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身
書迷正在閱讀:傍野王哥哥大腿的那些日子、師尊,別喘得這么浪、當我睡了初戀對象以后(賤攻渣受)、美人上墻【壁xue合集】、正在通話中、快穿之欲與糾纏、爆炒黑皮大奶翹屁男mama的108種方式、洛羿x溫小輝日常車、把校園惡霸草哭了怎么辦、清冷人夫醫(yī)生需要多少天才能變成人形犬(luanlun/父子/np)
煙霧繚繞,嗆人煙草氣息緩然充斥套房。容璟槐咳嗽兩聲,引得韓荊側目一眼,打量了幾秒赤身躺在雪白床榻上緩解高潮余韻的容璟槐,還是沒有熄掉手上那根煙。 暴雨將至,狂風呼嘯,氣流打在酒店玻璃窗上發(fā)出詭異的響。入夜,白日里高得有些難捱的氣溫降下來,遑論不斷呼出冷氣的空調持續(xù)工作,容璟槐面上的潮紅逐漸褪去,韓荊彎了個腰,狼藉地面上翻出容璟槐的襯衫丟在他身上,布料薄薄一層,不為取暖,只是提醒容璟槐應該離開了。 容璟槐閉了閉眼,抬手把襯衫紐扣扣到最上面一粒。 韓荊一直沒有說話,也沒去看容璟槐,目光不離手上夾著的煙卷,那一點紅光閃爍,照在他皺起的眉間。直至容璟槐的手指按在門把上:“韓先生,您休息吧,我先走了?!?/br> 韓荊抬頭,目光落在容璟槐略微上揚的眼尾,淡淡的紅,想起剛剛性事中他落下的淚,沾濕睫毛,頂燈照耀下,熠熠如碎鉆。臉頰是紅的,后xue是濕的,容璟槐的眼淚不源于性交的快感或痛感。 韓荊說:“你是叫……容璟槐,對吧?!?/br> 窗外開始有雨點降落,稀疏溫和。 容璟槐回以韓荊一個露出銳利犬齒的笑:“是的,韓先生,我叫容璟槐,下次來店里還可以找我?!?/br> 韓荊點點頭,容璟槐的單薄身影就被門板隔斷,消失在韓荊視線里。 雨勢漸大,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地面,很快積起淺淺一層水。韓荊手里那根煙一直燒到煙蒂也沒再被他吸第二口。入夏的第一場雨,轟轟烈烈,偶有雷聲轟隆作響,韓荊從房間落地窗往外看,路燈昏黃朦朧,照著幾個來去匆匆的行人,風雨交加的夜里,無一不顯得狼狽難行。 韓荊突然有點后悔撿起那件襯衫。 “容璟槐。”韓荊喃喃,嘴角扯出一個笑意寡淡的笑:“挺好聽的?!?/br> 夜色雨幕,容璟槐到醫(yī)院時渾身都濕透了,他不甚在意地把散在額前的發(fā)絲全捋至腦后。路過護士站的時候,那個眼睛圓圓的年輕小護士看見他,眼睛亮了亮,低聲對他說:“程先生在里面呢?!?/br> 容璟槐的腳步頓了頓,扭頭沖她笑了一下說了句“謝謝”,走進了自己meimei的病房。 燈熄著,程連背對門坐,容璟槐對他的背影視若無睹,自顧自走到容璟梔床邊。病床上的女孩子呼吸平穩(wěn),瘦削臉蛋睡得紅潤,容璟槐把她綁著滯留針的胳膊塞進被子下,終于正視向程連。 程連也笑意盈盈地看他。 “出去說?!?/br> “就在這說吧?!背踢B站起身,把病房的門鎖了。 容璟槐略有些不滿地看著他。 程連無視他的眼神,手掌搭在他肩膀上:“我是覺得,在你meimei面前,你的情緒控制得最好?!?/br> “當然了,在任務對象面前,你的情緒也控制得很好?!背踢B拇指撫過容璟槐側頸處一道紅痕:“小影帝?” 容璟槐冷眼看著他,沒有躲開。程連的撫摸范圍就越來越廣,比雨絲黏膩曖昧。容璟槐想,其實自己可以多淋一會雨的。 程連在容璟槐惱怒前收回了手,語氣可惜道:“為什么一定要離開呢?大家都覺得你是優(yōu)秀的執(zhí)行者。” 容璟槐定定地看著他,不置可否。片刻,容璟槐很勉強地揚了揚嘴角:“累了,想活得輕松點,享享福?!?/br> 程連語氣冷下去:“容璟槐,沒必要在我面前演戲。你是誰教出來的,你可別搞忘了?!?/br> 容璟槐的笑容反而真誠了些:“程哥,我說的實話?!?/br> 程連一掌扇在容璟槐白凈臉蛋上,霎時間那半張臉浮現(xiàn)幾道紅色掌印。容璟槐被打得往后踉蹌兩步,垂眸斂了情緒,臉色空白,讀不出東西。 程連掐著容璟槐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直視自己,容璟槐淋了雨,頭發(fā)尚且潮濕,瓷白臉頰上一處突兀紅印,纖長睫毛半垂著,蓮花目欲闔不闔,顯出些脆弱疲態(tài)。 “婊子?!背踢B評價他:“臉蛋漂亮的婊子?!?/br> “過來?!表n荊喊他。 容璟槐猶豫一瞬,看向韓荊的眼神幾分無措,韓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示意他坐過去,于是容璟槐垂著眼睛很緩地走過去,并沒有坐下,只是半彎著腰輕聲問:“酒齊了。