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逗向懷瑾生氣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十分鐘,又或許是過了半個小時,哪怕是加了冰塊的涼水,也壓不住身體里的燥熱。壓不住的欲望不斷地撕扯著神經(jīng)。 向懷瑾難耐的將頭撇靠在浴缸邊緣,半闔著眼,一臉潮紅表情隱忍,鼻息粗重卻強(qiáng)咬著嘴唇將所有的喘息哼吟咽回肚子里,朱紅的唇瓣被咬的破了皮,他也不愿松口。 除了他天性隱忍也是忌諱門外的向南,這個骨子里藏著自傲的男人,不肯將狼狽脆弱展現(xiàn)在別人面前,哪怕對方之前已經(jīng)窺見過他的狼狽了。 做工良好的襯衣沾水變得有些半透,緊貼在身上,隱隱約約的透著rou色,半遮半露的肌rou線條最是讓人生出探究之心。胸膛的衣襟大開,露出一半胸肌,有些偏小向南一手便能掌握的胸肌上硬著深粉色的rutou,另一邊胸rou雖然遮在襯衣里,卻是無處遁形,小巧的rutou抵在襯衣上,透出誘人的粉色。 西裝褲早在向南將他扔進(jìn)浴缸的時候就被向南脫掉了,純白的內(nèi)褲褪到小腿處。瓷白的浴缸,純白的內(nèi)褲,瑩白的小腿肚,三種白,三種感覺,一時間到說不清那個更白一點。 向懷瑾除了有雙勾魂情眼以外,還有一絕,便是這雙腿,又長又直,肌rou勻稱緊實,毫無瑕疵的瑩白肌膚包裹著肌rou和骨骼,細(xì)膩的肌膚上有淡青色的血管,這些血管在腿上蜿蜒浮現(xiàn),若隱若現(xiàn)的線條匯成一副畫。 在有些狹小的浴缸里,這雙腿只能委屈的蜷縮著,雖然只是簡單的蜷縮彎折,站在浴缸邊上打眼一看,也覺得這腿極好看。給人一種,只是美人魚化身成人幻變出來的一雙腿的感覺,不似真人。 大腿上勒著的環(huán)狀扣帶還卡在腿rou上,微微陷進(jìn)豐盈的腿rou,黑與白的對撞,色欲和rou欲達(dá)到美妙的平衡。夾著襯衣下擺的夾子很多已經(jīng)松開,黑色的細(xì)帶在水中飄蕩。 向懷瑾委屈的蜷縮在浴缸里,狹小的浴缸盛著勾人的軀體,透著靡麗的情欲色彩,他有些瘦,但不是那種干瘦,是那種健康勻稱的瘦,讓人一看就覺得他勞累過度該補(bǔ)補(bǔ),而不覺得這是生病導(dǎo)致的瘦削。 兩只修長瘦削的手粗魯生疏的撫弄著深粉挺立的yinjing,硬挺的yinjing被撫弄擼動著歡快的流水,卻一點兒也沒有要射的跡象,向懷瑾的手心被磨得發(fā)紅發(fā)燙,yinjing也是如此,被粗魯?shù)臄]的久了,除了難受的想要噴射的欲望之外,還添了一種麻木的刺痛。 只泄過一次的yinnang鼓鼓囊囊,積蓄著大量jingye,卻沒有足夠的快感使它通過發(fā)泄口噴射,只能鼓脹的積蓄在yinnang中。 淅淅瀝瀝撩撥的水聲混合著粗重的鼻息在浴室里飄蕩著,向懷瑾的腦子有些發(fā)飄,澄澈的淺棕色眸子開始變深,他渴望情欲,渴望一切快感。但是只能是獨自在浴室里承受達(dá)不到高潮的苦悶。 又過了一會兒,快感累積,yinjing勉強(qiáng)有了射精的欲望。 就在此時,吱呀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了,向懷瑾擼動的動作一頓,射精的欲望突然消退,夾雜著苦悶和不滿的目光射向向南。 “你進(jìn)來做什么?”聲音嘶啞冷凝,帶著化不開的寒意。下意識的側(cè)身用手遮住興奮的yinjing,狼狽的自慰被人看見了,向懷瑾有一瞬間生出了滅口的想法。 向南瞟了一眼向懷瑾精神抖擻的小兄弟,呦呵,忙著呢,“你忙,你忙,我進(jìn)來拿張毛巾就走。” 