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吃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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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明顯不是感動的好時候,因此戰(zhàn)蓬風還是奮力地掙扎起來。 戰(zhàn)蓬風的武功其實很強,可季銘承作為隱藏的天之驕子,天分自然更高,因此雖然他才十七歲,其武功儼然已經(jīng)到了能和他的小舅舅不相上下的地步了。 現(xiàn)在戰(zhàn)蓬風因為那藥性的緣故,開始氣息紊亂,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所以季銘承很輕松地就制住了他,當然他自己看上去也是非常驚訝的。 “你怎么了?” “你最好……現(xiàn)在讓我離開,不然……一會兒有你……后悔的……時候!”戰(zhàn)蓬風無法抑制地邊喘著粗氣邊兇巴巴地嚇唬他。 季銘承挑眉。 “難不成舅舅終于是要再次逼宮謀反不成?” “你!你明知道……”戰(zhàn)蓬風被這句激的更加氣血上涌了。 你明知道我不會那么做……他想這么說的,可是漸漸地,感官上的無限放大讓他的腦子開始無法集中精力思考,手腕上觸碰到小承肌膚的感覺和身體其他部分的渴望都像有生命似的在腦中叫囂起來。 ……還要……更多…… 看著他明明都難受的要命,嘴上卻還在恐嚇自己的樣子,季銘承更加沒有松開他,反而還一直將他拖到了那張錦榻上,逼著他躺好。 察覺到戰(zhàn)蓬風的眼瞳開始彌漫出一層朦朧的水汽,視線好像也變得沒什么焦距起來,盡管季銘承心中大概也已經(jīng)猜到了十之八九,但還是軟下語氣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剛剛的茶里放了什么?” “……金玉暖醉……” 果然如此……只不過竟然連金玉暖醉都弄來了這點倒是令自己沒有想到。 季銘承為著舅舅的大手筆略微驚訝了一下,同時心里也劃過一絲暖意。這金玉暖醉說白了就是春藥,但春藥也分三六九等,這金玉暖醉便是最最上等的品級,除了清冽的口感外,其最難能可貴的一點便是絲毫不傷使用者的身體,這一點也是其他所有同類藥物所根本無法企及的。因此,它也價值連城,甚至連購買的門路都難尋。 也不知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搞來的。 可這至少也說明了他不僅僅只是將自己當做一個泄欲工具不是嗎? 季銘承捏了捏那已經(jīng)開始直勾勾盯著自己,手腳不老實地對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家伙的臉,突然笑了起來。 若是戰(zhàn)蓬風處于清醒狀態(tài),看到他的寶貝外甥此時的表情時一定會驚掉下巴。那平日里都不冷不熱的少年,此時正用著一種可以稱之為寵溺的表情看著自己,琉璃色的眸子看上去也是無比的熠熠生輝。 “我還以為你永遠都只想在我面前演著親舅甥的戲碼來著呢……” 縱容著他胡亂地將自己的龍袍拽下去,季銘承手上也毫不客氣地剝了他那華麗而又艷俗的外袍,甚至還先他一步把他的里衣給扯松了,露出了大片泛著玫紅色的瑩潤肌膚來。 “唔……” 驟然的冷意讓此時意識朦朧,腦子里只有情欲的戰(zhàn)蓬風短暫地瑟縮了一下,但也就只是那么一瞬,他就再度纏上季銘承起來。 戰(zhàn)蓬風恍惚間只覺得自己似乎掉入了一片粉紅色的迷霧之中,周圍像是圍了一圈的珊瑚樹,可每一棵又都影影綽綽的看不分明。 