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撩撥師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驕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累散架了,可體內的大jiba還在不停地抽送。 那攻勢越來越猛,越來越烈,白驕又一次被拋上了極樂的頂端,他傾瀉出guntang的yin液,男人這回也有了回應。 他死死扣住白驕的腰肢,最后沖刺幾十下,將濃稠guntang的陽精貫入白驕的體內。 白驕甚至能感覺到體內的大jiba正在一顫一顫的射精,他有些新奇。 待那股熱精盡數(shù)貫入白驕的zigong內,他感覺到丹田處緩緩融進了一股新的靈力。 白驕眼睛一亮,正想仔細研究,便聽見男人惱怒的聲音。 “你對我做了什么!” 白驕愣了一下,“沒做什么啊……” “那我為何動也動不了!我警告你……” 不等他說完,白驕將含在體內的roubang分離,迅速下了床。他撿起自己散落的衣服,準備溜之大吉。 “你……”男人只見一道黑影在床邊走動。 白驕將一條單衣披上,帶好自己的東西,“我就先走了,今天的事情是意外,你別想太多,再見!” 也不等對方的回答,白驕藏匿了自己的氣息,跳窗而逃,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也得虧有和鼎爐zuoai之后,會被限制五分鐘的設定,不然白驕甭想跑路了。從那個人的言辭來看,似乎不是個好招惹的…… 回到房間內,白驕將東西都放好,便上了床,準備吸收體內陌生的力量。 先是仔細感受了一下體內的那股力量,白驕眼中迸發(fā)出驚人的光芒。之前因為上錯人的懊惱瞬間拋諸腦后。 他這算是誤打誤撞,撿了個大便宜了! 那與他發(fā)生關系的陌生男人修為必然不一般,回饋給他的這些靈力……足夠他突破筑基初期,直接到達筑基中期了,一下子節(jié)省了好多時間。 白驕美滋滋地準備將體內的靈力消化。 “咦……怎么和師尊的不一樣?!?/br> 吸收之時,白驕明顯能感覺到從那人身上獲得的靈力與之前從師尊身上獲得的有所區(qū)別。 雖然有些奇怪,不過他也沒有想那么多,只當是人各有不同。 待體內所有靈力消化完全,白驕順利突破筑基初期,進入筑基中期。修為的精進讓他整個人都精神煥發(fā),底氣也足了不少。 “叩叩叩——” 這時房門被敲響,白驕這才注意到天不知何時已經(jīng)亮了。 他將身上的衣物整理好,接著打開門。 門口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牧擎天。 “師弟,你果然來了?!蹦燎嫣煲姷剿?,面露無奈。 “大師兄?!卑昨満俸僖恍Γ岄_位置,示意牧擎天進來坐,“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br> “那弟子同我說的?!蹦燎嫣爝M了屋子,自然地在一個位置坐下,“他說你昨天就在找我,我怎么不見你人?” “我……”白驕有些心虛,遲疑了一陣,“我昨天有事?!?/br> 牧擎天并不戳穿他,只問:“你這番下山,師尊那邊知道嗎?” “當然!”白驕面不改色地說。 師尊那邊知道是知道,但是同不同意就另說了。 牧擎天看著這個頑皮的師弟,嘆了口氣,“你就這么莽撞地下山,還真是胡鬧?!?/br> “這一帶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你涉世未深,若是讓人給騙了該如何……” 牧擎天絮絮叨叨地說著,話中的關心毫不掩飾,白驕聽得心中暖洋洋的。 “大師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會被人騙!”白驕笑眼彎彎。 牧擎天一怔,視線落在白驕的身上,看著那張不再稚嫩的笑顏,他這才發(fā)覺白驕是真的長大了。 已經(jīng)不是那個總喜歡跟在他身后撒嬌流鼻涕的小屁孩,而是一個清俊動人的少年了。 他心中莫名一陣失落,“倒是,你一向最機靈的。” 白驕敏銳地覺察到大師兄的異樣,正想問他,便聽見牧擎天開口: “時候也不早了,一會兒我們便要啟程去找你二師兄和四師弟,你就留在梅花鎮(zhèn)玩幾天,玩夠了便回去吧,別讓師尊擔心?!?/br> “別啊,大師兄!我想同你們一起去!”白驕連忙說道。 他這次出來就是為了見見世面,哪能這么輕易就被打發(fā)。 牧擎天不為所動,“我們這次要面對的妖物很危險,你修為不夠,若是去了,我們還得照顧你,反而束手束腳?!?/br> “若是因為修為,師兄不必擔心!”