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我是他弟
“你沒事吧?!毕蚰系皖^很認真的詢問著身側(cè)的女生,眼神專注。 “沒……沒事,謝……謝謝你?!蓖蹊磋匆粋€字一個字的說的很慢,努力的想要將字連成句子,臉和耳朵都漲紅了,說話卻還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 “沒事就好。你裙子也不能穿了,樓上應(yīng)該有預(yù)備的衣服,我?guī)闳Q,或者讓服務(wù)員帶你去也行?!毕蚰象w貼的無視王璐璐的磕巴,認真的提出建議,rou眼可見的真誠態(tài)度。 精致的披肩編發(fā),斜別著一個珍珠發(fā)夾,小巧的鵝蛋臉,白玉似的肌膚上浮著紅暈,眼尾也是泛著紅,怯生生的仰頭信賴的看著你,任那個男人被這樣看著也會倏地心軟,“你……能……帶我……去嗎?” 向南的西裝外套很大,外套將王璐璐整個上半身都遮住了,襯的王璐璐十分的小個,向南看著這么小一團的女生,心都快被萌化了,這個女孩子好可愛呀,好想捏捏她的小臉。 這不是色心上頭,這只是作為漢子對萌物的喜歡,向南發(fā)誓他對這個女孩子除了憐惜,不存在別的任何感情。她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喜歡可妖可颯的御姐。 向南剛想答應(yīng),突然想起主角攻來,朝向懷瑾的方向看了一眼,哎呦我艸,人呢,人擱哪兒去了,我白白高高的主角攻哪兒去了? 下意識的就想拔腿去尋向懷瑾的蹤跡又想到面前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孩子需要自己,“抱歉,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可能被辦法陪你去換衣服了?!?/br> 王璐璐的眼里閃過一絲失落,像是被戳了一下,猝然閉合的含羞草,有些可憐和萎靡,“沒關(guān)……系,你忙吧。” 嗚嗚嗚,好懂事的妹兒啊。向懷瑾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在原地待著會死嗎,你就不能等我送完妹兒回來再鬧幺蛾子嗎。 朝不遠處的服務(wù)員招招手,“你送這位女士去樓上換衣服,將她照顧好?!?/br> 說完,下意識的想掏錢包給服務(wù)員小費,沒摸到錢包,才突然想起,自己的所有錢都給酒店里的那個小jiejie了。 糾結(jié)了一下,將腕上的手表摘下來扔給服務(wù)員,“給你的勞務(wù)費?!?/br> “上了樓,你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向他要。不要緊張,說話的時候慢一點也沒關(guān)系。”雖然是萍水相逢,但向南還是希望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向南這邊還在溫柔細致的將妹兒托付給服務(wù)員,向懷瑾這邊可就不容樂觀了,渾身guntang,身上的汗將西裝里的襯衣都打濕了,潮濕的衣物緊貼在肌膚上,不適感襲來,向懷瑾都想不顧體面的將衣服脫了。 腦子暈乎乎的,眼前的畫面層層疊疊,看不清楚,無力地將手扶在墻面撐著身體,雙腿有些發(fā)軟,有些站立不穩(wěn)。 胯下的yinjing,堅硬如鐵,guntang腫脹,頂著內(nèi)褲和西裝褲,撐出一個可觀的帳篷,向懷瑾努力的合攏雙腿,腰肢蜷曲,想要遮住硬挺的yinjing。他絕不能在別人面前露出狼狽的一面。 向南找到向懷瑾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本來端正克制的男人背對著自己弓起腰肢,那肥軟的臀微微翹起,合身的西裝褲將肥軟的臀部完美的勾勒出來,讓人一看就生出欲念想要伸出手去拍打一下那肥軟的臀。 男人粗重的喘息著,喉嚨里間或發(fā)出幾聲低低的悶哼,溫潤清朗的聲音沾上幾分欲色。 向南朝向懷瑾走過去,處于恍惚之間的向懷瑾在向南離他還有不到五米遠的時候聽到了踢踏踢踏的腳步聲,那是皮鞋摩擦地面發(fā)出的聲音。 他伸手努力的攥住衣領(lǐng),企圖平復(fù)粗重的呼吸,直起腰,努力的想要維持體面,回頭看了一眼,目光帶著尖銳的寒光,眼里的寒光在觸及到向南的身影之后,倏地變軟了,“是你呀。” 他不知道,他眼里的寒光消散時有多誘人,警惕渾身緊繃的男人在看到熟悉的人的時候,眼里的寒光倏地消散,被情欲熨熱成潺潺春水,帶著一種撩心的媚意。緊繃的身體一瞬間放松下來,軟軟的靠著墻,仿佛眼前的人是他最信賴的人,他對這個人沒有一絲警惕。 在中了藥的情況下,面色潮紅,春情四溢的男人面對另一個人的存在毫無警惕,甚至放任的將身體的不適展現(xiàn)在另外一個人眼底,這本身就帶著一種隱秘的暗示,我對你毫無防備,如果你有壞心,你可以隨意擺弄吞吃掉我。 向懷瑾的姿態(tài)讓向南心頭一熱,舔舔嘴唇,不好意思的移開眼睛,他承認,有一瞬間他有被向懷瑾誘惑到,“你中藥了,要我送你去酒店房間沖個冷水澡冷靜冷靜嗎?” 向懷瑾看著表情不太自然的向南,如果是以前,他不會讓向南碰自己分毫,他會選擇拒絕向南的幫助,然后一個人走到休息室將手機拿到給助理打電話。