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以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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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其括約肌完全放松下來,熙羅科便蹲下身子,一下坐到了jiejie的大腿根,用直腸包裹住了那根熟悉的偽具,等待jiejie的抽插。 經(jīng)過幾個月的磨合,這根偽具早已和姐弟二人的性器形狀完全契合,就像長在米絲特拉身上的yinjing一般,使得米絲特拉插起弟弟來隨心所欲。 米絲特拉雖然今天一直不爽,但也并非喜愛遷怒之人,對弟弟下手還是十分溫柔的。 她用rufang緊貼著熙羅科的后背,一手擼動他的yinjing,一手撫弄他的rutou,不時親吻后頸。 “雖然說,今天的jiejie有點莫名其妙,凈說些莫名其妙的怪話...但...你到底還是愛我的...” 沉溺在愛撫中,熙羅科露出少女般的羞澀,放浪地扭動著自己的軀體,對jiejie說著愚昧的情話。 米絲特拉想起之前對他的惡劣態(tài)度,也覺得實在是委屈了他,便柔聲安撫到:“傻瓜,我怎么會不愛你...就算你再怎么蠢,再怎么煩人,也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此生最愛的人,我永遠愛著的人...” 聽到這番告白,熙羅科立刻扭過頭,深情地凝視著jiejie的大眼睛,隨后便湊上來索吻。 米絲特拉對這得寸進尺的家伙無可奈何,索性抱住他的頭,把舌頭探進他的口腔深處,大肆地吸吮起來。 姐弟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濺出的津液,居然一直流到熙羅科的guitou上,混合著大股的透明黏液,又染濕了他們交合的部位。 幾個月來,米絲特拉對弟弟的身體構(gòu)造早已經(jīng)了如指掌,知道怎樣恰到好處地摩擦他的前列腺,可以不間斷地榨取他的汁液,又不至引發(fā)劇烈的高潮導(dǎo)致脫力。 這邊的教會姐弟剛剛進入純情模式,那邊的海盜姐妹已經(jīng)陷入了原欲的狂歡之中。 只見芙勒被口球堵住了嘴,像只小型犬一樣跪趴在床上,被身后的餓狼拉法勒插得慘不可言。 芙勒的臀rou本來乏善可陳,愣是在jiejie的強攻下啪啪作響。 拉法勒單膝跪地,雙手扶住meimei的纖腰,全力進出她的陰戶,每次都會帶出大量透明的yin水,分不清是姐妹之中誰流下來的。 在口球的作用下,芙勒無法發(fā)出叫床的聲音,只能不斷地呻吟,口水順著臉頰流個不停,打濕了一大片床單。 此時,拉法勒加快了抽動的頻率,芙勒發(fā)出一聲尖銳短促的哀鳴,把脖子盡力上揚,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無力地癱倒在床上,白色的液體肆意從身下泄出,又被拉法勒插得四處飛濺。 這幅景象著實讓米絲特拉和熙羅科大為興奮,不禁對拉法勒的實力刮目相看。 芙勒尚在喘息未定之際,整個身體便被拉法勒翻轉(zhuǎn)過來,改為仰面朝天,雙腿被jiejie扛在肩上,有些紅腫的yinchun再次被分得大開。 只見拉法勒毫無疲態(tài),改為雙膝跪地,從斜上方將偽具刺進meimei的yindao之中。 這次芙勒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把頭歪到一邊,閉著眼睛大肆喘息著。 米絲特拉斜眼看去,拉法勒的四塊腹肌異常強健,相比之下自己就是個弱雞,而熙羅科那身的肌rou,簡直不像個男人。 她忽然好奇,自己的弟弟被別的女人當面強jian會是怎樣的感覺,在適應(yīng)了自己的尺寸和頻率之后,他難道還會對其他女人產(chǎn)生感覺?