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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當(dāng)家他智商總掉線在線閱讀 - 互相傷害?(笑死爹了)

互相傷害?(笑死爹了)

    屋里火燒得正旺,爐子上的砂鍋飄出陣陣難聞的藥味兒,咕嚕咕嚕的聲音混在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里,倒也不那么明顯了。

    殷逐寒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本翻開的書,火光照在他如玉的臉龐,陰雨天竟也顯出一抹愜意的溫暖。

    午飯后,崔銀山按照殷逐寒的吩咐給東方引送安胎藥,回來就看見這樣的一幕,心里頓時被什么東西填滿了。

    他收傘的動靜不算小,殷逐寒卻沒反應(yīng),有些奇怪,等到走進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已經(jīng)睡著了。

    注意到殷逐寒眼下小小的一片烏青,崔銀山有些心疼。

    這兩天夜里,小樓里的燈就沒有熄過,殷逐寒都快將那些醫(yī)書翻爛了,藥方也試了不少,但要么是藥性相沖無法服用,要么就是過于溫和,毫無作用。

    嘆了一口氣,崔銀山輕手輕腳地從樓上臥房里拿來一張?zhí)鹤?,抽了手里的書,把毯子蓋在他身上,自己也坐到旁邊,挪開他支著腦袋的手,將他靠在自己肩上。

    爐子上的藥熬到只剩三分之一時,崔銀山用濕帕子裹著手柄端起來倒入碗中,許是動作大了些,雖然他已經(jīng)注意了,但還是驚醒了殷逐寒。

    “小金……什么時辰了?”

    捏了捏鼻梁,殷逐寒有些懊惱,自己居然睡著了,要不是崔銀山,這鍋藥就廢了。

    崔銀山給他倒了杯熱水:“晚飯還早著呢,要再睡會兒嗎?你這兩天太累了?!?/br>
    “不用,”殷逐寒端起那碗濃黑的藥,用舌尖碰了碰,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還是有哪里不太對?!?/br>
    這副藥是在東方引之前試過的藥方基礎(chǔ)上,增加了其中幾味藥的用量,但與原來的效果似乎相差無幾,殷逐寒有些氣餒,不知道該怎么改了。

    崔銀山上前奪走他手里的碗,將人打橫抱起,往臥房走去。

    “小金,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見他不為所動,殷逐寒脾氣也上來了,直接吼道:“崔銀山!你反了天了?”

    崔銀山不管他的掙扎,緊緊圈著他的腰,脫了鞋扔到床上,自己也跟著躺上去,手腳并用把他死死按在懷里,蓋住眼睛:“睡覺?!?/br>
    殷逐寒揮開他的手:“我不困!起開!”

    他爹的醫(yī)術(shù)獨步江湖,若是他老人家還活著,今日絕不會像自己一樣束手無策。他殷逐寒有自己的驕傲,連自家種的東西都解決不了,還談什么行醫(yī)救人。

    崔銀山油鹽不進,不管殷逐寒怎么打、怎么罵都絕不放手。

    殷逐寒xiele氣,無力地說:“大嫂的時間不多了,照現(xiàn)在的情況,用藥加上行針,我最多再為他延長三個月的生命,之后的時間就得靠他自己,能撐多久算多久,但孩子出生的那天,他也必死無疑。”

    崔銀山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遮住眼睛的手移開了。

    殷逐寒看向他:“如果不要孩子,他或許能活得久一點,但你覺得可能嗎?”

    他目光灼灼,看得崔銀山心虛,但還是沒有放開他:“不是還有三個月嗎?不急這一兩天,你要是倒下了,大嫂才是真的沒救了?!?/br>
    “你唔……”剩下的話被崔銀山堵在了嘴里。

    舌頭撬開牙關(guān),掃過每一顆貝齒,勾著里頭的柔軟糾纏共舞,有透明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在枕上暈出一團深色。

    直到殷逐寒舌根發(fā)麻,呼吸亂了個徹底,崔銀山才放開他,細(xì)細(xì)舔凈嘴角的涎液,在嫣紅的下唇咬了一口,抵著他的額頭,語氣黯然:“你太厲害了,不敢再聽你說話,不然我就動搖了?!?/br>
    殷逐寒一副慘遭欺凌的樣子,胸膛急速起伏,紅唇微啟,腦子里一片空白?;剡^神后,心頭又涌起一陣委屈,倔強地別開霧蒙蒙的眼睛,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全部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的崔銀山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就把人惹哭了,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寒哥我,我錯了,你別哭啊,不然,不然你打我,咬我也行。”說著,還把手伸到他嘴邊。

