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插逼高潮接吻貼貼舔胸,吸奶玩奶主動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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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阿洛亞高潮了。 他的腦袋變得一片空白,瞳孔恐懼地緊縮,在眼眶中顫抖;那一陣“嗬嗬”的泣聲,仿若不可置信又哀悸的慟哭。 疼嗎?不盡然。阿洛亞竟然從痛苦中汲取到了快感!太刺激了……甚至有一種瀕死的,靈魂出竅的感覺,是以往自慰都未曾有過的快意。 guitou一抽一抽,jingye從紅嫩翕動的尿眼噴出,將面前的綠色藤蔓糊上了大片白濁,濃稠的液體自凹凸不平的表面滑下。 藤蔓與正常的人類不同,在性交時不會停頓——如果這能算是性交的話。它們一下下好似機器那般的抽插,保持同頻的劇烈撞擊,永遠不知疲累,兩瓣yinchun因為巨大的力量而顫抖著,無力地被碾在一邊,軟綿的大腿rou也隨著藤蔓的動作而亂顫;那“咕滋咕滋”的黏膩水聲在這時響得嚇人,下流、yin亂,大概有關(guān)性的形容詞都可以堆積在上面—— 饒是有許多藤蔓牽扯固定住了阿洛亞,但他仍被頂?shù)脕y抖,痛苦似乎只存在了一瞬,幾乎藤蔓每次的抽出他都會小小的高潮一下——那些軟刺反反復(fù)復(fù)地倒刮著,扎得xue腔又酥又麻,青澀的逼rou完全受不住這種架式,像失禁般濕濡得一塌糊涂。 然而還未等他緩過神來,異物抽送的速度驀地加快,幅度變小,力度變大,瘋狂研磨深處的軟rou。 “嗯……唔!”阿洛亞的哭泣變了調(diào),抿著嘴往肚子里吞,因為面前便是一個巨大的觸手;他胸膛急速地起伏著,他沒有女性那樣的rufang,只有一點綿嫩的奶包,紅葡萄似的奶頭便綴在上面——這里也被觸手侵食了。 它們在吸阿洛亞的胸、吸阿洛亞的奶頭,甚至還用細小的莖身搔過奶孔,想要從里面擠出乳汁——但現(xiàn)在他的胸上只剩下了兩根觸手,張著口將整個奶包都含了進去。 它,它們竟然還有舌頭!從深處的rou孔探出了一條細滑又黏膩的東西,尖處像蛇,略顯分叉地貼在rufang的皮膚上,還帶著一點溫度,表面還有細小的顆?!@是舌頭! 這是與阿洛亞面前那根一樣的構(gòu)造。觸手也彈出了它的“舌頭”,卻未在第一時間內(nèi)入侵口腔,反而在阿洛亞的腮邊躍躍欲試。 阿洛亞早沒有什么嬰兒肥了,但相較于纖瘦的身體,頰腮也勉強算得上rou多,也許是這點吸引到了它。 待將兩腮都被吸盤似的rou膜吮腫、吮紅后,它才緩慢的,宛若一個綠色氧氣罩般覆在了阿洛亞的臉上。這并不嚴絲合縫——大太多了,幾乎把下巴也包了起來,遠遠看去,像是要吃掉阿洛亞一般。 他被迫仰面,拉出一道漂亮的下顎線——這是骨相的美,是用整容技術(shù)無法復(fù)刻的;而它們只是單純的喜歡,沿著這道線緩慢的蠕動,想要長久地“欣賞”著。 [……] 阿洛亞死死抿住了嘴,用力得泛白,不讓它撬開自己的齒關(guān),只有那瞳孔與發(fā)抖的身體才能顯現(xiàn)出驚懼。 它輕輕的、溫柔的掃過阿洛亞的唇尖,甚至用力挑了挑唇珠,像在對待珍貴的玩具,一時沒有暴露本性,反而試圖安撫阿洛亞的情緒。 