下身xue口處漸漸傳來的濡濕跟從未有過的強烈渴望令他變得難以忍受,可怕的麻癢空虛之感幾乎都要令戰(zhàn)蓬風這個堂堂攝政王快要哭出來了,他實在是急需粗大的東西來止癢,哪一個都好,可是不管怎么接近那些珊瑚樹,它們卻都像有生命似的躲閃開去。 “為什么??!”戰(zhàn)蓬風用帶著哭腔的沙啞嗓音沖他們嘶吼。 “我們對你來說是工具!” “對!是工具!你根本就不愛我們!” 那些珊瑚樹成了精似的紛紛抖著一根根晶瑩的枝丫抱怨道。 “住嘴!是……我把你們買回來的!” 戰(zhàn)蓬風毫不講理地繼續(xù)沖它們吼著。 “那他呢?” 那些珊瑚樹們語畢突然齊齊地分出了一條路來,入目雖仍然是一片粉紅的霧氣,可戰(zhàn)蓬風卻隱隱看出了個人的身形來。 “小舅舅?你怎么了?” 隨著熟悉的聲音傳來,戰(zhàn)蓬風不可置信地看著那恍如神只般的人兒越來越清晰的身影。 是季銘承。 他居然在對自己微笑,而且笑的那么溫柔。 下身的難耐突然暴風雨般地襲來,戰(zhàn)蓬風幾乎是連撲帶爬地朝著他心心念念的小承撲來。 他竟然沒有躲開?! 果然是在做夢啊…… 攀著小承的身子一點點的纏上去,盡管小承依然只是毫無動作的站著,但他能感覺到這具身軀也在由冷而轉(zhuǎn)變成溫熱起來。 “我……難受……所以,要吃掉你的這里……” 既然是夢的話那就放肆一點好了。 驟然被捏住那處似乎令小承有些抗拒,但是卻并沒有將他推開,戰(zhàn)蓬風便更加大膽的直接伸手進去觸碰起來。 “……停下!” 已經(jīng)急火火地想要蹲下身來直接用口的幫小承硬起來,好激起他性趣的蓬風突然被打斷了動作,然后就被一只手大力地抓住了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仰視著面前的小承。 “我……是不同的嗎?” 不知為何,俯視著他的小承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急切。 “什么?”戰(zhàn)蓬風被打斷了動作,此時正急不可耐地扭動著脖子想掙脫桎梏。 “我對你來說跟那些你收藏的珊瑚樹們……有什么不同嗎?”小承的表情一下子又變得落寞了起來。 沒有不同?區(qū)別簡直大極了好嗎?。?/br> “我要是真把你當它們一樣,我早就把你鎖到我的寶庫里去了!你以為你還能當皇帝??!你還能四年來都好端端的沒被我襲擊??。∥?!別抱著我……媽的!我現(xiàn)在只想被上啊,怎么連夢里都這樣……我要瘋了!!” 下身的菊xue滲出的液體大概已經(jīng)流到大腿根了吧,里面空虛著收縮的感覺已經(jīng)開始隱隱有疼痛的預(yù)兆了,戰(zhàn)蓬風一臉崩潰的看著抱著自己不撒手的小承,耳邊又回蕩著那群珊瑚精們控訴般的“渣男”“渣男”的聲音,簡直是欲哭無淚。 “舅舅,以后這里只屬于我好不好?” 欲哭無淚了一會兒,聽到聲音回過神來時,戰(zhàn)蓬風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仰面躺在地上的姿勢了。而小承正伏在自己的身上親吻著自己的脖子,棕色的長發(fā)散了一部分到自己身上,感覺有些癢。 而更令他驚訝的是,下身那酸癢難耐好久了的菊xue此時竟然正被愛撫著,或是輕柔勾挑亦或是用力廝磨,雖然僅僅只是手指,但戰(zhàn)蓬風意識到這是小承的手時,所有的感官就被無限放大了,連細小的摩擦都會讓自己感到一陣戰(zhàn)栗。 “好不好?!” 脖子上傳來了一陣刺痛,戰(zhàn)蓬風側(cè)頭看到的是季銘承一臉的不滿跟一定要得到想要回答的執(zhí)著。 這個小承,就算是自己幻想出來的,會不會也太過偏離現(xiàn)實了一點? ………… 養(yǎng)心殿內(nèi),殿中的卷簾已經(jīng)落下,一片昏黃的燈光下,內(nèi)室中的錦榻上交纏著兩具半裸的身軀。 一位是這養(yǎng)心殿的主人,本朝的皇帝陛下,季銘承,此時僅著里衣,卻伏在下面那人的身軀上,一邊執(zhí)著的問著什么,一邊用手在那人身下動作著。 