狹小的空間里多了另一個人的存在,向懷瑾哪還忙的下去,眼睛落在向南身上,盯著向南的一舉一動,“拿完東西就出去,別再進(jìn)來了?!?/br> “好?!毕蚰贤祥L聲音回應(yīng)了一聲。拖長散漫的語調(diào)聽著給人一種他不上心,只是隨口答應(yīng)的感覺。 向懷瑾皺起了眉頭,“無論去哪里,下次進(jìn)門之前先敲門,懂嗎?” “嗯嗯,好的?!焙鷣y的點頭,看樣子是完全沒聽進(jìn)去。 向懷瑾還想說什么,這個場合兩人的身份卻是不適合說什么,靜靜的閉了嘴,向南卻不安分的開口了,“你這還要折騰多久?要不找個醫(yī)生來看看?或者我把嫂子找來幫幫你?” 天地良心,向南這建議是真心的,主角攻一個人擱浴室里折騰半個多小時了,看樣子還沒射出來,這藥勁兒也還沒過的樣子,泡冷水也不是辦法,實在不行用用別的法子。 “不許?!背笠宦暤姆瘩g,這種事情無論是醫(yī)生還是洛陽,他都不想找,自己已經(jīng)丟人的夠多了。 “不行就不行,你吼這么大聲做什么?”向南撇撇嘴。 “我沒吼你?!毕驊谚忉尩?。 “你就是吼了。”我的耳朵告訴我,你就是吼了我。 “我沒吼你?!辈痪褪谴舐暳艘稽c,那就是吼了? “就是吼了?!薄〔宦牪宦?,王八念經(jīng),反正就是吼了。 兩人四目相對可謂是寸步不讓,空氣中電光四射,誰也不肯率先認(rèn)輸。 過了一分鐘的樣子,向懷瑾率先別過了頭,郁悶的想,自己在干什么,和人幼稚的玩瞪眼游戲,我瘋了嗎? 向南得意洋洋的笑了,嘿嘿,我贏了。 “你看我做什么?拿完東西就出去。”見向南站在浴缸邊得意的盯著自己憨笑,向懷瑾額上的青筋都跳了跳,這個弟弟是傻的嗎? “看你一眼怎么了?又不是沒看過。你的沒我大,還沒我粗,一看就是處男,不像我的一看身經(jīng)百戰(zhàn)?!睂σ粋€男人最狠的侮辱就是,你的沒我大,你個處男崽。 “你再說一遍?”向懷瑾都想拿什么東西砸向南了,這個混球。 嫵媚的眸子射出烈焰,端正隱忍的面龐不可遏制的露出憤怒的表情,這簡直就是引人犯罪,引誘向南再說說氣話,逗得他露出更暴躁的一面。 “我說,你的比我小,比我細(xì),是個處男?!毙Σ[瞇的吐出最傷人的話。 “滾出去?!毕驊谚┰甑呐鸬?,這人再不滾出去,他可不保證自己會不會打他。 “嗨呀,現(xiàn)在的人呀,連點實話都聽不得了?!毕蚰弦贿叺靡庋笱蟮膰N瑟,一邊悄咪咪的偷窺向懷瑾的一舉一動,在發(fā)現(xiàn)向懷瑾伸手去拿浴缸邊裝浴球的盒子時,果斷的梭邊邊,跑了出去。 輕巧的盒子啪的一聲摔在浴室門上,浴室里傳來向懷瑾的低吼,“向南,再敢進(jìn)來我對你不客氣了。” 哎呀呀,氣到別人,快樂自己真是爽啊。向南仰靠在沙發(fā)上,雙腿交叉放在矮茶幾上,得意的想著自己剛才和向懷瑾的互動。思索著自己發(fā)揮的問題,事后他覺得,自己還可以發(fā)揮的更好。 不過有一說一,主角攻的身材真好,那雙腿盤在腰間,嘶~~~,不能瞎想,向南你冷靜一點。 深更半夜的手機(jī)響了,不用多想也猜到是誰,“嫂子,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嗎?” “找向懷瑾是吧。”完全不出所料。 對著浴室就是一頓吼,“向懷瑾,嫂子找你,你和他說話嗎?!?/br> “不用。向他報平安就行?!敝攸c是‘報平安’三個字,內(nèi)涵就是別告訴他,我的事。 “嫂子,你聽見了吧,向懷瑾讓我給你報個平安,你不用擔(dān)心他……”雖然向南不耐煩搭理主角受,但是誰叫現(xiàn)在心情好,可以給個面子多聊兩句。 