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剛剛吃飽時，身體還尚是放松的。被湊上來的301抱住腰時，他也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臉上帶著一種滿足的酡紅；301鼻尖聳動，在聞他的肩膀，嘴里仍咀嚼著一塊rou，唇齒間有股奇怪的摩擦聲，他們貼得很近，幾乎是rou貼著rou了。

    這種親密的姿勢總能給人一種曖昧之感——輕輕的鼻息噴在敏感而脆弱的頸側(cè)，濕紅血潤的唇離肌膚僅余一絲間隙；尖銳的利牙、碎爛的rou，以及充滿攻擊性的眼神……301抱得更緊了，死死將阿洛亞鎖住。他不聞了，伴隨著一聲“咕咚”，濡濕的舌頭馬上就舔了上去，也是笨拙地、亳無章法地，但比剛開始好上太多——會收著牙、“啵啵?！钡赜H了。

    “別這樣……”阿洛亞不適地推拒，把頭往另一邊側(cè)來躲避，卻一下被按在了草地上。

    這頭從未經(jīng)過馴化的野獸兩腿分開、跪壓在阿洛亞身上，一手撐地，背后烏泱泱的藤蔓令視線立即昏暗下來，頭有301的手背墊著，阿洛亞猝不及防被嚇到了，僵硬著身體完然不敢動彈。

    藤蔓插入草地，嵌入根莖，一時仿若地動山搖，它們變作巨籠，阿洛亞變作小獸，他的四肢被縛，雙蹄被囚，渾身赤裸無一物；身上的怪物冷得如蛇，如森蚺，總之是滑膩陰沉的可怕生物——往前一蹭，一柄巨大的rou器便頂在腿間，沉甸勃然撞進(jìn)阿洛亞的瞳仁。

    “別……別！”這大太了！阿洛亞的腦袋糊涂了，惶恐不安地打擺子，眼淚幾乎是立即下來了——剛剛不還是好好的嗎？烤rou、吃rou，他們配合得多好！怎么又成了這樣？這……這！他哀求301，主動勾301的脖子，“我好累……不弄了好不好？”

    倘若阿洛亞哀求的是男友、丈夫，興許也就一吻作罷，但這是301，是昨日才侵犯過他的怪物，是連聽沒聽懂都要再思的大怪物——淺金色的眼是波光粼粼，含著閃爍的亮光。301轉(zhuǎn)頭一口嗦在阿洛亞的右腕，隔著皮rou含著骨頭，目光微微斜睨，眼部肌rou是明顯的放松，他在叫，像是嗚咽的叫，尾音有點軟。

    待松口時，對比鮮明且艷，一個圓形紅痕定格在其上，阿洛亞顫抖幾下，蹬了蹬腿，足趾都陷進(jìn)泥里了，脫力時藤蔓們即刻將他抬起，往301懷里一送，于是又被攬住了。

    兩片yinchun仍腫著，手感軟軟糯糯，他胡亂撥弄幾下后，就開始用指頭磨rou縫。粗大指節(jié)扣擊在柔軟的私密處，最致命的卻并非酸癢，而是一股股涌上的羞恥；他熱，他好熱……阿洛亞的呼吸帶著灼灼的熱氣，臉頰通紅，大腿肌rou正小幅度抽搐，處于高度亢奮的狀態(tài)，稍稍一閉便又被藤蔓固定住了。

    恍惚間，阿洛亞竟產(chǎn)生了一種荒誕的錯覺：301把他當(dāng)成性玩具了，以為讓他吃飽便是充滿電、以為他不用恢復(fù)了……這是溫柔的摸、又是不可抗拒的摸，301抿著唇，模樣很執(zhí)拗，綠色雙眼被深色肌膚映襯出一種驚人的欲色；粗繭搔刮著xue眼，尖銳的指甲還摳到了從未使用過的女性尿孔，阿洛亞立馬就用腿夾住了301的腦袋，被快感攻擊得頭皮發(fā)麻，青澀得直喘，又哽咽得近乎抽泣：“別……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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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蹬腿，他在反抗，他在掙扎。但這種拒絕和搖屁股沒什么區(qū)別，可這是唯一的方法了——他像是砧板上的魚，也像被脫光衣服綁在十字架上的游行者……總歸都是可憐巴巴、哀哀戚戚的。