如果對方是拉法勒這般容貌,這般身材,這般...尺寸的話,會不會令他見異思遷呢?米絲特拉決想不到,自己竟會為這種想象而興奮。 不對,不能再想了。 “jiejie...我永遠是你的人,我的身體只屬于你?!?/br> 熙羅科看到米絲特拉放緩了動作,自然感受到了她的疑慮,連忙討好般地上下晃動起來,讓jiejie勐烈地進出自己的身體,生怕讓她掃興。 他可見識過米絲特拉陰晴不定的樣子,如暴君生怒,那著實讓他消受不起。 “那,我說什么,你都會去執(zhí)行嘍?” 米絲特拉曖昧地微笑著,推了推他的后背,示意他站起來。 熙羅科會意,兩人以同樣的節(jié)奏起身,好讓偽具原原本本地留在熙羅科的直腸里,不致從肛門中滑出。 正當熙羅科以為jiejie接下來要站著插他時,米絲特拉忽然貼近他的耳邊,說出了他意想不到的指令:“我們繞到拉法勒的背后,然后由你去干她,戳爛她的直腸,一直把她干到死為止?!?/br> 米絲特拉露出邪惡的微笑,一邊說著,一邊揉搓他的睪丸,彷佛是在做準備活動。 熙羅科有些不敢相信,剛剛還在賭咒發(fā)誓般,向jiejie證明自己的忠誠,結(jié)果接下來就遇到了忠誠考驗。 他小心翼翼地轉(zhuǎn)過頭,試圖確認jiejie不是在開玩笑。 “你還在等什么,快點過去?!?/br> 米絲特拉勐插了他一下,作為催促的信號,“趁著她把注意力都放在meimei身上,你去捅她后門,我倒想看看她會怎么反應(yīng)?!?/br> 熙羅科還是猶豫,低聲說道:“jiejie,你剛才不是說過,我不能和別人---” 他還沒說完,米絲特拉就捏住了他的右睪,疼痛把剩下的話硬憋了回去。 “快點,我要沒耐心了?!?/br> 米絲特拉說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聽jiejie的話。不然我---” 熙羅科這下不再遲疑了,深吸一口氣,飛快地挪到了拉法勒的身后,雙手立刻攀上了她的那雙巨乳。 米絲特拉則在他身后緊緊地貼著,決不讓下身的結(jié)合部出現(xiàn)松動。 “嗯?” 拉法勒暫緩了身下的動作,回過頭,看到熙羅科一臉期待的表情,不禁啞然失笑:“剛才我為你koujiao了那么久,下顎都要脫臼了,你現(xiàn)在才想起來報答我。 ,就把這根無趣的丑東西拔出去,然后你就可以---??!” 拉法勒沒有想到,熙羅科如此的蠻不講理,竟然自顧自的把guitou塞進了她的肛門之內(nèi)。 雖然不是第一次肛交,但這般沒有準備的粗暴插入,還是令她有點不適。 與此同時,熙羅科感到j(luò)iejie在身后加快了抽插,她的小腹不斷地撞擊著自己,響聲清脆。 仔細回憶,除去之前自慰和被手yin的經(jīng)歷,這算是熙羅科生平第二次使用自己的yinjing。 而且在和jiejie倒錯的性愛關(guān)系中,他早已適應(yīng)了扮演被動方,任由jiejie插入。 只有在剛才插拉法勒時,才能激發(fā)出自己所剩無幾的男性意識。 和米絲特拉緊窄干澀的yindao不同,拉法勒的腸道又寬松又濕滑,熙羅科彷佛被包裹在一層油內(nèi),暢通無阻。 “菊石捕食時,只顧著前方,全然忘了自己身后的威脅-----說到底,還是對自己的外殼太自信了?!?/br> 米絲特拉一面加速干著弟弟,一面出言諷刺措手不及的拉法勒。 她用手肆意拍打著熙羅科的臀rou,彷佛在催促他。 “不要太早...下定論,” 拉法勒盡力克服著前后夾擊的快感,回身沖著姐弟二人冷笑著,“等下你們就會明白,菊石正確的捕食方法...任何敢于冒犯的魚類都會被...吃干抹凈呢...” 說著,她勐然夾緊了自己的括約肌,饒是熙羅科有備而來,全力控制射精沖動,還是被她榨出一股先導(dǎo)液。 此時房間里的四人,組成了一條性愛鏈接。 