還有什么事嗎,韓先生?” 韓荊不太滿意地說:“別裝——”側目又看見他側臉的掌印,已經消得不太顯眼,細看卻猶有些紅腫。于是放緩了語氣,手指輕輕碰了一下傷處,被容璟槐下意識躲開了:“怎么弄的?!?/br> 容璟槐張口就來,垂著眼睛,有些委屈樣,聲音很輕:“債主?!?/br> 韓荊眉毛蹙起來:“怎么欠的錢?” “meimei,生病?!?/br> 韓荊松垮環(huán)在容璟槐腰上的手臂緊了緊,兩人挨得很近,幾乎是鼻尖貼鼻尖,韓荊用一種蠱惑一樣的語氣說:“我?guī)湍鉳eimei治病,替你還債,好不好?” 代價是他們心照不宣不必說出口的rou體交易。 容璟槐眼睫輕顫,像在認真思考韓荊給他出的難題。韓荊很安靜地盯著他的臉看,容璟槐有一張完全合他心意的臉,不加修飾的漂亮,無甚粉脂氣,在這種地方實屬難得。晚春早夏的槐花一樣,香得沁人心脾,無知無覺沾染上,沉溺于身心愉悅時不察,離開后卻會時常掛念那一抹香,很難戒斷。 “韓先生,我meimei……已經去世了,錢我這幾天也還清了。”容璟槐抬起頭和韓荊對視:“但我還是想跟著您?!?/br> 容璟槐想,這算什么呢,不算情話也不算答復,這是一個婊子賣身的自我宣言。 但韓荊很滿意,眼中笑意漸漸明朗,和容璟槐接了一個唇舌交纏的吻。 祁逢坐在旁邊看完了整場熱鬧,怪聲怪氣捏著嗓子起哄。引得韓荊拿酒堵他嘴。 韓荊側身給他遞酒杯的那個瞬間,祁逢才算是看清了容璟槐的臉,燈光昏暗,祁逢勾著嘴角的笑顯得有些陰惻惻的,他一口氣把韓荊遞給他那杯酒喝了,面朝著容璟槐說:“新弟妹,你長得真眼熟?!?/br> 韓荊警告意味地看他一眼,又塞給他杯酒,示意他噤聲。容璟槐乖乖坐在韓荊懷里,什么都沒聽見似的,低著頭不說話。 祁逢愣了一瞬,并不懼怕他地瞪回去,看韓荊的眼神像看不爭氣的愚笨兒子。 雨天夜黑,韓荊帶著兩三分醉意和容璟槐到市郊的居所時,天色昏黑沒一點光,韓荊抬頭,不滿意地“嘖”了一聲,嘴唇和容璟槐的耳朵貼得很近:“可惜了,天好的時候,這邊是全市看星星最好的地方?!?/br> 容璟槐很小聲地說:“接下來小半個月都是陰天呢?!?/br> 韓荊的目光雨水一樣掛在容璟槐的半張臉上,流連盤桓,若有實物,容璟槐察覺到什么一樣轉過頭和他對視,韓荊的親吻就落在了他眼睛上:“放心,你會在這住很久的?!?/br> 容璟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容璟槐來敲門時韓荊剛從浴室出來,身上還氤氳著溫熱水汽,容璟槐絞著手,不太好意思的樣子問他:“韓先生,今晚要做嗎?” 韓荊又用那種黏膩的,化不開的蜂蜜一樣的眼神看容璟槐。良久,伸手摟他過來,埋頭在容璟槐側頸嘬出一個吻痕,鮮艷曖昧的紅,和韓荊記憶中的瘦削脖頸無異。 一個吻痕的保質期是兩三天,韓荊記憶里那抹暗紅已鮮活保存了七年。 “太晚了,你用嘴幫我吧?!表n荊親了親容璟槐的嘴唇,就坐到床邊等待他動作。 容璟槐跪坐至他腿間,解了韓荊浴衣帶子,吻落在他溝壑分明的腹部肌rou上,輕柔如羽毛降落,威力卻猶如點燃油桶。韓荊按著容璟槐的頭往下壓,迫使他的吻落在更需要的地方,結束容璟槐無意義的調情——他已經硬了。 容璟槐手指扶著那跟頗有些唬人的東西,偷偷丈量了下,足有一扎多長。小動作被韓荊看在眼里,有些好笑地揉他的頭頂。 容璟槐有點吃力地把頂端含到嘴里,兩瓣紅唇就緊貼著柱身,來回吞吐,舌尖滑動,乖乖收好了鋒利犬齒,咸腥前列腺液和涎水來不及吞咽,混合著從他嘴里流出,余下一道可疑水痕。 容璟槐口腔溫熱,唇舌柔軟,每一處軟rou蹭過性器上曲折虬結的青筋都是一陣過勁的爽。 韓荊快到臨界處,不甚溫柔地扯住容璟槐后腦的頭發(fā),迫使他仰頭。容璟槐眼睛里濕漉漉地閃著淚光,嘴里還含著韓荊的yinjing,嘴唇充血紅腫,小嘴可憐兮兮地被撐大,yin蕩漂亮。 韓荊喘息著低聲說:“吐出來?!比莪Z槐嘴里的guitou就滑出來,帶出一片七七八八的混雜液體。 韓荊不說話,容璟槐就乖乖跪坐在那,目光不離韓荊自褻的手。 半晌,容璟槐被捂住了眼睛,隨后就有黏糊糊的液體掛滿他下半張臉。 捂他眼睛的手松開,韓荊反撐著手坐在床上喘氣,容璟槐嘴角勾了勾,低頭親了親半軟下去的柱身,像他和韓荊第一次zuoai那樣,手掌按在門把上時回頭對韓荊說:“韓先生,晚安?!北銙熘肽樀膉ingye離開了韓荊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