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套?買個球!
“那,我和你一起?”司銳試探著問。 “不需要,你在家等一下。”陳航宇面色冷硬。 他既不想回答司銳的問題,也不想出門,但是這都是眼下必須要做的事,陳航宇忍耐著暴躁的情緒努力表現(xiàn)出安撫的姿態(tài)來,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得到向?qū)У膿嵛浚F(xiàn)在的狀態(tài)出現(xiàn)了極為明顯的失控傾向,久旱逢甘霖之前,陳航宇得保證自己不會嚇到司銳,不會把他嚇跑。 忍一下、忍一下,忍耐就是勝利。陳航宇深深地望著司銳,壓抑著自己愈發(fā)狂躁的心情。 “……可是能買到嗎?” “你就是套個塑料袋在幾把上我都無所謂,但是會影響你的體驗。”口出狂言的陳航宇表現(xiàn)出的體貼仿佛是一種古怪的錯位,但是司銳絲毫沒有察覺。 “那還是買吧,我希望給你的體驗?zāi)苁娣稽c?!彼句J完全沒有疑惑。 “對套有什么要求嗎?”陳航宇問。 “呃,比如?” “草莓、薄荷、藍莓、巧克力……螺旋、超薄、清涼、異形之類的要求有嗎?”買套經(jīng)驗為0的陳警官回憶酒店掃黃過程中不經(jīng)意間瞟到的各式保險套將自己能記得的品種說出來。 而這方面經(jīng)驗為0的司銳則已經(jīng)認真地開始糾結(jié)買哪種套了。 薄荷的會不會有些清涼、草莓的用起來會不會讓人覺得幼稚……司銳彎腰捂臉,竟然有種蹲墻角的沖動,陳航宇看著作出奇怪舉動的司銳,不得不說,他有點習(xí)慣司銳的脫線了。 “你沒必要害羞,這些都是常見的保險套式樣,而且以你的尺寸應(yīng)該很難買到特殊口味的套子?!标惡接羁粗句J一點點地蔫下去,良心沒有發(fā)現(xiàn),他繼續(xù)說:“買到普通的套都算勝利。” “勝利的標(biāo)準(zhǔn)好低……” “是你的問題?!标惡接詈敛华q豫地甩鍋。 “……不行的話,其實koujiao就可以了?!彼句J再次說,他其實不太想在這種時候看陳航宇走,雖然他們見面上床的速度很快,但是情商智商都不在線的司銳其實能夠意識到陳航宇不想上床的想法,對方的要求只是jingye而已,遠沒有到上床的地步。 他抓住了陳航宇握住門把手的右手手腕,他重復(fù)道:“沒必要,給我口就夠了?!?/br> 身體接觸,向?qū)?,命令以及更微妙的東西,這幾者結(jié)合在一起的殺傷力驚人,一瞬間在陳航宇的腦海里掀起巨浪狂濤。 回憶在此時噴涌而出,陳航宇腦海中閃過那些恥辱的畫面,司銳不理解為什么僅僅是一瞬間的接觸陳航宇就像換了個人似的,渾身都散發(fā)著不對勁的氣息。 司銳承認他剛才是有些激動了,怎么看陳航宇的暴動都顯得極度危險。他不是正經(jīng)的向?qū)?,但是卻清楚失控的哨兵面前出現(xiàn)一個向?qū)l(fā)什么后果。 他睜大了眼睛,立刻松手,想要退后幾步跟陳航宇鞠躬道歉。 “……”陳航宇眼神犀利,他在察覺到司銳后退的意圖時反手拉住司銳,直接用擒拿姿勢重重地將司銳按在門上。 好餓,好餓,好餓,快要餓死了,暴動的精神海肆無忌憚地把控住大腦的思緒,將陳航宇本該思考的東西完全覆蓋住。紅發(fā)向?qū)У膾暝翢o作用,陳航宇如看死物一般緊緊盯著司銳的后腦勺。 殺了他,性欲就無法滿足。 和他zuoai,壓抑的殺欲會讓他在zuoai過程中就把這個脆弱的向?qū)馈?/br> 而且好餓,想吃東西的欲望漸漸覆蓋掉殺欲和性欲。大腦一片混沌的陳航宇看似沉思,實則在發(fā)散自我。 他猛地將司銳攔腰抱起,扔在床上。 意識混沌前聽到的指令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中占據(jù)上峰,司銳的褲子被粗暴解開褪下扔掉,陳航宇俯下身體用舌頭去舔舐司銳的馬眼。既然陳航宇在做這一切時毫無意識,但是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而養(yǎng)成的肌rou反應(yīng)卻已經(jīng)討好起了口中之物。 司銳頭皮發(fā)麻,他不理解為何陳航宇狀態(tài)令人擔(dān)憂,于是他試圖叫停這場偏離航向的性愛,然而yinjing被溫?zé)岢睗竦目谇话鼈鱽淼目旄袇s讓他忘卻了一部分恐懼。 性愛是人類最好的麻醉劑。 陳航宇只含住了司銳的yinjing頭,給口腔內(nèi)的舌頭預(yù)留了充足的活動空間。司銳能夠感受到陳航宇耐心地用舌尖輕掃自己的尿道外口,輕輕柔柔的時不時地就將整個yinjing頭都抵住。粗糲的舌苔蹭過他的yinjing,給司銳一種古怪的錯覺,仿佛陳航宇是在品味他的yinjing,審視他的yinjing一般。 “陳警官……別、別這樣……”司銳仍然想要掙脫,但礙于“把柄”在陳航宇口中,他說這話半點底氣都無。 陳航宇放棄了舔舐司銳的yinjing頭,在司銳已經(jīng)勃起的情況下,他的舌頭順著yinjing縫一路下滑,直到兩睪丸之間的會陰處才停下。 他用手指固定住司銳勃起的yinjing,聚精會神地用舌頭舔舐著司銳的睪丸,只是從司銳的視角來看,他的yinjing試圖總會不經(jīng)意地戳到陳航宇的額頭,甚至是頭發(fā)上,這輩子沒這種經(jīng)歷的司銳整個人都要燒起來。 即使是用手指固定住,但是配上陳航宇專注認真的眼神和表情,司銳的小兄弟還是因為睪丸的刺激和主人的激動而高高挺起,壓都壓不下去。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在將司銳的睪丸里里外外照顧個遍的陳航宇顯然沒有得到滿足,他從下到上開始撫慰司銳的yinjing,司銳覺得那種行為更像是在親吻他的yinjing,司銳能夠感受到陳航宇的胡茬在蹭著他,瘙癢的感覺從yinjing傳遍全身。 親吻比koujiao還要讓他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