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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熙熙攘攘,又恢復了喧鬧,當陳吻反應過來時,典禮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燈光逐漸暗了下來,禮堂奏起了舒緩的音樂,歡送著每位來賓的離開。陳吻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上覆蓋了一層淡淡的潮紅,他站起身,四面張望著,男人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見了,他不由得有些失落,可又不知道在失落什么。 那種奇異的壓迫感消失了,陳吻的感受不是輕松,反倒是覺得有點空落落的。 他隨著人群走出禮堂,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和溫和。接近正午的陽光有一點點耀眼,那光亮分明是溫暖的,可陳吻還是不自覺得打了個冷戰(zhàn),他捏了捏拳,覺得指尖有些發(fā)涼,剛才的一幕幕還是揮之不去,一遍遍的出現(xiàn)在陳吻的腦海里。 周圍人聲鼎沸,他的冷清說不出來是格格不入還是遺世獨立,反正他是特殊的。他早就習慣了這種特殊,也頗善于獨來獨往;他風度翩翩根本不缺少追求者,性格開朗也不缺少好朋友,可他就是偏愛獨處,因此他熱絡的外表下,總有些隱隱的疏離,每個人都覺得他很好,可也覺得只能這么好了。他不去探索別人深處的底線,別人也不主動來詢問他的未知。 他永遠誠實,也永遠隱瞞。 他走到學校的公告欄,巨大的畫幅上張貼著醒目的“秦漢”,是秦漢校企合作培訓班的考核公告,上面寫著招生要求和考核的時間,而考試科目那一欄卻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只招收20個人?!整個學院的新生都超過3000人了?!?/br> “為什么考試科目是個問號???該不會他們的考試也和他們招聘的要求一樣變/態(tài)吧” “誒 我聽說合作班是他們事務所的高級審計師親自授課!” “秦漢的審計師哪一個都是人中精英?。。。±咸鞝斢梦宜哪陠紊頁Q一節(jié)試聽課的機會吧” “小道消息說,這個合作班的前幾名,能直接拿秦漢的offer,畢業(yè)兩年內(nèi)都可以去秦漢入職的!” “靠 真的假的!” “要不然十年單身吧.....讓我進去實習一個月就行了” 陳吻聽著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低下頭暗自盤算“如果自己能進合作班,以后是不是就能再見到那個被大家稱為‘楚王’的男人....”他想不明白自己心里的感受,那種感覺像是崇拜又像是愛慕,可又不僅僅是這么簡單,壓迫感覆蓋的同時,他的心似乎也被填滿。盡管思緒紛繁復雜,他不由得皺緊了眉頭。他也搞不明白自己了,他本該是冷靜清醒的,可現(xiàn)在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想再見他一面。 人群的喧鬧漸漸止了,不遠處走來了兩個高大的身影,一前一后。陳吻抬起頭,正對上那雙深邃的目光,比講臺上的目光似乎又多了一點侵略。陳吻的心跳忽然空了一拍,呼吸也有點混亂,他茫茫然的扶了一下鏡框,深呼吸了一下,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當那高大的身影逐漸逼近的時候,陳吻的準備好像一瞬間又土崩瓦解了。 四目相對,陳吻再一次亂了分寸,偷偷地撇開了目光。 “陳吻,是嗎?”楚秦平淡又禮貌的發(fā)問。 “嗯...楚先生您好,我是會計學院的新生,陳吻”陳吻用自己殘存的理智努力組織了一下語言,盡量保持著冷靜和禮貌。 “對校企合作有想法嗎?”楚秦再次發(fā)問。陳吻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有想法嗎?他心里暗暗的想著,應該是有的吧,自己的專業(yè)剛好對口,誰不想成為秦漢的精英。可完全是因為這個嗎?必然不是,他更有想法的 準確地來說是面前這個人。 “是的,楚先生,我覺得貴公司的合作計劃可以為我們提供更好的機會和條件,對我們和學校來說都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标愇堑幕卮鸨虮蛴卸Y,似乎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身邊的同學都在心里暗戳戳的琢磨,要是自己被這么座冰山問話,不知道要緊張到什么程度,陳吻真的好穩(wěn)?。】芍挥姓f話的人心里清楚,自己早已經(jīng)方寸大亂,禮貌的回答是自己多年來演講的條件反射,具體說出了什么,他似乎都不是很清楚。 心臟的起伏太快,他似乎都能聽見自己素色襯衫下面的心跳聲。 “嗯很好,希望能在考場上見到你,陳吻同學”楚秦說完,伸手遞出了一張名片。“像陳同學這樣優(yōu)秀的人,我們秦漢也不想錯過?!标愇巧斐鲭p手接過名片,他的手因為出汗變得有些潮濕,輕輕觸摸到楚秦干燥溫熱的手就好像心頭突然過了電一樣,酥酥麻麻的。“謝謝楚先生,咱們考場見?!标愇嵌Y貌地回應著楚秦的夸獎。 楚秦擺了擺手,彎了一下嘴角,又露出了剛才在講臺上那種神秘的神情,捉摸不透卻又讓人想要沉醉?!俺壬僖??!标愇沁@次沒有錯過,他的目光由近及遠,一直目送著那高大的身影離開自己的視線。 陳吻看著那兩個人登上轎車,逐漸淡出人群。才回過神來好好品味剛剛的幾分鐘。他心里有一萬個問號,他為什么認識自己?為什么向自己拋出橄欖枝?他應該是笑了吧?我剛剛是不是還碰到他一下?自己為什么如此驚慌....他徹底搞不清了。 他捏著手里的名片,存下了“楚秦”的手機號。姓名那一欄他先打上了“楚秦”可下一秒又覺得缺了些什么,那就“楚先生”吧,自己剛剛這么稱呼他,他似乎也并不反感。 秋風吹動了少年的發(fā)梢,也吹動了男人的心chao。 他是笑了的,他的身體并不冰冷,甚至還有些燥熱。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來到他身邊了,或者說,讓他來到我的身邊。楚秦心里想著,不由得抿了抿嘴角。典禮結(jié)束時,他看到少年無措的目光,不由得心里一沉,他本想結(jié)束了典禮早早退場的,要不是為了這位白瓷少年,他才不會親自來參加這種無聊的活動。 陳吻的無措似乎又給了楚秦一個再待一會的借口,他遠遠注視著公告欄前的少年,穩(wěn)了穩(wěn)心神向少年走去。他想,陳吻一定想再看到他一眼的。四目相對時,陳吻眼里閃過的驚喜證明了這一點,楚秦的腳步似乎也多了一點輕盈。 他想給少年一個完整的始終,少年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