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后臀母狗爬入神奇地下室,機械綁縛開胯,強力水流貫入嬌花核【蛋】毛筆賞玩水簾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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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br> 白池乖順地伏趴在了地上,白嫩水靈的屁股高高朝天舉著,手肘和膝蓋抵在柔軟的地毯上,整個人呈現(xiàn)四腳著地的姿勢,展開的姿勢讓胴體上那些繩子束縛后留下的深淺痕跡更加觸目驚心。 比起年少時端著無用自尊心,死活不低頭的那個可憐蟲來說,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能很熟練地擺出這個母狗般的姿勢了。剛剛才被從半空中放下來,長時間的血液流通不暢下,驚人的酥麻感從他著地的發(fā)力點開始順著血液的汩汩流動而傳播開,敲抖了他的四肢,燒塌了他的腰。 程瑜漫不經(jīng)心地在他后面跟著,如同鞭策畜生一樣,手中的長鞭劃破空氣,被甩得“啪啪”作響。冰涼的鞭身如同吐著信子的毒蛇一般,不斷在白池的大腿、肩背以及臀部上烙下痕跡,又如同毒液發(fā)作一般迅疾地染紅周圍的一片肌膚。 傭人們一步一個腳印跟在程瑜的后面,神情冷淡地看著程瑜發(fā)泄般用手中的刑具將程家明面上的“二少爺”,他名義上的哥哥,打得男根射精、花xue噴水,整個人抽搐著癱軟在地上吚吚嗚嗚地求饒。 程瑜一腳踹在白池柔軟的屁股上,堅硬的鞋底融進白花花的臀rou,將白池踩得整個人都向下陷了陷,被熏得通紅的臉貼在地上試圖降低溫度,汗珠混著血絲,從俏生生的臀尖沿著下彎的脊髓骨一路滾落,淹沒在他濕漉漉的發(fā)尾中消失不見。 血絲的爬動在白池的背上繪出一條蜿蜒的曲線,脖頸處最淡,而越往下到臀縫xue口處,則濃烈得如同一大片火燒云,色澤鮮艷到晃眼,像是曲折的花莖上開出一朵肆意驕縱的紅玫瑰花。 程瑜的呼吸一滯,手上的動作稍稍停了停。白池喘過一口氣,就聽見程瑜充滿惡意地說:“瞧你這yin賤的身子,求著我們把你cao開花呢。” 他不再浪費無謂的時間,鞭策著白池,帶著諸多如同看不見聽不清一般的下人,浩蕩蕩一群人來到地下室。這里的占地頗廣,足夠擺下各種千奇百怪的奇巧yin具,容下這氣派屋子里的所有人。 “趴上去。”程瑜往白池的屄口踢了一腳,示意他爬上地下室正中央的那個裝置。白池的臉色白了一白,那是整個地下室靈活性最高的一個裝置,程瑜可以用它擺出各種他想要的姿勢。一旦他想使用這個裝置,那只能證明一點——白池要遭殃了。 這么多年的磋磨都過去了,白池極其有自知之明,深知這次這件事不可能這么簡單就了結,因此也沒努力去爭取些什么,乖乖先受了才是最能不受皮rou之苦的方法。 他跪爬著趴上去,柔軟的墊子并不能安撫他此刻的情緒。裝置很快將他的四肢和腰部都牢牢固定住,隨即緩緩上升到一定高度,下身抬起上身落下,整個人傾斜地倒在裝置上,屁股高高擎起。裝置移動著他的腳踝,將他的下身固定成青蛙一般的M字型,整個下體以最適合觀賞到內里的姿勢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嬌嫩的紅花被晶亮yin液浸得水光一片,像一只留著口水欲求不滿的小嘴。艷紅的大yinchun在白得不可思議的膚色襯托下透出愈發(fā)觸目驚心的鮮艷來,因為先前程瑜反復用鞋尖踢進抽出的動作,兩片肥厚的大yinchun軟爛不堪,一片朝外大開門戶黏在陰戶皮膚上,另一片則向內彎折著淺淺埋入濕熱洞xue內一親芳澤,看著要多不齊整,有多不齊整。 “嘖,真臟?!背惕な种心弥鴦偁窟^來的水管,將水壓調大“我必須要幫你洗洗了。” 冰涼的水柱噴射而出,水壓不小,帶著一定的力度落在白池的軀體上。