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另一種險惡之物(下)(下章虐受/不咋痛/但會限制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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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雪拽著那條軟鞭,他當然看見了嬴烈染著血痕和淚水的臉,一種灼燒般的痛苦從心臟泵出,沿每一根血管瘋狂涌動。他的確是快要瘋了。三個月來的掙扎和憂心,在接到選鋒軍抵達鋒線的那一刻轟然爆發(fā),像是破開冰層的洪流,他想夷國成功度過冰面的軍馬已有六萬之多,前去幽州阻擋那些鐵蹄肆意踐踏的選鋒軍,卻只有兩萬,盡管擁有最精良的裝備和最強壯的馬匹——這也是他們行軍速度遠快于其他部隊的原因——在面對三倍于己的敵兵時,又能夠支撐多久?彭召是個小人,他在帝都時早有耳聞,為討得戰(zhàn)功升遷這個人什么事都做得出,嬴烈的能力在演練賽時已落入眾人眼底,在小人手底下會被派去做怎樣危險的事可想而知,在這幾天里,那個傻子會挨多少刀中多少箭?會不會在國師府的那一夜,就成了他見他的最后一面了?在九十多個日夜里強迫自己鑄就的那層冰,聞人雪自認牢不可破,竟是在面臨真正的、可能的、永久的分離的時候,連一天都抵擋不過,他或許…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在意對方許多。 “你這下賤的狗崽子!” 也或許是因為憂思成狂了,他今夜才會做這樣古怪的噩夢,“竟想要噬主么?!還不放開你的臟腳!” 聞人雪星線的威力在勤加練習之下與先前不可同日而語,無數(shù)僅他自己可見的銀線從他周身突出,尖端平展如薄紙,硬韌卻像是透明的刀刃,瞬間貫穿了小七身上每一處關(guān)節(jié),又在里面旋轉(zhuǎn)鑿磨。 “……什、啊啊啊——” 從呆愣中回神時,小七已經(jīng)來不及反應了,慘嚎聲中,只見他渾身大潑鮮血猛地噴濺開,聞人雪手一抬,將他遠遠地拉離嬴烈,不叫那些臟血濺到嬴烈的身上。 聞人雪本性并不暴虐,只是長久以來不能回應任何感情的煎熬、對己身諸多枷鎖的痛苦積蓄已久,他需要發(fā)泄,這場夢來得正好,更多的線從他身體里射出,這次卻出乎他意料…耀眼的金光從那個狗崽子的身體里迸發(fā),一瞬間所有的線和血霧都被金色的光華融化。 聞人雪驚了一下,而后他眼睜睜看著那些光像是圈圈金繩一樣,倏地纏上了他的身體。他用盡全力想要掙扎,卻一絲也動不了了。他的衣服從跟繩子接觸的地方開始融化,片刻他就變得赤裸,暴露出渾身玉白透粉的肌膚。那些光繩惡意地收緊在他頸項、胸膛、手肘、膝蓋、腳腕……他的手臂和小腿被捆死在了一塊兒,繩索上的力道大得不可思議,他身不由己地跪下,小腿和大腿被牢牢綁縛,又被迫打開。這是從未有過的不堪的姿勢,他堂堂一個大國的國師,此刻竟宛如一個等待主人懲戒的賤奴,那些繩子將他身上每一塊肌rou勒得充血凸起,另有一條光繩,更為狠毒yin褻地纏上了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