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koujiao,強制舔xue,被逼吃下春藥
廖白風親夠了上面,就把視線往下轉移,盯著這不經人事的淡粉色的陽具,咽了咽口水,下面的花xue快速地收縮了一下。 宋諄雙眼無神的看著紅色的簾頂,感覺到有軟乎乎的,黏濕濕的東西舔了一下連自己也很少碰的陽具。 如果不是因為被卸了下巴,宋諄肯定會呻吟出來,此時此刻宋諄都要感謝廖白風了。 但是很快宋諄就感謝不了了,廖白風覺得床事沒有人叫真的缺少了感覺,平時是自己在叫,現(xiàn)在讓cao自己的人叫,不為過吧。 于是便合上了宋諄的下巴,在宋諄的唇上親了一口道:“叫出來,給我助興?!?/br> 宋諄瞪了一眼廖白風,硬是咬著牙不叫。 廖白風也不管,等一下的快感就不是宋諄能夠想不叫就不叫的了。廖白風親了一口柱身,然后伸出紅艷的舌頭舔濕guitou,有技巧地慢慢將宋諄的陽具含進嘴里。 宋諄的陽具是又長又大,廖白風只能含進一個guitou和半截柱身,便已經伸進嗓子眼了,廖白風甚至感覺陽具要進入自己的胃去了。 深喉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喉嚨嬌嫩的內壁緊緊地撫摸柱身和guitou,巨物在里面輕微的抽出十幾下,快感幾乎要突破宋諄的頭頂,咬緊的嘴唇受不住的呻吟兩下。 廖白風此時微微皺眉,兩眼瀲滟,過大的陽物在口腔里橫沖直撞,口水來不及吞咽,從陽物與口腔的縫隙中滴落。 甚至感覺到嘴里的陽具還在慢慢變大,硬如木棍,狠狠的搗入嬌嫩的內壁,內壁緊緊的收縮起來,幾個深入后,陽物便噴出一個nongnong的jingye,持續(xù)了好幾秒,廖白風沒有吞咽完,有些蹦出了嘴巴,掛在臉上。 用手沾下來,舔進嘴里。 宋諄眼前白光一閃,下身不受控制的一瀉千里。從未感受過的快感讓他腦袋暈乎乎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廖白風仔細的吞咽完后,才抬臀脫下自己的褻褲,嬌嫩的花xue已經濡濕了那層薄薄軟軟的布料,還將布料含進里面解癢,現(xiàn)在褲子被解了去,花xue沒有控制的開始小幅度收縮,一股股花液涌了出來。 宋諄被壓在下方,看不見什么,對廖白風現(xiàn)在是充滿了渴望和害怕,渴望能夠解決直挺挺的陽物,又害怕自己會變成沒有武功的廢人。 廖白風伸出一根纖長手指探進去,花xue濕噠噠,黏糊糊的,可以輕松的探進手指。 轉了轉墨色的眸子,廖白風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廖白風轉身抬臀將花xue對準宋諄的嘴巴直直的坐了下去,到了廖白風這個境界的高手,已經是不食五谷很久了,菊xue只剩下一個可以用來插的作用了。 因此宋諄的嘴巴含著花xue,挺翹的鼻子頂進了菊xue,甚至嗅到了好聞的馨香。 “快舔,舔爽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绷伟罪L感受到宋諄溫熱的呼吸打在流水的xiaoxue上,收縮幅度越來越大,xue里面像是又無數(shù)條蟲子在瘙癢一般。 宋諄迷迷糊糊地舔到了一滴液體后,就開始慢慢的伸出舌頭,舔著濕潤的花xue,先是肥美的花唇,然后是小花蒂,最后伸進了花縫,舔舐里面濕漉漉的甬道,粉色的媚rou層層疊疊的包裹住宋諄的舌頭,緊緊的吸著不許它離去。 狹小的甬道只被手指弄過,柔軟的舌頭舔過的地方都激起了一片的顫栗,廖白風軟了手,小嘴微張,眼角沁從一滴淚。 然而舌頭都撫慰實在太過于限制,花xue想要更多,廖白風不由自主的想把花xue恩下去,讓舌頭伸得更近一些。 宋諄憋著氣,累死累活的伸舌頭,加上此時沒有內力,四肢也被綁在,還經歷了處男初體驗,更是累的不行,很快花xue就沒了樂趣。 廖白風一下子便盯住了宋諄受到舔xue影響的而起立的陽物,終于舍得放過宋諄累死累活的舌頭。 一想起宋諄一動不動,除了陽物就沒有一點表示的樣子,廖白風終于忍不住打開床邊的暗盒,掏出一顆圓圓的白色丹藥。 捏著宋諄的下巴,強制打開嘴巴喂了下去。 宋諄不知道自己被迫吃了什么,不過用腳趾頭都知道這肯定不是什么好物,硬生生地咳嗽兩下,丹藥已經咽下去了,沒到三秒鐘,宋諄就開始全身發(fā)燙。 廖白風擼著宋諄的陽物,滿意的感受著它在越來越大,淡粉色變成了誘人的紅色,上面還殘留著幾縷透明的液體。 宋諄只感覺全身燥熱得很,就算全身赤裸裸了,也依然像是處在火山中,口干舌燥,下身硬如鐵柱,恨不得立刻在濕噠噠的地方狠狠的搗上幾千下。 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麝香味,廖白風扶著宋諄的大鐵棍抵在花xue的下方,花xue輕輕的嘬吸著guitou,癢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