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之君被敵國君主收做孌寵(下)
慕容策笑的瞇起了眼,知道他定然察覺了其中關(guān)竅,蹲下身掐著他臟兮兮的臉道:“你想的沒錯,孤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放你走。若是放你走了,孤的仇可要找誰去報呢?” 陸懷寧冷笑著看向他:“孤早就說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這般惺惺作態(tài)給誰看!” “一天天打打殺殺真沒有情調(diào)?!蹦饺莶咭荒樝訔壍膿u了搖頭,隨后手上使力迫使陸懷寧仰視著他,“喂,陸懷寧,你聽沒聽過這么一句話。” “勝者為王,敗者暖床?!?/br> 慕容策眼中盈滿了濃厚的惡意,看著陸懷寧本就蒼白的臉更白了幾分,簡直連一點血色都無,而那往日里總是充滿輕蔑冷傲的雙眼中終于染上了恐懼的色彩,慕容策心中頓時舒暢了許多。 “孤的后宮中還沒有個伺候孤的人呢,啊,當然,以你的身份自然不配做孤的嬪妃,但是做個性奴玩物供孤玩樂還是勉強夠用的?!?/br> “你……瘋子!”陸懷寧蒼白的嘴唇顫抖著,本以為亡國便是奇恥大辱,如今自己卻馬上要被迫委身于一個男人,還是一個于自己有著滅國之恨的男人,陸懷寧恨不得此刻一頭撞死在柱子上。 “瘋子?”慕容策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嗤笑出聲,語氣逐漸變得陰郁:“瘋子也是被你們陸家人逼出來的!榮順那個婊子勾引孤不成就給孤下春藥,然后還‘貼心’的給孤找了兩個發(fā)情的乞丐想要侮辱孤時,你怎么不對著榮順,你的親meimei,說她是瘋子呢?” 陸懷寧頓時啞口無言。 “所以說,陸懷寧。別怨孤,要怨就怨你的好meimei吧,若不是她,孤也不會想到還有這般手段折辱一個人。你可要記好了,是你的親meimei,榮順公主陸瑤華,親手把你拉下深淵的?!蹦饺莶呱袂楸?,毫無感情的目光冷冷的睨著他。 似是被勾起了些許不好的回憶,慕容策嫌惡的甩開陸懷寧的臉,隨后吩咐宮人將人好好清洗一下然后抬到自己的寢宮。 陸懷寧被幾個身強體壯的太監(jiān)抬到了凈房,中了軟骨散的他渾身無力,即使想掙扎逃脫也沒有力氣。幾個太監(jiān)七手八腳的將他里里外外清洗干凈,幾處被慕容策劃傷的傷口觸碰到水后泛起輕微的刺痛感。 陸懷寧身為習武之人,本就身材健碩、肌理勻稱,被清洗過后的身體更顯得白皙如玉,那幾道傷口微微泛著紅,在白皙的肌膚上倒像是為了情趣刻意弄出來的,看起來讓人頗為意動。 清洗完身體,幾個太監(jiān)又將他的后xue也灌了水堵了玉塞。燕王陛下既然已經(jīng)賜了陸懷寧性奴的身份,那這后xue自然是要清理干凈的,若處理的不好敗了燕王陛下的興致,那他們幾人可都是要掉腦袋的,幾個太監(jiān)自是不敢怠慢。 感受到腹中鼓脹的絞痛感和被阻止的排泄欲,身為王室子弟,陸懷寧當然不會傻到連他們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他的驕傲與自尊怎能容許被如此羞辱,陸懷寧雙目赤紅,想要做些什么,可卻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過了大約一刻鐘,陸懷寧此刻只覺得腹部絞痛的仿佛要把他整個人撕裂開來。他臉色發(fā)白冒著冷汗,即使死死咬著牙也難以自抑的自喉嚨間發(fā)出幾聲嗚咽。 那幾個太監(jiān)瞧著時間差不多了,拿了個木盆放在地上,然后其中一個以把尿的姿勢將他抱起,手指伸向他股間,將塞子一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溫熱的水流混雜著后xue內(nèi)的穢物噴濺而出,陸懷寧崩潰的發(fā)出凄厲的尖叫。明明腹中的痛感已經(jīng)消失,可精神上的恥辱感卻深深烙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幾個太監(jiān)默默地給陸懷寧清理干凈,然后再次將水灌進了他的后xue、塞上玉塞然后再拔掉讓他排泄。如此往復,直到后xue中排出的水清亮澄澈,無一絲穢物。 此時陸懷寧身上軟骨散的藥效似乎散了許多,卻還是被多次灌腸折騰的有些許無力。感受著后xue處的異樣感,陸懷寧心中羞憤與恨意交織纏繞,恨不得將慕容策剝皮拆骨、生啖其血rou,方能解心頭之恨。 幾個太監(jiān)各司其職的忙活著手中的事,似乎并不知道軟骨散的藥效已經(jīng)逐漸變?nèi)酢?/br> 一個太監(jiān)拿起一旁托盤上的紅色紗衣給陸懷寧穿上。這紗衣是宮中專為侍寢的妃子準備的,但慕容策登基后并未有過妃嬪,陸懷寧便成了第一個穿上這紗衣的人。 交領(lǐng)的位置比普通衣服的制式要低很多,穿上后正好露出大半片胸膛,堪堪遮住rutou的位置。袖子并非是寬大的廣袖,而是和肌膚緊緊貼合的直筒袖,防止攜帶銳利的物品刺殺燕王。下擺飄逸垂順,層層疊疊的輕紗將下半身隱隱遮蓋,半漏不漏的狀態(tài)更加勾人,顯得朦朧又魅惑。 陸懷寧無力的掙扎著抗拒,身為男子,怎能穿這yin蕩的衣服去取悅另一個男人?