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正派人物向狗
一身的狼狽和羞恥都是身旁的人給的,身體卻還是無條件的為他打開,安枕溪只能感嘆自己的不爭氣。 雖然已經(jīng)開始漸漸習慣跳蛋的震跳動,但偶爾身體還是會因為快感累積到一定程度而發(fā)抖,手按在小腹上,仿佛要通過肌膚去觸到身體里含著的那顆跳蛋,但事實上他什么都摸不到。 小腹因為緊繃,肌rouyingying的,肚子里含著跳動的東西,就好像肚子也在隨著那東西顫動似的,這種感覺特別奇怪。 “你以前經(jīng)常會坐在哪兒呀?”向南像個沒事人一樣,左顧右盼,看著教室里熙熙攘攘的人,明明這樣的場景他見過許多次,自己也是大學生,但就是很好奇。 向南的問話稍稍轉(zhuǎn)移了一點安枕溪的注意力,“不確定,看情況,不過一般都會坐在前面?!?/br> “我想也是,我們家安安可是學霸,上課當然也會坐在前面認真聽講。”向南自己當然是喜歡梭邊邊的,后排的位置既方便摸魚,又方便下課第一時間走出教室去食堂干飯。 一扭頭正對上安枕溪的眼睛,淡色的像是玻璃珠的眼睛蒙著一層水霧,從冷清變得多情柔軟起來,眼角緋紅沾著情欲,這樣一雙眼睛無論落到誰身上,誰都會忍不住心臟狂跳吧。 就很想把這雙眼睛,這個人藏起來,眼里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暗芒,語氣里摻雜著占有欲,“今天戴眼鏡了嗎?” “啊?”安枕溪的聲音帶著一絲抖,喘的不是很明顯,但聽著極為好聽。不明白向南為什么突然提起眼睛,一邊回應,一邊去翻包。 向南的語氣很是直白自然,占有欲和醋意毫不掩飾的暴露出來,他打心底里知道,安枕溪會喜歡自己展現(xiàn)出的占有欲,“你眼睛太好看了,想把它藏起來,不給別人發(fā)現(xiàn)?!?/br> 事實上安枕溪也確實喜歡向南表現(xiàn)出來的占有欲,很是乖巧的坐在那里,任由向南給他戴上眼鏡,在看見向南嘴角揚起滿意的笑容之后,安枕溪也笑了。 情侶之間不自覺地散發(fā)著甜蜜的氣息,互相看著對方笑的樣子有些傻,但總能讓人感覺到甜。 開始上課,教室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一臉嚴肅的男人在上面講課,學生們則是很安靜的聽著,當然認沒認真那就得另說了。 向南和安枕溪坐在教室里坐著,一個心懷鬼胎,另一個忍的辛苦。跳蛋片刻不停的辛勤工作著,安枕溪忍受著一陣陣席卷身體的快感,神經(jīng)緊繃著,身體也是緊繃著,老師在上面講什么,完全聽不進去,眼睛里浮出水霧,有些模糊視線。 本該記筆記的手很是不聽使喚,筆尖剛一觸到空白的本子,還未寫下一個字呢,那手便控制不住的在本子上劃出一道斜線,仔細看還能看出那線條的起伏,可見主人的手有多抖。 挺直的身體也漸漸的往課桌上靠,他真的忍的艱難,耳邊除了老師的聲音,還仿佛縈繞著跳蛋震動的嗡嗡聲。 后xue本能的收縮了一下,察覺到后xue沁出了水漬,這是最讓人羞恥的。內(nèi)褲會被腸液打濕,只要一想到這個就忍不住渾身顫抖,身體實在是太浪了。 眼前突然伸過來一只手,面前的本子被拿走了,手里的那支筆也被人輕松奪去,安枕溪去看向南,那人很是麻利的在本子上寫下了簡單的筆記。 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記筆記的樣子,安枕溪心尖兒都在發(fā)抖,將身體朝向南的方向傾斜,湊到向南耳邊低聲說,“你把那東西關(guān)掉,我自己來寫筆記?!?/br> 向南卻用放在課桌下的左手點點他的大腿,一面看著講臺一面說,“把手給我?!?/br> 看著向南在課桌下攤開的左手,安枕溪糾結(jié)了一下,然后將手放在了向南的手心里?;馃岬氖忠幌伦雍蠑n,將安枕溪的手牢牢的握在手里,狎昵的捏捏安枕溪的手背。 這人做事有些時候就特別的saocao作頻出,一面認真的看著講臺,像是在認真聽課記筆記,一面又捏著安枕溪的手耍流氓耍的飛起,揉揉捏捏都是小事,還刻意的用手指在安枕溪的手心畫圈。 