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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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艷陽高照的日子,明媚的陽光卻被厚重的窗簾擋住,陳設(shè)簡約干凈的酒店房間昏暗迷蒙。 面容俊郎得如同西方傳說太陽神的男人身著黑耀色規(guī)整西裝,上身靠著梨花木質(zhì)軟墊椅,手漫不經(jīng)心地撐著下頜,琥珀色的眼睛卻緊緊盯著下身兩條長腿間正埋頭努力的赤裸少年,少年的頭正上下律動。 嘖嘖的水聲在房間里回蕩,像浪潮一樣在少年的耳邊激蕩。 “哥……啊嗚……錯了……哥我錯了……”少年嗚咽著,張得發(fā)酸的嘴輕顫著,收不住的津液從嘴角溢出。 高坐在椅上,衣著依然規(guī)整的男人語氣溫柔地哄騙道:“乖,再含一會?!?手卻抓著少年柔軟的頭發(fā),往自己的腿間又發(fā)狠往下摁了幾分。 “啊嗯??!”?少年被嚇了一跳,喉嚨下意識絞緊口中又入侵深幾分的巨物,嬌嫩的口腔壁帶著熱度緊緊附上柱身。 溫暖濕軟的觸感猛然從最敏感的部位傳來,在腦內(nèi)瞬間被放大千萬倍。 濃稠的白濁在脆弱的喉管中射出,少年猝不及防,被迫吞下了部分jingye,但仍嗆得難受,伏到地上劇烈的咳嗽著。 男人喉結(jié)上下滾動,發(fā)出舒服的嘆謂。 真他媽是個寶貝,他沉眼想著,卻想到少年一跑就是兩年,今天才找到,心中的怒火就止不住的在燒。 男人抬手捏起少年的下巴,少年的發(fā)是純粹的黑色,極具東方特色的小臉自帶引人憐惜的無辜感。 “為什么要跑呢?是我對你還不夠好嗎?”男人伸手擦去殘留在少年唇邊的白濁,少年的唇窄卻自帶艷紅,下唇偏厚,摸上去軟得不行。 男人啞聲道:“還是說你討厭哥哥了?” “不……”少年不安地看著男人,顫抖地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我沒有……唔” 男人半闔上眼,歪頭俯身,吻落到了少年柔軟飽滿的紅唇上。 好軟,軟得像草莓布丁最圓潤軟彈的部分,想咬。 男人扣住少年的后頸,細細地吻著,從唇邊,一路向下,微突的喉結(jié),紅豆般可愛的乳尖,白皙柔軟的小腹……一處也沒有落下。 男人也沒忘記初心,繼續(xù)問道:“是為什么?” 少年看著男人的金發(fā),沉默不語,雙頰的潮紅已經(jīng)渲染到耳尖,他咬住下唇,拼命抑制住喘息,手腕難耐地轉(zhuǎn)動著,企圖掙開手銬。 但軍用金屬手銬沒那么容易掙開。 男人突然使壞,用舌尖重重舔了一下少年的腰腹。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突然襲擊,少年沒忍住,叫出了聲,軟了身子,直直往男人身上倒去。 悲切的呻吟讓男人暗下了眸子,男人捧著懷中少年的臉,細細端詳著少年的眉眼。 都長那么大了,真漂亮啊。 想當(dāng)初,自己剛在垃圾窩旁里撿到他的時候,什么破塑料袋紙殼都往身上穿來御寒,活像個臟兮兮的蛋,當(dāng)時醉了酒,只覺得這顆蛋的眼睛好亮,跟奧特曼的激光眼一樣,說著胡話就把人抱回了家。 拉著他的手,在玉面菩薩面前拿火機拜了把子,滾到床旁邊的地毯上睡了一覺。 早上被陽光照醒,看見身邊躺了個人,男人直接陷入人生思考:要不要自首?表現(xiàn)好還能早點放出來。 幸好只是個流浪街頭的小貓咪,沒人管,懵懵懂懂,給他洗了澡,換了衣服,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少年的臉好看得像個禍水。 男人覺得帶著這樣的臉出去流浪太危險,反正拜了把子都是兄弟,就給他取了名字,收作便宜弟弟。 “江樂”,男人念起少年的名字。 “嗯”,少年閉眼埋在男人的胸前,低聲哼道。 “江樂?!?/br> “哥?”少年抬頭看向男人,有些懵。 “江樂……”男人低喃著,環(huán)住少年的窄腰,常年握槍而磨出薄繭的手此時卻在少年的背上輕柔撫著,一下又一下,“你的名字是我給你的……” “是?!鄙倌晷÷暬氐?,看到男人金色的眼睫撲閃,像高速隕星在天際劃過的條條流線。 一股陌生地感覺爬上心頭,男人瞳孔驟然縮緊成貓眼針狀,“那你也應(yīng)該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憑什么擅自跑掉,誰給你的膽子,說!” 少年眼睛微微睜大,暗叫不妙。 針狀瞳孔是Alpha發(fā)情期表現(xiàn),沒有Omega的安撫,Alpha會無差別攻擊周遭的人,不注射抑制劑,少年一個小beta非得死在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