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打腫再做
“宋近雪,sao貨,你怎么能射在書上呢?” “sao貨,你怎么能射在古籍上?” 舊事新人重疊,前世的江遠也說過這樣的話。 宋近雪已經(jīng)有兩天沒有擠過奶水了,rufang脹的又圓又大,乳部皮膚仿佛都要被撐破了一般。為了防止他漏奶江遠用細紅綢在他的rutou處纏緊,然后拉過另一頭纏上另一只rutou,兩只rutou之間的綢帶緊繃著,仿佛有兩只手一只在拉扯他的rutou一樣,又痛又麻。 “求求你江遠!江遠讓我擠出來吧!求求你?!?/br> 這樣纏了兩天,第三天江遠進門的時候宋近雪緊緊抱著他的腿,又sao賤又乖巧。 江遠用手指了指面前的案幾,“跪上去?!?/br> 宋近雪聽話地趴過去,案幾很小,只夠他小腿放在上面,兩手抓著邊緣。 這是第一次,宋近雪不用紅綢捆著,聽從江遠的指令,之后也沒再用過了。 宋近雪他不是被情欲折磨怕了,也不是被江遠馴服了,而是只要他纏住江遠一刻,就有幾人能夠多活一刻。 花xue不住地流水,剛跪上去就滴落在了案幾上,沾濕了上面的幾本書,有些是頗為貴重的古籍。 前去劉家村接吹霧時幾人在村外樹林陷進的乞丐迷境,宋近雪說他在古書上看到過,實際上就是這個時候看見的。 江遠轉(zhuǎn)身拿了一根細長的竹蓖,一頭點在宋近雪的后頸上。 “師哥可還記得這是什么?” “……” “這是從前你用來懲罰各位師弟的工具?!苯h一邊說著,一邊用竹蓖順著宋近雪的后背往下滑,直至菊xue,花xue,再繞回菊xue。他看著粉嫩的褶皺,想起宋近雪夜半時分獨自下山去勾欄里,不止一次,就憤恨異常,“真該打??!” 宋近雪閉了閉眼,渾身緊繃著。 “啪!” “?。 ?/br> 沒有任何過渡,一竹蓖拍在嬌嫩的菊xue上,火辣辣的痛。只五六下,那處嫩rou就腫了起來,顏色也開始變得深紅。 江遠繞到前面掰過宋近雪的頭,“今天也讓我好好教導(dǎo)教導(dǎo)師哥,yin亂作穢該當(dāng)如何?” 宋近雪望著他,沒有反抗,沒有憤怒,情欲燒得他眼尾發(fā)紅。 “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你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宋近雪看他,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丑,卻又沒有譏諷。一副“我順從你我聽話你也要好一點才行”的眼神,江遠暴怒,他說不上來,這樣順從他的宋近雪還不如一開始那個拼了命的反抗咬他踹他的那個。乖順都是假的。 這個高高在上的師哥,就算被折斷了骨頭,依然挺直脊背。 他從開沒有馴服過他,也從來沒有真正的得到過他。 江遠扔掉竹蓖,發(fā)了狠的報復(fù)性的按住他,把粗硬的性器透過紅腫的菊xue塞進去,疼痛讓宋近雪渾身冒著細汗,卻也把江遠夾得更緊。 江遠抱著他劇烈地抽插,手伸到前面解開綁著rufang的紅綢,雙手大力揉捏那對巨乳。綢帶甫一解開,奶水就淅淅瀝瀝的從乳孔里淌出來,加上他揉捏的過力沒有憐惜,乳rou都被捏得青紫,乳汁噴濺出來。 “啊啊嗯嗯……好舒服……啊啊……大jiba好舒服……”花xue得不到撫慰,宋近雪自己并攏兩指插進去,隨著江遠的律動一下一下抽插著,很快到了高潮,jingye和花xue的yin水都流在案幾上打濕了書籍。 “sao貨,你怎么能射在古籍上?”江遠抽走了那本,譏笑著放開他。宋近雪渾身無力哪還跪得住案幾,整個人狼狽地滾到地上,渾身汗水奶水江遠的jingye混著自己的,臟污不堪。 江遠穿好衣裳正要邁出門,地上的人輕聲細語,懊惱自責(zé),“我打你們,是想讓你們一心向善?!?/br> 可你還是走了歪路,合該打得再重些。 江遠在藏書閣對著宋近雪的屁股拍了幾掌,又軟又圓的屁股rou頓時浮現(xiàn)幾個掌印,混著激烈情事撞擊出來的通紅,鮮艷奪目。每落下一個巴掌,宋近雪的菊xue就收緊一下,緊緊裹吸著江遠還沒有退出的柱身,半軟的性器在腸道里再次覺醒,狠狠撐開層層疊疊的甬道。