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對烈烈最過分的一章/看標(biāo)題/caond指j扇泬/針刺/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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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陣悶在喉間的慘叫自身后傳來。 嬴烈腳步一頓。是入廳時那個細(xì)細(xì)嗚咽著的聲音,這次距離近,聽得更清楚,連聲音都很像阿雪。 他轉(zhuǎn)身,看著晉王又扯起了鎖鏈,正用牛皮重靴碾弄那個軍奴翹起脹紅的性器,鞋底刻意在guitou上用力摩擦。軍奴身后的親兵狠狠飛起一腳,將粗大的玉勢齊根踹沒進(jìn)后xue,配合晉王碾揉的節(jié)奏,他一下一下踩那只紅rou外翻的嫩xue。 “唔啊…唔唔……” 軍奴無助地扭動身體,想要避開兩只蹂碾他的腳,然而他稍稍一動,晉王就會狠狠地拉扯鎖鏈,將他乳尖和guitou拽到滲血。受過幾次教訓(xùn)之后,他也就不再掙扎,只是悶悶地哀叫。嬴烈看不見他的正臉,單聽叫聲,已漸漸控制不住心頭再度熊燃的怒火。 從上次對太子生出情欲,嬴烈的脾氣就越變越壞,好幾次在失控的邊緣,是努力念著聞人雪在國師府那夜的警告,才硬生生控制住,他不怕別人怎么說,只是不想讓聞人雪覺得他是個兇殘可怕的瘋子,更不愿給聞人雪添麻煩,每次強行忍耐后,他的頭就又脹又痛,只有在夢里見到聞人雪,心中涌起溫暖和喜悅,疼痛才消減。 這次也一樣。他看著軍奴滿是淚痕的側(cè)臉,聽著與阿雪相似的聲音在哀鳴,頭疼得像是要裂開,一瞬間的恍惚,他只覺那個被虐待的軍奴分明就是他的阿雪。他沖上前,就要去奪晉王手里的鎖鏈,這次親兵早有準(zhǔn)備,兩柄長刀交錯,鳴聲鏘然,刀光晃著他的眼睛。這時一潑烏發(fā)揚起,那名軍奴像是被動靜所驚,猛地扭過臉看他。 他對上了一雙布滿水光的黑眼睛。然而與大廳末座那些眼睛里的神情相似,在水光之下,并非愛惜和依戀,只有刻骨的怨毒和仇恨。 嬴烈陡然驚醒。聞人雪的叮囑在腦中回放,他忍著頭痛,退開一步,防止晉王又突然伸手。他努力維系最后的理智,看向晉王,“你到底想怎樣?若是吃飯看美人,我說了沒興趣作陪,若要打架,”他快速地掃了眼晉王身周,那些親兵跟主人一個德行,拿刀的架勢破綻百出,叫人感到好笑,“王爺不妨再多叫點人,圍著多站幾層吧?免得我一失手,把觀戰(zhàn)的王爺你給打死了——” “呵呵,將軍說笑。不打架,當(dāng)然不打架……” 晉王早在懊悔先前的沖動,他本來沒打算狎褻嬴烈,只是對方盛怒之下竟有一股驚人的艷麗,他沒控制住,此刻也不計較嬴烈言語中暗含的威脅。他是真的打算只開個玩笑,戲弄一下從來不理他勸酒的嬴烈,“只是想為將軍慶功,再想請將軍賞臉,喝幾杯酒罷了?!彼铝钣H兵們收刀,主動拿起酒壺,先給自己倒?jié)M,整杯飲盡,“酒里沒有任何亂七八糟的東西,將軍大可放心?!?/br> 嬴烈趕著回去吃藥——是聞人雪在點亮捏糖人技能后,親手給他捏的三十枚“藥”。每個糖人,都是照他畫得Q版阿雪做出來的,親兵轉(zhuǎn)交給他的時候,他一看心都化了,不能見到聞人雪的時候,唯有吃那個能緩解一下他的頭痛。又見晉王的確每次都自己先飲,才給他斟酒,不再跟這腦殘廢話,嬴烈連飲七杯,告辭離去。晉王滿意嬴烈的順服,也不加阻攔。 含著糖,疼痛逐漸緩解。酒意上涌,嬴烈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睡前心中掠過一絲異樣,他本不是這么容易醉的人。又想到晉王說這酒是陳年的佳釀,或許是比普通的酒喝了更易醉…… 他再次醒來,是因為胸腹間蟲蟻嚙咬般的刺痛。 視野旋轉(zhuǎn)得比睡前更加厲害,他動了動手,雙手酸軟,手腕被不知材質(zhì)的繩索束縛在一起,他掙脫不開,腿也一樣,喉頭麻痹,他甚至連聲音都無法發(fā)出。 “嗯?就醒來了?可惜才剛完成一半,我本不想讓你痛的?!?/br> 眼中忽地映入一張猙獰古怪的臉。依稀還能辨認(rèn)出戚珧的模樣,只那突出唇外的森白的牙齒,和明顯凹陷的碧綠雙眼,昭示著對方不再是他熟知的那個人。在看清這張臉的時候,嬴烈心中涌起莫名的恐懼,像是看見了他能想象的最可怖的鬼面。 “說來還要多謝晉王成全。若非他搞到皇帝手諭,也不能把你跟那礙事的國師分開,我也不知道還要等多久……你知道嗎?你知道我等得快瘋了嗎!你不知道!你成天只知道想那個該死的聞人雪……也怪我命不好,沒有誰想我,就連mama也……我沒有國師的地位和美貌,你們就看都不看我一眼!” 戚珧說著,發(fā)現(xiàn)嬴烈正在看他。他卻突然變得暴躁: “你沒有資格拿這種眼神看我!不用一些手段,像我這樣命賤的人,如何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聞人雪……還有礙事的巴珂!都去死!去死!今夜……晉王逼你喝那么多酒,哈哈……喝得好??!多謝他,給了我一個難得的良機(jī)啊……” 語無倫次地說完,戚珧又咧嘴笑了一下。燈燭閃爍間,那張野獸般的笑臉忽明忽暗,越發(fā)顯得滲人。 所有因為自身異樣而生出的疑惑,在這一刻統(tǒng)統(tǒng)得到解答。嬴烈試了試,全身唯有頭還能自如控制。冰涼得像是死人的手觸上他的皮膚,他低頭,看見半條血色的大蛇繪在他赤裸的胸腹。那只手指尖蘸著血,緩緩向下游走,摸到了他沉睡的性器。 性器頂端被指腹來回地用力摩擦,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強橫的快感自被觸碰的位置一波波襲來。胸也被手指捏住,兩指指尖碾了兩下,開始急速地揉搓。 “婊子,硬這么快!” 戚珧抬手,“啪”地給了嬴烈一記耳光,“都被國師玩爛了!還在我面前裝!” 嬴烈被打得偏側(cè)過臉??诮菨B出黏膩的液體,喉頭不能動,他無法吞咽,涎液和嘴角散發(fā)腥甜的液體混在一起,緩緩流下臉頰。乳尖似乎已經(jīng)破皮,被揉搓的時候除卻酸麻,更傳來了明顯的刺痛,對方又用指甲狠狠地掐擠,像是要把他的rutou從中間掐斷。 如同說話和喜怒轉(zhuǎn)換,戚珧在他身上發(fā)泄的舉動全無章法。rutou被松開,性器頂端隨即被插入了冰冷堅硬的細(xì)棒。 戚珧一只手拉扯著細(xì)棒末端的拉環(huán),讓凹凸不平的棒子在尿道內(nèi)高速抽插,瘋狂摩擦著布滿神經(jīng)的尿道壁,很快將尿孔cao出滋滋的yin響,他另一只手在嬴烈腿間震擊。 那只手時而將大大小小四片rou瓣往兩邊狂扇,時而用手掌包裹rouxue狠狠捏揉,甚至將手掌豎著切入xue縫,來回飛速摩擦。整只rouxue被磨得又麻又燙,違背主人意志地不斷流水,陷在xue里的那只手震蕩得越發(fā)猛厲,咕嘰咕嘰聲里,滴滴晶瑩的液體亂飛。 被這樣對待,嬴烈卻無法憤怒。不是不屈辱,不是不難過,可是他再如何屈辱難過,他的心跳、他的血流、他的怒火,都像是被強行壓制在一個和緩的程度,腰腹間的刺痛漸轉(zhuǎn)為酸麻,不像是作用在rou體,那股酸麻像是直接作用在他的精神,幾乎讓他身上的疼痛也一并轉(zhuǎn)為了快感,身體甚至渴求更粗暴的凌虐,叫囂著再痛一點,再過分一點。 “逼叫得這么歡?看來光是我的手,還滿足不了你這臭婊子了?” 像是看出他的渴望,戚珧抬手又給了他一記耳光,用的是那只沾滿他自己yin液的手。臉頰已經(jīng)疼得有些麻木。忽然下身的性器、被強行捏出的陰蒂都傳來尖銳的劇痛,像是被細(xì)針洞穿,胸口接連傳來同樣的痛楚。睫毛被黏膩的液體沾滿,他看不清刺透自己身體的究竟是何物,鼻端嗅到了那股多次被阿雪說喜歡的甜香,他竟想要伸舌去舔自己的體液。 他竭力扼制體內(nèi)yin賤的沖動,除去變得越來越下賤、越來越渴求虐待,更有莫名的恐懼越來越濃重,山一般將他壓得幾欲窒息。 