瀕臨生產開產道,小mama被捅小批極致拓張xue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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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阿萊佳注定無緣品嘗到林霖的奶液。 在下半夜,他的小腹一直在傳來陣陣的鈍痛,并不強烈,但通過長時間的層層疊加,縱使是硬漢也無法忍受,更別提正處于孕期,身體敏感的林霖。 只是一點小痛而已——他這么安慰自己,卻在阿萊佳走后難以入眠。林霖原以為對此能夠生成抗性,可他高估了自己,人類就是一種脆弱的生物,他蜷著,在發(fā)抖,即將瀕臨極限,連呻吟都輕到仿佛隨時會斷線。 像是凌遲。林霖想:他究竟是犯下了什么罪孽,才要遭受這些慘絕人寰的事情? 蟲子不需要睡眠,但在看守林霖這方面,他們永遠都無比小心翼翼,實行輪班制,確保這個弱小雌性的安全。林霖不知道今天門外的會是誰,但他別無選擇,現(xiàn)在蟲子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林霖小聲哽咽著,捧著肚子從床上爬下來時還差點摔倒,跌跌撞撞地撲了出去??伤麤]了力氣,就連門把手都無法擰開。 但“咯嗒”一聲,門竟然自行開了。 沉默高大的銀發(fā)雄蟲筆直地挺立,像一座需要他人仰望的山,過強的威脅性,總讓人擔擾下一秒會不會掏出武器,或者變?yōu)樵螝⒙?。他仍保持著開門的姿勢,見到林霖在哭,瞳孔微微抽動了一下,低聲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肚子疼……”林霖斷斷續(xù)續(xù)地叫著,幾乎是語無倫次了,抓住自己的頭發(fā),身體佝僂下來,“疼,好疼……!我要死掉了!” 林霖不想見到蘭,無論是初次見面的血腥手段,還是被巨大的蟲器干到嘔吐的成熟日,都給他留下了極差的第一印象。 可他好像真的要死了,意識模糊地蹭進蘭的懷抱中哭,是蹭,謹慎地蹭,臉埋在蟲子柔軟的胸部,像小動物那樣一抽一抽,連腰身都不敢再多環(huán)一寸。 蘭用手掌托著林霖的屁股,直接把他抱起送回床上,才蹲在床邊,給他摸肚子。 明明是緩和苦楚的動作,很輕,沒有用一點力,林霖卻整個人都向上跳了一下,托著肚子夾著腿哆嗦。 這時,蘭嗅聞到了些異樣的味道。為驗證猜想,他又直起身,捏住林霖的腰,將林霖帶到床中心觀察,而后神色微凝:“他們要出來了?!?/br> 年輕的、沒有經驗的小mama哭喘一聲,似乎仍未搞清楚狀態(tài)——他的第一批蟲胎,即將出生了。他迷糊地抬眼,聽到皮帶解扣的清脆聲響——是的,蟲子穿著人類的衣服;而作為全蟲巢唯一的人類,卻不能被分配到除內褲以外的布料,這是何等的諷刺。 那根碩大的蟲器,僅頂在rou縫淺劃幾下,便嘗試著要進入。蘭的技術沒有一點長進,林霖的接受力也是,一進去就被噎得干嘔,他驚慌失措地想掙扎,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被貫穿了身體—— “別!別!”他明明是向蘭尋求幫助,卻淪陷到另一種可憐地步,身體在神經質地抽搐,像被掐頭去尾,到油鍋里燙得半生不熟才撈出,他痛哭流涕,“不要……你出去!” “那您想要誰來開拓產道?”蘭提出方案,語氣不急不緩,仿佛對是誰插入林霖并不在意,“阿萊佳?還是伏凜?或者……” 但下身的態(tài)度,卻與話語截然相反著。性器頂撞的幅度極大,泥濘的rou口剛微微閉合,就被再度完全捅開,林霖差點飛了出來,雙腿只得吃力得勾住蘭的腰部。如此十下,不多不少,這根rou紅的蟲器便抽了出去,掛著yin水,擺明一幅冷酷姿態(tài)。 “你……”林霖這才難耐地哭著,細細弱弱地抬手,想抓住離開的他。腰在被單扭了一下,哆嗦著又噴了水,“滋”一下像失禁那樣澆了出去后,才羞恥得想著要合上。 蘭依舊不為所動。 “要你!”他快怕死了,叫得破音,顯然是崩潰了,過了一小會,才又弱下,“你來吧……” 說完邀請的話,林霖的腿部卻仍是緊閉的。