    藤蔓仿佛被激怒了，迅速扣住了他的腳腕、乃至每根足趾，還用rou膜像昨天那樣貼在腳心亂嗦；它們一點點攀爬蜿蜒在阿洛亞的身體，宛若神秘部落的圖騰，瞬息間就以雙足接觸地帶的力量將阿洛亞下半身拉起騰空。

    “啪——”

    是屁股挨了一巴掌。阿洛亞吃痛地吸氣，這聲格外的響，幾乎是炸在他耳邊了——怎么還打他屁股！

    白軟的皮rou上立馬就浮現(xiàn)了一層薄薄的紅，又被裹在手心像捏面團那般地揉，帶有一股奇異的下流感。被阿洛亞夾住的301便再進(jìn)一步，整張臉都埋入了陰部——他聞到了獨屬于阿洛亞的味道——他仿佛被點燃了，“呼呼”悶聲直喘。再過幾秒，這種喘息又化作了細(xì)韌又黏密的水聲。

    “?！緡\——”一條舌頭幾乎完全覆蓋了這條rou縫，舌尖一勾，輕輕松松探進(jìn)了那個半開的孔眼。

    阿洛亞快被舌苔表面的刺逼瘋了，在脆弱的陰部這么一舔，瞬間便火辣辣地燎起；更別提他下身懸空著，血液隱隱倒流，滿腦子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好痛”、“不要了”、“離我遠(yuǎn)點”。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在弱勢的姿勢下，301似乎變得更加高大而不可知，以這種視角向上看，幾乎所有密集與巨物恐懼癥都會怕得頭暈?zāi)垦！俾⑻俾褧x升成他no.1害怕的東西了，這是連會從光腦爬出的白衣女鬼都得不到的殊榮。

    他自暴自棄了，嘴巴里“嗬嗬”地胡亂喘，胸膛與結(jié)實的小腹連成一條曲線不斷起伏著——他也在難以抑制地哭，凝在眼眶里把視野都模糊了。又疼、又癢，幾乎是從身體深處傳達(dá)而來的感覺一點點侵食了他，就像干冰可以造成燙傷、冰雪也可以用于取暖，阿洛亞便處于這樣的一種極端臨界值內(nèi)。

    舌頭屈起、側(cè)伸，比手指還要靈活幾分，阿洛亞瞬息間就被搟平了，揉軟了，性器在噴白色的jingye，像是他化開的液體一般；rou道也足夠濕，足夠軟了，301方才艱難塞入了一根指頭，指尖用力地向反方向拉扯，露出一點黑乎乎的間隙，下一秒，舌頭狠狠地抽出，“啪嘰”地?fù)舸蛟谀穷w破了皮的rou珠子上。

    被鎮(zhèn)壓的軀體瘋狂抽搐起來，一股股液體噴在了301臉上，連眼睫都掛上阿洛亞的“戰(zhàn)績”——背后的藤蔓在此時蜂擁而上，張開吸盤“啵”地黏在了阿洛亞的陰部。他大到可以覆蓋到整條rou縫，像呼吸罩般不斷起伏著，阿洛亞頓時失聲了，嘴巴張得大大，舌頭吐著，神經(jīng)質(zhì)地發(fā)抖，噗滋噗滋亂噴著水，濺得一塌糊涂，藤蔓又“?！钡乇?01大力拔開，自己伏下身又一通亂舔，嗦得津津有味。

    性是漫長的，但過度的快感反而成了高潮后遺癥，阿洛亞虛弱地喘息——‘嗚……’、‘嗚……’，費力的哭實則只余下了一點聲音，301毫不體諒，甚至變本加厲乘虛而入，將性器推入。

    阿洛亞早哭得臉花了，上氣不接下氣，才勉強擠出一點“嗬嗬”的聲音——他被頂?shù)弥苯友銎鹆四槨胫逼鹆松?，腰部顫抖，手攀?01的手臂，無力又汗?jié)瘢耆侨稳藬[布的模樣；軟rou艱難咬住了一點guitou，艱澀且難以進(jìn)入，阿洛亞難受得直甩頭——他要壞掉了、壞掉了……這根東西是不是比昨天的又大了？好漲！