安枕溪抿著唇,一副冷靜淡漠的表情,眼角和臉頰的淡紅卻暴露著什么,身體時不時的因為快感顫抖,一面承受跳蛋的折磨,一面被向南握著手把玩。 在課堂上被玩弄對安枕溪而言有些出格了,總是疑心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和向南互動,忍不住想抽回手,但是向南緊握著他的手,完全不給他逃脫的機會。 四周的同學稍稍有所異動,他便會如驚弓之鳥一樣立馬警覺起來,身體緊繃著,一個勁兒的將向南和自己緊握的手往課桌底下藏。 向南見狀笑的格外開懷,眼角眉梢都是愉悅,顯然逗弄安枕溪讓他非常的開心。 “這個案例我之前講過,有沒有同學來分析一下呢?!崩蠋焺傄徽f完這句話,教室里的氣氛瞬間緊繃起來了,不少同學都低著頭,一副恨不得把頭埋進課桌的鵪鶉模樣,心里不住的祈求,別抽到我別抽到我。 偌大的教室沒有一個同學主動舉手,顯然老師也是早有所預料,淡定的說出下一句話,“無論講的好還是不好,我都會在平時成績上加兩分,有沒有同學主動舉手發(fā)言?” 要想喚醒裝死的大學生有兩個必殺技,下課開飯和加分。 話音剛落,教室里的同學便活躍起來了,要知道這個老師平時加分是出了名的少,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了,這都不沖。 安枕溪是堅定的沉默一黨,他今天狀態(tài)實在是不行,生怕一開口講話就忍不住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但該來的還是躲不過,一連幾個同學回答問題,老師都覺得不太滿意,主動讓安枕溪起來回答問題,安枕溪石化在了當場。 ━━∑( ̄□ ̄*|||━━就很要命! 慢吞吞的站起來,努力的示意討好,手指很是討好的撓著向南的手,求求,你快收了神通吧,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我就社死了好嗎。 雖然并不在乎別人知道向南是他男朋友,甚至還很期待在向南身上標上安枕溪男朋友的身份,但是在上課的時候和男朋友手拉手卿卿我我就比較尷尬了呀。 好在,在他站起來的最后一刻,向南松開了手,只是這時他的手已經(jīng)被捏玩的發(fā)紅,手心一片濕汗。 然后一臉窘迫的回答問題,或許是因為太緊張了,身體繃的很緊,后xue也夾的很緊,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一站起來,后xue濕滑的好像有點夾不住跳蛋,盡管后xue努力的夾緊,但跳蛋還是在一點點的往下滑。 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非常努力的夾緊跳蛋,以防跳蛋真的滑出后xue,那張臉都憋紅了,回答問題回答的也是磕磕巴巴的,聲音努力的正常,但還是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但誰也不會想到,專業(yè)出了名的好學生會在上課的時候xue里含著啟動的跳蛋,身體sao浪的流水。 “你聲音有點奇怪,是生病了嗎?”老師提起聲音的時候,安枕溪僵住了身體,下一句話關(guān)切的問出口,安枕溪又松了一口氣。 “是有點感冒不舒服,但不是很嚴重?!奔t著臉飛快的點頭回應,心里祈求著老師快點放過他,他快要含不住一直往外滑的跳蛋了,藏在課桌后面的雙腿都在發(fā)抖。 “下了課記得去醫(yī)務室看看,還是要好好愛護身體?!崩蠋煋]手讓他坐下,安枕溪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剛一坐下,向南的手就放在了他的腿上,像是彈鋼琴那樣指尖敲擊著他的大腿,側(cè)過頭,朝向南甩了一個眼刀子,只是色欲入骨,眼刀子也帶著色厲內(nèi)荏的味道,更像是拋媚眼調(diào)情。 向南勾起了唇,朝安枕溪挑挑眉,然后繼續(xù)去看講臺,裝的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突然藏著得意的眼睛和講臺上老師的眼睛撞上了。 