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指jian
宋近雪一行人臨走時,吟霜又提醒道:“嘯天傷到了那人,他一時半會兒應該喚不出自己佩刀?!?/br> “嘯天斬妖刀之所以能成為太子刀,正因為它獨特的防御機制,如若被它傷到,那人的佩刀短則一月長則半年都無法召喚?!彼谓c了點頭,“回到派里找個由頭讓大家召喚佩刀一試便可?!?/br> 江遠瞧著宋近雪微蹙的眉眼。這是最壞的打算,誰都不想懷疑自己的同門,更沒有人想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 “吟霜不跟我們一塊回去嗎?” “游遍大川名山,山河萬里,好自在!”吟霜踏上往大漠去的路,“代我向師父師娘問好。” “一路珍重?!彼谓┩h去的背影,灑脫自在,不禁露出艷羨。 “師哥也想過那樣的日子嗎?” “你不想嗎?” “無所謂,只要有師哥在,在哪里都好。”江遠想了想,“師哥在,哪里都是家?!?/br> 宋近雪嘴角難得一見的勾了一下,轉(zhuǎn)瞬消失,“油嘴滑舌。” “嘔!”李念雨夸張作嘔,小跑著把江遠留在原地。 前方道路平坦光明,偶有暴雨留下的水洼,江遠看著前方一高一低的身影,這是他從前不敢想的日子,平淡真實,溫暖幸福,幸福得他竟然有一種抓不住的感覺,莫名生出一種危機感,促使他暗暗下決心,他要一輩子跟師哥在一起,對師哥好,然后再養(yǎng)一個像李念雨這樣調(diào)皮的孩子,或者靈寵也好,免得師哥無聊。 江遠笑著追上去,大概跑太急了,他胸口一陣燥熱,他停下來喘了口氣,才又追趕上去。 李念雨臨時起意說要去江南游玩兩日,她曾聽小李先生說過,江南風景獨好,反正從滇南回刀宗也是要路過江南的,宋近雪也覺得好。 江南魚米之鄉(xiāng),溪流縱橫,吳儂軟語,居屋圍水而建,與他們觀海大不相同,三人玩?zhèn)€盡興。不過氣候濕熱,宋近雪膝蓋開始發(fā)酸,尤其靜下來躺在床上,酸脹更加明顯。 江遠把他的腿放在自己腿上,用剛買來的藥膏一下一下替他揉著。 褲管松松垮垮地卷到腿根,露出白嫩的兩條長腿,皮膚觸感細膩。江遠有些心猿意馬,手不禁往上移,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一點點捏過去。 宋近雪躲了一下,收回腿。 “小遠,你今年才十八,這世上有許多東西你都沒有見過?!?/br> “師哥你想說什么?”燭光如豆子般映在他眼里,眼里還有宋近雪。 “這世上還有很多很好的姑娘,你或許是在刀宗太久了,又日日與我在一處,自然與我親近些,也許哪天你會發(fā)現(xiàn),你對我……你對我的那種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江遠打斷他的話,“只是一時興起一時沖動嗎?” “是?!?/br> “師哥,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苯h拉著宋近雪的手讓他坐起來,與他對視,無比認真,“我對師哥絕不是一時興起,很久了,久到我自己都不記得那到底是什么時候。師哥,我不是個小孩子了,你也別再把我當小孩子了。” “我喜歡師哥,只是喜歡師哥。我想師哥要不是師哥,是師姐的話,那我喜歡的就是師姐。我是說,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在于是男的還是女的?!?/br> “我喜歡你,無關(guān)風月無關(guān)陰晴,蓄謀已久心甘情愿?!?/br> “小遠,我……”宋近雪看著他,“我可能沒有你想得那么好,我……”對你好利用你,無數(shù)個夜晚都想著殺了你。 但江遠似乎變了,變得跟宋近雪記憶里那個完全不一樣,這讓宋近雪忽然置空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好,他的重生,似乎真的是老天爺眷顧他,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坐享其成。 