等向懷瑾藥勁兒過了,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向南已經(jīng)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fā)上睡熟了。 溫色的燈光灑在向南身上,濃密的睫毛投下小小的陰影,嘴巴隨著呼吸一張一合,完全不像是醒著時那般討人厭,無害柔和的讓人心軟。 看見這樣的向南,向懷瑾的心不自覺的軟了一點,走到沙發(fā)邊拍拍向南的臉,“醒醒?!?/br> 熟睡的向南下意識的用臉蛋蹭蹭向懷瑾的手指,細(xì)膩溫暖的觸感熨熱的向懷瑾微涼的手指,一股熱意順著指尖被神經(jīng)傳遞到了心尖兒上。 向懷瑾的手指不可遏制的抖了抖,沒有再拍向南的臉,而是握著向南的肩膀推了推他的身體,“醒醒,去床上睡。” “蜜……,別鬧,好嗎?”含糊不清的一聲低哼,滿是信賴和寵溺。 向懷瑾的表情卻從柔和變得泛冷,果然是個不中用的,睡著了都在叫著女人,手上的力氣也從憐惜變得粗魯,語氣冷凝,“你要是感冒了,可別怪我???” 向南終于被他折騰醒了,睜開滿是睡意的眼,眸底帶著霧氣,向南這雙桃花眼,可是真正的情眼,認(rèn)真的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總給人一種深情滿滿的錯覺。尤其是此刻眸底朦朧,眼角微翹,認(rèn)真專注的看著你。 向懷瑾被看的不禁呼吸一亂。 哪管向懷瑾呼吸亂不亂,心跳快不快,向南只想罵人,你和洛陽不做夫妻都可惜了,是串通好了的嗎,夫妻兩人聯(lián)手一晚上吵醒我兩回。 “怎么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角溢出晶瑩的淚。向懷瑾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向南的嘴上,朱紅豐潤的嘴唇大張,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粉嫩的舌頭活潑的勾卷。 向懷瑾看的有些入神,被向南喊的回神之后,心中無比懊惱,他懷疑自己的藥效還沒過,否則怎么會想要親親這張嘴。 “去床上睡?!毕驊谚渲?,不虞的說道。倒不是在生向南的氣,他是在為自己有那種齷齪的想法而生氣。 “和你一起睡床?”向南懶懶的將頭耷拉在沙發(fā)靠背上,含著睡意微微沙啞的嗓音悅耳動聽。 向懷瑾的耳廓下意識的抖了抖,他有個秘密,他是個音控,最喜歡好聽的聲音了,可惜一直沒找到讓他滿意的聲音,今天卻好像找到了。 “你更喜歡睡沙發(fā)?” “不不不,沙發(fā)哪有睡床舒服。我這不是怕你嫌棄我嗎?!笔畟€霸總,九個潔癖,十個強(qiáng)迫癥。世界劇情里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主角攻喜歡整潔干凈,重規(guī)矩,討厭無序和不守規(guī)矩的人和事。 向南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主角攻最不喜歡的那種人,視規(guī)矩為無物,一身放蕩不拘愛自由,憑心意做事,浪到?jīng)]邊。 “這是你開的房,我沒有嫌棄的資格。”向懷瑾還是講理的,他雖然不太喜歡向南的性格,但是自己在這個房間里是客,哪有委屈主人的道理。 “既然你都那么說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嘍?!毕蚰弦贿吤撘路?,一邊奔向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