盡管因為剛剛被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通干搞得無法合攏,依舊在一些小細節(jié)上展露自己的不情愿。 蘭動了,不是掰開再插入,而是用手掌,不輕不重地碾壓林霖的肚子,隔著軟嫩汗?jié)竦钠ou,仿佛是在觸摸擠壓著母親zigong的堅硬蟲卵們。 他說:“自己分開。” 掰開自己雙腿,是件很令人羞恥的事情,尤其是在蘭注視下——但林霖又不得不做。 他已被蟲卵壓迫到瀕臨窒息的程度,宮腔張開著,有一顆極小的蛋穩(wěn)穩(wěn)卡在當中,要率先脫離母體破殼;他哀叫一聲,實在凄慘,大概再狠心的人,也無法在這種哭泣中保持平靜。 蘭有動容嗎?有的。有多少?不多。他一直是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不加以掩飾,明明白白坦露,也確實無法擁有獨屬于人類的同理心。 尚在幼年,蘭便開始以蟲型殺戮,作為初代蟲母誕下的子嗣,他的強悍毋庸置疑。人類那種猙獰丑陋的求饒,他見過太多,已經麻木而不在乎。 對于林霖,他似乎足夠仁慈——蘭比那些只想著交配的高等會多思考些,比如林霖的來源。林霖身上的氣味,于任何蟲子來說,都是極強的蠱惑,像是要掌控他們的頭腦,令蘭有種要失控的不安。 他不喜歡這樣。 突然,蘭垂在身側的濕淋的手被勾了勾。是林霖,他在拉蘭——這動作確實是拉,只是力氣全無,可憐巴巴地攀上一點,用柔軟的指尖掙扎;他方才很乖地掰了會腿,一邊哭一邊那樣做的,可蘭并沒有再插入,幫他開產道。 林霖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正微微渙散著,充盈著可憐的淚水,肩胛猛地拱起,下身的兩個rou道都死死絞緊了,緊到剛埋進去,估計就要被層層的軟rou吃咬到射精。 那顆蛋的位置太過苛刻——他會難產嗎?他會死掉嗎?他想被抱著,有個溫暖的懷抱,可蟲子只有一點點冰冷的體溫,最為熱的,反而是他自己的身體。 蘭動了,像如夢初醒,終于緩過神。他抿住唇,又插了進去,卻進得極溫柔——他很少有這么緩慢的時候。 但高潮沒有緩沖,空虛軟綿的rou道一下子就榨出股汁來,澆在蘭的guitou上。林霖捧著肚子,吃力地抽噎——還是痛。他又想起最開始的那個夢,他也在產下蟲蛋——要用力,可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作為醫(yī)生,伏凜姍姍來遲,并不稱職。剛進門,一對復眼便看到蘭抱著林霖在交配,因為狹小的宮頸不容蟲卵通過,蘭的性器也無法完全進入,難以開拓。在巨大的蟲子軀干的遮擋下,他們的雌性被襯托得只剩下孱弱的那么一小點。 林霖馬上要成為mama了,成為蟲子們的mama了,無論是否樂意,那都是即定的事實。這個認識令伏凜心情轉好,探到他們的交合處。蘭還在頂,見伏凜到來,他頭一側,放緩速度,似乎是在詢問。 這一停,又令林霖哀慟地哭叫了一聲。 那么蒼白冷漠的手指,搭在糜爛腫紅的rou縫邊緣,尋找著新的突破口。這是在剜林霖的心與精神,他吊起一口氣,整個人都在發(fā)抖,感受那根異物的強制插入,與蘭巨大的性器擠在一塊。 直至插入兩根,伏凜才停止,這么小一點rou縫,被撐成泛白到透明的地步。林霖痛苦地干嘔著,整個身體的顫抖劇烈而無力,他并不想哭嚎,但他忍不住——他會死的!他真的會死的!林霖難受到想打滾,卻被兩個蟲子死死摁住,殘忍地控制著,可憐的哭聲從刺耳,變成了一點一點像擠出來的哼哼,他好累,又累又痛,連兩片濕紅的嘴唇都在顫抖,眼睛瞪得很大,幾乎是要死不瞑目的情態(tài)。 伏凜抽出,讓蘭接補,反而去跪在他旁邊,彎下腰,捧起他的臉蛋,撇開那些汗?jié)竦念~發(fā),讓他的神情完全暴露,嘴里說著很惡俗的情話:“您這么哭著,我都要心疼死了?!?/br> 但于蟲子而言,他們其實沒有情話的概念,所有表達都直白而熱烈,任何委婉的話術,全是從狡猾的人類身上偷師。 他也確實在心疼,可心疼得不完全;他的眼神柔和而殘酷,以此作為安慰,只會使林霖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