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風(fēng)情萬種的禁欲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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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A從床頭的抽屜內(nèi)層找出兩針抑制劑,分別給兩人用了。 把人安置在床上擺好,小A一刻不停地朝下一個房間走去,釋放信息素,打針,一扇門接著一扇門。 約莫過了三刻鐘,小A到達(dá)走廊盡頭氣味最清晰的那扇門。 青年伏在妙可身上cao著他。 妙可和小A的師傅一樣,是魚籠巷出身,本名不詳,他有一個做編劇meimei正在讀書,等她混出來后妙可就決定改行。 他是個很爽利的男孩子,長得乖于是干脆也演出一副乖樣,做過一階段魚籠巷小鼠,打架斗毆偷雞摸狗樣樣精通,老板看他長的清秀,就收他到歌舞伎町接客。 老板酒井惠是個頗有手段的O,聽說是毒販的遺孀,決定養(yǎng)老的他在惠比壽街辦了妓院,圈錢照樣是圈錢的,卻沒像其他妓院那樣把人訓(xùn)成畜牲用,分成也給得大方,在惠比壽街名聲不錯,于是妙可改用花名,跟著他混。 現(xiàn)在的妙可滿臉通紅,就像只發(fā)情的母狗,沒有平時半分的痞氣。 小A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覺得很難受。 青年在小A開門的那一刻就停了下來。 他感到猛然一陣?yán)湟庀砣?,宛如暴雪一場生生活埋。青年瞬間就清醒了,隨之而來的是恐懼,以及令人動彈不得的戰(zhàn)栗。 青年喘著氣,眼神漸漸恢復(fù)清明,身體僵直。 “抑…制…劑”青年開口,聲音沙啞得厲害。迷迷糊糊地,看到一張帶著面具的臉。 這個氣息有點(diǎn)熟悉。 冰的,凍的,一哆嗦的。 他感受到腺體被針刺的輕微疼痛,在一片空空茫茫的涼意中他感覺自己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涼野覺得,他這次的信息素暴動,主要是因?yàn)槭佟?/br> 想他堂堂佐藤二少,成年也有兩三年了,腺體早應(yīng)成熟穩(wěn)定,信息素更該收放自如,怎么會被區(qū)區(qū)一個O挑撥得失控。 醒來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大床上,被擺成一個板板正正的姿勢,仿佛下一刻就可以裝入棺材下葬。 冰涼的空氣刺得他生疼,讓他有種躺在冰面上的幻覺。 轉(zhuǎn)頭,身旁是他今天點(diǎn)的O,同樣被擺成一個即將可以下葬的板正姿勢,還沒醒來。 身下是被汗液,或者其他什么液體濕潤未干的床單。 被擺成這樣躺著仿佛他們是一對亡命鴛鴦,約定殉情,雙雙投河,尸體被撈起曝曬在河邊。涼野被自己的想像惡寒到了,艱難地?fù)纹鹕习肷恚濐澪∥№斨鴩?yán)寒下了床,步履蹣跚向門口走去。 打開門的一恍惚,他以為下雪了,再一看,是幻覺,幻覺的盡頭是個眼熟的人。 這次,服務(wù)員制服把他的脖頸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分毫不露。 “怎么……”青年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沙啞得厲害,清了清嗓子,問:“怎么是你?” “我不受信息素影響?!毙說。 所以當(dāng)然是你。青年默默補(bǔ)充到,又說:“你把信息素威壓收了吧,這有些冷?!?/br> 小A看了他一眼,“已經(jīng)收了?!毕肓讼?,把自己的外套脫下遞給青年。 青年愣愣地接過去,穿上,衣服上滿是小A身上的氣味,更冷了。 青年默默把外套脫下,小A也意識到了什么,接過青年的外套。 “對不起?!毙吶吶地說。 “我勉為其難地相信你不是故意的?!鼻嗄暾f。 他們并肩站著等信息素完全散去,接著是一陣長久地沉默。 青年覺得自己該說些什么打破這尷尬的沉默。于是他說:“做我情人如何?” 小A轉(zhuǎn)頭看向仍然目視前方的青年,說:“你在問我嗎?” “對?!鼻嗄暾f。 “不?!毙答。 青年想:我其實(shí)對A沒興趣,我該解釋一下。于是他說:“我對A沒興趣。” “我知道?!毙答。 接著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青年想了想,覺得自己并沒有解釋到位,再次打破沉默:“我失戀了,才會這樣?!?/br> “我知道?!毙說。 “我給自己一個星期,決定忘掉那個O,一個星期后,我會愛上另一個O?!鼻嗄暾f。 小A頓了一下,說:“我是A。” “我知道?!鼻嗄暾f。 后來他們都沒再說話,走廊里只??諝庋畔到y(tǒng)運(yùn)行的呼呼聲。 今天真的很冷,青年的思想飄忽,冷到一流眼淚都會被凍結(jié)在眼角,一抬頭就能看到雪花白了頭,可惜這些都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