心仿佛都隨著他去了,但是卻被電話里的忙音拉了回來,自嘲般地笑了笑。 幾年后他在美國收到了兒童基金會寄給他的感謝信,這時候他才知道任卿捐款用的是他的名字。 任卿的畫展布置得很隨性,就跟他的人一樣,天真中帶著一點浪漫。沈若水看著那一幅幅畫,甚至都能想象出任卿畫畫時候的樣子。 他以前是很喜歡看任卿畫畫的,兩個人經(jīng)常膩在畫室里,一呆就是一整天。等到他上了大學,反而就不去畫室了,他好像總有事情要忙,回家也只不過是為了跟任卿吃一頓晚飯罷了,有時候遇到部門聚餐,他一回家就往床上躺,或者玩著手機,也不問問任卿晚上吃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畫展上的畫是按照創(chuàng)作的時間順序擺放的,最新的畫基本都是一些風景畫,各國的風景都有,雪景,海景,山景,花景......看得出來任卿去了很多地方采風,很可能跑了大半個地球。時間往前一點出現(xiàn)了幾副人物畫,畫上面的小女孩古靈精怪的,非常可愛。其中有一幅畫構(gòu)圖很簡單,就只畫了夕陽下的兩個背影,他們靠在一起,一副親密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沈若水就是覺得畫上的人是沈若水和他的愛人。 他不覺得有多難過,只是有點心酸和遺憾。 在美國他不是沒有交過其他的男朋友,甚至他跟嚴疏桐也談過一陣子,雖然嚴疏桐很愛他,但是他就是覺得感覺不對,最后還是和平分手了。 他總還惦念著任卿,雖然他清楚地知道他們之間的愛情已經(jīng)消失了,但是他忘不了他。 他確信自己已經(jīng)不愛任卿了,就只是......遺憾罷了。 沈若水郁郁地轉(zhuǎn)過身,正好對上了任卿看向他的目光,他看到任卿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35歲的任卿跟記憶里的好像沒有什么兩樣,就是皮膚變黑了,頭發(fā)長長了,嘴唇邊有了胡子,眼角也有了細細的皺紋。 但是他笑起來的時候,還是那副溫柔安靜的模樣,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沈若水定定地看著他。任卿果然先不好意思了,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移開了目光,沒話找話地問道:“什么時候回來的?” 語氣熟稔得好像兩個人從來沒有分開過一樣。 “昨天晚上?!鄙蛉羲卮鸬馈?/br> “打算在國內(nèi)定居嗎?” “......不......我打算移民了?!?/br> “哦......哦,那挺好的?!比吻溷露攸c了點頭,顯然對移民的事情一無所知。 沈若水嘆了口氣,覺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又遠了一點。他看向后面的展品,突然被一幅畫吸引住了目光,他快步走過去,站定在畫前,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居然還留著.....”他喃喃道。 這是一幅人物小像,畫上的男孩藏在一束花的后面,偷偷地從枝葉間向外看,看向鏡頭的目光青澀又好奇。 這畫的是12歲的他。 “我以為你早就扔了......” 任卿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解釋道:“雖然那個時候畫技比較稚嫩,但我覺得自己畫得還挺好的,就順手改了改.......嗯,你要是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吧?!?/br> “不不不,這幅畫多少錢?我買下來吧?!?/br> “呃......也行,你看著給吧,反正也不值錢?!比吻湮⑿χ?,他的姿態(tài)比之從前瀟灑了很多,變得自在又隨性,這也是他身上最大的一個改變。 “你也要結(jié)婚了嗎?”結(jié)賬的時候任卿看到了沈若水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隨口問道。 “沒有,這是我給自己買的。”沈若水否認道,突然意識到他話里的潛臺詞,不確定地問道:“聽你剛才的意思是......你要結(jié)婚了?” “啊......還沒確定呢?!闭f起這種感情上的私事任卿總有些不好意思,“雖然他提過幾次,但是我一直在猶豫......