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抱著做
江遠在宋近雪的嘴巴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后才放開他。 他們三人在江南停留了半月有余,這半月李念雨幾乎不見人影,整日與她口中的小李先生混在一起,宋近雪這才知道原來小李先生家就在江南。 宋近雪是有些不大樂意的,自己就這么一個師妹,未嫁便與男子廝混成何體統(tǒng)。 “念雨,你要是著實喜歡就把他帶來觀海師哥幫你瞧瞧?!?/br> 李念雨歪著頭想了想,沮喪道,“小李先生好像不喜歡我,他說他有喜歡的人了?!?/br> 宋近雪不大會安慰人,看著李念雨這么低沉說不出話,只一下又一下摸著她的頭?!澳隳莻€小李先生喜歡的人是誰啊?” “沒眼光。這天下哪家的姑娘能比得上我?guī)熃?。”江遠道。 “有啊?!崩钅钣甏怪^,“李家,李清照,小李先生喜歡的姑娘叫李清照?!?/br> “………………” 宋近雪和江遠面面相覷。江遠偷笑著用小拇指去勾宋近雪的,“師姐,李清照是一位詞人?!?/br> “嗯?真的嗎?”李念雨忽然松了一口氣。 “對了師哥?!崩钅钣暧謫?,“聽說江南有個段氏錢莊是嗎?” 聽到段氏宋近雪心中一緊,他驀然把手從江遠手里抽出來。 “……是。你問這做什么?” “我只是聽小李先生提起過,他挺討厭那個錢莊的?!?/br> 段氏錢莊這個江遠知道,現(xiàn)今流通的所有錢票都經段氏錢莊之手,段氏夫婦吝嗇苛刻,或許小肚雞腸的報應,這么多年僅有一獨子段孝離,但無論外界怎么說,該巴結段家的仙門還是會巴結。 江遠不知道宋近雪為何忽然這樣,不過師哥向來情緒無常叫他琢磨不透,他也并未多想。 映雪居,鵝梨香淡淡地燃著。 宋近雪正在油燈下查看他不在這些日的賬目及事物,這些事情都是陳過風處理的,宋近雪瞧著頗為滿意,“三師弟是越來越上手了,做事仔細謹慎,真是不可多得?!?/br> 恰逢江遠泡了一壺清茶過來,“嗯,三師哥向來溫柔,師兄弟們都說要是他繼承宗主之位就好了,不過我覺得二師哥也很好,為人正直公允。” 宋近雪搖了搖頭,“嘯天斬妖刀不會選錯人,宗主之位,過風并不合適,他和爹一樣,太慣著你們了?!?/br> 宋近雪放下毛筆,抿了一口茶,忽然好奇問江遠,“諸位師弟平日里是怎么說我的?” 江遠雙手托腮坐在他對面,手肘拄在案幾上,“嚴厲,冷酷,不通人情?!?/br> 這些都在宋近雪意料之中,“就不能說點新鮮話讓我聽聽?!?/br> “有??!” “什么?” “好看。” “這是你說的吧?” 江遠搖了搖頭,“聽藥宗劍宗諸位師姐說的,說你皓月當空,風流倜儻?!?/br> “哦?”宋近雪點了點頭,“看來你和她們走得很親近嘛?!?/br>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江遠連忙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是她們過來找我的?!?/br> “好端端姑娘,找你做什么?” “她們經常托我?guī)锸步o你?!?/br> 這倒叫宋近雪一驚,“什么物什?” “就刀穗呀,腰帶呀,鞋子呀,還有……”江遠怕宋近雪誤會他與別人走得近,只顧得解釋竟然忘了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話說一半忽然閉上嘴巴。 “還有什么?” “……”江遠垂下頭不說話,尷尬地抓了抓脖子。 “東西呢?我怎么從來沒見過。” “我……我扔了?!?/br> 宋近雪大約猜得到他的小心思,“這都什么時候的事?” “十九歲那年,師哥十九歲那年?!?/br> “你是說我十九歲那年?那你豈不是才十四?” 宋近雪詫異,他從來沒想過江遠這么早就對他存著這種心思。 江遠早就對他說過,他愛他是無關風月無關陰晴,心甘情愿蓄謀已久。 “夜色不早了?!苯h眼瞅事情敗露,起身就找了個借口就往外走,卻被宋近雪眼疾手快扯著他的腰帶不讓他動。 “你……”宋近雪還真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仰起頭望著江遠,江遠足足比他高出半個頭,原來四年前那個干巴巴的被人丟到馬棚里灌了馬尿的小孩已經長這么大了。 