    這還是被弄開了后的情況——rou縫很緊，卻是嘟嘟腫腫、外厲內(nèi)荏的，稍稍用力便能整道破開，比不得初次那緊得連guitou都塞不下的那幅模樣。

    與人類的yinjing相比，這更像是一把布滿鐵銹的刀，帶著驚人的鈍痛與飽漲感一點點破開阿洛亞的身體，鐵銹被體液濡濕，化為半紅半橙的汁水向下淌；阿洛亞驚惶又呆傻地認(rèn)為那是自己的血、他被301弄破了，手指顫抖著摸到了那塊肚皮——白軟的皮rou上突兀顯現(xiàn)出了一個凸起的橢圓形物體，這是罪證，也是痛苦的源頭。

    “爛了、爛掉了……”他斷斷續(xù)續(xù)地抽氣，可手臂再怎么繃直、向前探，都觸碰不到被貫穿破碎的私處；而隨著301的身體向下壓，兩片不同熱度、不同色澤的胸膛緊密地靠近，心臟在空隙間鼓動，更加劇烈的快感淹沒了阿洛亞。

    ——guitou撞到了zigong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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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洛亞的推拒因痛楚激烈起來，卻因無力而像是小貓的踩奶、也像是揉，總之301毫無覺察阿洛亞的不樂意——他閉了閉眼，一點破碎的畫面毫無征兆地糾纏住了他：

    慘白的的墻紙、光潔到可以反光的地面，瓶瓶罐罐與手稿錯亂擺放在桌面，301蜷縮在足足有四五米高的巨型容器內(nèi)，溫?zé)岬臏\橙色液體包裹住了他的全身。他很不安、這是從表情上就能解讀出來的，那時他的眼睛還不是如今的深色，是淺淺澄澈的青綠；此時這雙眼正死死睜著、瞪得幾乎炸出血絲。

    在DR手上，有一坨軟爛的章魚觸手，斷口處的血rou正在蠕動，快速生成了一種帶有保護(hù)機制的黏液，大概十分鐘后，一根小小的觸須探了出來。那是301的同伴，是同病相憐的實驗品。

    “章魚”的本體伏在手術(shù)臺上，或者說是被捆縛更好，無數(shù)細(xì)小的電線鎖住了它所有的要害部位；它已不能算做一個人了，一眼看去，幾乎找不到人應(yīng)有性征，碩大無比的頭顱完全貼在臺面。它很缺水，這是301的第一印象。它快死了，這是301觀察一會得出的結(jié)論。

    像這樣的實驗品還有很多，一排排培育皿中儲備著無窮無盡的怪物。伴隨一陣瀕死的慘叫，電擊器開始運作，從四肢至全身，它的心跳與腦電波高速起伏著，在痛苦的抽搐中歸于平淡——電擊并不會直接導(dǎo)致它死亡，這只是刺激的一種方式，致命的針管已刺入大腦，迅速將里內(nèi)的腦髓液抽出，用于下一次培育與修改漏洞，而新的實驗，將會發(fā)生在剩余的實驗品身上。

    一股不屬于他的驚懼傳開，頭暈、眼花，甚至難以呼吸，301被切割開了，曾經(jīng)的他與現(xiàn)在詭異的重合交疊在了一起，他好像也被捆在手術(shù)臺上，“呲啦”的無形電花從皮脂傳遞到大腦……

    “……”

    “……”

    但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301很快就意識到了有東西在攻擊他，低伏的藤蔓瞬間便如同暴走似的，伸直枝體試圖尋出那個罪魁禍?zhǔn)住贿h(yuǎn)處、應(yīng)該就在不遠(yuǎn)處……是誰？又是研究部的人？還是那只……不……

    但是一股腥味與哭泣喚回了他的神志，阿洛亞吐著舌頭翻著眼白，像是被弄壞了；301完全沒有控制力道，直接將guitou蠻橫塞入宮腔，倒刺張開了，每次抽出都把每寸嫩rou刮蹭充血紅腫，xue口泛白且艱難的錮在性器根部，“咕嘰、咕嘰”，rou道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了，yin汁從交合處掛下，在草地上留下一大串濕嗒嗒的水線。

