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溫如愿若無其事地將白驕送回去,至于白驕拿的那些寶物,他也不計較了。 兩人坐了一會,溫如愿便離開了。 “呼~”白驕目送他的背影遠去,懸著的心這才松下。 溫如愿對他還尚有殺心,魔族人果然難以相信,他一定要找個機會跑路,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 他現(xiàn)在十分想念他的小破院,說起來他消失這些日子,師尊他們也該知道了,他們有在找他嗎?會不會已經(jīng)放棄他了吧? 又這么過了兩日,白驕準備好一切后,計劃出逃。然而不過一個時辰就被溫如愿抓了回來。 對于白驕跑路這件事,溫如愿非?;鸫?。 “為什么要逃?” 空曠的大殿內(nèi),回蕩著溫如愿陰冷的聲音。 他的神情一改往常,十分冷漠,直直盯著狼狽跌坐在地上的白驕。 白驕剛跑出府邸,被他粗暴的拎回,蹭了一臉的灰,漂亮的小臉蛋臟兮兮的。 他垂著腦袋不語。 溫如愿不爽他這樣的態(tài)度,大步上前,強硬地迫使他仰起頭,“說話!” “沒有為什么?!卑昨溒^頭,不愿看他那張怒氣沖沖的臉。 他怕看了就忍不住求饒……做人還是需要有點骨氣噠! “哼?!睖厝缭咐湫σ宦暎刂厮﹂_他,“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所以你才敢這么放肆?!?/br> 白驕不可思議地看了他一眼。都對他起了殺心,還好意思說對他好?這人要不要臉?。?/br> “他們說的對,果然還是得讓你長點教訓(xùn)?!睖厝缭缸灶欁哉f道,拎起白驕,將他丟在身后的錦榻上。 “你這是要做什么?”白驕往里面縮了縮。 溫如愿不會那么狠,直接把他腿打折,然后讓他一輩子都躺在這個床上吧?好像有可能…… “你覺得呢?” 正胡亂想著,下一秒白驕身上的衣服應(yīng)聲而裂,溫如愿冷冷地看著他,情緒難辨。 白驕抱著雙肩,瑟瑟發(fā)抖。 靠啊,好嚇人,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溫如愿俯下身,微涼的指尖捏住他的下巴。 就在這時,殿門“轟”的一聲巨響,木屑飛濺,一道白色身影立于飛塵之中。 兩人的目光,皆被那道身影吸引。白驕定晴一看,驚呼道:“師尊??!” 沈熔目光略略一掃,見白驕和溫如愿目前的姿勢,瞳孔猛然一震。他的周身倏忽爆發(fā)一陣滔天的威壓,朝溫如愿涌去。 溫如愿微微皺起眉頭,身上同樣爆發(fā)出一股黑氣。 他松開白驕,面對沈熔,冷笑道:“玉棠仙尊有何貴干?” 沈熔面色冷凝,“圣子拐走我徒弟,又是什么意思?” 一黑一白兩道威壓對峙,整個大殿頂部被轟開,不過兩人有意避開白驕,他并沒有受影響。 氣氛緊張,白驕趁機跑到沈熔身邊,弱弱地喊了一聲“師尊”。 沈熔點了點頭,“沒受傷吧?” 白驕搖頭。 “那就好?!鄙蛉蹱科鹚氖?,“我們走?!?/br> 溫如愿將這一幕看在眼底,臉色極度難看,“在魔宮大鬧一場就要走了?”他盯著兩人交握的手,咬牙切齒,“玉棠仙尊還真是任性?!?/br> “大鬧一場?我只是來接我徒弟罷了?!鄙蛉劾淠?。 “白驕不能走!”溫如愿逼近兩人。 兩道氣勢誰也不服誰,相互壓制。 溫如愿和白驕在一起的這幾天,已經(jīng)突破了元嬰,而沈熔是元嬰中期,勝他一籌。可溫如愿魔族的血脈,他則能夠打破壓制,與沈熔有一戰(zhàn)之力。 沈熔冷聲道:“我勸圣子最好不要阻攔,否則……” “我偏要呢?”溫如愿狂妄道。 “那我倒是不介意和圣子算算賬?!鄙蛉劾湫Α?/br> 兩人在無形之中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然而這是大佬的境界,白驕一無所知,他呆呆地看著兩人一動不動,有些茫然。 還走不走啦? 最后溫如愿還是不敵沈熔,“噗”的吐出一口鮮血。 “走吧?!鄙蛉蹖χ昨溦f道。 畫面一閃,白驕還沒來得及看一眼溫如愿,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千里之外的人魔邊界處。 “師尊……這里是?”兩人周圍是一片樹木,東邊不遠處的方向有一座城門。 “進了那座城,過了界橋就能到人界了。”沈熔說著,眼眸定定看著白驕,里面蘊含太多的情緒,“這幾日,委屈你了,若是為師能夠早點找到你……” 他將的手搭著白驕的肩膀,想擁住他,卻有些遲疑。 白驕看出來了,心里美滋滋的,這是師尊第一次對他這么主動親的近耶。他順勢抱住沈熔的勁腰,臉頰埋在他的胸前,“師尊,我好想你?!?/br> 沈熔身體僵了一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他、有沒有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沒?!弊屑氁幌?,溫如愿除了要殺他,其他方面待他還算不錯的。 