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想不出標(biāo)題
一個健壯的男人含著別的男人的jingye,這本身就足以讓人血脈膨脹,更別提這個男人還有身份加成,光是想想就讓人jiba梆硬。 要不是這是在車上向南不好意思,他都想扒下裴閔的褲子,讓裴閔流精給自己看了。 裴閔擁著向南,像是探知到了向南的心思,低聲說,“下次把我射的滿滿的,我流精給你看?!?/br> 向南立馬就激動的兩眼放光,學(xué)著裴閔的動作,小心的湊到裴閔耳邊問,“jingye會不會流出來呀?” 后座上兩個大男人像小學(xué)生那樣咬耳朵說著悄悄話,前面開車的司機,緊張的手心都沁出汗來了,雖然這兩人說的很小聲,但這是在車?yán)?,再小聲也還是能夠聽個大概的,更何況司機耳力驚人。 司機看似面無表情,平靜無波,實則恨不得把耳朵堵上,以免聽了什么不該聽的被老大滅口,他無比的期待快一點再快一點,快點到達目的地,將后座那位祖宗放下來。這種閨房密話,多聽一個字都是對他的折磨。 向南靈動好奇的表情把裴閔給逗樂了,他在向南耳邊吐著熱氣,語氣說不出的色情,“不會流出來,我把內(nèi)褲塞進去堵住了?!?/br> 向南聽得面紅耳赤,忍不住的去想象那個畫面,裴閔起身發(fā)現(xiàn)jingye在往外流,為了堵住jingye,面露難色的將內(nèi)褲塞進后xue。那一小塊布料被一點點的塞進艷麗yin靡的后xue。 唔……,好色呀。 司機的手一抖,車大幅度的偏離了路線,雖然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但裴閔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一邊慢慢的撫摸著向南的背,一邊冷冷的看著司機的后腦勺,舔舔紅潤的嘴唇,動作優(yōu)雅又透著說不出的血腥感,只有聾子才不會聽見不該聽的話。 司機只覺得后腦勺發(fā)涼,渾身的肌rou立即緊繃了起來,但他一絲過多的反應(yīng)都不敢有,生怕再出一點點小差錯,保不住命。 向南倒沒有注意兩人的機鋒,他好奇的看向裴閔的跨間,除了能看見色情的凸起,其他的倒什么都沒有。 伸手摸了摸裴閔的跨間,一點點的細細探尋著,引回了裴閔的注意力,“怎么了?” “你把內(nèi)褲塞進里面了,那豈不是……”沒穿內(nèi)褲。 “房間里有備用的。我穿了。”向南活潑的表情,裴閔越看越覺得喜歡,低頭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了向南的眼角。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一個人,這么合我的心意。 光是吻眼角那怎么夠,需要一個大大的吻,向南勾著裴閔的脖子直起身,強硬的壓了上去,唇齒相交,舌尖共舞,唇齒間不斷的發(fā)出令人耳熱的咂咂水聲。 向南舔舔有些發(fā)麻的唇瓣,直勾勾的盯著裴閔發(fā)紅微腫的唇,他剛才可是好好地吸咬了好幾下柔軟的唇瓣。 裴閔眼神晦暗,下身又隱隱的有了抬頭的沖動,后xue深處也蔓延著對快樂的渴望,腸道酥軟麻癢,恨不得有什么大東西再插進去捅一捅。塞進去的內(nèi)褲堵著jingye,有些脹脹的發(fā)酸。好像,還吸了不少的腸液,比之前漲大了一點兒。 還沒有和小混蛋在車上玩過,應(yīng)該會很有趣吧,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向南在車上壓著cao,裴閔就渾身發(fā)熱,欲望開始復(fù)蘇。 努力的壓下心頭的火熱,勾著向南吻了許久。深吻的間隙,他想,還是換個空間大點的車,最好前后座有擋板的那種。 兩人濃情蜜意的在后座你來我往的玩親吻游戲,前面的司機如坐針氈恨不得去死一死。 好容易,車駛進了別墅區(qū),隔得老遠向南便叫停了司機,他要下車。 “還有一段距離呢?!迸衢h有些不高興,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不滿。 向南熟練的安撫著,“我爸不讓我跟男人玩,要是他看見了非得打斷我的腿。蜜糖,你放心,再過幾天,我就從家里搬出來,到時候他就管不到我了。” 話說的跟渣男一模一樣,‘我老婆不讓我和寶貝玩兒,要是她看見了一定不會放過我。乖,寶貝,咱再忍忍?!?/br> 裴閔依舊不高興,倒不是因為自己見不得人,主要是因為這里距離向南的家還有將近兩千米的距離,想到小情人兒要辛苦的走路,他就心疼。 我不怕咱倆關(guān)系被發(fā)現(xiàn),我就是心疼寶貝兒。 “可以開車到你家附近,你再下車。”裴閔還在掙扎著。兩千米雖然不算太遠,但他就是心疼自家親親小混蛋。 “別了吧,萬一我爸拿著望遠鏡偷窺呢?!毕蚰辖z毫不懷疑向父的下限。他是真做過這種事情,向南他二姐的男朋友就是向父這么給發(fā)現(xiàn)的。 向南一旦態(tài)度堅定,裴閔是完全拿他沒法子的,跟著向南下了車,交換了一個離別吻,依依不舍的看著向南往前走的身影。 雖然有路燈,但裴閔就是擔(dān)心向南萬一摔了,又擔(dān)心萬一從什么地方竄出一條狗傷著向南,太多的擔(dān)心,總結(jié)起來就是三個字‘不舍得’。 