    301一直在約束自己，并常常告誡道——不能把這個人類弄壞、他還很需要這個玩具。

    他平復(fù)著喉口類似干嘔的驚悸，背上已出了薄薄一層冷汗，頭再一低，才注意到阿洛亞正在斷斷續(xù)續(xù)的漏尿，yinjing擠在他們小腹之間，濕嗒嗒的尿液就這樣亂噴亂濺，將兩個人都染上腥味。他微微起身，手掌捉住那根性器用力擼動；阿洛亞的尖叫一下子拔高了，他還在失禁，敏感得完全受不得觸碰，就這樣被剝開了水紅的尿道嫩rou，301為了玩阿洛亞的性器，還特意將深埋于rou道中的東西退出一截，他的不安好像在這個瞬間平息了下來。阿洛亞在被他掌控著——他低頭看那張漂亮的、潮紅的臉，感覺心臟被甘美的甜味充盈，連自我機制修復(fù)的痛苦都快感覺不到了。

    301直起身，手摸到阿洛亞的背，一撈便將阿洛亞抱起，坐在了他的兩腿與性器上，阿洛亞像一癱爛rou，軟綿綿趴在怪物的懷里。阿洛亞的雙腿根本就提不起力來勾301的腰，沒有301抱著，他早就掉了下去，看起來像一坨軟軟乎乎的棉花糖，被隨意搓扁揉捏，只在被撞擊zigong時才會像燙傷似的抽抽。

    他坐在了301的腿上。301半跪在草面，好像不覺得這是一個反人類又很吃力的姿勢，他的身體完全用力地繃緊，一塊塊極具力量感的肌rou是鼓鼓囊囊的堅硬，阿洛亞被托著屁股，狠狠地抬起又按下，刺順勢扎在，將整個rou腔都變作了敏感點，兩片yinchun被壓成了薄薄的rou片。

    雙手都用在阿洛亞的屁股上了。那根紅紅嫩嫩的性器勃起著搖搖晃晃地亂擺，zigong的酸疼與性器被冷落的感覺竟令他不自覺前后扭起了身體，足趾蜷著，不安地蠕動著；藤蔓、有藤蔓過來玩他的那根東西了……

    從根部開始，好奇地坨起身體、把兩顆囊袋纏住，細(xì)小莖條向上爬，在guitou打轉(zhuǎn)，用頂端輕輕撞了一下那一小口還殘存著尿液腥味的尿眼。

    紅嫩的rou口狹小，一只rou瘤向其懟了數(shù)下，才發(fā)現(xiàn)這型號與自己完全不符，軟著莖身去戳奶子去了；很快就有新的藤蔓接替上，它比上一根細(xì)了一大截，能夠更為輕松地探入。

    尿道很緊致，死死夾住了rou瘤的頭部，阿洛亞也開始痛苦似的抽氣；它決定先擼動這根性器，天生帶有軟刺的身體帶來的是痛、和痛下源源不斷的快感，但脆弱地帶被開拓的感覺不可能會令阿洛亞放松下來，甚至因為欲望錮得更緊——它仿佛將尿眼與那正在被干翻的前xue相比，最終以抽出、推進(jìn)開始了惡劣的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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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咳……”他的喉間猝然擠出一陣不成調(diào)的哭叫，雙手崩潰亂揮。但回應(yīng)他的只有301粗重呼吸與愈重的沖刺力量，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想射……我想射，求、求求你了。”

    他去勾301的脖頸，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兩腮潮濕潮紅，手發(fā)著抖；然而手伸到一半，他就停下了，他不敢去摸301的背，只余指尖搭在了肩膀上，用力地泛白、迸起的青筋在指背上蜿蜒；好難受……他小腹向后弓，又搖著屁股，好像是恬不知恥似的主動吃jiba。

    密密麻麻的冷汗布滿了他的全身，zigong拼命抽搐，夾著301的東西完全不能動彈——rou瘤從尿道抽出時，甚至能聽見清晰的一聲“?！?，瘋狂的潮吹與射精同時襲來，決堤地沖潰了他——

    阿洛亞被干壞了，弄壞了，一時半會都緩不過來了；301也順應(yīng)他的節(jié)奏放慢速度，只小幅度在宮腔抽送。

    過了好一會，阿洛亞甚至有些撐不住301的肩，勉強說道：“我，我有點渴……”