但阿洛亞始終沒有什么反應(yīng),它開始暴躁,發(fā)力頂阿洛亞的唇縫,身體與吮吸的力道也漸漸變大,留下一圈猙獰的紅印。 藤蔓的舌頭力量極大,加上后面愈大的沖撞,阿洛亞的口腔未堅持多久也變成了肆意廝殺的戰(zhàn)場。 它在柔軟的內(nèi)壁中胡亂掃蕩,擦過牙齒,甚至更加深入,直至與阿洛亞的舌尖相觸,它明顯地停頓了幾秒,是類人的愣神——它一下纏上去了! 輕輕的!它的力度又變輕了……像個毛頭小子一般青澀地接吻。先是觸碰了下舌尖,再攀上舌苔——觸手的舌頭很長,要再伸,幾乎能探進喉管,可以噎得阿洛亞作嘔;但它沒有,歡喜地纏著阿洛亞——它們終于有相似的部分了! “親”得太久了,阿洛亞好像都不會呼吸了,翻著眼白,憋得滿臉通紅,脖頸也附著了一層漂亮的粉色……他又潮吹了,rou腔拼命攪著觸手,整個屁股都開始強烈的抖,連腸xue都夾緊了,緊到若這時有一根性器埋在里面,能被直接夾射的程度。 顫抖的舌頭被挑起、被嗦,在這片小小的口腔中傳遞著彼此的溫度;觸手舌頭的觸感與常人沒有太大區(qū)別,只多了一分橡膠般的果凍質(zhì)地。 它還要這樣多久? 阿洛亞茫然地想,又茫然地哭,瞪著眼的那種哭。他憋了一口氣,卻詭異的漸漸失去了用鼻子呼吸的能力——他想用嘴大口大口地喘、暢懷淋漓地喘…… 不行了……怎么可以這樣!太過分了…… 身體神經(jīng)質(zhì)地抽搐,胸脯也不自覺向前挺,將奶包更加送入觸手的口中。這時它們沒有再桎梏阿洛亞,反而悄悄放松了力度——阿洛亞甚至能夠彎腰了。 他已保持同一個姿勢許久,渾身骨骼僵硬,只能如蝦般弓身、細微地活動著,卻不科有一根藤蔓順著漂亮的背溝下滑,在尾椎骨、靠近臀部處“啪啪”抽打,甩出類似鞭的痕跡;若阿洛亞可以回頭,那一眼便能發(fā)現(xiàn)這根比在下體抽插的觸手細上不少,顯然是因沒找到最好的位置而惱怒。 “……唔” 柔軟的黏膜受到了反復(fù)的舔舐,阿洛亞的舌頭也被勾出口腔,拉進了rou膜之中,半透明的紋路正隨著它的呼吸而鼓動,淺淡的血管與青筋正暴起著。如此又糾纏了一分鐘多鐘,觸手方結(jié)束了這種怪異的褻玩。 窒息過后便是極端的干燥。 幾乎是觸手一撤離,他便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一邊難受地咳嗽,終于沒有異物來sao擾阿洛亞的上半身了——這批藤蔓玩爽了、玩舒服了;但總有下一批的,這些弄過的藤蔓被自己的同類扭打著拍下去,已然在阿洛亞看不到的地步悄然廝殺過一番。 太渴了,渴到感覺嗓子里正在火辣辣地冒煙,連口水都不再分泌;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連哭泣都是嘶啞的,像含了一口怎么都吐不掉的濃痰,聲帶拉扯間帶著一點自暴自棄的意味,也不再作更多的掙扎,身體就如此癱軟著,任由怪物們的擺布。 又是一團巨大的rou瘤湊近阿洛亞,在他的嘴邊上下滑弄,正激動地突突直跳,將rou眼分沁出的液體抹在干澀的唇上。 這本該是很惡心的動作。阿洛亞怔愣地抿了抿唇,可他太渴了…… 等等……或者他可以…… 一旦有了這個想法,他便移不開眼睛了,一邊不受控地干嘔著一邊用灼熱的目光盯著它,如此幾下,阿洛亞竟在它來蹭自己時,竟側(cè)頭一口含住了它的頂端,討好似的親吻rou眼。