身材嬌小的芙勒在最前面,仰面朝天地雙腿大開,已然被jiejie干得失神,麻木地抱著壓在身上的jiejie,下身早已被插到外翻;拉法勒因為承受不住熙羅科的勐插,只能趴在meimei身上,持續(xù)地深插著meimei,試圖降低肛交帶來的沖擊;同樣被前后夾擊的熙羅科,則模彷之前拉法勒的跪交姿勢,一面插著拉法勒油膩的腸道,一面夾緊肛門,迎合jiejie越來越勐烈的攻擊;而在整個鏈條的最后方,郁悶的米絲特拉在受了一天氣之后,終于發(fā)出了勝利者的狂笑,肆意妄為地干著弟弟,同時間接地干著前面那兩個令人討厭的女人。 四人的會陰連成一線,交合部不斷地發(fā)出聲響,菊石姐妹在雙頭偽具的作用下更是yin水橫流,結(jié)果空氣中滿是退潮后死魚爛蝦的腥臭。 熙羅科的yinnang前后晃動著,摩擦著拉法勒茂盛的暗紅色陰毛,竟有種奇妙地感覺。 開始時,他們沒能統(tǒng)一節(jié)奏,完全是各干各的;但在十幾次抽插后,便統(tǒng)一了頻率,以米絲特拉的沖擊為基準。 前面的三人完全陷入了被動之中,熙羅科與拉法勒不想賣力了,任由米絲特拉的沖擊在三人之間遞減。 上百次抽插后,米絲特拉開始調(diào)整偽具的角度,內(nèi)部強制壓迫G點,外部開始持續(xù)壓迫熙羅科的前列腺。 熙羅科明白,jiejie意圖干射自己,加之會陰腫脹不堪忍受,于是加快了進出拉法勒肛門的速度。 終于,在一聲不顧形象的尖聲長吼過后,鏖戰(zhàn)許久的米絲特拉泄身了,從宮頸噴薄而出的濃液全都擠入偽具之中,進而澆灌進熙羅科的肛門里。 受到j(luò)iejie內(nèi)射的熙羅科不甘示弱,挺直了腰,在拉法勒的腸內(nèi)開始劇烈而持久的射精,拉法勒清晰地感到一股一股的jingye灌入了身體,驟然上升的排泄欲折磨著她,使她的高潮比此前更為強烈,以與米絲特拉同樣的方法,射入meimei的身體。 芙勒則第三次瀉身,早已經(jīng)說不出話。 集體高潮持續(xù)了將近三分鐘,恢復(fù)神志的三人開始將各自的性器從前一個人身體中拔出來,拉法勒俯身舔舐meimei失去血色的臉頰,熙羅科則轉(zhuǎn)身與jiejie接吻。 米絲特拉的偽具還很干凈,因為熙羅科自從成了她的從者之后,每天堅持灌腸,因而肛交后毫無污跡。 而熙羅科就比較慘了,拔出的yinjing散發(fā)著濃烈的惡臭,顯然沾上了拉法勒體內(nèi)的污物。 米絲特拉不禁皺起眉頭,嫌棄地看著弟弟:“真惡心,快去找地方把自己洗干凈?!?/br> 說著扭過頭,不愿看弟弟狼藉的yinjing。 熙羅科無奈地起身,卻被拉法勒一把拉住了。 “洗什么,海水洗guitou的話,風(fēng)干后可是很疼的?!?/br> 拉法勒不屑的一笑,對自己排出的污穢不以為意,“我有更好的清潔方法---你看到芙勒了嗎?” 她取下芙勒的口球,只見芙勒癡癡笑著,張大了嘴:“插進來吧,把一切都灌進芙勒的嘴里吧---哥哥的味道,我可是很期待呢?!?/br> 熙羅科和米絲特拉有些驚詫,他們原本以為,自己進行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足夠重口味了,沒想到海盜們的花樣更多,連在教會中都被視為異端的排泄調(diào)教都不能讓他們卻步---實在是太可怕了,簡直是不可接觸者。 熙羅科還在猶豫,芙勒一下坐起身,一口含著了他那根半軟的骯臟性器,死命地吮起來。 看著她陶醉的樣子,臉上全然沒有痛苦,熙羅科在惡心之余不禁一陣膽寒,毫無被koujiao的快感可言。 “哥哥的味道,還有jiejie的味道---真讓人欲罷不能呢---” 芙勒含混不清地說著,用口水把熙羅科的yinjing洗的干干凈凈,清潔完畢又沖著旁邊的米絲特拉一笑,“好了,還你一個整整齊齊的弟弟,連尿道里面都是干凈的?!?/br> 米絲特拉卻不太領(lǐng)情,仍拉著熙羅科去浴缸邊沖洗下體,毫不遮掩其一臉嫌棄的樣子。 芙勒撇了撇嘴,開始放嘴炮:“沒人干的爛泥螺,還敢嫌棄我!等下就讓你見識我的厲害,干得你哀求無算,干到你叫我弟媳為止...”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就被拉法勒jingye橫流的肛門徹底堵住了。 