江遠再一次抽插起來,xue口早就軟爛,進出順滑。 宋近雪哼哼唧唧地扭動著腰身,江遠一手扯著他在背后反剪的雙手,一手掰過他的頭,看著他被他cao的發(fā)媚的眉眼,平日里的清冷早消退不見。 “演武場上,師哥罵我成何體統(tǒng)……嘶……再罵一聲來聽聽?” “嗯嗯……嗯啊……” “罵我的時候不是挺義正言辭的嗎?怎么現(xiàn)在撅著屁股讓我cao呢?” “啊啊……” “真該找面鏡子讓師哥自己瞅瞅?!?/br> 江遠說完低下頭去啃宋近雪的唇舌,含住他的舌尖攪弄輕咬。宋近雪氣急敗壞用力咬他的嘴角,“混賬東西啊啊……嗯……” 宋近雪越罵他的動作越發(fā)粗暴,笑得越發(fā)肆意,“沒關(guān)系,師哥開心就隨便罵,不過是罵的越兇,我cao的越狠罷了?!?/br> 江遠想著晚上聽雷會回來,沒做久,盡數(shù)射進宋近雪體內(nèi),給宋近雪解開手上的發(fā)帶,替他清理身體時特意沒有扣弄菊xue,jingye大部分都在里面含著。 宋近雪從高潮中回過神時衣裳穿著完整,頭發(fā)也扎的整齊,江遠正在給自己系腰帶。他沉著聲音質(zhì)問:“你剛剛說什么?” 江遠抬頭看他面色不悅,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多么沒有分寸,話里話外毫無尊敬,甚至還叫了宋近雪的名字,情欲沖頭他控制不住,宋近雪生氣了,他最怕師哥生氣,嚇得腿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師……師哥……” “混賬東西!”宋近雪怒道,說完微微勾起嘴角,在江遠小心翼翼抬頭的瞬間又收了回去,板著臉。 “師,師哥,我是!我是混賬東西!你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不尊兄長,罔顧人倫,出言不遜,成何體統(tǒng)!” “是!我不成體統(tǒng)!師哥你不要生我氣,只有你不生我氣你怎么罰我都行?!?/br> “刀宗戒律都忘了嗎?” “沒忘!不敢忘!”江遠跟一只小鵪鶉一樣,縮著肩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br> “還有下次?”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下次!” 宋近雪忽然伸手在他肩上輕拍了兩下,“且看你下次怎么狠?!闭f完邁步穿過層層書架往外走去。 江遠有一瞬間充楞,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猛地回頭看著遠去的素色背影,師哥這是在逗弄他那句“罵的越兇cao的越狠”,不禁抿嘴笑了出來,甚至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音。 江遠迅速把宋近雪給他送來的飯吃干凈,換了盆清水繼續(xù)擦拭書架。聽雷慢悠悠地回來,兩人這樣擦到了深夜,不知不覺擦上了同一個架子。 江遠正要躲開,這時聽雷從另一側(cè)走過來擦著江遠走過去,一腳刮到了江遠的水盆,涼水濺了江遠一鞋,他似乎是在找什么。江遠不想跟他起沖突,默不作聲把迸濺到地上的水擦干凈,哪知聽雷這時又走了過來,再次刮翻了他的水盆。 江遠真的不想理會他,他們都算是宋近雪教養(yǎng)長大的,兩人要是在藏書閣打起來,毀壞了古籍心法,別說刀宗了,整個觀海都得戳宋近雪脊梁骨。 聽雷向來對江遠充滿不屑,視若無睹,自顧自念叨著,“咦?怎么缺本書?” 江遠瞄了一眼他手里的冊錄,聽雷來來回回找不到的那本書正是江遠要找的,江遠也尋摸了一圈,確實沒有。 不知何人如此膽大,竟敢偷盜觀海派藏書閣,這人和殺害吹霧的兇手是什么關(guān)系,會是同一個人嗎? 現(xiàn)在書丟了,金蟬蠱毒的線索又?jǐn)嗔?,江遠不禁頭疼,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