而下面那個滿臉漲紅,身子完全赤裸,露出一身結(jié)實身軀,卻大張著雙腿不住顫抖著的人,不是那驕橫無禮的攝政王戰(zhàn)蓬風又是誰! “我……我想要,屁股好癢……不夠!想要那個粗粗的……” 那說著yin蕩話語的攝政王說著就要用手去夠那隱藏在尊貴的皇帝陛下衣擺下的巨物,可是卻被重重地拍開了手。 “嘶!好疼!你敢打我……我是攝政王……還是……” “還是什么?”季銘承問道。 “……我是你舅舅……最疼你的……舅舅…你不能打我……” 季銘承覺得好笑,手里又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那舅舅現(xiàn)在又是想要什么?” “……呼唔…呼唔…要你的roubang,插我……” “真是我的好舅舅啊……從第一眼見到我你就在幻想被我插了對吧,被自己的親外甥插會讓你那么爽是嗎?” 季銘承此時全然沒有了平日里的冷清疏離,看著竟像一個荒yin暴君似的危險。 “……對不起。” “不準說對不起!”季銘承突然掐住了他的下巴,看他吃痛低叫的樣子雖然很可憐,但自己心中卻更氣他的遲鈍跟下意識賴皮的態(tài)度。 自己都已經(jīng)變成跟他一樣了,竟然想靠句“對不起”來求饒,哪怕知道他是在神志不清的時候也仍然令自己非常生氣。 抽出手指的時候戰(zhàn)蓬風下意識地夾了一下腿,卻夾了個空,還沒來得及抱怨,雙腿就被強行打開。 感受到有什么熱燙的東西在頂著自己饑渴不已的rouxue,戰(zhàn)蓬風立刻便抬起腰想要去吃,可那物竟惡作劇似的向后退去。 “舅舅,你要知道這可是龍根,你親手扶持而成就的龍根,若是真的吃了可就再沒有去吃別的什么腌臜事物的權(quán)利了……” 即使自己的家伙也想要他想的發(fā)狂,但季銘承仍然固執(zhí)地想要一個承諾。 “……” 望著突然間變得沉默了的小舅舅,季銘承有些奇怪,更加有些擔心他的神智是不是快被這金玉暖醉的藥性給磨得快完全沒了。 季銘承低下頭來剛想要查看他的情況,卻對上了戰(zhàn)蓬風那仍舊朦朧但隱隱燃燒著火光的眼眸,略一失神便瞬間天旋地轉(zhuǎn),本該在上位的皇帝陛下轉(zhuǎn)瞬間就被原本看起來可憐巴巴的攝政王大人給壓在了身下。 戰(zhàn)蓬風沒什么多余的動作,壓上去便自顧自地循著那已經(jīng)看起來硬挺的相當可觀的所謂龍根去了。 當巨大的陽物終于沒入到那顫抖著吐出水液的rouxue之中時,二人都忍不住舒服地哼出了聲來。 戰(zhàn)蓬風此時自然是多年夙愿終成,加上藥性使然,坐在季銘承跨間狂狼地扭著腰,擺動著屁股,毫不在意地浪叫著自己的舒爽。 “啊……哈??!哈?。『么帧盟?!” “嗚……這里癢,屁洞這個地方癢,你動一動嘛……往這里戳一戳……” 那剛剛還咄咄逼人的皇帝陛下,此時卻安靜地像尊雕像一樣躺在攝政王的身下,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若不是下面那東西仍然是硬挺著杵在他小舅舅的身體里,他此時倒像極了一個正在被狂徒玷污著的良家女子。 …… 許是動了太久的腰實在太累,亦或是只有自己動完全不能讓自己滿足,一直晃動著身軀的戰(zhàn)蓬風終于停了下來。 “你……為什么都不動?” 夢中的他看著一臉自暴自棄地撇過頭的季銘承,同時聽到了他略帶委屈的自嘲聲音: “反正你要的只是滿意的工具,是誰,是什么,會不會動,又有什么分別……” 戰(zhàn)蓬風聞言只覺得自己頭上的青筋都在突突地跳,怎么夢里的小承都要這么別扭?! 而且竟然還附帶起氣人功力來了?! 用力扳過他的頭,讓他直視自己,眼見著那雙眼中的自嘲之色越來越盛,戰(zhàn)蓬風便氣不打一處來地朝他吼道: “少瞧不起人了!你還真以為什么玩意兒都能入得了我的身?你把你舅舅當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