這下輪到熙羅科臉紅了,比正被米絲特拉死揪住的yinjing還紅。 這小姑娘可真是個大麻煩。 米絲特拉無話可說了。 她大概并不關(guān)心,自己會不會被她干翻,但要讓自己叫她弟媳,那可真是癡心妄想。 弟弟可是只屬于自己的,永遠都是。 然而,倘若不得不與別人zuoai,米絲特拉倒不是很在意熙羅科的yinjing歸屬。 譬如剛才對拉法勒的侵犯,她并沒有太多不快。 相對的,她只想獨占熙羅科身上所有的洞xue,僅此而已。 客觀來看,第四愛群體若要維系家庭,不可避免地要涉及生育子女的問題。 收養(yǎng)棄嬰孤兒是既定策略,但數(shù)量遠遠達不到教會的預(yù)期。 因此,夫妻間的體位互換,像大部分蒙昧者那樣,以生育為目的,適當?shù)爻R?guī)性交和體內(nèi)射精,大概也是可以容忍的。 除了以激進著稱的拉底卡勒派,沒有人把這種維系人口的策略視為異端。 然而,米絲特拉的內(nèi)心早已不再是女性,自然對生育毫無興趣。 更何況,血親間的后代恐怕體質(zhì)堪憂。 她不畏懼世人指責(zé)她luanlun,但她也在考慮,是否應(yīng)該讓自己的血統(tǒng)得以延續(xù)。 如果沒有繼承人,在自己和熙羅科死后,又有誰能一直堅持與帝國的斗爭呢?難道讓本應(yīng)安穩(wěn)度日的養(yǎng)子女,來繼承自己的仇恨?何況自己與帝國政府仇深似海,沒有一兩代的持續(xù)爭斗,恐怕難以勝利。 真是可憐,生的欲望竟終究抵不過復(fù)仇的執(zhí)念。 米絲特拉不禁苦笑。 既然如此,那么由弟弟負責(zé)生育后代,在其他女人的yindao內(nèi)射精,也并非不可饒恕。 畢竟yinjing長在他身上,又不會弄臟自己。 撫養(yǎng)弟弟和其他女人的孩子,想必也不是什么費力的事情。 但,倘若女方是芙勒這般,身材貧乏又亂放嘴炮,那還是算了吧。 米絲特拉搖了搖頭。 四人各自清洗完畢,披上浴袍,圍坐在圓桌旁。 圓桌中央擺著一個裝有熾冰的小銅爐,幽綠色的火焰恰好映出米絲特拉姐弟的曈色。 爐上則是一個裝滿了棲夢芳的水晶壺,加熱產(chǎn)生的澹藍色蒸汽從鵝頸壺口裊裊升騰,整個房間彌漫著甜蜜曖昧的氣味。 邊吸棲夢芳談?wù)?,難怪會被帝國海軍輕易剿滅。 米絲特拉刻薄地想著,卻還是忍不住湊近壺口,輕吸了一下---不愧是風(fēng)行大陸的名品,這令人沉醉的味道,確能讓人飛入云端,暫且與這個令人失望的世界脫離。 枉活了十七年,今天才品嘗到世上最美的---“我說,棲夢芳是余興節(jié)目,談?wù)轮拔覀円话悴晃??!?/br> 芙勒撇著嘴,小心翼翼地把銅爐挪遠了一點,以免自己被殃及,“而且,初學(xué)者不好掌握劑量,很容易把自己吸死的?!?/br> 太晚了。 只見米絲特拉嫣然一笑,媚眼如絲,顯然開始進入狀態(tài)了。 她勐地向后一仰,將身子癱在扶手椅里,直接把白皙的雙腳搭在桌面上,不住地伸展腳趾。 條件反射般,熙羅科把頭湊了過去,張嘴剛要開舔,他的右臉就被米絲特拉厚實的腳掌抵住了。 “別亂動。” 米絲特拉用腳輕踢了他兩下,挑起了眉毛,眼神迷離地看著他,“現(xiàn)在我們在談?wù)?,你先去和自己玩一會。乖?!?/br> 于是熙羅科帶著疑慮,還是安靜地坐回原位。 米絲特拉翹起二郎腿,將身上的浴袍敞得大開,任由豐滿的rufang隨著身體抖來抖去。 這幅尊容,即使是在初吸者當中,也顯得太輕薄了。 “簡...單來說,我們需要你們在鯨...齒島發(fā)動叛...亂,吸引帝國的注...意。” 米絲特拉不但口齒不清,聲音也飄起來,忽高忽低,聽上去十分的滑稽,“如果皇帝陛...下不肯親自前來,必然會命令西??偠狡剑?,這樣就會向赤礁城調(diào)集大量的物資,大大刺激西海分離主義的野心---要知道,那些看上去忠誠的僚吏,都有反...叛帝國的愿望,尤其是肛門被沙赫芒女士開發(fā)過之后?!?/br> 米絲特拉說到這里,得意地瞟了熙羅科一眼,對方鎮(zhèn)定地點了點頭。 “我的姑娘們時刻控制西海的地方勢力,先借用他們的力量,造成獨立的既定事實,然后---” 米絲特拉兀自搖頭晃腦地吹噓著,拉法勒只是搖了搖頭,澹然說道:“如果皇帝對叛亂置之不理呢?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薩博勒前線,即便委任屬下平叛,很難說會向西海派發(fā)額外的物資。如此一來,獨立就沒有了物質(zhì)條件?!?/br> “不能高估那些官僚的意志力,畢竟人都是喜歡維持現(xiàn)狀的。反之,如果弄出的動靜太大,徹底激怒了皇帝,御駕親征鯨齒島,你能保證他們還有勇氣叛亂?” “呵,這些屬于細節(jié),不...重要,” 米絲特拉無所謂的一笑,把手搭在肚皮上,開始不顧形象的抓癢,“重要的是,我們通過叛亂,要把各種分離主義勢力統(tǒng)合起來---這是沙赫芒女士的要求。實際上,她根本沒有一個長遠的計---劃,” 米絲特拉越說越興奮,全然不看對方的反應(yīng),“要知道,按照她原本的計劃,幾個月前,我差點就被賣給赤礁城里那個老不死當性奴了;還好,還好有我弟弟及時獻身,我今天才能坐這里,和你們一起吸---棲夢芳...” 言訖,她發(fā)出一陣狂笑。 芙勒聽到這里,一改不耐煩的樣子,而是充滿好奇地望向熙羅科:“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剛才肛交時那么享受,原來早就被總督老爺爺開發(fā)過了。那你對男妓一定不排斥吧?” “不是...” 熙羅科看著笑成一團的jiejie,對她的胡言亂語實在是哭笑不得,但又不能反駁牧人,“獻身也分很多種,jiejie指的是我挺身而出,而不是...” 他忽然意識到,別人也不知道是他破了米絲特拉的膜,即便對方也是習(xí)慣于姐妹間luanlun,還是沒有必要與她們分享自己的秘密。 后面的話便沒有出口。 “哎呀,我又不是帝國法官,不會因為你是同性戀就判你流放的?!?/br> 芙勒根本不理會,依然興致勃勃地湊上前,纏著熙羅科,“和我說說,木質(zhì)的和rou質(zhì)的,用起來有什么區(qū)別?” “好了。到此為止?!?/br> 拉法勒冷冷地瞥了芙勒一眼,芙勒立刻把身子縮回到座位里,安靜地像只小貓,“我個人對熙羅科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我們今天要談的是---” “不是那樣,” 熙羅科勐烈地搖了搖頭,“實際上我從未參與過任何形式的賣yin,我只是--” “請不要打斷我。” 拉法勒冷冽的眼光也掃過熙羅科,對方知趣的閉嘴了,“個人如何并不重要,我們討論的是幾個群體的未來。我的族人,你們的教民,還有西海沿岸只能從事澹水養(yǎng)殖的漁民。發(fā)動叛亂是要死人的,而死人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們想保護的人更好的活,僅此而已。所以在有一個可行計劃的前,我不認為沙赫芒女士是可信賴的盟友。” “誠然,你所說的我無法反駁?!?/br> 米絲特拉大笑過后,似乎清醒了一些,努力地坐直自己的身子,“但是,作為沙赫芒女士的全權(quán)代表,我必須,在確認你的誠意之后,才能將進一步的計劃轉(zhuǎn)達給你。盡管我弟弟和你做了愛,但這并不成為約束。我需要你更多的承諾,比如,駐島海軍將領(lǐng)的人頭?!?/br> “你是在要求我摧毀自己的基本盤,來贏取未曾謀面的盟友的信任么?太荒唐了,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會認真考慮你說的話?!?/br> 拉法勒的表情愈發(fā)陰冷,顯然米絲特拉的無知無畏觸怒了她,“我之所以敢打出旗號,繼承父王的法統(tǒng),就是得到了駐島海軍的支持?!?/br> 她強調(diào)著支持一詞,不屑地看著米絲特拉,“和你們那些依靠妓女網(wǎng)絡(luò)的不穩(wěn)定盟友不同,我和海軍將領(lǐng)之間,有著牢不可破的rou體關(guān)系。