    301重復(fù)了一遍：“渴……？”

    他抱著阿洛亞的腰部，竟直接站了起來。性器以一種可怕驚人的深度狠狠砸向zigong深處，硬生生將zigong也向上頂扯了幾分。阿洛亞瞬間便過激地發(fā)抖，口水把下巴都打得濕漉一片，哽咽著把頭頂在了301的頸邊，肩胛向后拓，毛絨絨的碎發(fā)擦在肌理上，略帶癢意，又并非是剜心的刺癢，輕輕的，軟軟的……

    那些濕漉的yin水，一直從兩瓣屁股rou中蜿蜒至小腿，拉出歪曲黏膩的線，又因而陷入更加激烈的潮吹，“噗嗤噗嗤”亂噴，濕得像是從水里被打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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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洛亞被一路抱cao著走，他虛弱地瑟縮著，幾近要把自己團團塞進(jìn)301的懷里，藤蔓也纏繞在他的頭顱上、把他往里摁——他好像要死了……每一次的顛簸都令guitou死死埋入了zigong底部，痛苦而甜蜜的快感猝然炸開，仿佛變作無形的精神觸手把阿洛亞向下扯；但301托著他、捏著他的屁股，用抱幼崽的方式抱著阿洛亞，又讓他從不確切的深淵幻想中清醒過來。

    301帶著他來到一條小溪處，水流湍瑞，是活水，里內(nèi)除去錯縱的大小石頭卻并無他物，清澈的幾乎可以照映出他們yin亂的姿勢。

    阿洛亞方一低頭看去，便被自己的這幅模樣刺著了，不堪直視、更不愿承認(rèn)那個滿臉潮紅的人是他，他才深深呼了幾口氣，就被301突兀用力的一下頂出聲變調(diào)的“嗚”。

    301也跟著阿洛亞“嗚”，他聲音較低，與阿洛亞相比像是已度過變期聲的成熟大人，黑色的碎發(fā)有些遮掩住了他的眼珠，那兩顆綠碧的眼球，卻在阿洛亞的對視下閃過一陣無機質(zhì)的、冷漠的光。

    阿洛亞以為他會放自己下來，于是有些瑟縮的目光里帶上了臨近解放的期盼，但301卻抱著他，在這種眼神下將足踝探進(jìn)水中；他的腳上有很多傷口，是在水流下若隱若現(xiàn)的沉苛舊疤。

    溪水有點涼，阿洛亞剛被抱下去就忍不住掙扎，破皮的私處更是如有火燎般麻癢，摻上一股股細(xì)密的快感，近乎瞬息間變令他潰不成軍，渾身臟器激烈鼓動，他的手、腳，乃至全身都變成了性玩具，每個地方都化做了性潮，滴嗒嘀嗒同水波一道在旋轉(zhuǎn)下扭曲。這一下頭昏目眩，只感覺水很深，他又不會游泳，空空的，仿佛要掉下去了……

    阿洛亞直往301的懷里撲，勾脖子、兩腿纏上301的腰，竟爆發(fā)出無師自通的潛力，水花濺在他們的眼臉、手部、背部，連藤蔓莖身都布上了一種油潤的質(zhì)感。

    阿洛亞哽咽著撒嬌搖頭：“我要淹死了……會淹死的?！?/br>
    胯部貼得愈近了，也進(jìn)得愈深，只余兩顆沉甸囊袋擊在rou縫，每次挺進(jìn)兩片yinchun都會隨之被擊飛、再頻頻顫抖得仿佛被人反復(fù)撥打，故縱使未被如何褻玩，這兩片軟rou仍顯現(xiàn)出一種糜紅的爛感；吸盤似的口器覆在陰蒂外皮上往外拉，極具彈性的rou珠被扯成一個小長條，在吮吸下變得與yinchun那般紅腫。

    尿口在極端的刺激下“噗嗤”著斷斷續(xù)續(xù)噴出摻著白精的清液，兩瓣rou屁股被完全掰開，軟rou濕滑，時不時會脫手似的向下掉，只得更加用力地揉在掌心，捏得阿洛亞又爽又痛；幾根指節(jié)摁于股溝，軟乎乎的后xue正輕輕收縮，像吮吸一樣。301的手指微微蜷勾起，無意識搔了一下褶皺，阿洛亞便立即尖叫了一聲，屁股上拱聳高，腰下塌，一泡yin水澆淋在了301的guitou上。