可今天,現(xiàn)在,他看見這張略帶局促的面龐,他遲疑了。 把自己短暫的托付給這個沒有野心的家伙應(yīng)該沒問題吧,向懷瑾朝向南伸出手,眼神柔和沾著水汽,“那……麻煩你了?!?/br> 帶著欲色的沙啞嗓音,讓人猝不及防的聯(lián)想到這個男人在床上會發(fā)出怎樣悅耳動聽的喘息呻吟,向南吞吞口水,忍不住的遐想,應(yīng)該很勾人吧。 下一秒,他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向南你他媽在想些什么呢。他還很想掐一把自己蠢蠢欲動的jiba,媽的,你就算是沒吃飽,也不至于對一個男人硬起來吧。向南想,要不明天去找個美女泄泄火,解解饞吧,總這么不分適宜的硬氣來,也不是個事兒。 向南伸手拉過向懷瑾的手,guntang的掌心帶著一層薄汗,燙的他的手一顫,下意識的想要放開這只guntang的手。 guntang的掌心觸上微涼的溫度,向懷瑾下意識的貪戀這種涼意,察覺到向南要抽回手的舉動,他本能的攥緊向南的手,汲取涼意。 兩只同樣好看的手相握著,一只手冷白細膩,另一只手溫白透著難掩的粉紅,透著粉意的那只手緊緊的握著冷白的手,仿佛害怕它的離去,畫面有種說不出的美好。 向南攬著向懷瑾的腰,讓他伏靠在自己的身上,兩人朝電梯的方向走去。向懷瑾將手臂攬在向南的頸部,以獲得依靠。 剛一攬住向懷瑾的腰,向南就在想,這確定是男人的腰,這也太細了吧。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向南的肩頭,透過襯衣熨熱了肩頭的肌膚,有些呼吸灑在向南的脖頸處,溫?zé)釢駶櫟臍饬鳛⒃诿舾械牟弊由希蚰媳桓愕碾u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他覺得這樣的姿勢太過親近,有些gay里gay氣的。 向懷瑾迷蒙的目光落在向南的脖頸處,冷白的肌膚里透出淡青色的血管,凸起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目光往上移,落在了向南耳下不遠處的一粒紅痣上。白皙細膩的肌膚上綴著一顆小巧的紅痣,像雪地紅梅,又像是不經(jīng)意沾上去的鮮紅血滴。 像是被誘惑到了一般,向懷瑾伸出舌尖想要輕舔一下那顆紅痣,想要將其卷進口中。 還未觸及到那粒紅痣就被一聲警惕的詢問吼了個清醒,混沌的腦子暫且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想法有多危險,目光轉(zhuǎn)向出聲的那個人。 一個穿著黑色保安服的男人站在兩人的面前,一臉警惕的看著向南,“你要帶他去哪兒?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弟弟,他喝醉了,帶他上樓休息?!毕蚰峡粗@滿眼警惕,幾乎要把自己當(dāng)成色狼的保安有些好笑,至于這么警惕嗎,我一個男人能對另一個男人做些什么嗎。 “怎么證明你是他弟弟?!北0诧@然是盡職盡責(zé)的,他掃視著兩人,試圖在兩人身上找到是兄弟的證據(jù)。 向南溫聲帶笑的對向懷瑾說了一句,“哥,你來說,我是不是你弟弟?!?/br> 哥,這個稱呼在向懷瑾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是弟弟嗎。無力的主動將頭靠向向南的肩頭,語氣有些發(fā)飄,“他是我弟弟?!?/br> 見保安還是有些不相信,向南隨手將向懷瑾臉上的眼鏡取下來,“我和我哥眉眼很像,你看是不是?!?/br> 確實,向南和向懷瑾的眉眼很像,都是眉飛入鬢給人英氣凌厲的感覺,那雙勾魂帶水的桃花眼又削弱了較強的攻擊性,給與人溫柔深情的感覺。 眉眼九成相似,給人的感覺卻是不同的,向南多情瀟灑,向懷瑾溫柔嫵媚。是的嫵媚,向懷瑾這雙眼給人一種嫵媚感,不是女子的那種嫵媚,而是獨屬于男子性感風(fēng)情。 為了削弱這份嫵媚,向懷瑾特意戴上了平光眼鏡,遮掩了眼睛的媚意。 此時眼鏡被摘下,眼尾桃紅,眼中水霧朦朧,更將那股嫵媚春意凸顯,眼波一轉(zhuǎn),便是波光流轉(zhuǎn),嫵媚風(fēng)情。 保安仔細的看了看,確實是眉眼極像,“真是抱歉,驚擾到您了。前段時間有個男的帶了一個醉酒的姑娘住進了酒店,還欺負了人家。所以經(jīng)理讓我們安保人員要格外注意,有什么情況都要仔細詢問的??刹荒苣每腿说陌踩_玩笑?!?/br> “我和我哥兩個男的,怕什么。你們是連男的也不放過嗎。”向南到?jīng)]有可以刁難保安的意思,純粹是開個玩笑,保安也是聽出了向南語氣里的玩笑。 “嗨呀,男的怎么就不能欺負男的了。昨天我們還逮到一個帶男人來酒店的呢?!北0埠俸僖恍ΓΦ暮┖裾?。 “弟弟,走。”向懷瑾不喜歡向南和別人聊太多,他的身體很難受,yinjing撐脹的好像要爆炸了一般,他好想射呀。 向南扶著向懷瑾上了電梯,透過反光的金屬墻壁一看,向南笑了,嘟囔著,“確實是有點像?!?/br> 向懷瑾一臉潮紅的靠在向南肩頭,細窄的腰肢被向南攬著,幾乎將全身都靠在了他的身上,眼睛半瞇著,紅潤的嘴唇微張,表情迷蒙,確實很像被人灌了藥被帶到酒店里即將被人欺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