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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邊緣在線閱讀 - 8覺得我像誰嗎

8覺得我像誰嗎

    “覺得我像誰嗎?”

    他微啞的嗓音躁動鼓膜,接著親了親我的耳朵,我遲鈍回想著,沒有回應。

    教官翻我過來,低頭交換了一個淺暫的吻,拉起我的小腿往上壓。我?guī)缀跻燮饋?,目光落在相連的地方,他粗大色淺的yinjing不疾不徐地抽插我的xue,xue口被打出白沫。

    許長洲眼底落入細碎的暗色,喉嚨啞得像是燒干了,“看來是不記得了?!?/br>
    他沒再說話,專心頂我。

    克制著血液里沸騰的反抗因子,仰頭讓他親我頸項,柔軟的觸感滑到胸口,要命的癢發(fā)芽似的從心臟鉆出來,爆出好多燦爛的海棠花。

    我摸他淡金色的鬢角,突然覺得他的身形輪廓很熟悉。

    “我們以前見過?你很像那個……”

    “在中轉(zhuǎn)站?!?/br>
    他驚喜地彎起眼睛,眼下顯出兩道好看的臥蠶。

    我難耐喘了聲,雙腿夾緊他的腰,擰身把敏感點送上去,被快感籠罩的腦子開始播放片段——

    我在首都星真正意義上第一個說話的人,十七八歲的少年,即將分化成熟的Alpha,個子很高,健康的淺麥色皮膚,暗紅色頭發(fā),戴墨鏡,露著尖尖的下頜和紅潤的嘴唇,形容俊秀卻氣質(zhì)陰沉。

    最讓我記憶深刻的是他的桀驁。

    “被捅了幾刀還死要面子拒絕幫助,結果沒走幾步就跪在地上,僵在那兒等我救你。”

    我哼笑,瞇著眼睛打量許長洲,撇開截然相反的氣質(zhì)不談,教官皮膚蒼白容色俊麗,和記憶里的人完全沾不上邊,但是面部輪廓恍惚間能夠重疊到一起。

    把他推倒在床上,坐上去,雙腿分開跪在身側,扶著那根濕淋淋的yinjing抵上xue口。

    他目光微微一滯,臉紅起來,輕聲說,“是我?!?/br>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很……”他干澀的咽著,沉下的喉結忽的滑上來,“開心?!?/br>
    “誰讓你怎么都不肯告訴我名字,沒名字的人我根本不想記住。啊——所以你暗戀我?……不會吧,我當時才十四歲?!?/br>
    心情復雜,我唇角卻咧開笑,沒話找話地亂扯。慢慢坐下,把他猙獰的欲望納進去。

    他抿唇輕輕哼了聲,也不知道是回應還是舒服。

    勃發(fā)的性器把內(nèi)壁完全撐開,事到如今,我仍舊不太適應這怪異的飽脹感,直到整根吞吃進去,才忍不住攥緊他扶著我后腰的手,咬緊牙關罵了句,“cao……太大了你?!?/br>
    身體里guntang的東西立刻跳了跳。

    教官有些尷尬地挪開眼,又飄回來看我,舔了舔唇說,“抱歉……”

    心里著的那點惱火立刻熄了,在他面前,我有著超乎想象的“人性”,就算被他釣了我也很樂意,也說不清是為什么。

    我一錯不錯地看著他的眼睛,重新抬起身體,沉胯。

    教官濃黑的眼神深邃起來。

    漸漸能自己找到那點,強烈的刺激感從內(nèi)部向四肢爬開,沒多久就腿軟腰軟,不得不停下動作緩神,趴他身上咬他rutou。

    教官該白的白,該粉的粉,兩顆rutou硬的像石子,被我吸到充血腫脹。

    教官眉頭隱忍皺起,悶悶輕喘著,性器也硬得像槍,耐著性子讓我任性尋樂,他這幅樣子簡直性感極了。

    被我不緊不慢地騎了一會兒,他終于耐不住我磨磨蹭蹭的動作,翻身壓我進被子里。

    順著我的脊背舔咬下去,吮出吻痕。

    他頂?shù)锰珒?,深深插進來,殘忍地碾壓前列腺,劇烈的電流沿著尾椎噼里啪啦地躥起,我差點哭出來。

    只能抓著男人汗?jié)竦牡鹕^發(fā),崩潰地高潮,“許、許長洲……?。〉取?/br>
    許長洲慢下動作,低頭看了眼我射在自己身上的jingye,把沾了白的乳尖含進去。

    我淺哼一聲,擦上眼角,干的。

    他微微急促的喘息,吻著我濕漉的皮膚,輕聲道歉,“抱歉,對你我忍不住……”

    腦袋還有點麻木,這句話卻聽清楚了,非常清楚,那點火竄的更歡了,燒的我心熱,發(fā)漲。

    我深吸一口氣,主動將嘴唇壓下去,觸碰他的舌頭。

    房間彌漫開獨屬于性愛的腥膻,酸酸甜甜,混合著芒果味。

    rou體拍打的聲音細密,我甚至懷疑后xue出的水是不是已經(jīng)泛濫成災,但我沒空去看——視線太模糊,眼淚開閘一樣外涌,被親掉。

    睫毛眼皮黏在一起,睜不開,連續(xù)不斷的高潮,只知道自己叫得像是在哭。

    或許真的哭了。

    情欲冷卻,他還埋在里面,在逐漸勃起中抽出,親我頭發(fā)和耳朵,呼吸都隱忍克制,低沉撩人,摸著我濕潤的眼角,許長洲叫我的名字——

    “應棠?!?/br>
    不是應容,是應棠。

    七年前,我離開荒星,來到首都星。

    七年前,我失去了唯一的親人,我哥,他叫應容,我叫應棠。

    原來這個世界還有人記得原本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