戚珧輪流拉扯細(xì)針,在各處敏感點上強行鑿出的孔洞里cao干,“是不是慢慢就不痛了?哈哈哈哈……雖然只有一半,你這臭婊子,也已經(jīng)爽翻了吧……” 戚珧八成瘋了。被強行剝?nèi)ヅ?,嬴烈反而比平時容易冷靜。 這樣奇異的力量,又是針對他來的……半年前演武場看見的那雙詭異蒼老的眼睛,那道墨綠色的身影,在他腦海里像是光一閃。 現(xiàn)在卻不是細(xì)想和后悔的時機(jī)。面對何等不可理解、甚至是不可戰(zhàn)勝的敵人,恐懼沒有用,克服不了,他就只有被對方玩死了。能采取的態(tài)度唯有一種,是在無數(shù)次生死掙扎間得出的一種,是刻在他每一寸肌骨,乃至靈魂深處的本能。戚珧此刻趴在他下半身施虐,要害離他的頭太遠(yuǎn),他必須等。 “嘗嘗你自己的sao汁!” 下身被手指疾捅,陰蒂也被細(xì)針來回抽插,很快無法自控地高潮,戚珧的手指捅進(jìn)了他嘴里。 他心間一動,沒有咬下,反而用舌頭來回舔舐,又含住指尖輕嘬。 “嗯?你……” 對方猛地抽出手。他聽見了急促的呼吸聲,正在緩緩地湊近: “難道……只是這樣…就成功了嗎?” 靜了一會兒,對方似乎在觀察他。睫毛忽然被濕膩柔軟的物體舔過,那是戚珧的舌頭,他按捺住攻擊的沖動,待得眼睛被一遍遍舔過,他再睜開眼,視野清晰了不少。 他看著戚珧。忽而側(cè)過臉,蹭了蹭戚珧的手。 “你、你……若早這樣對我……那該多好……” 戚珧怔愣半晌。面上漸漸露出微笑,只是那樣一張臉,無論做什么表情,看去都只有恐怖猙獰。 他渾身放松,伸出了舌尖,湊近去舔嬴烈的嘴唇。 嬴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機(jī)會只有一次,就是現(xiàn)在。 “呃!” 戚珧驚叫一聲,滾下了床。 頭被撞得一陣發(fā)昏,戚珧尚未從暈眩中回神,四肢已被嬴烈的身體壓住。喉間隨即傳來使他幾近昏厥的劇痛。 戚珧聽見牙齒咬合的咯咔聲,后知后覺地想要慘叫,喉管大半被利齒撕裂,發(fā)出的只是嗬嗬的氣音,鮮血倒灌進(jìn)胃里,有的噴濺到他自己口中,他嘗到自己血的濃腥。垂死之際他再顧不得其它,他掙出右手,五指彎如獸爪,指甲泛起墨綠的幽光,利刃般刺向嬴烈的后頸。 嬴烈提前一刻翻身滾開。他身體酸麻,即便反應(yīng)過來,頸側(cè)也被戚珧劃傷。 地毯上全是兩人的血,不斷又有新的血從他們傷口里涌出。戚珧掙扎著,向嬴烈爬去,嬴烈急促地喘息,死死盯住戚珧那只獸一般的利爪。視野已經(jīng)清晰,嬴烈能捕捉任意一道攻擊軌跡。只待它再次揮起,這一次,他要咬斷戚珧的手骨。 戚珧卻沒有再攻擊,隨著血從他喉間瘋狂流失,他的臉漸漸恢復(fù)成了原本的樣子。他爬到一半,忽然張開嘴,望著嬴烈,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嬴烈只管注意那只手,他無興趣讀戚珧的唇語,更懶得看戚珧的眼神。 選擇背叛的那一刻,戚珧已經(jīng)是他的敵人。他只想把他殺死。 戚珧的身體抽搐著,終于不再動了。嬴烈躺在地上,待得力氣稍稍恢復(fù),他爬到戚珧的尸體邊,用那只利爪磨斷了手腕上的束縛。 解開腳上繩索,嬴烈這才有功夫打量四周。竟就是在他所住大屋的內(nèi)室,戚珧闖入又這般叫喊,卻無人驚覺,想必門口的守衛(wèi)都已被害。他低頭,抹了把胸腹上詭異的蛇紋,紋路像是滲透進(jìn)肌rou,他不明原理,此刻也不能請教聞人雪,為防再被cao控,他跌跌撞撞爬到外間,尋到一把短刀,將那紋路整片剖下。 涂抹完消毒止血的藥物,又歇息良久,好容易能站起身來正常行走,嬴烈披上中衣,推開屋門,卻見周圍燈籠火把,照得院內(nèi)亮如白晝。除去地面躺著的七八名護(hù)衛(wèi),另有無數(shù)面生的軍士將他所居之處重重包圍,一人排眾而出,竟是夜里慶功宴上,坐在末席的諸將之一。對方正冷冷打量著他,手提一柄長刀,刀鋒上有鮮血不住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