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但是需要等一個合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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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無定義性別者不具備生育能力?!?/br> 我聳了聳肩,順口道,“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懷孕?!?/br> 氣氛突然沉默下來,我見他停了動作,挑了挑眉毛想問怎么了,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一時嘴瓢說漏嘴了。 糟糕……我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他眨了下眼睛,眉頭微擰,“你想cao我?” 我沒想到他會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心臟怦怦直跳,不過還是強裝鎮(zhèn)定地誠實點了點頭,這種事情我不可能不說實話。 他垂下眼皮,手搭上我酸軟的腰腹肌rou揉捏起來,“可以?!?/br> 我猛地抬起頭,“什么?” “你可以cao我?!苯坦傺凵衿届o,如果忽略掉他眼底藏匿很深的緊張和羞赧的話,“但是要等一個合適的時間……” 我愣了足足兩分鐘,被他擦干了抱到床上才活了過來,難以置信地掐了下自己——非常疼,不是做夢。 “欸,許……”我話還沒說完,被一個藍莓味的熱吻結結實實堵了回去。 唇分,他抵著我的額頭,呼吸微喘,“別說……” 我自覺閉嘴。 大腿內側被蹭了蹭,癢得我動了下腿,搭在他腰上。許長洲側過頭湊近我,長長的睫毛扇動一下,小扇子似的,很撩人。 “不是問我為什么喜歡你么?”他啞聲說話特犯規(guī),呼吸還亂著,帶出曖昧的吐息,“我當時特別混賬,逃學逃過來的,唯一的理想是做軍人,卻自甘墮落,打架,染頭發(fā),穿耳環(huán)。直到遇上你,你真的很好,明明看起來很冷漠,說難聽點就是沒有人性,舉動卻處處都透露著關心,你說要為了你哥考軍校,代他實現(xiàn)那些榮耀。我就感覺自己太幼稚了……” 他拿鼻尖輕輕蹭了一下我的臉,我被他的撒嬌驚到了,手指撫上他凹凸不平的后頸,那是摘除腺體的創(chuàng)面。 他僵了一瞬,轉而放松下來,和我貼的更緊,我圈上他細窄的腰,手法狎昵地撫摸。 他耳朵紅的更厲害,按著我的手,遲疑地摩挲一下又挪開,任我上下其手,“你為什么摸得這么……” 這么熟練老道。 他嘴唇動了動,沒出聲,但我認得清。 藍莓的酸味兒要溢出來了。 我起了玩弄的心思,在他腹肌逗留的指尖向下滑,揉他胯間柔軟的一團,許長洲呼吸倉促起來,臉紅的能滴血,強迫自己和我對視。 “繼續(xù)說?!蔽逸p笑。 他乖乖開了口,“我當初特別絕望,腺體患上了慢性疾病,會逐漸壞死……我不甘心,你知道嗎,我太不甘心了。我提前離開軍隊的結局是早就注定的?!?/br> “但是那又如何?” 他咬上我的嘴唇,舔了幾下,呼出的熱氣輕輕撲在我鼻間,很熱很燙,“如果我一開始就放棄,我會后悔一輩子。我慶幸的是我去了,雖然時間提早了點,不過用腺體換取一個重大任務的勝利,非常值得,沒什么好遺憾的?!?/br>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對我說,想做就去做,不計后果?!痹S長洲眼神發(fā)亮,漆黑的瞳孔滿是細碎的閃爍的光,“但這只會讓我感激你,而不是愛上你?!?/br> “感情轉變是因為覺得你特別好,你照顧習謹,救孩子,和我相處時的一舉一動,你的努力,你的刺,你的柔軟,太多了……當時就想著……你真好,我很……我很什么呢?我困擾了好幾天,才在看到你和習謹說說笑笑的時候恍然大悟,我很嫉妒,所以,我很喜歡你……” 他在我手中早已硬成一柄剛硬的槍,我聽著最后一句,走了神,手指重重揉他敏感的guitou,許長洲“啊”了聲,全身顫抖地射出。 “…嗯……應棠。” 黏膩的jingye抹在他胸口上,亮晶晶的一片。 我把指腹的殘余用舌尖掃掉,朝他挑釁笑,岔開話題,“畢竟在地下城混,但是放心,我除了十八歲那年,沒有過任何不干不凈的關系?!?/br> 許長洲眼神略暗,緊接著微微笑了起來,如果我沒看到他唇邊有點苦澀和不甘,還真以為他如此大度。 心里軟,我勾著他的下頜輕撓,“十八歲的唯一一次艷遇也沒做成,我跑了?!?/br> 許長洲怔了怔。 “所以我是你……是你第一個?” 我撐起身靠近他,朝他耳朵里輕輕吹氣,故意虛著聲說,“是啊。” 空氣里的藍莓味突然熱烈起來,許長洲定定看我,又把唇舌主動送上,褪下那身禁欲溫和的教官的皮,他可愛坦誠得簡直不像個Alpha。 “你信息素怎么這么濃了?” 他不滿地按緊我,親夠了,蹭著我的臉,才肯解釋,“是一種針對腺體損傷狀況的身體修復試劑。雖然不能讓腺體再生,但是可以取代腺體的某些功能,或許在很久很久的將來,人類會不再需要腺體?!?/br> 我“嗯”了一聲,許長洲安靜了幾秒想起身,我意識到他要去洗澡,把人拽住扯倒在一旁,拿紙把他身上的jingye擦干凈。 他順從地躺著,抱著我,我和他窩的更緊,房間安靜得只剩下指針滴答行走的聲響。 “我很喜歡你?!彼p聲,被性事催下殘余的啞,“應棠?!?/br> 我咽了下喉嚨,不太能適應這個久違的稱呼,甚至這種太過煽情的氣氛讓我十分不知所措。 見我一直沒出聲,他微微彎起眼梢,眼神溫柔得像深水,伸手關了燈。 “睡吧,明天要訓練,晚安?!彼曊f。 我在黑暗中側過臉,準確無誤地印上他的唇。 “晚安,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