但無論如何,軟骨散效力未退的陸懷寧總是抵抗不了幾個身強力壯的太監(jiān)的,沒掙下幾下,陸懷寧就被強迫著穿上了紗衣。 輕紗薄透,隱隱約約透出胸前兩點艷紅的乳尖、線條流暢的腰肢和胯間的roubang,倒是有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性感。再襯著陸懷寧清冷的眉眼,簡直讓人血脈噴張,恨不得將他高傲的表情撕碎,將這尤物cao的眉眼含春,在床上yin叫著發(fā)浪。 太監(jiān)們一路攙扶著手腳無力的陸懷寧進了慕容策的寢宮,整個寢宮簡直是慕容策本身的個人寫照,透露出冷厲陰暗的風格。 慕容策正坐在椅子上把玩著一把匕首,黑色的刀柄看起來十分普通,一點都不起眼,可那反射著光芒的銀亮刀鋒昭示著它的不凡。正如它的主人慕容策,臉上總是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動作十分懶散,看起來絲毫不像一個國君該有的樣子,但卻并不能讓人忽略他身上那危險的氣息。 太監(jiān)們將陸懷寧送到慕容策寢殿的床上后便急忙行禮告退,免得自己惹了慕容策的不快。 一時間,整個寢宮內(nèi)便只有慕容策和陸懷寧二人。 陸懷寧渾身無力,軟軟的斜倚在床邊,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腦后,白皙頎長的身體穿著一身不合身的女式紗衣,臉上表情冰冷,看向慕容策的眼中隱隱透著殺意。 慕容策完全無視陸懷寧的目光中的殺意,直直的看著他,仿佛能看穿一切,嘴角揚起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語氣十分隨意的說道:“軟骨散的藥效早就過了,不用裝了,孤親自下的藥,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br> 果然,慕容策話音剛落,剛才還軟弱無力的倚在床邊的陸懷寧身子微頓,緩緩走下床,來到慕容策面前。 “燕王算無遺策。”陸懷寧語氣冷硬,雖說這勉強算是句夸獎的話,但話里還是嘲諷的意味居多。 “……說吧,你到底要做什么?” 冰冷的語氣配著他這清冷的長相和這身看起來就十分yin蕩的紅色紗衣說不出的滑稽。 隔著一張桌案,慕容策忍不住笑彎了眉眼,“孤要做什么?陸懷寧,孤不是說過了么。勝者為王,敗者暖床。” “現(xiàn)在,孤是王。” 陸懷寧面色蒼白,俊美的臉上滿是悲哀與不甘。 “過來,跪下,取悅孤?!蹦饺莶叨⒅哪?,慢慢的,一字一頓的說道。 陸懷寧緩緩閉上了眼睛,身體繃的緊緊的,仿若石雕一般僵在原地。 陸懷寧是恨慕容策的,但是如今的他不過是個卑賤的階下囚,甚至性奴,他沒有任何資本和慕容策談條件,只能任由對方將自已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不能讓他的母后和meimei出任何差錯,陸懷寧十分清楚,如果他不按照慕容策的話做,第一個被開刀的,就是自己的meimei。慕容策那么恨她,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慕容策此刻似乎心情不錯,一邊把玩著手里的匕首,一邊耐心的等待陸懷寧的回應。 過了許久,陸懷寧終于睜開了眼睛,“……放過我母后和我meimei,我,任你處置……”口中吐出出的每一個字都讓他感到異常恥辱,但他別無選擇。 “嗤……”慕容策忍不住嗤笑出聲,“陸懷寧,都到了這般田地還想著與孤談條件嗎?你似乎忘記了你現(xiàn)在的處境?!?/br> 慕容策靠在椅背上斜睨著他,語氣頗為漫不經(jīng)心的道:“孤現(xiàn)在動動嘴,你們陸家人的血就能淹了菜市口,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和孤談條件?” “……求你,放過他們?!标憫褜幍谋砬榭雌饋砩n白又脆弱,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開口懇求別人。 慕容策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隨后意有所指的說道:“齊王陛下,求人應該有求人的態(tài)度吧?!?/br> “咚”的一聲,是膝蓋與地面撞擊的聲音,陸懷寧仰著頭看著高坐在椅子上的慕容策,臉上滿是屈辱的表情:“燕王陛下,我求您,放過我的家人?!?/br> 紅色紗衣包裹著精壯的身軀,紅色的乳尖隨著呼吸若隱若現(xiàn),雖然姿勢屈辱,但他還是脊背挺直的跪在地上,一副寧折不彎的傲氣模樣。 “呵……”慕容策輕笑出聲,看其表情似乎是被愉悅到了。他就是喜歡陸懷寧這種傲氣的模樣,這樣,當他將這傲骨一一折斷的時候,獲得的滿足感才是最能令他愉悅的。 而且,他可沒有準備這么輕易的就放過陸懷寧。 “陸懷寧,孤說過的吧,要你跪下取悅孤,但是孤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蹦饺莶哐壑杏縿又鴲阂?,“孤要你像狗一樣,爬過來,然后取悅孤。” “要是孤開心了,說不定會考慮放過他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