白驕正愁他不提這一茬,“我已經(jīng)突破筑基了?!?/br> 牧擎天一臉狐疑地看著他,“你不是才練氣么?” 白驕一直卡在練氣階段,死活提不上去。牧擎天雖然從不過問他修為究竟如何,但也清楚這一點。 “一些機緣,所以突破了?!卑昨溕锨耙徊?,并且釋放出自己的靈力讓牧擎天感受,“大師兄你試試便知。” 確定了白驕沒有說謊后,牧擎天非常驚訝,“你修為竟進步的如此迅速!” “其實我早就突破筑基了,只是一直沒說?!卑昨溞Φ馈?/br> “如此也好。”牧擎天并未多問這些,抬手輕彈了一下白驕的額頭,“也虧你這毛躁的性子竟然能忍得了這么久不說?!?/br> 白驕不惱,順勢握住大師兄的手,眼巴巴地望著他,“那我可以同你們一起去了么?” “這……”牧擎天面露遲疑。 “我早就想下山看看,好不容易才等到了這次機會!”白驕說完越發(fā)湊近牧擎天,幾乎要貼到他的身上,“可以嗎?大師兄,我保證不給你添麻煩?!?/br> 幽幽清香隨著白驕的接近涌入鼻腔,越發(fā)濃郁。牧擎天頗不自在地垂眸,輕斥道:“師弟你快坐好,靠的太近了?!?/br> 白驕一臉無辜,偏不,又湊近了一些,“那你說你答不答應我?!?/br> 鼎爐的體香具有輕微的催情作用,牧擎天嗅著這味道,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你坐好,我們再商量?!?/br> 對于大師兄不愿輕易松口,白驕有些輕惱,但瞥見他額角不經(jīng)意劃過的汗珠時,又感到驚奇。 “大師兄,你這么熱嗎?”白驕伸出手想抹去他額角的汗珠。 “我自己來就好。” 即將觸碰到時,白驕的手被牧擎天抓住了。 他只好松開手。 牧擎天隨手抹去額角的汗水,有些不自然地起身,“今日是有些熱?!?/br> 說罷他快步走到窗前,拉開與白驕之間的距離。企圖借屋外闖入的涼風沖刷身上的怪異。 白驕蹙著眉,望向他,“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秋了?!?/br> “是嗎。”牧擎天看向窗外,街道上的樹葉早已枯黃垂落,“……罷了,先不管這些。”他沉吟片刻,“既然你已筑基,跟我們去也無妨。” 牧擎天心想著:白驕下山歷練也是遲早的事情,讓他提前熟悉也好。 白驕此番得償所愿,一時激動,直接上前抱住牧擎天,“大師兄真是太好了??!”手還不忘在師兄身上摸幾下,占點便宜。 牧擎天總覺得自己的腰部和臀部被捏了一下,但是看見白驕笑的如此單純,也沒想太多,只當是他不小心碰到的。 “行了行了,不是說自己長大了嗎,還像個孩子似的?!蹦燎嫣鞜o奈失笑,拍了拍少年單薄的后背。 兩人身高差懸殊,牧擎天體型又極壯碩,白驕打著撒嬌的名頭窩在師兄的懷里,安全感十足。 他笑的無辜,手順勢摸上牧擎天胸前的肌rou,認真詢問:“師兄這身肌rou到底怎么練的????!?/br> 掌心之下的觸感結實又有彈性,鼓囊囊的,白驕一只手根本罩不住牧擎天的胸肌,他不著痕跡地吞了吞口水。 太饞了。 他甚至能感受到衣料之下大師兄立挺的rutou。 牧擎天這會兒卻有些遲鈍,“多鍛煉。你怎么也對這個感興趣了?” 白驕又趁機抓了抓師兄的胸肌,裝模作樣道:“男人就得有點肌rou?!?/br> 牧擎天失笑。 “大師兄難道不覺得我太瘦了嗎?”他假模假樣地說,隨后握住牧擎天的手往自己的腰上引,“你瞧?!睂捄駵責岬氖州p輕捏了捏他的腰際。 接著頭頂響起牧擎天的聲音,“是太瘦了?!?/br> “所以我也想練肌rou?!卑昨溦f。 “……我倒也可以教你些竅門?!蹦燎嫣斓馈?/br> “真的嗎?”白驕揚起臉,那雙仿佛浸了水的黑瞳勾勾望著他,“什么時候?” 這會兒,熟悉的幽香再次涌入牧擎天鼻腔,燥熱感卷土而來,甚至有向小腹涌去的趨勢,他身體驀地僵硬,偏過臉。 “回山上再說?!?/br> 白驕明顯覺察到手掌下身軀的突然的緊繃,以及主人表情的細微變化,有些好玩。 他眼中閃過一絲惡趣,踮起腳尖,刻意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一些,嘴唇幾乎要貼上師兄的下巴。 “什么時候?”像是著急想到得到答案的孩子,固執(zhí)地追問:“回山上的什么時候?” 隨著距離的靠近,牧擎天的臉上是rou眼可見的緊張,額頭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好了。”牧擎天將他拉出自己的懷里,“什么時候都行,時間不早了,你收拾一下我們就出發(fā)?!?/br> 說完,牧擎天匆匆離開。 看著牧擎天的背影,白驕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