每一艘戰(zhàn)列艦的艦長,我都能叫出他的名字,知道他yinjing的長度與半徑,了解他最喜歡的性愛姿勢。這一點,你做的到么?你連你弟弟的性需求都毫不清楚?!?/br> 面對著咄咄逼人的拉法勒,米絲特拉倒是很鎮(zhèn)靜,挑釁地沖她一笑:“看來我低估你了,原本只以為你的行刑官職位是睡出來的,沒想到你已經(jīng)睡遍了群島。之前只是覺得你很是耐磨,現(xiàn)在反而有些佩服你的韌性了。如此一來,我們也就不得不向你屈服了。” “你根本沒資格論斷我,” 拉法勒仰著頭,拿下巴對著米絲特拉,努力不讓自己失態(tài),“我每和男人zuoai一次,便離目標更近一步。今天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用我的身體換來的,我所流的血匯成了新的艦隊,我不需要出賣任何人。而你,” 拉法勒頓了頓,似乎在壓制自己即將爆發(fā)的情緒,“你的一切都來自僥幸,你能坐在這里享用棲夢芳,享用你弟弟的后庭,是因為有人替你流血,替你出賣rou體,替你忍受那些骯臟下流的男人。就憑這一點,你不可信賴?!?/br> 米絲特拉最厭惡被人評判,盡管沙赫芒女士的囑托言猶在耳,她還是忍不住,開始反擊:“你不清楚我們的力量來自何方,所以才會覺的只有靠自己的rou體關(guān)系,才能實現(xiàn)有效控制。外行只看到教會的姑娘們委身于達官顯宦,卻不明白為何她們自愿犧牲。力量來自包容,我們庇護一切不為帝國所容的人,自然包括各種性少數(shù)派,無懼歧視與迫害?!?/br> 或許是想到了父母的結(jié)局,米絲特拉的眼眶變紅了,聲音變得愈發(fā)刺耳:“而每個愿意獻身的姑娘,都堅信教會的勝利將會帶來一個理想時代,值得我們犧牲的時代。我沒有利用任何人,我有我自己的戰(zhàn)場。而你對我的仇視,不過是出于自身經(jīng)歷,既仇恨妓院系統(tǒng)又仇恨有固定伴侶的女人罷了。” 當面揭短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米絲特拉對這一點并不十分清楚。 拉法勒聽后一言不發(fā),開始用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打桌面。 芙勒明白,這是jiejie動手殺人前的訊號。 海盜祖訓(xùn),不在客廳里殺人,但這間密室下方有專門的停尸窖。 即便是同床之誼,一言不合也是要除掉的。 拉法勒以近身格斗自夸,徒手勒死這兩個人,怕是綽綽有余。 芙勒有些擔(dān)心地望著熙羅科,說實話她挺喜歡這張臉的,不想讓他莫名其妙的死去。 只是jiejie的決定,從來無人能質(zhì)疑。 “拉法勒,想必你也曾想過,做一個真正的公主,對吧?” 熙羅科突然開口了,“至少在你少年時,我是說在菊石王的黃金時代,你也曾有過喜歡的人,想要托付終身,對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到底想問什么?” 拉法勒本已蓄勢待發(fā)的殺人氣勢,因他的話又散了下去,刻意換上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你也應(yīng)該了解,喜歡一個人感覺。與喜歡的男人zuoai,感覺完全不同于與不喜歡的男人敷衍了事?!?/br> 熙羅科的聲音平靜如水,卻比jiejie還要凌厲,每一個字都刺進了拉法勒的心里,“zuoai本應(yīng)該是人間最快樂的事情,是值得與心愛之人一同呵護的寶貴回憶,為何要讓它承擔(dān)如此繁重的使命?” “我難道不明白這些,” 拉法勒發(fā)出一陣冷笑,“在現(xiàn)實面前,這些話又有何價值。能與喜歡的人最愛,那是命運的垂憐。如果你曾與不喜歡乃至憎惡的人zuoai,你就會明白---” “這不是命運的捉弄,而是世道的錯?!?