我們在一起很多年了,年紀也都大了,我覺得好像也沒有結(jié)婚的必要,刻意去強調(diào)一段感情什么的......”他笑了起來,“人和人之間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我是這么想的,所以一直沒有答應(yīng)他的求婚,包括婚禮什么的,就算是最簡單的那種也很麻煩。雖然他說尊重我的決定,但是我想我也應(yīng)該要尊重他......唉,或許我晚上去要去他那再跟他好好談一談......” 可能是上了年紀,任卿也變得絮叨了起來。 沈若水從他半是抱怨半是炫耀的話語中聽出了幸福。 他打斷了他,提起畫的事情,“這么多的風景畫,你去了很多地方吧?一個人去的嗎?” 任卿搖了搖頭,“一開始不是一個人,畢竟我沒有什么出遠門的經(jīng)驗,就在網(wǎng)上找了一些愛好者一起去。后來有經(jīng)驗了,就一個人去了一些地方,有時候也會邀請朋友一起,總之看心情吧?!?/br> 沈若水點了點頭,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提著包好的畫告辭離開了畫展。 他回到美國后把這幅畫裱起來掛到了客廳的墻上,他的朋友們都挺喜歡這幅畫的,他也是。 沈若水的后半生過得很好,事業(yè)上順風順水的,就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伴侶,結(jié)過兩次婚,又都離了。有時候他回國出差,能從身邊的朋友那里聽到任卿的消息。他并沒有刻意去打聽,但是他們的共同好友也不少,那些人總是會有意無意地跟他分享一些任卿的近況。于是他就知道任卿結(jié)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過了幾年又離了婚,好像不是感情的問題。離婚之后任卿就消失了,再出現(xiàn)就是在頗有點名氣的攝影比賽的獎臺上——他去學攝影了,還拿了獎。 沈若水在網(wǎng)上搜了他得獎的照片,照片上的任卿已經(jīng)跟他印象里的完全不一樣了,這個帶著棒球帽和墨鏡,頭發(fā)和胡子都亂糟糟的男人是誰? 他還發(fā)現(xiàn)了任卿的社交賬號,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成為了一個有影響力的博主了。 任卿最近一個月分享的照片都是一些海上和海底的風景圖,他說他為了出海還特意學了潛水,買了水下攝影的機器,徹底變成了窮光蛋,只能蹭朋友的船進行海釣。 他每天都會記錄自己釣了什么魚,哪種魚生吃好吃,哪種魚燒湯好喝......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美食博主。 沈若水看到了他和齊映帆的合照,齊映帆應(yīng)該就是他說的那個朋友。照片里齊映帆圍著圍裙在切生魚片,任卿站在他身邊,手上擠著半顆青檸。他已經(jīng)把亂糟糟的頭發(fā)和胡子打理好了,身上穿得很休閑,還帶著一副很大的太陽眼鏡,有點酷。拍照的人是個女孩,故意在照片的角落里露出一只自己的手,可能也是他的朋友。 沈若水對出海沒有什么興趣,但是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地放松一下了。于是他給助手發(fā)了個消息,準備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行程表,去滑雪場玩幾天。 85歲的時候沈若水向自己的學生交代完后事之后就在病床上閉上了眼睛。他本想坦然地面對死亡這件事情,但是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個像極了辦公室的地方。 他立刻就不淡定了。 “這里是哪兒?”他下意識地問道。 “沈先生你好,我是你這一世的負責人,你可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不過沒有關(guān)系,你叫我系統(tǒng)就好?!币粋€突兀的電子聲在房間里響起,用帶著歉意的聲音說道:“很抱歉您在我們這里購買的服務(wù)并沒有按照要求完成,作為補償,我們會免費再為您提供一次服務(wù),直到滿足您的要求為止?!?/br> “什么服務(wù)?什么要求?”沈若水一頭霧水地問道。 “這邊麻煩您稍等一下,正在向您傳輸留存在我們這兒的記憶,您看了就明白了?!?