程瑜捏著手上的水管,時不時惡意地著重用冰涼強勢的水柱沖洗著白池一塌糊涂的下體,菊xue、xiaoxue和陰蒂全都無一幸免地被蹂躪得發(fā)紅,如同不勝雨勢猛烈的嬌花一般,被擊打得瑟瑟發(fā)抖。白池難耐地晃著屁股,被人沖洗下體的感覺十分不好受,他的sao逼含了太久的按摩棒,此時還不能完全恢復到最初的狀態(tài),開了一個黑洞洞的小口無力收縮,隨著下體處的沖刷,被一股股涼水侵入到內里,又在水柱移開的瞬間,順著軀體下傾的角度往更深處緩慢滑去,螞蟻爬動一樣弄得rou道里一片瘙癢。 看著白池晃蕩著屁股,一副癢得不行想jiba了的sao浪樣子,程瑜笑了一聲,走近他,下一秒竟直接將水管的頭部塞進了白池的yindao口中,任由有力的水流一鼓作氣,以極快的速度擊打進白池的體內! “呃呃?。。?!唔——呃啊,太——太深了!別——別,求您……太深……太重了!里面……深,zigong——zigong要被捅穿,呃啊啊?。。?!” 白池尖叫一聲,前言不搭后語地討?zhàn)埰饋?。冰涼的觸感打上他炙熱的內壁,刺激得他渾身一抖,水流幾乎是無孔不入,如同海浪拍打礁石一般地沖刷著他嬌瑟的甬道,輕而易舉地沖刷開宮頸,往最敏感的zigong中源源不斷地注入液體。 肚中傳來的鼓脹感愈演愈烈,疼痛感指數(shù)性放大,白池忍不住掙扎。程瑜移開水管口,任由水流從白嫩的屄中流出,等到差不多便重新將水管狠狠插入,任由水流不斷jianyin著面前被束縛住毫無抵抗力的獵物。反復重復著這個動作,直到白池的腹部鼓脹著,再也裝不下其余東西,他才意猶未盡地收了手。 仍噴射著水柱的水管被他隨手一扔,下人中立刻有一個去止住了水管的亂晃,又有另一個關上了水閘。程瑜蹲下來,在白池的耳邊惡狠狠道:“如你所愿,把你灌滿了。給我夾緊了,漏出來一滴,cao你一次?!?/br> 白池聞言手指蜷了蜷,努力cao控自己下身的肌rou繃緊。程瑜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說到做到,說要cao他多少次,就不會讓他有討價還價的機會。他竭盡全力,可惜體力已經(jīng)被三天的綁縛剝奪殆盡,方才又經(jīng)歷了水流的好一番yin弄,縱使努力收縮著陰口,還是抵不過大量的水流擠壓著肚皮的力度,灌入腹中的水化作極細小的一股從屄口流下。 程瑜尤覺不夠,竟一腳踩在白池的背脊上。他的落腳處正是肚皮壓著器械平臺的位置,白池本懸空著身子以免擠壓到蓄水的部位,這一下狠踩令他腹中翻江倒海,忍不住慘叫了一聲,xiaoxue翕張著瘋狂吐水,猛地將肚中的水排出來了個八九,落得一地濕漉漉。 “哈?!背惕づ拇蛄艘幌掳壮氐耐伟?,“看來你是想被cao死在這里了?!?/br> 白池回過神來,一瞬間冷汗直冒。雖然程瑜并沒有急著對他做什么。但他怕拖得越久,這個死變態(tài)就越會想出什么能折騰瘋人的陰招,連忙極盡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幅度扭動起自己的屁股來,控制著自己的花xue一張一合蠕動著,如同欲求不滿一般,嬌嬌開口道:“……好阿瑜,好三少,小sao貨的搔屄好癢啊,要大jiba來捅捅止癢~快來cao死阿池——阿池不乖,把阿瑜灌來的水全噴了出去……” 他本以為程瑜會暴戾地提槍直入,又或是暴怒地再賞他一頓鞭子,卻沒料到他自顧自陰惻惻地笑了好一會兒,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想讓我cao你?你想得未免有些美好了吧,下賤胚子?!?/br> 在他驟然一白的臉色中,程瑜拍拍手,身后的下人們一擁而上,密不透風地圍住中間的白池。從外圍來看,只能隱約從眾多筆挺的西服褲中瞅見幾道露出來的白嫩膚色。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好好伺候你們的二少?!?/br> 程瑜漫不經(jīng)心的命令下,白池的指尖開始止不住地顫抖,被程瑜抓住把玩著,包入了自己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