    殷逐寒眼淚流得更兇了,他不想讓崔銀山看見,死命往枕頭里埋,崔銀山又伸手掰過他的頭,他只能抬手擋住臉。

    “小金,我是不是,很沒用???我還大言不慚地跟大哥說我能治,結(jié)果,我根本就做不到啊……”

    崔銀山擦去他臉上的淚痕,安慰道:“沒事,寒哥,沒事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這才多久啊,咱們還有時間?!?/br>
    “你不知道!寒仙是我娘最喜歡的花,殷逐寒的寒,就是寒仙的寒!可是我,我卻,我……”

    崔銀山把他的頭按在懷里,輕拍安撫:“沒關(guān)系,會有辦法的?!?/br>
    殷逐寒一直繃著的弦,在這一刻神奇地松了,明明崔銀山也只是安慰他而已,但少年不算寬闊的胸膛卻仿佛給了他無窮的力量,讓他也莫名的相信自己會想出辦法。

    鬧了這么一場,殷逐寒困意上涌,窩在崔銀山懷里就睡著了,手還緊緊抓著崔銀山的衣角不放,看得某人心尖一暖。

    ……

    那天之后,殷逐寒不再死磕解毒的法子,而是反復(fù)研究寒仙本身的特性,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卻還是沒有任何新的進展。

    莫隨陽和東方引的住處,殷逐寒在屋里替東方引施針,這是最后一次,今天過后的三個月內(nèi),寒仙不會再發(fā)作,之后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收了最后一根銀針,殷逐寒將旁邊的褻衣遞給東方引。

    “對不起,阿引,我還沒有找到徹底解毒的辦法。之前是我驕傲自大,以為應(yīng)該很容易解毒,才在大哥面前夸下??凇?/br>
    東方引穿上衣服,笑著道:“沒關(guān)系,能再有這些時間,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謝謝你,剩下的,就交給天意吧。”

    殷逐寒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那件事說了出來:“其實,如果不要孩子,我還能再爭取一些時間,或許能找到其他辦法。”

    “可如果最后還是不行呢?”

    殷逐寒沉默。

    “我當(dāng)初的愿望,就是想在最后的這段時間里替他生個孩子,這是皇室欠他家的,”接著,他坦然一笑:“別擔(dān)心,我一定能挺住的,而且,我相信二當(dāng)家不會讓我死的,不是嗎?”

    他們兩個其實很相似,但又完全不同,有些選擇,一旦決定,就會一條道走到黑,哪怕撞得頭破血流,哪怕最后身死道消。

    殷逐寒愣在原地,最后反應(yīng)過來,動了動嘴想說點什么,又咽了回去,無奈地笑了一聲:“真是敗給你了?!?/br>
    房門打開,外頭守著的兩個男人齊齊轉(zhuǎn)頭看向門口,殷逐寒走出來,朝著莫隨陽自信道:“大哥,我想到要什么作為診金了,大嫂肚子里的小家伙,讓我來起名字可好?”

    莫隨陽一頭霧水,之前進去的時候不還愁眉苦臉的嗎,怎么這會兒就陽光燦爛了???鑒于被坑了太多次,也不知道這黑心玩意兒什么時候是在演戲,莫隨陽識趣地沒問原因。

    “只要你能救他,別說取名字了,讓崽子跟你姓都成?!?/br>
    此處,崔銀山就不樂意了:“大哥,你想得挺美啊,這就想給你兒子白嫖一醫(yī)術(shù)高超的大夫干爹了?門兒都沒有!”然后又過去扒拉著殷逐寒:“寒哥,你想要崽子,咱倆自己生去,不要他們的啊,乖?!?/br>
    殷逐寒哪能不答應(yīng)啊,湊上去親了他一口:“好,我們自己生。”

    莫隨陽強行被喂了一口糧,一臉生無可戀地?fù)踔劬?,繞開膩歪的兩人,飛奔進屋:“阿引!阿引!爺臟了,快給爺洗洗眼睛?!?/br>
    屋內(nèi)的東方引全程觀看,笑得直不起腰,聞言,還是拉過面前的傻子,親了親他的眼睛。

    “滿意了?”

    莫隨陽開心得冒泡,把東方引抱到腿上,不安分地到處蹭:“滿意,滿意?!?/br>
    因為門沒關(guān),崔銀山又看見了自家大哥的傻樣,暗自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學(xué)他,然后轉(zhuǎn)身一把抱起殷逐寒,大搖大擺地從演武場繞了一圈才回去,像一只開屏的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