/br> 一個藍色的電子屏緩緩浮現(xiàn)在空中,沈若水看著電子屏上閃現(xiàn)的一幕幕畫面,漸漸地將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了。 原來他已經(jīng)活了兩輩子了。 上輩子他過得遠沒有這輩子光彩,從一所普普通通的大學里畢業(yè)后,他就去了繁華的大都市追逐自己的夢想??上КF(xiàn)實是殘酷的,他每天從十平米不到的蝸居中醒來,坐著擁擠的地鐵,承受著工作和生活的雙重壓力。 他不甘于現(xiàn)狀,于是就厚著臉皮去找那些自己認識的,工作發(fā)展得還不錯的熟人攀關(guān)系,試圖找到一些工作上的轉(zhuǎn)機。 于是他就和任卿聯(lián)系上了。 任卿那時候可謂是風光無限,可能是畫家天生比較感性,他看在他們小時候在孤兒院的情分上仍舊愿意拉他一把,給予了他生活上很多的幫助。 靠著任卿的人脈,沈若水的事業(yè)漸漸地也發(fā)展起來了,他結(jié)識了很多身份比他高的人,其中就有齊映帆。 這時候的沈若水有些飄飄然了,他覺得任卿已經(jīng)不能再給他帶來任何事業(yè)上的幫助了,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下一棵大樹乘涼。他盯上了齊映帆。 可是齊映帆的城府明顯要比任卿深,他也沒有多少善心,一直都對沈若水非常冷淡。 但是他喜歡任卿。 沈若水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利用了任卿在情感方面的遲鈍,成功地在二人之間制造了嫌隙,齊映帆為了讓任卿吃醋,用商業(yè)資源和沈若水進行交易,讓沈若水做了一次他的“男友”。 任卿目睹了他們手挽著手的親昵的狀態(tài),第二天就出國了。任卿連忙追了過去。 沈若水雖然拿到了商業(yè)資源,但是他總覺得自己失去了很多。 尤其是看到齊映帆向任卿求婚的消息之后,他心中的嫉妒和不甘滿得都快要溢出來了! 明明是他認識任卿的時間更長,為什么任卿不選擇他反而去選擇齊映帆呢? 就是他心中這樣“不甘”的情緒吸引到了系統(tǒng),系統(tǒng)向他提出了一個交易: 用靈魂換取人生重來一次的機會,系統(tǒng)承諾新的人生會按照他所想要的方向發(fā)展。 他同意了這個交易,并提出要求:他想要事業(yè)有成,家庭圓滿,并且讓任卿依賴他,討好他,離不開他,永遠喜愛他。 看到這里,沈若水突然意識到:原來他一直都羨慕著任卿,并且想要成為他......并且得到他。 所以他才答應(yīng)系統(tǒng),用自己的靈魂換取一次和任卿人生互換的機會。 可惜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他并沒有能夠如愿。 他終究還是得不到任卿。 “沈若水先生,請問您要立刻使用人生再次重啟的機會嗎?”系統(tǒng)的電子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沈若水回過神,下意識地搖頭道:“不用了。” 強扭的瓜不會甜的。 他苦笑了一聲,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開口問道:“我可以把這個機會用在別人的身上嗎?” “呃......這個.....”系統(tǒng)難得有些遲疑,“我們這邊沒有這種先例,但是如果您愿意支付您的靈魂的話......” “對,就用我的靈魂,我想送給任卿一個禮物。” “您確定嗎?人的靈魂是獨一無二的,交給我們之后您的存在就會被抹殺,您確定要把這個珍貴的機會用在別人的身上嗎?” “我確定?!鄙蛉羲畧远ǖ卣f道。 “那好吧,說出您的要求?!?/br> “我想要他......”沈若水話說到一半,腦海中浮現(xiàn)出任卿溫柔的笑靨,也不自覺地露出一個微笑,“我想要他一生順遂,喜樂安康,家庭富足,無病無災(zāi),想要他可以自由自在地去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不會受到任何的拘束——這就是我的要求?!?/br> “系統(tǒng)已經(jīng)接受了您的訂單,我們將會選擇尚未形成保護機制的平行世界來滿足您的要求,請稍等,系統(tǒng)即將啟動?!?/br> 沈若水安心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