要不是現(xiàn)在自己不適合暴露,他都想親自送向南回家了。 向南踢踢踏踏的往家的方向走,都走出幾十米的距離了,回頭一看,裴閔還站在車旁靜靜的看著自己,身影在黑夜里顯得那么寥落。 裴閔見向南看過來了,揚起笑容,朝著向南揮手。向南看著他笑容難掩落寞,突然腦子一熱,飛奔沖向裴閔,裴閔下意識的張開雙臂,準(zhǔn)備接住向南。當(dāng)然飛奔著向你而來的路并不是平順的,即使路是平順的,向南也有平地摔的本事。 差點一不小心左腿絆右腿向裴閔表演一個摔的狗吃屎,裴閔擔(dān)心的朝前邁了一步,然后就被向南像是小炮彈一樣沖向懷里。身體朝后傾倒,差點摔在地上。好在裴大佬腰力腿力都不錯,堅強的穩(wěn)住了身形,完美的接住了向南。 暴躁的語氣裹夾著nongnong的擔(dān)憂,出言是訓(xùn)斥,實為關(guān)心,“跑那么快做什么,我又不會跑。從來沒見過你這么笨的人,平路上都能摔跤……” 話還沒說完,緊接著一個炙熱的吻落到裴閔的唇畔,所有的依依不舍都在這個吻里述與彼此。 一吻之后,裴閔努力的平復(fù)著心跳和呼吸,對上向南那雙熠熠生輝的眼,剛平復(fù)下來的呼吸和心跳又亂了。 “時間不早了,快回家吧?!迸衢h揉揉向南的頭。 向南吧唧一口親在裴閔的臉上,“晚安。”說完便樂登登的跑遠了。 裴閔看著他歡脫的背影,那一聲擔(dān)憂的小心,又咽回了肚子里。直到向南消失在轉(zhuǎn)角處好久,他才悵然若失的上了車。 司機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啟動了車子。 裴閔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開了點縫隙,冷風(fēng)吹進車?yán)?,給他火熱的身體降了溫。 過了一會兒,裴閔才開口,語氣偏冷,“有些話,你不該聽見。要是聽見了,耳朵就別想要,廢了吧?!?/br> “是?!彼緳C的聲音發(fā)抖,小心翼翼的吞了吞口水。稍微放下了點心。 以裴閔的性格這個司機從今夜起就該變成個真聾子,但是思及向南,他只是警告了事。 回到空蕩蕩的別墅,裴閔脫了衣服,徑直進了浴室,腹部的jingye已經(jīng)干涸,貼在腹部有些難受。蹲在浴室里,指尖探進后xue,勾著濕漲的內(nèi)褲,將其往外拉。 后xue吸夾的很緊,似乎是在和手指角力,xuerou不停的收縮絞緊,并不想讓裴閔輕易的勾走內(nèi)褲。 身體內(nèi)部傳來的異樣感讓裴閔忍不住的皺眉,用力的往外一勾,內(nèi)褲還是被后xue吐了出來,排泄般的爽感刺激著神經(jīng),后xue里淅淅瀝瀝的涌出了一大股jingye和腸液的半透明混合物,流到地上積聚起了一小灘。 向南的jingye很粘稠,裴閔的yin水清透量也足,jingye被腸液沖刷混合流出,倒省了一點事,不那么難清理了。 本來干燥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完全浸濕了,被指尖勾著懸在空中時,還緩慢的往下滴著水,雖然滴得慢,但那水是確確實實真實存在的。 裴閔面不改色的將內(nèi)褲丟進垃圾桶,認(rèn)認(rèn)真真的洗了個澡。 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一點了,空蕩寂寞的夜里格外的想念小混蛋,睡不著。 想起今天向南的話,裴閔輕笑出聲,“小混蛋,今天是吃醋了嗎?!?/br> 明明在家里卻還知道我在監(jiān)獄里的情況,連我和誰走的近,做了什么都知道。一臉醋意的質(zhì)問,真是有夠可愛的。 睡不著思緒翻涌,只能是打電話擾別人的清夢了,冷漠且不道德的下令,將季蘇越灌上催情藥扔進之前為自己進監(jiān)獄的那個手下的屋子里,只有保證他倆上了床,才準(zhǔn)把人放出了。 要是這倆人抵死不從怎么辦,要不季蘇越跟了那個手下,要么季蘇越死。 如果向南知道被自己視為大敵的主角受,裴閔的官配,被裴閔親自拉郎配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讓自家小混蛋不舒服的存在一律解決掉。對了房子要重新裝修一遍,換成小混蛋喜歡的風(fēng)格。 今夜裴閔下了一系列的命令,皆是在為將向南拖進窩做準(zhǔn)備。 向南這邊,正在經(jīng)歷三堂會審,向父向母向大哥。本來呢,向南距向父規(guī)定的一個小時就遲到了一點,也就那么四十幾分鐘的一點點,也沒什么大事。 壞就壞在,向母這個眼尖的瞧見裴閔意識不清楚時留在向南脖頸上的沁紅吻痕。這個吻痕可謂是捅了雞窩了,向父向母連帶的偶爾回家住一晚的向大哥都將向南圍著,研究那個吻痕。 自家豬拱人家白菜了,向家人個個痛心疾首。 為了維護裴閔,向南死活不招自己拱的白菜是哪家的。于是乎向某人,被家人禁足了。什么時候說出白菜是哪家的,什么時候解禁。 以向家的手腕勢力哪能查不到白菜的身份,不過是為了關(guān)好自家的小蠢豬,免得哪天小蠢豬被做成五花rou,被人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