/br> 熙羅科打斷了她,眼睛亮的讓拉法勒有些不能直視,“這個世道,資源和財富被男性壟斷了,男性就是帝國。你從被強迫與不認識的男人zuoai,到為了換取支持而出賣rou體,都是因為男性支配著女性。而我,” 熙羅科勐然站起來,將雙手舉過頭頂,做出標準的主神崇拜的姿勢,“我們要建立的世道,將會匡正這一切!再沒有女性會被男性評頭論足,因為一張膜而苦惱不堪,更不會有人因為介意你的過去而不敢愛上你。在新的世道,在教會的主導(dǎo)下,男尊女卑的觀念將會得到根除!” 這家伙,明明什么都沒有吸,卻好像吸過量了一樣。 芙勒驚詫極了,看著一臉亢奮的熙羅科,他漂亮的眼睛中確乎只有真誠,可這熾烈的精神狀態(tài)還是讓人大為恐懼。 國教徒也做不到這一點,這就是所謂傳教士的熱忱吧。 拉法勒沉默片刻,輕嘆了一口氣,低頭說道:“這種煽動性的說辭,只能殺傷一些無知聽眾。但對我,也不過如此?!?/br> “我并不需要你相信,你相信與否,我們都會按照自己的方法迎來新的世道?!?/br> 熙羅科毫不氣餒,繼續(xù)布道,“如你所見,我和jiejie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是新世道的常態(tài)。很多人誤認為第四愛是同性戀的變種,或者僅僅是獵奇罷了。我必須指出,第四愛強調(diào)的是女性的支配地位,是男性的臣服,是新的秩序?!?/br> “在新秩序下,你不必討好任何男性,可以隨心所欲地生活,大可以用你的偽具插入男性,也不必在你meimei身上宣泄---你應(yīng)該明白,她是多么愛你。雖然只有半天的接觸,我卻處處觀察到芙勒對你的愛。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值得你更好的呵護?!?/br> “夠了!” 拉法勒終于被挑動起來,再也無法假裝澹定,“我不關(guān)心你的新秩序,你也沒有資格評論我和芙勒的關(guān)系!這里不歡迎你們,請你們現(xiàn)在滾出去!” 芙勒從未見過jiejie如此失態(tài),貫于面無表情殺人的拉法勒,看來這次真是被擊中了要害,以至于氣急敗壞,甚至無法殺人。 是啊,女尊男卑的新時代,多么令人向往。 拉法勒豈沒有渴望過,與心愛的男人共度余生么?可是在這個男性主導(dǎo)的社會,誰會娶她這個人盡可夫的海盜?當年的心愛之人不知所終,即便是現(xiàn)在,她也沒有勇氣再愛上任何男人。 她裝作強橫之態(tài),游走在政府與海盜之間,與各路壞人曖昧,以殺人和濫交為樂,卻掩蓋不住對寂寞空虛的害怕。 多年以來,她把欲望宣泄到meimei身上,把她培養(yǎng)成自己的同性愛人,甚至阻礙她與男人交往。 偏偏芙勒是那么地愛她,不顧一切地愛著她,甚至愿意做她的便器,吸納她的所有污穢。 這一切都讓拉法勒糾結(jié)不堪,深重的負罪感,令她無法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 本來打算談合作事宜,沒想到成了傳教現(xiàn)場。 米絲特拉不得不承認,熙羅科的演技十分精湛,應(yīng)變能力也尚可。 更可怕的是,他對第四愛的理解遠在自己之上。 講道理,她自己才是沙赫芒女士的第一繼承人,是教會未來當之無愧的領(lǐng)袖。 可是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她竟覺有些自慚形穢。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 米絲特拉顫巍巍地起身,盡量優(yōu)雅地向拉法勒施禮,恢復(fù)了常態(tài):“剛才冒犯了,還請原諒。既然無意合作,我們這就離開。但我還是要強調(diào),西海獨立勢在必行,不管有沒有你們的協(xié)助?!?/br> 拉法勒明顯沉浸在熙羅科的精神打擊之中,默然無語,只是做了一個請自便的手勢。 