一時間向南心一緊,又想著敵不動我不動,很是淡定的和老師對視著,直到老師點出了他的存在。 “最左邊倒數(shù)第二排穿藍色衣服的男生,你是哪個班的?我怎么沒見過你?”老師眼神還是很棒的,記性也很好,沒見過就是沒見過。 就……很出乎意料,大學老師不都記不清自己的學生嗎,為什么這個老師記憶會出乎意料的好。 這不科學,向南腦子里吐槽著,但是回答卻很自然,典型的編瞎話不打草稿,“老師好,其實我不是這個專業(yè)的,今天沒課,想著來聽聽趙老師的課,多學習一點經(jīng)濟相關(guān)的知識,擴充提升一下自己?!?/br> “我就說平時怎么沒看見過你?!壁w老師還是很得意自己的好記性的,他們專業(yè)的學生每一個他幾乎都記得。 又將向南拉出來當?shù)湫?,幾乎帶著些許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對其他同學說,“你看看你們,別的專業(yè)的上課都比你們積極,人家不考試都在記筆記,而你們一個個有些連書都不帶……” 接下來,向南作為正面典型被老師狠狠的夸贊了一頓,而在同上課的其他同學幾乎都要恨死向南了吧,被整整說教了十幾分鐘,哦,對了,這位激動的老師還通知了一個噩耗,下一節(jié)課檢查筆記,沒做的,平時成績扣二十分。 向南也知道自己好像激起了眾怒,本想猥瑣做人,但轉(zhuǎn)念又想,自己又不是這個學校的,眾怒就眾怒唄,他們又找不到自己算賬。 于是就又鎮(zhèn)定自若的坐在那里聽著老師從上到下從內(nèi)到外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夸自己,這人臉皮就是厚,一點也不感到害羞。 安枕溪抿著唇想笑,卻又不敢笑,聽見周圍如喪考妣的嘆氣聲,心里生出了一種名叫幸災樂禍的情緒。 等到老師夸累了,才繼續(xù)開始講課,這次更刺激了,老師那眼睛動不動就往向南這邊看,眼神里充滿了鼓勵,偶爾也會慢下講課的速度,看著向南認真的記筆記。 特別是他用眼神問向南懂了嗎的時候,向南總會擺出一副恍然大明白的表情,這就很能討好到人了,讓老師覺得成就感滿滿。 這還不止,老師還抽向南起來回答問題,問題不難,老師剛開始上課的時候就講過,向南回答的不錯,老師講課就更激動了。 對其他同學就更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了,瞧瞧人家,只聽了一節(jié)課就能回答問題了,說明我講的其實很簡單,你們不會,是不上心的緣故。 心里默默升起了一種,要不,這一期的期末考試出難一點的想法。若是其他同學知道了老師的想法怕是要哭暈在教室里了。 四十分鐘下來,向南成了重點關(guān)注人物。但這人真的就是道貌岸然,看似聽課很認真,其實那放在課桌底下的手一直在偷偷sao擾安枕溪。 這次sao擾給安枕溪的刺激就更大了,如果沒人關(guān)注兩人,被向南欺負還有一種沒人發(fā)現(xiàn)偷摸的感覺,但是問題是向南成了老師的重點關(guān)注人物,就有了一種眾目睽睽之下偷情的感覺。 這種感覺比之前還要刺激百倍千倍,身體瞬間就敏感的要命,精神高度集中,向南的每一次觸碰都能讓他激動的身體發(fā)抖。 那硬了又軟,軟了又硬的yinjing這次是真的軟不下去了,被內(nèi)褲包裹著,明明沒有什么刺激卻激動的不斷流水,安枕溪的內(nèi)褲都快濕透了。 深呼吸再呼吸,身體的燥熱是怎么也消不下去的。安枕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燃起來了,突然向南的手沿著大腿向上,放在了安枕溪的胯部,摸了一把安枕溪鼓鼓囊囊的腿間。 只聽見一聲悶哼,低啞的要命帶著粗重的喘息聲,只聽這一聲便能讓人朝曖昧的地方遐想。 安枕溪及時的克制住了悶哼聲,臉埋得很低,都快要貼在桌子上了。 向南卻很是悠閑的朝安枕溪的方向側(cè)了側(cè)身體,嘴角含笑的看著講臺的方向,語氣卻是曖昧狎昵的,特別是上勾的尾音,撩得人腿都軟了,“射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