當然這些話宋近雪無法說出口,他只能無助地看著江遠。 江遠湊過來,吻他的唇。“師哥,你是最好的師哥?!?/br> 江遠說著,舌尖探入他口中攪弄,舔過他牙齒的每一個縫隙,虔誠無比。手伸到下面扯開宋近雪的腰帶,一層一層剝開他的衣裳,讓他淺淺地只掛著一層薄紗在手臂處。 江遠唇舌轉(zhuǎn)而往下,吻他的下巴喉結(jié)鎖骨,最后停在他的rutou處。rutou嬌嫩泛著粉,暴露在空氣中輕輕顫抖,江遠一口將它含住。 “嗯……” 宋近雪受到刺激,一只手撫著江遠的頭,似乎想讓他更用力些,與自己再親近一些。 牙齒在rutou上輕咬,rutou被他舔弄的水光發(fā)亮,明顯腫成硬塊,他轉(zhuǎn)頭又去含另一個,手在他腰間來回摩挲。 “師哥,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嗯……” 江遠的手順著他的腰線往下,停在他的屁股上,揉捏了兩下,江遠呼吸粗重異常,手的力道也控制不住,捏得宋近雪輕輕抽氣。 他讓宋近雪仰躺在床上,分開他的雙腿,吻上他的大腿rou,硬起的性器時不時懟在他的臉上,他學著宋近雪在密林中的樣子,含住他的囊袋,輕輕吮吸。 繼而舌頭一點點往下,終于到了幽深的菊xue,菊xue褶皺緊密,兩瓣屁股rou被掰開,它無所隱藏。舌尖輕輕點上去,明顯感覺宋近雪渾身一僵。 “別……別舔那里……” 江遠的嘴移開在旁邊的臀rou上咬了一口后又回來,繼續(xù)舔弄,整個褶皺都被他弄濕,腸液一點點分泌出來。 “啊……不要……求你不要……” “不要嗎?”江遠問他。 “不要?!?/br> “可是師哥你都濕了。” 宋近雪被他弄得無地自容說不出話,江遠一個用力把他翻過去跪趴著,整個屁股毫無遮攔地露出來,臀rou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動。江遠揉著,低頭再次咬上去,時而吮吸,時而啃咬,兩瓣臀rou留下一片水漬,亮晶晶的反著光。 薄衫將將蓋住細腰,江遠嫌它礙事,扯下它的動作過于粗暴,薄薄的絲料直接撕碎成兩半,他褪干凈自己的衣裳,整個人欺壓在宋近雪光潔的背上。 似乎是忍耐太久,他的力道又狠又重。 宋近雪被他籠罩著,身后傳來的熱度和壓迫感讓他想躲,卻被江遠死死鉗制著動不了?;馃岬膅uitou和烙鐵一樣抵在他嬌嫩的菊xue上,粗重的呼吸響在耳邊。宋近雪閉了閉眼,緊張的手指抓緊床上的綢被。 沒想到江遠咬著他的耳垂又往下吻,手指壓在他的菊xue上揉搓,食指緩緩地探入。 “?。 碑愇锔σ淮倘胨谓┎贿m應,哼叫了一聲夾緊。 腸rou緊致溫熱,吸著他的手指往里去。江遠手指退出一點又進入得更多,腸液的浸潤讓腸道更加嫩滑,一根手指沒有那么吃力之后,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緩慢地抽插起來。 整根手指全部進入再全部拉出,速度也不斷加快。 “啊啊嗯嗯……小遠……手指……嗯嗯……”宋近雪忽然緊緊閉上嘴,他還帶著前世和江遠交合時的習慣,sao話不停都是江遠調(diào)教出來的,他想現(xiàn)在的江遠應該不喜歡。 “手指怎么了?” “嗯嗯……” “師哥?!?/br> “……” “手指怎么了?嗯?” “手指……嗯嗯……手指……舒服……” 宋近雪仿佛破罐子破摔了一般,受不住江遠低聲蠱惑,呻吟聲也不再忍著,顫抖著射了出來。 江遠又沒碰他性器,僅是手指他就射了出來,宋近雪羞赧地把頭埋進枕頭里。江遠偏偏不如他的意,掰過他的頭迫使他與他接吻。 宋近雪膝蓋不好,他沒吻多久就把他翻轉(zhuǎn)過來,人擠在他兩腿之間,鼻尖蹭著鼻尖,精壯的胸膛撐在宋近雪上方。 “師哥?!毙杉t的雙眼像一頭饑腸轆轆獸看見鮮rou一樣,“我想進去?!?/br> “我想進去cao你?!?/br> “我想cao你。” “師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