聽到他的話,沈熔松了口氣,他輕輕掩住白驕被撕的裸露的肩頭,“那就好?!?/br> 沈熔從空間里拿出一條新的衣袍讓白驕換上,兩人便往城門走去。 這座城市因為是邊界處,十分的熱鬧,和桃花鎮(zhèn)類似,既有人類,也有魔族。 白驕被困在魔宮這些天,早就憋壞了,見這里這么熱鬧,也不想那么早回去。 “師尊,我們在這里住一晚好不好?”白驕期待地問道。 沈熔看了眼四周,搖搖頭,“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比四Щ祀s處最是混亂,他怕白驕又被拐走了。 白驕一臉失望,“好吧?!?/br> 沈熔沒有錯過他臉上的表情,沉默了一會,“那就住一晚吧?!?/br> 白驕一掃臉上的陰霾。 這一趟正好趕上了城內(nèi)的慶典,晚上十分的熱鬧,說是什么燈酒節(jié)。 這節(jié)日的特色就是要喝酒,路上不少熱情的居民見到人就拉著嘗酒,這是表示祝福的習俗。兩人一路逛來,幾杯也下了肚。 這里冬季會天寒,因此釀出的酒濃度都很高,白驕他們雖然是修仙之人,但還沒到達大成境界,也只是凡身rou體,遭不住超高濃度的美酒。 白驕酒量還算可以,但是他沒想到自家?guī)熥鹁屏窟@么差。 沈熔一杯下去,臉頰就泛起一絲薄紅,看上去霎是動人,他本想用法術(shù)清掉酒精,但是被白驕制止了。 “若是用法術(shù)就算是作弊了,沒辦法受到節(jié)日的祝福?!卑昨湴牒灏腧_,成功忽悠了沈熔。 又逛了一陣,時間也不早了,兩人找了一家普通人開的客棧。 進門后白驕就沖著小二道:“要一間上房。” “我們有兩個人?!鄙蛉壅f。 “我知道,可師尊,若是分開住我又被拐走怎么辦?”白驕說的煞有其事。 沈熔沉默一陣,“那就一間吧?!?/br> 白驕回頭朝小二的使了個眼神,小二立馬會意,“好嘞,兩位客官這邊請?!?/br> 這家客棧的上房檔次不低,還有個小廳,穿過花廳就是休息的地方,白驕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豪氣的客棧。 沈熔在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醒醒酒,瞧見白驕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解釋道:“魔族好奢,所以這一帶的客棧都很奢華。” 白驕了然地點了點頭。 兩人坐著聊了一些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也到了休息的時間。 白驕打了哈欠,“師尊,你去床上睡吧,我在這里睡就好了?!?/br> 沈熔點了點頭,穿過花廳,寬衣而眠,許久再沒有動靜。 白驕有些傻眼,怎么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啊。 他坐了許久,屁股發(fā)麻,身體酸痛,最后還是忍不住去爬床了。 正巧,沈熔睡在最里面,似乎是故意的,給他留了一點位置。 白驕脫了衣服,輕輕躺下。床上躺著總比坐著舒服多了,可這么一折騰,他也沒那么困了,睜著眼睛發(fā)呆。 師尊就在身邊睡著,白驕能夠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有些心轅馬意。 說起來,他的第一次,還是給了師尊呢…… 原本放空的大腦,忍不住浮現(xiàn)師尊胯下的大rou,白驕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他翻了個身,側(cè)對沈熔,靜靜聽著他的呼吸聲,大腦在克制,身體卻誠實地給出了反應(yīng)。 怎么辦……好像要…… 那個地方又開始流水了,腿根處能感受到一片濕濡,他的jiba也開始漸漸發(fā)脹。 師尊對他來說,完全就是個人形春藥。每每想到清冷自持的師尊壓著他狂cao他的xue,白驕就渾身發(fā)軟,呼吸重了幾分。 “還不睡?”沈熔淡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驕身體猛地僵住了,他迅速翻過身,裝睡。 沈熔不明顯地輕笑了一下,“早點睡?!?/br> 白驕繃著身體堅持了半個小時,確定沈熔那邊沒有動靜了,這才松了口氣。 然而胯下的性器完全沒有要消掉的跡象,反而勃起的更厲害了。 靠啊,怎么辦,面對師尊,根本沒有膽子像對大師兄做的那樣,可是他現(xiàn)在好想要。 xiaoxue又癢又麻,白驕渾身都燙了起來,這次的瘙癢來的格外猛烈。沉睡半年后,他的身體變得更敏感了。 色壯人膽,糾結(jié)了半個小時后,白驕想起了自己的迷情丹。 他從空間里取出迷情丹,想要悄悄塞進沈熔的嘴里,剛靠近,手腕就被抓住了,沈熔的聲音冷冷的:“你要喂為師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