    301低下頭，把舌頭往阿洛亞張開的嘴里伸。他們接起了吻，舌尖相抵，光是普通的接觸就令阿洛亞難以抑制地?zé)崃野l(fā)抖——他甚至主動親起了301——他好渴，又弄不懂301：既然是帶他來喝水，又為什么要抱他下去，難不成怪物也懂得野戰(zhàn)情趣、干一會兒還要換一個場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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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下水后，301便一直雙目緊閉，呼吸沉重，明顯是處于動欲狀態(tài)，但劇烈甩動的藤蔓，似乎又透出一點不同尋常的風(fēng)雨氣息……

    它們呈現(xiàn)出一種緊繃的包裹，如荊棘捆縛在阿洛亞的軀干上，喇出一道道痕跡，捏著他臀rou的手掌驀地加重，幾乎是攥在手心里的力道，兩瓣紅通通的rou泛起一道道白條；原先在后xue磨的手指狠狠一挑，直接半根陷進(jìn)了rou道內(nèi)內(nèi)。

    阿洛亞痛苦的尖叫，脫力哽咽著嗆了好幾口水，窒息感伴隨半嘔半咳襲來，結(jié)果就是又翻著眼白潮噴了。這只怪物總有辦法輕而易舉地把他弄壞，明明最簡單的頂zigong就夠他受的了——

    手指在濕乎乎的后xue里摳、攪，這里比前面的小逼還要緊，是完全未開拓過的領(lǐng)地。他的眼睛睜開了，頭微向后仰，似乎是在看著東西，目光很冷；另一方面，他又激動地直抖，暴力地把阿洛亞頂起又摁下，水花撲騰間，阿洛亞還哭叫著說“冷”、“好冷”。301把他往胸上摁，牙齒磨了磨，才哄似的說：“不冷，不冷。”一來兩去，像小孩子間的問答。

    這點溫度能派上什么用場？但阿洛亞還是虛弱的吸取著，體內(nèi)的沖撞也慢了下來，勉強給了他一點喘息的機會，但速度放慢，被破開的感覺相對更加明顯，水從交接處卷入，又咕嘰咕嘰擠地被擠出，冰涼的液體灌在他的身體里，整個人都像浸在雪中一樣。

    “是下面冷……”阿洛亞應(yīng)景地吸了下鼻子，小心翼翼的說。

    他手指一摸，輕輕搓了搓阿洛亞其中一瓣的yinchun；他對溫度不是特別敏感，但對于人類來說，的確需要保證熱度。生病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于是301把性器退出來了，把阿洛亞推上去，他立馬就抱著膝蓋蜷縮起來，金色的眼睛紅紅的，漂亮的像是深海里的海妖塞壬。

    儒弱的雙腿是魚尾，一串串透亮到反光水珠是鱗片，雙腿間兩朵濕淋淋的rou花與性器，是傳說中人魚雌雄同體，完完整整呈現(xiàn)在301的眼前，這足以滿足任何學(xué)者的幻想。

    “嘩”的一下，阿洛亞的腳被301握著抬起，他先舔了舔那凸起的足踝，再抓住石面邊緣翻上；兩人又滾到草地上，301咚著阿洛亞，把他圈在懷里，藤蔓也固定住了他，“噗嗤”地又頂入rou道橫沖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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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遠(yuǎn)處，一只鷹站于高立的深色樹冠間，收斂雙翅，成功逃避了藤蔓的搜尋，悄無聲息地注視著他們。

    那雙褐紅色的眼珠，很適時地透露出一些人性化的憤恨與不甘，他視力很好，可以清晰看見301與阿洛亞的動作。當(dāng)然，他是沒心思欣賞對手裸體的，在藤蔓遮掩下、被301抱在懷里的那個白白的人類，才是他的主要目標(biāo)。

    他興奮得幾乎快要忍不住放出翅膀，最外圍的羽毛“簌簌”細(xì)微地發(fā)抖，光想想301暴怒的神情就足夠令人愉悅了……把那個人類搶走、吃掉，再把骨頭堆成窩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