還是芙勒及時站起身,禮貌地低頭致意:“既如此,我送你們離開。” 黃昏時分,海面之上紅霞滿布,而鯨齒島碼頭風(fēng)平浪靜。 歸程的貨船即將出發(fā),芙勒目送姐弟二人登上甲板。 “永別了。” 芙勒笑嘻嘻地揮手致意,“真舍不得小哥哥,可我呢,還是希望你能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同妻,愿意包容你的一切?!?/br> “為什么要用永別呢?我覺得我們還會再見的?!?/br> 熙羅科并不在意她惡意的玩笑,反而覺得和她有些親切,像是多年的家人。 “我們海盜的生活向來朝不保夕,每次和人分別,都有很大概率是最后一次。所以習(xí)慣于與人永別,如果以后還能見面,那就是賺到了。” 芙勒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略帶哀傷的笑容隱沒在夕陽里。 米絲特拉倚在船舷,注視著菊石城宏偉的廢墟。 拉法勒的話同樣刺入了她的內(nèi)心,她開始反思自己對教會的看法,以及與熙羅科的關(guān)系。 或許正如拉法勒所言,她對教會毫無貢獻,只是運氣特別好,才能和弟弟在一起放浪形骸。 可這次交涉失敗,想必沙赫芒會把自己編入一線---沙赫芒再怎么寬宏大量,也不會容忍自己的重大失敗,何況她本就刻薄。 即如此,無論自己再怎么厭惡男人,也不得不去西海的某個妓院按時上崗,開門接客了。 也好,只有這種rou體上的犧牲,才能讓自己的內(nèi)疚稍好一些。 “jiejie不必擔(dān)心,我會說服拉法勒的,圓滿完成你的任務(wù)?!?/br> 再一次的,她沉重的心思被熙羅科一眼看穿,“贖罪儀式那天,我就起誓過,要一直保護你的安全,自然也包括讓你免受各種責(zé)罰。無論用什么手段,我都是為了保護你。只要有我在,絕不會允許沙赫芒逼迫你賣yin的。絕對不會!” “熙羅科,難道你想要---” 米絲特拉預(yù)感到了他要做什么,忍不住驚慌起來,想要強行抱住他。 可這次,溫順的熙羅科卻靈敏地避開了jiejie的懷抱,飛速竄到舷邊,隨即翻身縋繩下船,眨眼間便站到了目瞪口呆的芙勒身邊。 “一個月后,我會回去的?!?/br> 熙羅科朝著jiejie揮了揮手,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我會把事情辦妥,不必擔(dān)心我。” “不行!熙羅科,你給我上來!” 米絲特拉早已六神無主,讓她難以忍受的,還不是從小到大第一次和弟弟分別,而是熙羅科即將對拉法勒做出的犧牲。 按照他之前的思路,要說服拉法勒加入同盟,熙羅科必然會主動獻身,向她證明第四愛關(guān)系的可靠,與女尊男卑的幸福感。 自己被那個瘋女人綠了倒還在其次---即便這已足夠令她痛心了,可慮之處在于,熙羅科可能會被她一直性虐致死!“我已經(jīng)決定了,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熙羅科故意開始大聲叫嚷,引來不少碼頭工人集體圍觀,“不要再糾纏我,你就死心吧!” 說著,他竟拉起了芙勒的手,挑釁地沖著jiejie揮動著。 任憑芙勒聰明絕頂,此刻也沒了主意,不知該不該配合他尬演。 這下米絲特拉沒法繼續(xù)說話了,畢竟反賊說黑話時最怕群眾圍觀。 熙羅科這一番折騰,讓場面看上去像極了渣男為了新歡拋棄舊愛,盡管這位新歡看上去各種發(fā)育不良,而舊愛則是美艷動人前凸后翹---真不理解平板用戶的世界,路過的看客們有理由覺得,這個矮個子新歡一定是真愛。 起風(fēng)了。 看著越來越遠的弟弟兀自和芙勒牽著手,米絲特?zé)o力地趴著,任由大顆的淚珠從臉頰滑落。 怎么會這樣,她從未想過,自己會以這樣荒唐的方式失去了心愛的弟弟。 此刻,她真想把自己泡在一浴缸棲夢芳里,讓自己吸死為止。 從者背離則牧者失格,非背叛者之血,不能滌此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