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koujiao/狗尾巴/狗盆喂食
餐桌上,菜肴香氣四溢。 葉顧丞慢條斯理地品嚐著飯菜,臉上淡淡地沒什麼表情。本應是個再平常不過的用餐時間──如果忽略了那跪在葉顧丞雙腿間的人的話。 此刻的安孟熙渾身赤裸、滿布鞭痕和瘀青,正安靜地瑟縮在葉顧丞胯下。一條長長的鐵鏈連接著鎖在安孟熙頸部的項圈,陪襯著身後毛茸茸的狗尾巴,讓他的身份不言而喻。 安孟熙卑賤地跪在葉顧丞雙腿間,小心翼翼地張嘴服侍著葉顧丞的性器,他竭力張大嘴巴,將粗大的性器整根吞入,不管自己的乾嘔不適做著深喉。 無法合上的嘴分泌出了唾液,流滿了整個下巴,安孟熙抬眸看向葉顧丞的胸口,眼里盡是乖順與討好,完全看不見那曾經自大高傲的影子。 安孟熙謹記著不準與主人對視的警告,上次不小心對上主人的眼所受到的懲罰太過於刻骨銘心,他可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葉顧丞說,他現(xiàn)在就是一條只配跪在他腳下的狗。這句話,安孟熙曾經也和他說過。 記得那時的安孟熙身穿校服,散發(fā)出一股桀驁不馴的氣息,他仰著下巴,眼里只有輕蔑與不屑。 「你他媽就是一條只配跪在老子腳下的狗!」安孟熙將腳放在葉顧丞頭上肆意踩踏,嘴里滿是污言穢語。「聽懂了嗎?」 葉顧丞狼狽地趴在地上,抿緊了唇,一言不發(fā)。只見他握緊了拳頭,眼里盛滿了滔天的恨意。 而如今,立場對調。 「唔!」體內的按摩棒忽然震動了起來,安孟熙睜大雙眼,差點咬上了含在嘴里的yinjing。 「嗚……」安孟熙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嗚咽,全身不可自制地顫栗著,他可憐兮兮地仰著頭,蓄滿淚水的雙眼更是惹人愛憐。 「再含深點?!沟统恋纳ひ繇懫穑~顧丞粗魯地按著安孟熙的後腦勺,將性器再次塞入喉嚨深處。 窒息的難受逼出了安孟熙的淚,串串透明的淚珠從眼角滑下,弄濕了雙頰,安孟熙不敢怠慢,隨著葉顧丞的動作盡力放松喉嚨,讓性器能夠更加順利地探入。 整根性器被一處溫熱緊致的地方完整包裹住,葉顧丞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接著就像抽插rouxue一般,抓起安孟熙的頭肆意地粗暴taonong。 而葉顧丞的另一只手則伸進口袋里,按下了控制器,將按摩棒的震動又調高一檔。葉顧丞滿意地看到了對方驀然繃緊的身子,還有陣陣崩潰的哀鳴。 葉顧丞狠戾地抓起安孟熙的頭發(fā),迫使後者抬頭,只見安孟熙臉色潮紅、眼淚和口水也糊得滿臉。葉顧丞感到自己的性器又脹大幾分,他重新將性器插入安孟熙口中,接著便是狂暴快速的抽插,儼然將對方的嘴巴當成了沒有生命的飛機杯。 「唔嗚!呃嗯!」激烈的摩擦讓唾液攪動的聲音格外明顯,安孟熙因為缺氧而漸漸白眼上翻,垂在身側的雙手弱弱地掙扎,卻也不敢去拉扯葉顧丞的手。 葉顧丞悶哼一聲,終於將性器抵入食道深處,安孟熙就這麼翻著白眼,被大量黏稠的jingye灌入喉嚨。 安孟熙即使嗆得難受,也依然強迫自己吞下那濃稠的jingye。葉顧丞抽出性器,隨意摸了下安孟熙的頭頂,就當作是獎勵。 「咳!咳咳……」安孟熙舔舔嘴角,又仔細地用舌頭清理葉顧丞的roubang,將沒有吞進去的jingye舔進了嘴里。 安孟熙緩緩垂眸,愣愣地瞪著木頭地板一處,直到瞪出了重影。一時之間,靜謐的空間里唯有按摩棒震動的嗡嗡聲與刀叉碰撞碗盤的聲響。 被調教多日的後xue變得敏感又yin蕩,xue口緊緊地咬著按摩棒,按摩棒的震動時不時會掃過前列腺,帶來難耐的刺激,安孟熙繃緊身子忍耐著才不至於射出來。他現(xiàn)在連射精甚至排泄都要經過葉顧丞的允許。 「乖狗,」葉顧丞放下刀叉,將腳邊的狗盆踢到安孟熙身前,又倒了些狗糧在里頭,用腳尖推了推?!赋园?。」 安孟熙轉動眼球,茫然的視線好不容易固定在那碗狗糧上,他忽然感到眼睛一陣酸澀,不知道是出自於什麼情緒,是因為恥辱還是因為被快感刺激卻不能釋放的折磨。 反正那也不重要,在這里,他的感受和情緒根本不值得一提。 安孟熙俯下身子,伸出了舌頭將狗糧納入嘴中,像小狐貍的雙眼此刻只剩下空洞與迷茫。 這是安孟熙被葉顧丞囚禁的第七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