宋近雪不說話,江遠也不說話,他站了一會兒,雙手掐著宋近雪的腰把他抱起,放到床上,自己也壓了上去。 “師哥,我很混蛋是不是?” “我覬覦你那么久?!苯h把宋近雪的手指含進嘴里,“幸好,你不討厭我。” “師哥怎么會討厭你呢?”宋近雪的兩根手指輕輕撫弄他的舌頭,另一手伸到他身下去摸他的性器。 “我……我……我有的時候會覺得師哥有點討厭我?!?/br> 宋近雪再一次無話。 俗話說一物降一物,兩世了,他都怵江遠。前一世他怕那個暴虐的強迫他的江遠,這一世怕這個溫柔的呵護他的江遠。 他覺得自己的所有心思,在這個江遠面前都無所遁形。 這四年里,他想起前世的事,或多或少都會發(fā)泄在這個江遠身上,江遠他看出來了。當然,宋近雪不會因為這個愧疚,而是他發(fā)覺這是不公平的。 他望著江遠,一字一句無比認真,“師哥不討厭你?!?/br> “江遠,我一直都想護你周全?!?/br> “你要相信我?!?/br> 他對他發(fā)脾氣,也只是怕他再像前世一樣走上歪路。 “我信,師哥,我相信你?!?/br> 無論你說什么,我都相信你,哪怕是謊話也沒關系,我也愿意相信你。 江遠被宋近雪撫弄的喘息有點粗,他低頭吻上宋近雪的唇瓣,吮吸啃咬,舌頭抵著他的小舌,模仿交合的動作,鉆進去再退出來,一手撕扯他的衣袍。 手指在宋近雪的菊xue上打著圈,腸液漸漸流出來濕潤了xue口,再加上早就備好的透明油膏,xue口粉粉嫩嫩的不住往下滴水,江遠甚是順利地把性器全都埋進宋近雪的體內。 腸道蠕動著親吻著他,緊致溫熱。這次江遠進去的很早,宋近雪的性器挺立著沒有射出來,他想伸手去擼動,卻被江遠一把按住。 宋近雪掙扎不開他的鉗制,性器得不到安慰,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后面,脹得難受也全都靠后面的抽插得到撫慰。他不禁想讓江遠再快一點,江遠像是故意的一般,性器在甬道里緩慢的研磨。 “嗯……快點……嗯嗯……” 江遠垂下頭,沉著聲音對著宋近雪的耳邊吹氣,“師哥想讓我快點,你說點好話好不好?” 床帳在緩緩的浮動,宋近雪渴望地雙腿緊緊盤著他的腰,又因為無力而滑下,他感受到江遠粗硬的柱身一點點頂進來,又一點點退出去,再停留一會兒才滿足他再頂進來,馬上又退了出去。 滿足一次,剩下都是空虛。 宋近雪受不住,哼哼唧唧,“好師弟,師弟……嗯嗯……嗯啊……” “我不想做你的師弟?!?/br> “小遠……小遠……江遠……求你快些……” “……” “江遠……”宋近雪沒由來的又想起前世大婚,洞房花燭,江遠對他自稱“相公”。他被江遠磨的沒辦法,脫口而出,“相公……相公……” 江遠愣了一下,但似乎很滿意,下一刻一個挺身,一貫而入。 “啊!”刺激地宋近雪挺起腰身,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 抽插劇烈而兇猛,宋近雪雙手攀在他的肩頭,江遠不滿足站起身,然后把宋近雪抱起來。 突然置空宋近雪緊張地摟著江遠的脖子,雙腿死死盤著他的腰,渾身唯一的著力點都在菊xue,和江遠交合著,每一下抽插都變得更重更深,guitou狠狠摩擦腸道里的敏感點。 宋近雪細碎的呻吟聲一點點變得高昂,他自己都無法控制。 紫紅色的性器在窄小的xue口進進出出,yin水滴滴滑過宋近雪的臀尖然后往下落,每頂一下都如潮水滅頂一般,宋近雪渾身無力,只能依附著江遠的力量,他被高高拋起又重重落下,急劇插進來的性器被他緊絞著。 他們一直做到床鋪濕的一塌糊涂,江遠才依依不舍的放過他,輕輕幫他把汗?jié)竦乃榘l(fā)撥到一邊,吻了吻他的眉心。 “師哥,我們會成親嗎?” 宋近雪睜開沉重的眼皮,發(fā)軟的手指抓不穩(wěn)任何東西。他看著江遠小心翼翼的眼神,忽然別開了目光。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宋近雪做不了主的。 他暫時沒辦法應允江遠這個問題。 因為他和江南段氏錢莊的段孝離有婚約。 江遠在宋近雪逃避的瞬間就懂了,他一個人在空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